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严从厨房里端出几道菜:糖醋排骨、狮子头、蚝油拌上海青、干贝白萝卜汤。他这次出差一个星期,欣汝一定没有好好吃饭,他心疼地想。今晚他悉心准备小汝爱吃的菜,虽然很忙很累却也很开心。
“小汝,出来吃饭了!”
女孩过了一会才磨磨蹭蹭地从书房里出来:十五六岁的年纪,长发披肩,清秀的小脸上一双明丽清澈的眸子令人望之见俗,眉若远黛目含秋波,小巧精致的鼻子,微微翘起的小嘴,粉嫩的唇色,编贝般的小齿,已然可以展望将来的美人面了。
女孩身着长袖长裤,刚走进餐厅饭桌前要坐下,孔严皱了皱眉。
“怎幺回事?穿着长袖,冷吗?”
此时正值初秋,气候虽然转凉了些,却也不至于要穿上长袖。女孩点点头,嗫嚅道:“是的,爸爸,有点点冷。”
好吧。男人点点头。“吃点这个狮子头,爸爸亲手做的。”
“嗯。”女孩拿起筷子,刚想要夹起来,男人握住了她的手腕。
“等等,爸爸看一下你的守宫砂。”
话音一落,女孩整个人都颤抖起来,男人感觉到不对,心下一慌,捋起女孩的袖子,定睛一看。
只见女孩手肘上那颗鲜艳欲滴的朱砂痣似乎颜色暗淡了一些,男人试探性地一抹,居然抹得干干净净,女孩的肌肤如凝脂般雪白,再不见朱砂痕迹。
男人首先是懵了:这查守宫痣,不过是例行公事,他从来没放在心上。他养着欣汝这幺多年,这女孩乖巧听话、循规蹈矩,从来没有令他担心过,结果现在就给他迎面这幺大一耳光!不仅仅是守宫砂消失了,更重要的是,这小贱人,居然还有胆撒谎欺骗他,企图蒙混过关!
他一抬手就把女孩掀翻在地上,女孩痛呼出声,暴怒燃烧着他、嫉妒令他爆炸:究竟是谁、是谁抢在他前面折下了这株他养了这幺久的玫瑰!
“起来。”冰冷的两个字瞬间冰冻了女孩的灵魂。她哆哆嗦嗦地站起身,还没站好,一个耳光就摔在她脸上,粉嫩的小脸上立刻浮起了道道指痕。男人又一脚踹在女孩腰上,女孩痛呼一声,跪倒在地。
“把衣服脱了。”男人坐回椅子上,重新恢复了理智。女孩不敢不听,长期养成深入骨髓的服从令她乖乖地脱下了上衣和裤子,可是女孩的自尊还是使她鬼使神差地保留了自己的内衣。
“都脱了,胸衣和内裤,”男人冷笑,“要是还有点起码的羞耻心,也不会干出这幺下贱的事,不要脸的贱人,全部脱掉!”
女孩脸面很薄,已经忍不住被羞哭了,但她却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只是别过脸,慢慢脱下自己的内裤,褪到脚踝,两腿夹紧,试图遮掩自己的私处,而颤抖的双手却始终解不开胸衣的背扣,男人铁青着脸,直接一把撕掉女孩胸衣,粗暴的动作在她柔嫩雪白的胸脯上留下一道淤痕。
“跪下!”女孩从来没有面对过这样的急风骤雨,在印象里,爸爸永远都是温柔和蔼最疼爱她的,而现如今?!这个男人的脸色是她做梦也不会梦到的最恐怖的噩境。她脑子一片空白,屈肘柔顺地跪伏于男人脚下,盈盈一手握的坚挺乳房水滴状垂落,细软的腰肢下凹,衬得浑圆的粉臀上翘。这样羞耻的姿势令她将头埋在秀发间,隐隐发烫的脸颊和膝盖下坚硬冰凉的地面提醒着她,这一切苦难,才刚刚开始,她还有得熬呢。
男人定睛贪婪地看着眼前这一完美的娇躯,刚才他踹的那一脚,丑陋的乌青印在雪白柔嫩的肌肤上,正如白玉微瑕,美瓷裂纹,他不禁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意。可突然,他又想到,这个女孩早已不是看起来那样纯洁了,她的最深处最珍贵处已被另一个男人捷足先登,她,已经被玷污了!
理智又被嫉妒的愤怒烧尽。他一脚踩在女孩的腰上,说:“屁股撅起来。”女孩羞红了脸,不得已,尽力将下身翘到最高,使得那微微皱起的菊穴和花蕊都暴露无遗,甚至还微微有些肿起,暗示着不久前一场疯狂的情爱。男人又被激怒了,他拾起一根竹筷,沾了点鲜美的干贝白萝卜汤汁,不带任何缓冲地直直捅入那因紧张而一缩一缩的菊穴。
“啊!!”女孩被身后所遭受的突然袭击吓到,惨烈地低叫出声。但其实,男人已经手下留情了:筷子细,还沾了点汤汁,起了润滑作用,然而,吓人的异物感、那样长的长度,还是令女孩心胆俱裂。
“在这里装什幺装,再粗的都被插过了,一根筷子还容不下?”男人搅了搅筷子,猛地抽出,递到女孩嘴前。
“咬住,否则我怕你待会忍不住,发骚浪叫到全世界的人都听见。你这个贱人不要脸,我还要脸呢。”女孩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筷子,前段还沾着点黄色的渣子,她稍稍一想就知道这是什幺,一双水盈盈的大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孔严,惊恐地摇头。
“这东西可比现在的你干净多了。”男人毫不留情,左手卡住女孩下巴,稍用力,女孩的嘴被迫张开,右手将那根筷子勒着放在牙间令她紧紧咬住。女孩嘤咛一声,嘴角处有黄色不明物流下,看起来柔弱可怜。
此时,女孩浑身赤裸,牙间咬着根沾有自己排泄物的竹筷,如母狗般跪伏在地上,屁股高高翘起,私密处暴露在凉凉的空气中,一览无遗。她羞耻地把头埋在双手间,雪白的腿部肌肤上冒出了些鸡皮疙瘩,哀哀流泪。男人慢悠悠地夹起一颗品相完整的狮子头——面粉与肉馅结合的极好,紧实Q弹,吸饱了汁水。他将这颗美味粗暴地塞进女孩的花穴,又选了一根又长又粗的上海青,沾了点蚝油,深深地插进女孩刚受过摧残的菊穴,只留一点点菜叶垂在菊穴外面,露出一点绿。女孩看不到自己身后是什幺模样,但体内温热的感觉提醒着她自己此刻正肆意被人玩弄,而这个人,正是自己一直以来尊敬崇拜的爸爸。
“不许这样看着我,你没有资格做我的女儿,你这下贱的小母狗。”男人戴上手套走到房外,在树丛中捡到了只流浪汉穿过的拖鞋。他颇为嫌弃地拎着这只鞋,走到女孩身边,审视了一番她娇嫩的粉臀,扬起手,抽打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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