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拖鞋底击打在肉体上的声音清脆响亮,女孩疼的扬起深埋在地上的头颅,美妙的脖颈曲线如同一张拉满的弓,随即又再次萎顿在地。女孩洁白的臀上不仅被击打得通红不堪,而且还沾染上不少秽物。这只隐隐散发着恶臭的鞋不知曾踩过多少路,也许路上有行人随口吐的痰,调皮的小狗拉的屎,这些肮脏如今都印在少女纯洁赤裸的躯体上,嘲讽着她的天真。
女孩紧守着残存的自尊心,紧紧地咬着筷子,不敢有任何的反抗之意,只在抵抗不住时才压抑地发出几声含糊的低吟,默默流泪,尽力试图绷紧全身,徒劳地希望男人的怒火能借着这场体罚发泄殆尽。她知道自己做错了事,也知道父亲很生气,她希望自己被这样狠狠责打一顿后能让父亲消消气,不再生气。然而,她似乎低估了问题的严重性。这样的温顺也没能平息男人的怒火,反而令他遐想:是否在床上、在另一个男人的挞伐下,这女孩也是如此的温顺,予取予夺?
“贱人,屁股不许夹紧,里面的东西不准掉出来,也不许夹碎了,否则后果会让你终生难忘。”男人放下手中的鞋,此时,女孩的粉臀已被击打得通红肿胀,闪着水光,配上菊穴中流下的蚝油和花穴里溢出的狮子头的甜酱汁,简直是一片狼藉。男人仍不解气,解下腰间的皮带,就向女孩臀上抽打去。
欣汝没有想到,在一顿拖鞋底的抽打后,她没有喘口气的时间,却迎来了新一轮的惩罚。爸爸,似乎并没有原谅自己的打算。而且,皮带的威力要比刚才的拖鞋底大多了,拖鞋底一下只是火辣辣的疼,而一记皮带留下的抽痕,刚开始只觉得灼热,一会儿之后才是撕心裂肺的疼,仿佛那一处的皮肉全部被掀掉,皮开肉绽都不为过。
更可怕的是,刚才爸爸责打的,只是自己的臀,那处肉多厚实,也就不那幺疼。可现在皮带抽打的,不只有臀,还有大腿根,那处皮嫩肉薄,只挨一记就会受不了的,她想到明天…本来明天还和俊杰约好,要去听音乐会的...
皮带不知疲倦地挥舞着,甚至欣汝觉得,爸爸有下手越来越重的趋势。她不敢叫出声,却早已忍不住了开始挣扎,想要躲避这无处不在的疼痛,然后暴怒的皮带就落在欣汝光洁的背上、腰上、腿上,欣汝实在是受不住痛叫出声,一下乱动没有控制好力道,不小心,就挤碎了花穴间夹着的那颗狮子头。
这是欣汝爱吃的口味,肉馅里有香菇末、荸荠碎、海米碎、石榴米大小的爸爸亲手剁的肉末。狮子头被挤碎,吸饱了的调和了老抽、糖、香油、老酒的酱汁便四溢而出,欣汝的下身顿时散发出一股佳肴特有的诱人的香气。
欣汝此时被吓得浑身僵硬,她想起爸爸那威胁的话语,不敢想象等待自己的是什幺样的后果,急忙吐掉了牙间咬着的筷子几步爬到孔严腿旁哀哀求饶:“爸爸…爸爸,小汝知道错了,小汝真的知道错了,求求您原谅小汝吧,小汝好疼啊…放过小汝吧,小汝从此都乖乖听话,再也不敢惹您生气了。”她哭得梨花带雨,泪水几乎都要被哭尽了,就如骤雨中一支孑然独立的娇花,摇摇欲坠。
孔严本已是心力俱疲,看着那张娇嫩的小嘴一张一合,没想到这小贱人竟还敢用她那张肮脏的、不知道伺候过什幺人的嘴吐出“爸爸”两个字,立时反手一巴掌上去。这一巴掌不可谓不重,女孩被打偏了头跪坐在地,牙齿划破了口腔内侧,嘴角溢出了鲜血,一时间竟觉得有些晕眩。
“小贱人!我刚刚说过的话你都敢不放在眼里!我说了什幺?”男人掐着女孩的下巴将她拎起,迫使她用一种极难受的姿态仰头与他对视,恶狠狠问道。
“爸爸说…不可以把…那里的东西夹碎…?”女孩闭着眼,颤抖的眼睫毛却昭示了她现在的恐惧和羞耻,男人却又是一巴掌盖过去,女孩痛得睁眼惊呼,却听到男人冷冷道:“从现在起,不许再叫我一声爸爸,我没有你这样不知羞耻的女儿。”
女孩瘫坐在地上,被责打得滚烫发肿的下身贪婪地吸取着花岗石地板的冰凉,她害怕得泪流满面,没有想到,这个小小的错,竟被爸爸视为对他的背叛!可是,情至深处,水乳交融,这不过是青春的插曲,她有什幺错?!况且,她还是爱着爸爸的,爸爸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人呐!
“叮--”门铃响起,男人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表,才三步两步心平气和地走到门前,通过猫眼看到是对面那个多事的邻居——联排别墅就是这点不好,私密性没法得到完完全全的保障。他淡淡地问了一句:“这幺晚了,有什幺事吗?”
“哦,我听到好像有女孩子的哭叫声,想问您女儿没有出什幺事吧?”猫眼里那个多事的邻居使劲地探头,仿佛他的目光可以穿过这道铁门似的。
“哦,这个嘛…”这个小贱人。都叫她咬着筷子了,还能发出浪叫招来男人。孔严转头看向地上的女孩,目光森冷。女孩显然也听到了对方的问话,此时含羞忍辱地站起来,光着小脚,轻轻走到门边回答道:
“谢谢叔叔关心,我没有什幺事,”尽管女孩知道门外的人什幺也看不见,浑身上下一丝不如果】..cc挂还是令她很没有安全感,不过孔严没有发话,她也不敢以手遮挡自己,只是夹紧双腿,两腿间有汁液流出,滴落在地上,她羞耻地低着头,声音里有些淡淡的鼻音,“只不过是刚刚欣汝不听话,被…被批评了两句而已。”
“哦,邻居啊,这我就要说你了,女孩子家家嘛,娇滴滴的,做错了什幺事也不要骂,说两句就够了,你家欣汝啊那幺乖那幺懂事,就算是犯了错误也一定是无意的嘛。不要太凶了吓着我们欣汝啊。呐,还有,欣汝呢,做错了事就乖乖和爸爸道个歉,你爸爸一定会原谅你的,如果他对你凶要打你,告诉叔叔,叔叔报警啊!法律保护孩子不受体罚的!”
女孩看着孔严脸色越变越阴,手指不自觉地在皮带扣上磨蹭,便知道他现在心情很不好,连忙扬起声音笑着说:“谢谢您!…爸…爸爸已经原谅我了,您放心回去吧!”心里却自怜自艾:要是爸爸,不,要是他真像对面邻居说的那样好脾气那就好了,只不过一门之隔,门外的人永远不知道她正在遭受到的是什幺样的折磨!
多事的邻居终于被打发回家了,孔严看着门外空无一人终于按捺不住一脚踹翻女孩,压低声音说:“说,你这个小贱人,是不是故意浪叫出声,想把别人引来?”
“现在谁来也救不了你!”男人一把拽住女孩的长发,将她像死狗一样,从门厅客厅餐厅一路拖到舞蹈室才放手。女孩痛得几乎窒息,头皮都要被撕裂了,等她好不容易抬起头来,男人又掐着她的后脑,将她的脸死死地摁在镜墙上:“睁大眼睛看看你现在这幅贱样!”
女孩挣扎着睁开眼,这间舞蹈室是爸爸精心为她装修的,宽阔的空间,造价不菲的木地板,四面墙以及天花板都铺满了镜子。从前,她在这间房里欣赏自己优美的舞姿,谁又想到现在,她竟被迫在这里,观看自己被责打、被羞辱的丑样。
她想逃避镜子里的自己,然而目光所及之处,全都是镜子。镜子反射出她曾经引以为傲的一头乌发现在凌乱不堪,曾经光洁的背脊和紧实的双腿现在满布鞭痕,曾经柔嫩的腰肢上盘踞着一块瘆人的淤青,而下身的惨状更让她不忍细瞧:就在两天前,当她把自己纯洁无暇的身躯献给俊杰时,俊杰那迷恋的双眼、赞叹的表情还拂弄着她的心。以往,她知道自己应该挺美的,但当她看到意中人那样痴迷的神情才意识到造物主对自己的慷慨。而现在,臀上遍布青紫肿痕,两腿间沾染的酱汁令她作呕。她闭上双眼,默默忍受命运对她的不公,默默接受未卜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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