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丰城带人走了,只剩下江凯靠在颜色鲜艳的跑车上。许久后他扯起嘴角笑了一声,妈的,没人看得起他。
江凯点了一支烟深吸,烟雾落入黑暗中,凌晨的滨海路寂静没有车辆。风很大,吹的烟头猩红,江凯拿下烟转头把脸埋在胳膊里。
深吸气,心脏攥着疼,疼的他有些喘不过气。
凌晨四点,江凯到酒,小猫大概是以为他晚上不回来,锁门走了。江凯在车里坐了一夜,第二天他是被敲窗声吵醒,江凯睁开眼迷茫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
起身揉了一把脸,眯眼看清窗外的陈杰。
江凯关掉引擎,起身推开车门下去。
“怎么在车里睡觉?”
“门被锁了,懒得去酒店。”江凯伸懒腰,偏了下头,“头疼。”
“感冒了?”
“是。”
江凯丧眉耷眼的低着头,面色惨白。
“感冒就吃药。”
陈杰伸手想摸江凯的头,江凯吓了一跳立刻躲开。
“干什么?”陈杰笑道,“你至于么?很伤我自尊。”
江凯打了个哈欠,“不是——”他想解释,一想到那些烂事就把话又咽了回去,“不说了,难受,回去睡一觉。”
“你爸那边怎么样?”
“就那样呗。”江凯跟着陈杰进门。
“听说江氏出了点问题。”
“我爸能搞定。”江凯不在意,在沙发坐下,脸埋在沙发靠背上,“我可能真的感冒了。”
陈杰上楼取了医药箱,下来递给江凯一瓶水和感冒药,“一样吃两粒。”
“谢谢。”
江凯吃了药,陈杰拉过高脚凳坐下,说道,“你还是这么混着?”
“不好么?”江凯把剩余的水喝完,抬眸。
“人不能混一辈子。”陈杰叹口气,说道,“这酒我打算卖了。”
江凯一愣,“啊?”
“我爸肝癌晚期。”陈杰说,“公司没人搭理,这家酒也不赚钱,就是混日子玩的。”
江凯有些懵,脑袋里一片空白,半晌哦了一声。
“我可能要结婚了。”
江凯又抬头。“啊?”
“我爸没几天了,总得给他一个交代。”
江凯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想了很长时间,点头,“那挺好的。”
塑料的瓶子被捏的嘎巴一声响,江凯抬头,“晚会儿我就把东西搬走。”
“住酒店么?”
“嗯。”
“有钱就买套房子。”
“房子还得打理,麻烦。”
陈杰站起来揉了把江凯的头,这么傻以后可怎么活。
下午江凯就从酒又搬到了威尼斯酒店,小白蛇冬眠了,缩在他的行李箱里。
江凯是最后一个得知江氏要破产的,一月中旬,网上铺天盖地都是江氏破产的消息。江凯打不通江海的电话,他开车到公司楼下,公司下面聚满了讨债的人。
江凯有些懵,他把车又倒了出去,江海要完了。
江凯六神无主,他在车里抽了两支烟,拿出手机也不知道该打给谁。许久,江凯翻到陈杰的手机打了过去。
陈杰没有立刻接,江凯把脸他把头埋在方向盘上。电话接通,江凯急忙道,“陈杰。”
“我在呢,怎么了?”
“江氏怎么回事?”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后,他说,“你不会是刚知道?”
“没有人通知我。”江凯狠狠揉了一把脸,说道,“真的么?”
“你联系上你爸了么?”
“没有。”
陈杰说,“你在什么地方?”
“江氏大厦对面的星巴克门口。”
“我这就过去找你。”
江氏一年前出现问题,十月的时候和商丰城谈过出售一部分股份,不知道什么原因没谈妥。江海选了最愚蠢的路,他转移公司财产,挖空了江氏。一夜之间,辉煌的江氏毁于一旦。
江凯怔怔看着陈杰,陈杰说,“我以为他们会告诉你一声。”
“我不知道。”江凯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傻白甜,陈杰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我不知道。”
江凯没迷茫多长时间,一个陌生号码打过来,江凯接通电话。
“我是陈莹。”女人的声音落过来。
“陈莹是谁?”
“江总的特助,我们见过面。”女人说,“你是江凯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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