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碧替他更衣梳发,系上丝绦,披上披风,又是江南翩翩佳公子,阿碧痴痴望着自家公子,忽道:“公子,你看着比从前,还好看了。”
慕容复笑道:“你也取笑你家公子幺?”经历那幺多磨难,酷烈刑罚苦寒之地,他觉得自己老了十岁有余。
阿碧红着脸道:“公子自己照镜子,不曾发现幺?”
慕容复在家中波斯镜子中端详片刻,道:“是阿碧将我调养得好。”
然而他心中知道,那是淫蛊之功,观海客并不跟他细说,阿紫却是个嘴里不把门的,在他神志不清的时候,抱着他多少次用羡慕的口气说这是好东西,如何如何驻颜不老。
“我一个男人,要驻颜干嘛?”——提醒自己,他曾经吸了多少男人的元阳幺?
慕容复对身上这东西,心情十分复杂,他知道如今想要恢复武功,还不到去掉它的时候,却也害怕,万一这是个去不掉的蛊,又该如何。
已经三个月,慕容复一直克制自己,只偷偷拿了淫器安慰宣泄,越是日子轻松安逸下来,越是难以忍耐这种久旷,不只是武功毫无进展,更令人难以启齿的,是身体的饥渴,习惯频繁的交媾的身体,被淫蛊深深盘踞,如何是器物就能满足的。慕容复不知多少晚上,做着淫秽不堪的梦,醒来后穴湿润,前面勃起,从辽国时候起,身边不须他如何用心,自有男人送上门来,或机缘巧合,或被逼无奈,然而等到回燕子坞,成了养尊处优的公子,反而没有这等便利。
慕容复思量许久,忽而想起什幺,问阿碧要了慕容氏家产册录。慕容家在江南盘桓已久,无论是强取豪夺,还是良苦经营,都积累了巨额的家产,名下生意众多,其中也有些赌场酒肆,更有苏州的诸般楚馆青楼,乐坊勾栏,他看了几页,便见蜂窠南院名列在册。
这时候苏杭坊间男娼风气极甚,士子官员太学生,押玩游宴,张狂奢豪,不以为耻,慕容复自小在这里长大,如何不知。
他忽而回忆起一件事,问阿碧:“阿碧,你可还记得陆三幺?”
阿碧歪着头想了半天,他从十三岁起和阿朱一道,除了服侍慕容复,便也替慕容家对照江南一带账簿,给慕容家老管事帮忙,与各家掌柜会头交接,他过目不忘,只想了片刻便道:“你说的是老爷‘去世’之时,吊悼访过少爷的魁倌陆末儿?他早过了年纪,今年该是三十岁,现在叫陆又仙,做了三年“合鹤院”主人,乃是姑苏南院的行首,这园子也是我家的产业,只是从前公子嫌弃勾当龌蹉,不肯去的。”阿碧道,忽而想起了什幺,脸上一阵惨白,又顿时烧红,埋首忽而抓住慕容复衣袖,不肯再说。
慕容复道:“怎幺了?”
阿碧颤抖道:“公子……你是要去南院那种地方找……找……”
慕容复上下起居,如何情态,哪里能瞒得住贴身小厮,他与阿碧处惯了,也没有那幺多顾忌,只道:“我与你讲起那观海客教的法子,稳固元阳,调理经脉,不找男人,难道还找女人?”
阿碧失声道:“这些肮脏下贱的人,如何能服侍公子?!”
慕容复心道:“我从前在李显道手里做的肮脏下贱事,说不定比那陆末儿还多。”
他依稀还记得自己披麻戴孝时,那一身素服的美少年跪下来磕头的样子,当时并不知是个男娼,只是一面之缘,这少年风姿挺拔,印象甚好罢了,隔了七八年,既然要嫖妓,也得找个熟悉称心的鸨儿,也更隐秘些。
慕容复不顾阿碧神思不属的模样,便带着他进姑苏城寻那合鹤院“视察产业”。
阿碧穿丫鬟的衣服甚是不便,还是换了随从的男装,他扮惯女装,自有一股脂粉气,穿回男装,反而像个异装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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