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陆给我提供消息，自然很灵通。”莫洛斯的手，从他的领口探了进去，从锁骨一直往下面滑，“你撑不过这个月了，唐。你快耗尽你基地的能源了。现在大家敬你怕你，不过因为你的王国还正常运转。一旦到了那一天……唐，你就想想，你的下场会怎幺样？实在不必要我提醒吧？”
确实不需要。
唐灵飞的眼睛，怔怔地盯着前方。倒是不会死的，肯定不会死。想死都死不了。会被榨干最后一滴价值。
苦苦守着这个位置，只是害怕有那帕珊一样的命运。
那帕珊天真，因为她自一生下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有些东西，她至死也不可能体会得到。
“你给我提供能源到这个月底。”唐灵飞轻轻地说，“就算是……我预支的吧。”
莫洛斯扬了一下眉头。“那你准备好付代价了吗？”
“你可以提。”唐灵飞干脆地说，“但是，我不能陪你睡。我还不打算跟陆则舟翻脸，也不打算触动陆则琛的逆鳞。”
他并没有抬头看莫洛斯。莫洛斯的脸色，阴沉了一下，很快，他脸上又回复了那文雅的笑容。
“那你至少得让我欣赏一下你的美。我也很久没有看过了吧？”
唐灵飞沉默地拉开了衣襟。
最后一件贴身的丝袍散开的时候，他的身体就那幺袒露在了月光之下。他的眼睛，仍然盯着前方，空空荡荡。
莫洛斯盯着他。“唐，趴到那棋盘上面去。”
唐灵飞继续沉默地照做。
“叮”地一声，那柄长长的玉如意，落到了他的身边。
“我看过中国古代的图画，那时候的人用这个下棋，就用这玉如意，一颗一颗地摆上去。唐，你试试看？棋子放一颗，我就算一天。你能放下多少，我就给你多少天的能源——按你说的，预支。不收你利息，如何？”
唐灵飞听着他的话，最后，慢慢拉开嘴角，绽开了一朵笑。
“非常风雅，莫洛斯。你学得不错，我承认。”
冰一样的玉如意，撕裂着如果】..他的身体。唐灵飞咬着下唇，把那圆圆的棋子往身体里面送。莫洛斯就坐在旁边，啜着酒，带着笑意地看着他的动作。
又是“叮”地一声，那柄玉如意，掉在了地上。
一端已经沾满了淫靡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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