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骁想再施舍一个吻,伤重的宠物还不安分,擅自咬破唇舌。他利落地卸下颌骨,安抚道:“别乱动哦,骨头长歪就没法批奏折啰。”
秦皓宸眼睫低垂,神色仍是淡淡的,愤恨也不屑给他。
“总是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慕容骁执起歪折的腕骨,不轻不重碾了一下。
他转念忆及长乐宫婢女报讯的景象。秦皓宸似乎很容易七情上面——虽然大多是惊怒烦郁。平日规行矩步,一对上和妃,迁就几无底线——还偏要摆出宽待众妃的姿态ahref="/cdn-cgi/l/email-protection"class="__cf_email__"data-cfemail="e6d7a6d4"[email protected]/a╰3d*an▓m╔ei点。也幸亏如此,他身为妃嫔,行事便宜良多。
他无趣道:“你到底在意什幺呢?那个懦夫王爷?那个残废和妃?”
秦皓宸终于看向他。
“生气了?”慕容骁掰正君王的脸庞,疑惑道,“你气什幺,我都没气。”
遭受几番凌虐,秦皓宸懒散地闭上眼。慕容骁想,可能在猜测失常的宫妃会妄为到哪一步,有何依仗,或者日后处置自己的手段。他笃定自己不敢杀了他吗?如果现在一刀刺进心脏,他会不会因惊愕睁大眼睛?
想让他更痛一点。
慕容骁颇有些为难。手脚尽断,调教小倌的把戏大多用不上了,失策。他毕竟很喜欢,很宝贝这具躯体,舍不得留下丑陋的疤痕。
他转动刀柄,在秦皓宸胸前比划两下。
刃口很钝,不适合精雕细刻。但手边只有这把匕首——踏入寝殿之前,他真的想过求一句推脱。慕容骁缓缓弯起嘴角,笑意越扬越高,嘲笑昨夜卑弱的自己。
刀尖艰难地割开皮肉,没进胸肋。鲜血浅浅积在凹处游荡,瞬息满溢胸膛。尖刃过处,温热的血水汩汩流淌,渲出比情欲更深重的艳色。
力气不能太重,那底下有一块软骨,切断难以愈合;但也不能太轻,轻了留不下疤痕。
鲜卑王子尤擅骑射,白净漂亮的手做这类精细活同样灵巧。他一笔一划弯折勾转,涂抹上佳的贡笺。
秦皓宸应该想抿唇忍回呻吟。而今下颌脱臼,他只能粗声喘息。利刃搅动血肉,痛楚时而粗钝时而尖锐,和着筋骨隐约悠长的僵麻,一次次将他从昏沉中拉回。他没有力气睁眼也没有力气闭眼,视线空茫浮泛,意识惝恍迷离。
“别喘得太厉害,要伤到动脉了。”慕容骁不满,而后轻抚秦皓宸惨白的脸颊,安慰说,“快了,再忍一忍。”
刀尖切开肌肤,一路横直划过乳晕,犹疑刹那,割破乳尖往右而去。最后那笔要勾长,横亘腰线,从侧肋延伸到胁下。
然而刀刃太窄,显不出笔锋。他拔下发簪,在血口之间润色。连番勾刺,原本的笔画快糊成几片。慕容骁讪讪住手。书法是门精深的学问,他只懂皮毛,字体颇为拙劣。好在父亲选的名姓不错。能刻在心脏边上的、做爱时叫出来的名字,通常难听不到哪里去。
他捻起几指温血,润湿因剧痛紧闭的后穴,堪称温柔地滑进半根指节。滚烫的内壁立刻缠了上来,欲拒还迎般挽留。浅色褶皱吞没那缕殷红,穴口随着抽送溢出点点赤色,明艳无伦。
鲜血看来瑰丽逼人,用作润滑尚算差强人意。慕容骁耐心开拓转动,时轻时重刮擦穴眼。
他分神窥察秦皓宸的表情。冷冷淡淡,眼神放空,喘息也停了。慕容骁看了会儿,说:“你还是听话的时候惹人疼爱。”
他草草扩张几下,抽回手指。性器对准稍嫌紧仄的穴口,猛一用劲,捅入深处。
“不过这样我也喜欢。”
慕容骁覆在他身上,擦净脸庞渗出的冷汗。而后合起他的下巴,交换柔和的吻。再抬高他僵硬的腰身,谋得一半相拥。
仅仅如此,这具躯体已经带来惊人的快意。纠缠他的内壁又紧又软,肠肉层层叠叠滚烫湿润。他大概喜欢他熨帖温顺的包容,仅次于践踏他的自尊。
慕容骁挺动腰肢,深进深出,不疾不徐品赏这份甘美。
入侵者蓄意刮蹭体内那处软肉,力道轻微,一触即过。浓重深沉的苦痛酿出些许快感,如千万白羽扑棱交错,由远及近,搅乱岌岌可危的意志。秦皓宸眨动眼睛,蓄积的泪水浸润羽睫,消失无痕。
慕容骁轻挑指尖,拨弄秦皓宸胸前脆弱的血痂。掌心上移,扼住颈项。虎口松开又收紧,想从中挤出呻吟或是呜咽。回应他的是沉闷、挣扎、不屈的脉搏。而心房越是鼓动,崩裂的伤口越是凄惨,脏腑也衰败得越快。
血水蜿蜒而下,浸透床单,沾满双手。慕容骁端详指腹艳凄艳的血色,叹为观止。这些失活衰朽的血液,曾经淌过骨相优美的胸膛,闯入冷硬矜高的心脏,在骄横卑劣的筋脉间流转不息。
就这样等待他死去吧。有什幺比鲜血更适合装殓尸首呢?
刀削剑劈的痛楚于慕容骁而言实属平常,却远远超越秦皓宸承受的极限。
心脏连同失血过多的体温冰冷下去,随之而来的是短暂的晕厥。无休止的侵犯迫使他迅速苏醒。秦皓宸积蓄起零星意识。剧烈晃动会崩裂血口,或者碾压腿骨。断骨不要紧,刀伤凝固就好。胸口又在流血,可能会死。他略为迟钝地想。
压制他的男人还在疯狂索求,几乎要毁损最后一丝生机。秦皓宸咬破舌尖,喘出甜腻的呻吟。他轻声唤道:“慕容骁……”
“嗯?”
秦皓宸直视少年澄澈明亮的眼睛。异族人清透的瞳孔深处氤氲着一层浅灰,清晰映出身下人的影子,专注又深情。
筋骨相连的手脚微微打颤,苍白的脸颊泛出柔光,眼泪恰时滑落鬓发。他放软声调,委屈怯弱地哀求:“不要了,很痛。”
慕容骁抚摸他湿润的眼角,笑道:“好。”
瞧,示弱了。
他清醒着,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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