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祯跪行几步,膝盖稳稳的跪在脚踏上,以手撑着软榻,将双乳托起,高高的举在戚任诩面前:“请掌剑人施刑。”
说完这句话,他羞耻难当,低着闭目,眼睛在眼帘下颤抖不已,整个身子因为羞耻开始变红。
戚任诩饶有兴致看着这一切变化,心中却是快意无比,他不求阿祯全然自我折磨,像他这般将刑具奉于面前,求着他折磨自己,才最大程度的取悦了戚任诩。
当然戚任诩绝不会“垂怜”什幺的,他打开小瓶,毛刷在其中饱蘸,拈着笔,聚精会神的涂着一边的乳头。液体冰凉,阿祯不由“啊”了一声,立刻咬住了嘴唇。
戚任诩停下手,命令:“睁开眼,看着你的奶头,叫出来。”
阿祯颤了颤,顺从的张开眼睛,忍住羞涩,按照戚任诩的要求牢牢的盯着自己暗色的乳头,眼都不敢眨。
戚任诩满意的点点头,手中继续描摹乳头。
那液体湿冷,毛刷又坚硬的狠,扎在乳头上,如同挠抓一般,加之药液渗入乳头,药效发作,这种感觉更是强烈起来,令阿祯刺痛不已,阿祯低低的轻呼起来,努力让身体稳住,不至于闪避逃走。
戚任诩很快便将两个乳头涂满了药液,往日里他清楚用量,只需薄薄的一层,今日确实饱蘸,却还觉得意犹未尽,又涂抹了一次。
阿祯的双乳如针扎般刺痛,他的双眼酸楚无比,却还是尽心竭力的托着乳头,一动不动。
戚任诩涂抹完毕,饶有兴致的看着因为刺激而肿胀通红起来的乳头,他倒也不会现在去揉捏玩弄它们,须知那药液会渗入肌肤,就连手指也会疼痛的。
阿祯垂下手去,跪在脚踏上,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等待着药液的干涸。
药液吸收的很快,那种针扎的感觉也渐渐消散了,乳头却变得敏感异常,呼吸打在胸前,如同鹅毛在轻轻的搔刮,很痒很痒,阿祯忍得辛苦,整个身体都在颤抖,然而他什幺都不敢求,因为戚任诩的命令他开始在铜盒中翻弄,找到了一个小巧的物什。
阿祯看着手中的东西害怕,自有了这个,他还从未使用过,原本这东西便是集聚羞辱意味,更是花楼中用来责罚调教男妓使用的,一直被束之高阁,如今为了让戚任诩开心,他不得不动用这个。
这是两个乳夹,每一个都包含着两块小小的竹片,阿祯将竹片间的缝隙撑开,将乳头塞入缝隙之中,将内置的螺纹收紧,收到微疼的程度,另一边也照样,放下手去,两个竹片紧紧的夹着乳头,不管怎样拉拽都不会轻易被拉下。
竹片的两端皆钻着小孔,白色的细线从当中牵拉出来,软软的垂在阿祯的胸腹之前。做完一切,阿祯重新跪直身体,央求:“求掌剑人将阿祯的手缚在身后,阿祯不敢冒犯掌剑人。”
戚任诩应允,摸出钥匙解开手腕上的锁链,又用绳子将背到身后的手臂绑住。
阿祯转过身来,重新跪下,被戚任诩重新拉起,跪坐在榻上,他苍白着脸跪在离戚任诩极近的地方,用力挺起胸膛,将两根白线呈在戚任诩面前:“求掌剑人责罚。”
戚任诩面无表情,手指捏住两根细线,向己方拉动。
“啊!”阿祯尖锐的喊叫出来,下一秒他便将自己的声音吞下,无奈的从喉间吐出一串低哑的呻吟,他不敢大声惨叫,戚任诩不喜欢听,可是好疼、好疼,乳头像是被用刀割开一般,他用力晃着头,眼泪瞬间滚了出来。
这种乳夹如同一个小型的拶子一般,同样由竹片构成,中间夹上受刑物,只需要牵拉两端的细绳,竹片收起,便对受刑物造成挤压,细绳收的越紧,受刑者的痛楚越大。
阿祯已经无法控制自己的声音,短短片刻,大量的汗便从他的额头、后如果】..◎背冒出,整个人湿漉漉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留下痛、痛、痛的字眼。在为数不多的警觉中,他只记得,要跪在这里,不能躲,不能逃。
“掌剑人!啊……求掌剑人开恩!啊啊啊!”阿祯哭泣着哀求,胸膛顺着力道向戚任诩的方向挺去,只求减少一分痛处,可是太疼了,胸口又忍不住向后缩回,却被竹片紧紧咬住,动弹不得。
戚任诩沉默的用力,看着眼前英俊漂亮的年轻人哭叫哀求,原本心里的快意却渐渐散了,他的手指慢慢松开,他喜欢看阿祯在床上哭着求自己,秀眉微微蹙气,呻吟断续,却不想看到这副情景,阿祯大声惨叫着、脸因为痛处挤在一起。
这并不是在用刑,更不是拷打,虽然对待这个悬剑山庄的叛徒还是要施以严刑,但不是现在。
觉察到惩处不再继续,尽管双乳依旧闷痛的让人浑身发抖,阿祯却没有任何一刻如此感谢戚任诩,身体失去平衡的向前倒下,正好借助体位向戚任诩磕几个头:“多谢掌剑人开恩免罚。”却不知道后面伴随他的又是什幺刑罚。
阿祯浑身不安的颤抖,心里总有一份却在无怨无悔,这里的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选择,哪怕收到如此苛待,也是他自己选择的。
只求能和戚任诩多待一分一秒。
阿祯头顶在榻上喘息了片刻,觉察到有人在微微拉动他的身体,他精神一振,赶忙抬起身子,讨好的笑:“掌剑人有什幺吩咐?”
戚任诩没有说话,他沉默的注视着眼前的年轻人,直到年轻人的笑容不再,整个人低下头去,惧怕的微微颤抖。
这才对,这才像个奴才的样子。
他探出手去,揉弄还被拘束着的乳头,阿祯浑身打着颤儿,却不想之前那幺疼了,又痛又痒的感觉再度弥漫至全身,他甜腻的呻吟着,追随着戚任诩的手指,阳具微抬。
戚任诩的手指慢慢移向了他的胸膛,满是茧子的大掌抚摸着伤痕累累的肌肤,阿祯的声音变作小兽的呜咽,像在唤起他的心疼。
戚任诩停下手,他的指尖停留在某条鞭痕前,开始抠弄上面的血痂。
“嗯……嗯……”阿祯咬住唇,血痂被抠弄的地方又痒又疼,被鞭过的地方没有痊愈,此时又开始火辣辣起来,可是他不敢躲开,这是戚任诩最新刚有的兴致,哪怕自己是一个卑劣的叛徒,是一个卑微的贱人,戚任诩仍旧不允许他的身躯上有明显的伤痕。
刑虐可以有,并且毫不留情,他还没有被原谅、没有被信任,因此隔上三五天便会拖到刑房中大肆拷问,留下一身的伤痕。
戚任诩会命人在伤痕结痂后将那血痂扣去,涂药,直至伤痕淡去,在床笫间宠爱一番,然后又是刑虐……
这样的过程并不简单,他不仅逼迫阿祯回忆起讯问的经过,还昭示着阿祯卑贱到不允许留下伤痕的性奴身份。
戚任诩并没有抠掉多少血痂,那种东西绝不是很容易能够取下的,这样的折磨可能会花去一天时间,他没有这样的耐心。他抚摸着褪掉血痂下淡粉色的鞭痕,那里很是敏感,手指摸在上面能够听见阿祯抑制不住的叫声。
戚任诩玩了一会儿,低声命令:“转过身去。”
阿祯赶忙移动受了伤的膝盖,背对着戚任诩,他俯趴在榻上,用头支撑着身体,屁股高高翘起,戚任诩的命令他很是熟稔,这是要虐他的后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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