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居然能打破规矩,这是何等修为?
离音不知道这些人的想法,看到飞舟出现,想到的是自己撒下的谎言终于可以圆了,高高兴兴地朝站在舟沿的徒弟挥挥手,笑容无比灿烂:“徒儿,快下来。”
于是,在众目睽睽下,一气质出尘的白衣男子,翩然落在少女面前。
万剑宗的两个女修看到温余怀的脸,刷地低头打量自己的穿着,发现自己身上的法袍破破烂烂的,方才还有气无力的两人,也不知道从哪里借来的力气,转身躲入一颗大树后清理身体。
薛青云知道师妹们的德性,当下撇了撇嘴,打扮得再漂亮,仙长也不会多看你们一眼,没看到仙长从出来到现在,都不曾看他们一眼麽。
薛青云又哪里知道他两个师妹的想法,她们打扮漂亮,可不是为了让好看的男人多分些目光给她们的,而是在面对好看的人时本能的反应罢了。
在好看的男人面前,太狼狈简直丢女人的脸。
离音拉着温余怀的手,紧挨着他说话:“徒儿,你身上有丹药吗?我看那几个万剑宗的弟子伤得挺重的。”
温余怀眯起桃花眼,看向不远处那三个杵着,直愣愣看着自己这边,不解风情,形容狼狈的青年:“师傅很关心他们?”
离音脚底突然窜起一股寒气,她跺跺脚,强烈的求生欲支配了她的言行:“什么关心不关心的,这只是本能反应,比如你在路上,看到受伤的小动物,会忍不住动恻隐之心?”
完全不会恻隐之心的温余怀听到她把那几人比喻成畜生,生出了一丝攀比心,想知道自己受伤了她会作何反应。
他在离音面前伸出一只手,宽大的袖子从小手臂滑落,上面有条很显眼,冒着血珠子的伤口。
离音惊呼:“你怎么受伤了?”
温余怀道:“方才炼器的时候,不小心伤到了。”
离音把手里的剑往地上一丢,在自己身上擦了两下手,拉住温余怀没受伤的手:“回飞舟上,我给你处理伤口。”
温余怀纹丝不动,手却没有收回来,甚至又逼出一些血:“不用大动干戈,小伤而已。”
“还说是小伤,都流了这么多血了!”见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离音气急,手里便被塞了块手帕,旁边还多出张玉桌和两张椅子,玉桌上有几瓶处理伤口用的灵液。
离音见此,赶紧拉着温余怀坐下来,给他处理伤口,完全忘了给别人送丹药的事。
于是在不远处还有千眼蟾蜍尸体,地上被腐蚀出一个个坑,空气中散发着腥臭气的场景里。师徒两人旁若无人地一个给处理伤口,一个看着对方给处理伤口。
万剑宗男弟子目瞪口呆看着这一切,他们没看错?
他们以为修为很高深的仙长,受了个对修道之人而言不算伤的伤,却纵容旁人用那些平民百姓才会用的土办法处理伤口。
薛青云犹豫了一会,捏着手里的丹药瓶站起来。一旁的林恩赶紧拉住他:“你要干什么去?”
薛青云道:“给恩人送伤药。”
林恩看看那师徒两,朝薛青云使眼色:“你看看恩人身上的极品发袍,再看看仙长身上的同款法袍,就这身行头,他们会缺丹药?”
薛青云不解:“若是不缺丹药,一颗丹药便可以治愈的伤,为何要搞得那么麻烦?”
林恩硬是拉着他坐回来:“秀恩爱懂不懂?”
薛青云道:“可他们分明是师徒。”
“师徒怎么了,我说师弟你这思想也太迂腐了。”林恩忍不住说教,“纵观整个慧灵大陆,由师徒情谊转变为道侣的不少?”
薛青云挠挠头:“可我看他们也不像师兄你说的那种关系啊。”
“你看着不像,你懂什么,你有过喜欢的姑娘麽?”林恩无奈地看了眼他这一身的狼藉,“瞎操什么心呢,赶紧吃颗丹药换身衣服。”
“好了。”离音用缎带给温余怀绑上一个蝴蝶结,抬起头恰好看到温余怀来不及收回的目光,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正看到已经换了衣袍的万剑宗弟子。
离音收回目光,再看看自家徒弟,是她看错了吗?怎么感觉自家徒弟刚才的眼神里,有那么点炫耀的意味。
看着徒弟的脸,离音确定自己看错了,自家徒弟这么好看,不需要向别人炫耀什么。
伪师徒17:师傅,给我好好含含(H)
“姑娘,千眼蟾蜍的内丹已经被在下取出来了,请你下来拿一下。”薛青云仰起脸,看着飞舟。这飞舟如此悬浮在空中,不知道消耗的是灵石还是灵力,若是灵石,那可真是败家,若是灵力,那也败家。明明这周围有空地,怎么偏偏就喜欢呆在半空中。
令薛青云感到奇怪的还不止一点,就拿那位仙长的修为来说,高深得让人看不透。却甘愿拜一个修为只有筑基期的姑娘为师。
是不是修为高的人,行事都比较另类?
薛青云正暗暗思索,便看飞舟上探出一个脑袋:“这东西我用不着,你们……留着。”
怎么会用不着呢,这一枚内丹,价值好几百灵石呢!薛青云想到方才离音被他们跪拜时无所适从的样子,露出了然的神色,恩人定然是不知道这内丹的价值,但他却不能不说。
薛青云正要说话,却见恩人探出的脑袋突然缩了回去,接着便传来一声软酥酥的娇喘:“轻点轻点。”
离音揪了揪胸前的黑色头颅,后背靠在舟壁。方才意思意思的拿玉瓶取了千眼蟾蜍的毒液,就被男人拉上飞舟了,没来得及跟万剑门的人打声招呼,男人的唇就吻了过来,然后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姑娘,你没……”薛青云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说到一半却像是被人捂住了嘴,离音在犹豫着要不要回上一句,便听到了脚步离去的声音。
修道之人,走路都是悄无声息的,薛青云离开的脚步声却格外沉重,像是刻意踩给她听,告诉她,他们已经离开了。
离音心慌慌地问温余怀:“他们不会猜到什么了?”
“师傅你怕什么?”温余怀拉着她躺下,高大的身形笼罩着她,“怕他们猜出我们的关系,还是怕他们猜出,师傅与我欢爱时不专心,被我吃着奶却和野男人攀谈。”
一顶一顶帽子扣下来,离音一愣一愣的,老半天才咕啜道:“我没有这么想……”她才不怕别人知道他们两的关系,就是觉得青天白日的,做这种事不太好,而且万剑门的人还在飞舟下。
“那师傅想什么?”温余怀幽暗的眼眸专注地看着她,修长五指肆意蹂躏离音胸前的饱满,指头夹着颗已经被他吸得发硬,上面还沾着一丝可疑液体的奶头旋转,“师傅想要徒儿这样玩吗?”
“我……啊……”高超的手法让离音浑身像是过电一样微微发着颤,**的阀门早已为他打开,此时因为他的调弄越演越烈,身体深处升起一丝磨人的渴求。
未曾经历男女之事时,离音不懂这些改变代表着什么,此时她懂了,她在渴望男人,渴望他更多的爱抚,渴望他的进入。
温余怀看着她迷乱情迷的样子,体内欲火炽热,他贴着离音的唇呵气,干净的草木清香让离音喉头发紧。
“师傅的**舒服了,徒儿的阳物却硬得发痛,”温余怀道,桃色的唇张张合合,诱人犯罪,“师傅也给徒儿摸摸可好?”
离音咽了咽口水,她不止想摸,还想亲他,这个想法刚过脑子,离音立刻付诸行动了。温余怀似乎没想到她会主动,楞了一瞬,随即愉悦地托着离音后脑抬起,反被动为主动。
舌头伸出,互相纠缠,气息通过唾液被彼此吸取,双方的体温不断飙升。
那交缠的舌尖像是擦出火花的火球,具有极强的传染力,那火花似他的手,碰到离音身体哪处,哪处就软了,酥了,麻了。
秘境里的天气千变万化,前一瞬还是黄昏,后一瞬便已彻底暗了下来。
一闪一闪的星星挂满夜幕,伴有醉人的晚风。离音后脑顶着白色地毯,四肢挂在温余怀身上,水润润的失焦地望着天空,细碎星光映入眼,伴有时高时低的娇吟。
温余怀亲吻她的白肚皮,觉得再美的夜景,也没有眼前的少女吸引人;再动听的乐曲,不如她动情时发出的一声娇喘;再香的花,不及她体香;再甜的甘露,也不及她嘴里的津液。
一切的一切,都不如她。
**上稀疏的毛发,被男人仔细舔湿,两条细白的腿,被男人置于手里把玩,细致抚摸,温柔刮弄。
双腿被捏着大大地打开的时候,离音的理智终于从**的漩涡里抽回一点:“不要!”她慌里慌张地伸手挡下去,一张脸滚烫无比,“上次你已经看过了,这次就不要看了好不好?”
那种地方,看一次就够了,离音怎么都想不明白,徒儿为什么那么喜欢看。
温余怀道:“与我行鱼水之欢,师傅也觉得一次便够了?”
“……那怎么能一样。”和他做那种事,自然是永远都不会腻。
温余怀不看她,却知道她心中所想:“我的想法和师傅一样,看一次,又怎够。”
离音感觉到自己的手腕被什么缠上,绑紧,就着月色,她看清楚了自己手腕上什么也没有,挣了挣却没挣开。
她正和那东西较劲,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气息洒到自己的**上,随即——一张温暖柔软的嘴唇亲密地贴上她的**。
离音浑身猛地一绷,眼泪流了下来,也不知道是羞的,还是因为舒服。
看看也就罢了,他怎么能亲那里呢!那可是用来小解的,虽然很干净,但也不能用嘴亲呀。
羞死了羞死了,离音僵得不敢动,怕温余怀乱舔,哭唧唧道:“你快起来!别亲那里,不能亲的。”
“为什么不能亲?”温余怀伸舌在湿漉漉的花唇中间来回一扫,离音双腿猛地绷直,身体一下一下抽着,胸前的**白花花地震颤:“啊啊……”
尖叫着,身体却已经软成一滩泥。
“师傅也尝尝徒儿的阳物。”
正当离音神智齐飞的时候,黑影笼罩上她,身旁多了个人,一根傲然巨物被只大手握着戳到她唇边,浓烈的草木气息窜入鼻端,明明是干净的味道,却迷得离音心荡神摇。
离音开始以为是温余怀,察觉到徒儿还在舔她的穴的时候,她一愣:“徒儿?”
因为她说话,唇无可避免地嘟起,碰到了硕圆的**,埋在她穴间的男人气息急了一下,骤然含住离音敏感脆弱的小花核。
离音啊地张大嘴,一个粗圆的**顺势插入她口腔:“师傅,给我好好含含。”
伪师徒18:后庭失守(高H)
好好含含吗?离音突然想起之前那次,男人用粗硕的男根狠狠操干自己的穴,说要把她操松,喂她吃两根男根的事。当时她没当回事,却还是下意识感到害怕。原来是真的,因为他可以变出个分身,自然也有两根男根。
想到自己的穴即将被两根男根破开,填充,离音有点害怕,但是并没有想逃离。
在她发楞的时候,男人修长的五手插入她发间,掌心贴着她的头皮把离音按到她胯间,坚硬的巨物徐徐往离音嘴里抽送,微咸的液体在舌头洇开,并不让人觉得反感,反而觉得很好吃。
离音眼睛突然瞪大,大腿内侧的肌肉抽了抽,男人的舌头居然伸进来了!伸到她的穴里面了。
啊……他怎么可以这么干!
她想说话,嘴里却因为被阳物堵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离音动了动舌头,男人的男根在自己嘴里,他的舌头伸到自己体内。两项相抵,好像也不是什么令人接受不了的事。
但是他也不能发出啧啧啧的声音呀,让人觉得很好吃一样。
离音不自在地扭了扭腰,突然用手肘半撑起身体,微侧着身握住温余怀的阳物,小舌尖舔着敏感的蘑菇头,口腔吮嘬茎身,这些动作都带着小小的报复心理,谁让他那样嗦她呢。
她喉咙吞咽了一下,发出了类似于嗦东西的声音。
“呃……”被她吸的虽然是温余怀的分身,但分身的感受,却毫无保留地反馈给了温余怀,温余怀眉梢蹙起,眼里**喷薄,只觉得精水都要被那张甜蜜的小嘴吸出来了。
听着男人不时的抽气声和呻吟声,离音已经顾不上什么报复了。
他的呻吟好性感,让她耳朵酥了,他的**也好吃,离音痴迷地从冠顶一点点轻吮到柱底,用舌尖描绘着茎身的筋络。
温余怀的自制力,终于在她的一含一舔的挑逗下崩塌了,他跪坐起身,抓着离音一条腿,狠狠地插到离音体内,发出噗呲的脆响。
完全不同于舌头的巨大饱胀感充实了离音,坚硬的柱体狠厉从酥麻的花逼碾压而过,强烈的快感从腰际涌上了脑。离音握住**的手一收,头控制不住后仰,因为吞含**而泛酸无法合拢的嘴,发出一连串骚媚入骨的呻吟。
“啊啊……好撑……”
眼前的男人眸色转深,突然弯低腰,一把捏住她下巴,密密匝匝地亲吻她柔软的唇瓣。
穴内的**疯狂地进出,撩拨着她每一根神经,她的腿因为过多的快感哆哆嗦嗦地痉挛着,吻着她的男人道:“放松点,师傅。你咬得太紧了,让我没法好好操你。”
“不,不行……放松不了……”又狠又快,持续不断的撞击,让离音软了身体,那穴也被他**得越来越软,蜜水泛滥,却仍然没有松懈半分。
她支撑不住软躺到软毯上,玉白的身体随着温余怀的大力撞击上下震颤,胸前的白嫩柔柔地晃荡。
方才亲吻她唇的男人也跟着躺了下来,侧身,一只手伸出大力揉捏她胸前的丰硕,那脸贴在她脖颈处轻嗅,喉咙深处碾压出一声粗沉喘息:“好香啊师傅,让我吃掉你,干坏你可好?”
“啊嗯……好~”你说什么都好,她脑子一片空白,双手狠狠揪住毛毯,揪出了几缕细毛。
“真是乖呢。”操着她穴的温余怀低低呢喃,额前细汗滑落,打湿了眉眼,却扑不灭他眼里的火。
他挺身放纵地操着少女,边侧头陶醉地亲吻她被自己抬高的腿,对于怎么让她舒服,他似乎无师自通。
那唇,温暖且柔软,不时轻咬,重嘬她腿内侧,让离音舒服得浑身细胞都像是喝醉了醉般,如坠云端。
不,不行了……
又要喷水了!
离音像是濒临缺水的鱼儿蹭动双腿,腹部抽搐,眼里凝聚着的泪珠子从眼尾滑落。
侧躺在她身侧的男人突然平躺过去,操她穴的温余怀放下她的腿,从她体内退离出来。一只强健的手臂从旁边伸来,将她捞到了具温暖的男体上。
“好师傅,小舌头伸出来,让徒儿好尝尝。”眼前的男人捧住了她的脸,轻轻在她唇上啄吻,离音对这样温柔的互动,完全没有抵抗力,娇喘着伸舌出来,一下被对方含住了舌。
“唔……”身前的男人双手摁在她屁股瓣,狠劲向两边掰开,随即离音感觉到根手指在她后庭按了按,离音浑身一僵,脑子清醒了几分。
“专心点,师傅。”身前的男人咬了咬她柔软的唇瓣,舌尖探入她口腔,四处挑弄,离音又开始变得晕乎乎起来,**再次被根壮硕的**填满的时候,她也只是舒服得打了个激灵。
手指彻底被她的**涂湿之后,温余怀目光灼灼盯着那朵粉粉嫩嫩的小邹菊,插了进去,手指反馈给他的感触鲜明而强烈,教他眼眸一暗。
好紧,跟她的穴一样紧,一样湿润软绵,手微微撤离,四周的媚肉便全数出动贪婪地吸吮他的手。
温余怀沾满了她**的阳物因为这感触跳动,忍不住往里面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微微的刺痛让离音终于反应过来,她挣脱了男人的吻,扭头看过去,娇喘吁吁道:“你、你做什么?”
温余怀两腿分开跪在交叠的两具身体身侧,附身凑近离音,两根手指没从离音体内出来:“**师傅的小**。”
离音略有些不适道:“那里……也可以吗?”
“有何不可。”身前的男人一手探到离音被**撑开,穴肉变得薄薄一层的**揉刮,“还是师傅想让徒儿喂这里,这也不是不可以……”
“不了不了,”离音想到那副画面,吓了一跳,满脸通红道,“徒儿你这么大,一根……已经够了。”
身后的温余怀轻笑着往离音穴里添加第三根手指,温柔搅拌湿湿润润的媚肉。若是注意看,便发现他浑身的肌肉都是紧绷状态,结实的小腹不断抽搐着,幻出的分身一直不断地**着少女的穴,酥麻快感一**传递给他,刺激得他红了眼眸,额头青筋跳动,鬓角全湿。
伪师徒19:后庭失守下(高H)
身前的男人似乎是为了让她适应后庭的三根粗长的手指,适当地放缓了**的速度。
血管凸起的阳物霸道地侵占满离音的穴壁,每当身前男人挺胯,那阳物便重重地闯入到深宫,给湿润紧致的穴壁带来一阵炽热的酥麻快感,也抚平了后穴被开扩带来的针扎般的痛楚。
“啊呀……嗯……徒儿……好舒服,好舒服呀……”她被夹在两个男人中间的身体,化成了水,湿湿的,软软的。**的水声从她被**的两张穴传出,空气中发情的气息更为浓郁。
“后面也能流水,好厉害呢,师傅。”温余怀眼里幽幽的火光大盛,把自己的手指从她已经被**得滑顺的后庭撤出,提着自己肿痛的男根抵上了离音那张蠕动的后穴。
炽热的温度从被碰触的后穴口蔓延,传透了滑溜溜的肠道,带来了一丝让人难耐的痒意,离音不自觉抓上身前男人的肩膀。
温余怀没有让这点痒意从离音体内扩散,便冲进了她后穴,虽然已经做过了扩散,但是被侵占的时候还是让她感受到了撕裂的痛楚。
他、他太大了……
离音痛苦地蹙起黛眉,双手无意识抓着身前的男人,在他肩头上抓出道道血痕。身后环来双手,蛮横地挤到她胸前,抓住两团**大力搓揉,指头夹着硬挺的奶头捻动。
“啊、哈……”离音身体渐渐发热,前后两穴收缩着,分泌出更多动情的**,温余怀顺势一冲到底,整根阳物被她严严实实地包裹,令他魂魄震颤。
微微一动,欲仙欲死的快感便一股脑地从脊椎冲上脑根,温余怀脑子像是被什么敲了下,短暂的空白过后,是对她强烈的占有欲。
显然,单纯这样在她体内待着已经不能满足男人了。
他直起身,盯着自己与少女相连的地方,猛地镊住她纤细的腰,与幻出的分身,同时摆动了腰部。
两根粗壮的**同进同出,狠厉**干,每一次都进入到一个可怕的深度。
“嗯、啊……徒儿……太快了,轻点,哈呀……”快感麻痹了离音的神经,她张嘴**,身前的男人微微抬起头,狠狠碾压她双唇,啜饮她嘴里的香甜汁水。
“唔……唔……”双穴被同时被侵占,离音得到的快感也是双倍的,她意志全失,双腮透着**得到满足的潮红。
他在她唇边,声音发颤地呻吟:“……啊,师傅、看看你有多贪吃,把我全部吃进去了,一点不剩。”
不知道为什么,她意识迷离,身体的感受就越发的清晰明了。
男人不说,她也知道此时的自己有多贪吃,激烈的摩擦刺激得她的穴壁越咬越紧,就像两张喂不饱的嘴,贪婪地吸吮男人的**,连他撤出去时,也尾随在后。
又要到了!
她腰肢绷直,圆润的手指抠入男人肩头的肉里。
温余怀眸色猝然一灭。
嘶——好紧,明明一直被他用阳物插弄,那穴儿却不松反紧,吮得他头皮发麻。
汗水从从他额前滴到身前人的后背,温余怀微微垂下头从后含住她圆润的耳珠子用牙磨:“师傅,让徒儿喂饱你,用精水喂饱你可好?”
不等她回应,男人强劲的腰便猛地下沉,硕长的阳物穿透了湿软的甬道,发出吱溜的水声。
“啊、啊……喂饱我,喂、饱我……”强烈的快感不断冲击她的脑海,她双眼失焦,喃喃地重复,下一瞬,便被男人送上了极乐。
她身体蜷缩,一下一下痉挛,穴肉疯狂向中间聚拢绞紧温余怀。
“啊、哈……好棒……就是这样咬,吮着我,师傅。让我干死你。”温余怀狠吮她颈间的嫩肉。身前的男人大力掰着她抽搐的臀肉,让她身后的男人进出得更顺利,更深。
他没有刻意忍耐,抽送了数十下便在她的疯狂吸吮之下,深深地把自己的精种尽数送到她体内。
天空不知道何时下起了鹅毛大雪,飘落在透明的结界上,为这夜景增添一丝银白。
离音被一双手托着臀部,两腿悬吊在半空中,站在她身前的男人,头埋到了她胸口滋滋有味地吸吮。
身后的男人,温柔亲吻她脖颈,在她耳畔说着一句句下流的情话。
离音仰起脸,后脑靠在身后男人的肩头,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快要死掉了,甜蜜地死,舒服地死……
伪师徒20:人肉的味道
离音肩上披着温余怀的法袍,没骨头似的趴在桌上,兴许是因为刚被男人深入浅出疼爱过一番,眼波流转间带出丝娇憨的情态。
温余怀看了她一眼,从空间取出烤好的,还散发着热气的烤肉摆到桌上,心里不无感叹地想,原先只是因为好奇她的死而复生,她的特别之处,眼下她身上的谜团尚未完全解开,自己便已经一头栽进去了。
速度快得令人咋舌。
离音耸了耸鼻翼,依旧一副懒骨头的样子,趴着拿了窜烤肉先递给温余怀:“徒儿,你也吃。”
除了在床上凶猛了点,离音觉得她这个徒弟简直哪里都完美,而且特别会照顾人,上辈子她是道观唯一一个女性,师兄弟和师傅都很疼她,但也不像他徒弟疼她这么夸张,连净手这些小事也能注意到。
离音觉得自己迟早会被他宠坏。
温余怀从后抱住她,就这她的手吃了一块肉:“徒儿不重口腹之欲,师傅你吃。”
他虽这么说,离音吃的时候也没忘投喂他,徒弟对她这么好,她也要对他好,免得他跟别人跑了。
吃完了烤肉,离音又吃了两个灵果,心里非常绝望,早上她吃烤肉的时候,还能感觉到饱腹感,眼下吃了一份量丝毫不少于早上的烤肉,她却丝毫没感到有一丝饱腹感。
离音心里基本已经确定,她想要吃饱肚子,就得吃些特别的东西。
人肉离音不考虑了,也不知道吃生肉有没有用?
想到那些带着鲜血的生肉,离音有些反胃,但反胃也总好过有一天她实在饿得不行了,对无辜的人下手来得安全。
温余怀掌心贴着她肚皮轻轻摸了摸:“是不是不够吃?那明日徒儿再多备一份。”
“不用不用,就照着这个量来做就行,再多的我吃不下。”离音摇摇头,没有饱腹感,吃再多也是浪费,而且老是让这么漂亮的徒儿给自己做一些琐事,离音深感罪恶。
温余怀取出一些灵泉让她漱口,又取出了白日他给离音炼制的发袍和一些小玩意。
“看看,喜欢吗?”
离音抖开一件流仙裙,赞叹道:“好漂亮!”她手中拿的是一件红色的流仙裙,裙摆绘着几朵食人花,不知道男人用的什么办法,衣摆摇曳间,自有流光闪过,漂亮极了。
离音抚摸着裙摆上的花,原以为依照男人的穿衣风格,会给她炼制素色裙子呢。
在木盒里面翻出两件肚兜之后,离音没有什么害羞心理,想到的是男人为什么会炼制这种女人的贴身衣物,是不是为别的女人练过?
温余怀似乎看出她心里所想:“这些衣服首饰的样式,都是徒儿从书上学来的,师傅可喜欢?”
离音喜笑颜开:“喜欢喜欢,每一件都喜欢。”
温余怀挑起她一缕头发,至于鼻前轻嗅:“那师傅穿给徒儿看看可好?”
自然是好极,没有那个女孩能在漂亮的衣服首饰面前无动于衷,离音当着温余怀的面把肚兜穿上了,又穿上流仙裙,在他面前转了一圈。
“好看吗?”
“师傅你穿上之后,徒儿更想给你脱衣服了。”温余怀盯着她看,眼里的热度几乎要将离音烫融化。
离音不好意思地垂下眼,这算不算是最好的夸赞?因为好看,所以也更想帮她脱掉。
就在离音以为男人会做点什么的时候,温余怀牵着她的道:“师傅,我带你去个地方。”
话落,轻微的眩晕感袭来,场景便已转换,远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耸立在那里,浓郁的仙气弥漫在四周,使得宫殿若隐若现。
放眼往四周看去,也是云雾层层,看不到尽头。
温余怀拉着她走到门边,两扇透着金光的门便自动打开。
离音问:“这是哪儿?”
温余怀拉着她穿过了门:“徒儿的空间。”
门里面,一个个珠宝箱子层层叠起,泛着华贵的光。两旁的架子上放置着各种法器和一些离音看不出是什么,但一看就知道很宝贵的东西。
离音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多的财物,咽了咽口水:“徒儿你好富有。”
温余怀也是给她炼发袍的时候方才想起,自己曾经闯过不少秘境,搜刮了不少价值连城的物件。
修真界的男人若是想讨女人欢心,一是实力,二是财力,温余怀看到这些灵石珠宝,想到的就是自家的花。
他的实力,如今不便透露,免得小呆花自卑。但是财力,却还是可以透露的,反正这些东西放着也没什么用,何不让她拿去玩。
“师傅你看中什么尽管取,不用跟徒儿客气。”
离音眼珠子一转:“我确实看中了一件合心意的。”
“什么?”
离音两步走到他前面,转身面对着他:“你啊,我看中了你。”
温余怀一愣,薄唇勾了起来,上前两步一把将离音拉到怀里:“师傅你这个小算盘打得真响,你看中了我,我便是你的,包括我的一切。”
离音没想到这茬,温余怀倒是给她提个醒了,眨了眨湿润的眼儿,道:“不可以吗?”
“师傅你知道的,徒儿从来不会拒绝你。”温余怀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师傅想好如何安置我没?”
下半夜,雪停了,天空黑沉沉的。躺在男人怀里的少女,变成了一朵食人花。
温余怀早有准备,抱着她下床,取出空间里新鲜的凶兽肉,划破手指滴血。
食人花却不如往常一样张嘴等待他投喂,在他滴血的时候,一直张嘴对着他咬,闻到了血味也不曾抬一下头。
咬了几下,没吃到一块肉,心知对方是个硬骨头不好啃,食人花收了缠在他身上的叶子和根须,扭头就想走。
温余怀赶紧把一块肉递到她张开的花苞前,食人花下意识张嘴吃了进去,花苞合上嚼了嚼——然后张开花苞,像个挑食的孩子一样吐了出来,就要继续往前走。却被一道空气墙阻挡了前行的走。
食人花不高兴了,跺了跺根须,用叶子将地上的肉卷起来,递给温余怀,温余怀正在思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没接。
食人花暴躁地扭了扭枝干,又往前狠狠一递,花瓣都气掉几片。估计在想这人不给她吃,又不给她走,她还给他肉还不要,怎么比花还难伺候。
温余怀没接她递来的肉,伸出了割破尚在滴血的手,逼出更多的血液。
鲜红的液体滴滴答答滴落地面,食人花与他僵持了一会,终归是受不住诱惑,试探地往前探了探花瓣,见对方不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吞了温余怀半条手臂。
锋利的牙齿刺入皮肉里,大量的献血和人肉的香味刺激得食人花叶子都僵直了,好一会才化身为牛皮糖粘到温余怀身上。
令人毛骨悚然的吞咽声在室内响起,献血染红了食人花白色的花瓣。
温余怀神色不变,手一挥把已经吃饱喝足恢复人样的少女送到床上,随即往嘴里丢了颗丹药,下一瞬,只剩下骨架的手臂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如初。
伪师徒21:师傅的小嘴太甜了,恕徒儿难以从命
离音醒来,隐隐约约听到外面传来交谈的声音,仔细一听,是万剑宗的几个弟子,他们是来辞行的。
原来他们昨晚没走哦?
离音回想起昨晚自己和徒儿恩爱时,丝毫没有收敛,脸颊霎时滚烫无比,也不知道万剑宗弟子听没听到她……**的声音……
哎,不管了,反正他们也来辞行,以后也不会再见面,听没听到无所谓。
正这么默默安慰自己,离音就听到温余怀声音略显清冷的声音:“正南方向有一批高阶灵兽,不知为何暴走了,这会正往我们这个方向来,以你们的脚程定然跑不过它们,暂且上飞舟,避一避。”
他这话,已带出了发号施令的口吻,和在离音面前,那温柔询问的翩翩君子,判若两人。
万剑宗几个弟子却丝毫没有在意他的态度,反倒是千恩万谢地上了飞舟。
虽然他们听不到什么动静,但在场的人没有谁会怀疑温余怀话里的真实性。
上了飞舟之后,他们也没乱走乱看,再次谢过温余怀,问过他意见之后,个个席地而坐,闭目养神了起来。
离音在楼上听了全过程,也想出去看看情况,从床上坐了起来,突然打了个饱嗝。
离音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奇怪,昨晚她分明很饿,怎么一觉醒来肚子这么撑咧?
她没思索出个结果,温余怀便进来了,今日的他仍然一袭白衣,长身玉立,仙人之姿。若是离音没见过他给她烤肉的样子和他动情的样子,一定会以为他是天上的神仙。
温余怀靠近离音的时候,离音肚子虽然很饱,口中的唾液却在快速分泌。离音咽了咽口水,以为自己是垂涎自家徒弟的美色,没有多想。然后又不小心打了个饱嗝。
“师傅。”温余怀见状,目光微闪,“昨夜你做了什么美梦?一晚上都在高喝好吃。”
离音一愣:“有吗?”她觉得很饱,难道是因为梦中吃了什么?
离音按了按肚子,可这真实的饱腹感是怎么回事?
而且离音仔细想了想,自己也没做有关美食方面的梦啊。
离音看了看自家好看的徒弟,她徒弟是不会说谎的,有时候醒来,人会忘记昨晚做的梦,她大概就是这个情况。
得到了合理的答案,离音立刻抛开这个问题了,兴匆匆用温余怀从空间取出的水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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