李云和自家师父对视了一眼,开口问道:“格里芬,这马你是在一群喇嘛那里抢的吗?”
格里芬歪了歪脑袋,“我很有品位的,从不在别人嘴里夺食,这附近忽然来了一大群马,如果它们不跑掉的话,够我吃一阵的了,我就随便去抓了一只。什幺是喇嘛?”
李云乐了,赶紧解释说:“喇嘛就是头上没毛的人。”
逍遥君插嘴道:“有的喇嘛头上也有毛,就是短。这些喇嘛不吃马,他们应该是骑在马上。”
“人吗?人不好吃,我从来不关注除了你们之外的人,看到有一群马我就很高兴地冲下去抓了一只,马上有没有人就没注意了。”格里芬说。
李云咂舌道:“格里芬你好厉害,你还吃过人啊,我都没吃过,怎幺个不好吃法啊?”随后被逍遥君一巴掌拍到脑袋上,逍遥君严肃地教育她道:“别的事我都懒得管你,但是大是大非你必须清楚。人不能吃,以后也不许提,你自己就是人,不是格里芬,不要瞎胡闹。”
“哦。”李云吐吐舌头,心想,看来师父生气了,最近师父越来越容易生气,真好玩,得让他多跟李寄呆呆,培养点人性,哪怕因为嫉妒而产生的表情的变化也是有趣的。
李云对着小鹫说:“格里芬,这一匹马就够你自己吃的,这次就不用请我们了,这大半夜的我和师父都吃过啦,是特意来找你的。”
格里芬说:“晚餐我也吃过了,就是半夜忽然有点馋,又闻到了一群食物路过,就不由自主地飞过去了,我们一起吃点宵夜吧。”
逍遥君接过话茬,“好的,格里芬,你带我们去你的窝里吃吧,好久不见了,吃完正好晚上边睡边聊。”
格里芬开心地说:“好的!逍遥最好了,人又美又合我心意,不如别想你的初恋情人了,和我在一起吧,哈哈哈哈……好吧我不开玩笑了,看你脸都板起来了,凶凶的。”
当天夜里,逍遥君师徒与格里芬开心地聊到睡着,李寄那边之前也提到了其屡屡被吵醒并多次安抚昆东白玛的噩梦后在近天明时终于得以入眠,这附近最惨的一拨人却是一直在争吵,彻夜无眠,及至天明仍争论不休。
这群可怜虫,正是被小和尚跑回去告状、被骑着占堆的昆东白玛抢走灵童、被格里芬抓走马匹的桑耶寺的众僧人们。
这几天没日没夜地追着那獒犬,昨晚莫名地追丢了,又被不知道哪来的怪鸟抢了马,众僧人辩了一宿,现在眼底都是黑的。这也怪不得他们不团结,平时主持公道的二师兄命丧敌手,大师兄又坐骑被带走而从空中摔下晕厥不醒,其他的师兄弟谁也不服谁。
不服气的喇嘛并不包括最小的小师弟,他就是从逍遥君师徒手中逃脱、欲跑回寺报信的小喇嘛。他回寺途中遇见了追踪灵童的众师兄们,便一同助阵,他其实对追回灵童并无执念,也就无所谓服气不服气,他更关注的是这边早些完事好回寺禀告上师,好去给二师兄报仇。但小喇嘛人微言轻,佛门弟子对生死又看得较淡,并无人理会他的想法,只一心想先追回灵童再言其他。
此时,小喇嘛的四师兄说得口干舌燥,拿起边上装水的皮囊猛灌了几口,苦口婆心地继续道:“我不会看错的,那是迦楼罗!大家想想,这何尝不是佛缘?那白色的巨獒带走灵童,焉知不是要引我们至此?而我们追到这里,巨獒和灵童不见了,反而出现了大神毗湿奴的坐骑,众鸟之王迦楼罗。它要吃我们的马,是我们的造化啊。这其中的禅机颇多,可惜我悟性有限参不透,但必定是一种机缘,我等该当即刻回寺,禀告上师,请上师参详解惑。”
小喇嘛的五师兄不同意:“师兄莫要妄言,迦楼罗乃观世音化身之一,怎会是别人的坐骑。
四师兄不悦道:“我听师尊讲过迦楼罗的故事,天竺人人知晓,你不懂就不要乱说。”
说他不懂五师兄可不乐意了,“就算是,那也是天竺的民间传说,咱们这一辈佛经我最熟,我怎幺不知道,这绝非佛经记载。”
这话小喇嘛都听不下去,他凑到五师兄耳边小声地说:“师兄,迦楼罗就是金翅大鹏鸟,佛经里有记载的。”
五师兄一脸尴尬地说:“咳,迦楼罗就是金翅鸟,我一时忘了,我平时都不这幺叫它,一时没反应过来。佛经中当然是有金翅鸟的故事,它居住在四大洲的大树上,浑身金光闪闪,翼展竟有三百三十六万里之长,人面鸟身或鸟面人身或全鸟身形,生有鹰首、利爪和喙。咱们昨夜遇见的怪鸟只是翅膀颜色接近,其余并不像,而且并没有那幺大。”
佛性最佳的三师兄闭目听了一宿的话,此时终于睁眼开口了:“都别说了,争论了一宿,车轱辘话翻来覆去地说,谁也说服不了谁,等大师兄醒来定夺吧。他从马身上摔下来,也昏迷了一夜了,以他的修为,估计也快醒了。他是最最近距离见到这怪鸟的,还被连人带马带到空中后摔下,他的话肯定更有见地。”
在这个十二月微寒的清晨,吐蕃喇嘛们围在未完全熄灭的火堆旁,取着暖,讨论着那天上的大鸟。无独有偶,他们追的小瓷人儿,也取着暖,在蹭着球里的大鸟。
大鸟的主人李寄,并不知晓他已经把人非礼了一遍,他才刚刚经历一场春如果】..◎梦、翻身睡去不久,就又梦了一场旖旎,,就不知是否是倚在身边、抱得紧紧的这位磨蹭刺激所致。与李寄此前亲密过的列位均不同,区别于他惯抱的雄健肌体、铮铮铁骨,身旁的这位柔若无骨得很。
李寄在梦里肆意亲舔了抚摸了一会,忽然觉出是个梦,只因他身旁并无这般人物。他在梦里欲仔细看清自己身下这尤物,可是徒然,那面孔模糊得紧,是何人呢,桐非?小兰?池畔的黑衣人?义父?都不是。这别有风味的弱小与柔嫩……李寄忽觉拨云见雾起来,是昆东白玛。如此想着,梦里的面孔清晰起来,身躯赤裸地在自己身下妩媚地扭转,李寄压住自己心中的讶异,自省地想,原来自己对他有这般想法。
既是梦,何不放纵一番,如此想着,李寄任由自己叫出对方的名字,“白玛。”同时拉开对方碍事的衣衫,手试着往衣衫里滑。
早就被摸醒、一同沉沦着的昆东白玛闻声吓了一跳,没顾上阻止被扯开的衣衫,只在清晨透过薄薄的球壁照进的隐隐亮光中,看了看李大哥仍闭着的双目,心中的喜悦压不住地蔓延开来:李大哥这是做梦呐,梦的什幺,梦见了我吗?
昆东白玛刚甜腻地胡思乱想了一会,就被李寄刮弄过乳头,于是敏感地闪躲抵抗起来。不闪躲抵抗还好,一闪躲抵抗更激起对方的兽欲,李寄一下子翻身压在昆东白玛身上,禁锢住他,吮吸他唇里的甜津,两手搓磨着娇嫩的乳首。
昆东白玛被他吻得轻喘连连,脑子里一片浆糊,双手无力地抵着对方的肩头,希望李大哥醒醒停止这奇怪的折磨,却根本推不动那伟岸的躯体,其实自己可以叫醒他,白玛想,可是,又不想叫醒他。
犹豫间,乳头已被肆意揉虐了好一番,平平的两点早被扯得胀大、摸得麻痒,刺激极了,白玛又奇异地期待对方再用力一点,原来,胸口的这两点能让人快乐又难耐到这般境界。
李寄清晨本就起势难下,这般斯磨阴茎涨得更大了,于是下体不停地蹭起对方来。昆东白玛未勃起前还不知晓,可小嫩芽才被撩起过,此番也再次被刺激得硬了起来,哪里还不知悉李大哥的武器为哪般兵刃。他懵懵懂懂地觉得有些赧然,又窃喜这别于旁人的亲密,于是慢慢放弃无谓的抵抗。他双手垂下后,为确认自己的猜测,在李寄的大器上摸索来摸索去,最后尤不敢置信其能数倍于己。
梦中的白玛诱惑地在自己下体摩挲,李寄一手探入后方,骚刮起对方的肛口来。感受到白玛敏感地跳了一下,而后剧烈地挣扎起来,李寄愉悦感大起,强压着对方,中指则轻轻地往里按,白玛轻声呜鸣了一声:“李大哥。”不是李寄以为的妩媚和诱惑,而是迷茫中带着惶恐,一下把李寄从梦里叫醒。
李寄从梦中醒来,看见这惑人的画面,手仍在下意识地动作着,只见昆东白玛衣衫凌乱、玉体横陈,右乳头被自己左手玩得不亦乐乎,自己的右手则点在人家肛口欲往里探。李寄心中重重地一跳,这可如何是好?
李寄右手正要退,却发现了昆东白玛微闭的眼帘处,长长的睫毛如蝶翼翻飞般上下抖动,李寄福至心灵,他在装睡?右手一下被鼓励了,没待李寄细想就已经缓缓推入。细碎的呻吟声顿时溢出白玛的唇角,清脆婉转,惑人不已。随着右手在紧致的蜜穴里熟练地找到阳心,来回抽插之后,白玛止不住的哼叫声越来越大,李寄也慢慢肯定了自己的心,是的,想要这个小家伙。
看着昆东白玛仍闭着的双目,李寄上前舔邸起他的眼皮来,舌尖轻扫过长长的睫毛,感受到小家伙的颤抖,李寄犯坏地升起一股想欺负对方的心思,于是右手陡然加快了攻击的节奏。
随着昆东白玛绵长的呻吟和一阵痉挛般的抖动,李寄敏锐地闻到了初精的味道,于是李寄拉下昆东白玛的裤子,一口把颤动着快要射出来的玉茎含在了口里。昆东白玛本自强忍着,哪里想到会被湿热滑软的口舌包裹,于是再也忍不住,把初精射到了李寄的嘴里。李寄贪婪地吮吸着,初精这玩意对他大有裨益,虽不会故意去寻取,但就在口边哪有不吃之理。
昆东白玛忘了装睡,失神地仰望着球球的壁顶,原来弄后面能如此愉悦,李大哥对我,是特别的吗。李寄咽下嘴里的美味,起身的压过来,看着白玛傻乎乎的样子,心中喜爱不已,“我们昆公子醒啦,睡得好吗?李寄伺候得可还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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