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听她连自己身体的部位都了解得透彻,应该是得到传承了。
原本想一步步教她认识这个世界,认识她自己的温余怀颇感遗憾,他托着离音的臀,一个转身,让离音半靠在温泉边。
因为被他托着,原本浸泡到离音腋下的泉水只淹到小腹,双饱满的**犹如出水的乳白色灵果,香艳诱人。
温余怀毫无波澜的眸色,终于多了些热度。
他问:“鱼在哪里?”
离音看去,发现自己**上没有鱼,但是奶头又突又挺,颜色也很红,男人的脸靠得她**很近,只要往下垂一下头,就能亲到她了……
离音因为自己这个发现,羞得想抱胸不给他看,又怕他不看,矛盾得很。
“鱼儿是不是这样含?”温余怀突然垂下脸,衔起颗粉粉嫩嫩的小蓓蕾,离音情不自禁合腿夹着他,**挺起,手抓着堆砌在温泉边的鹅卵石。
她记忆里所没有的,温热的,濡湿的包裹,逐渐夺走离音的理智。
“徒儿。”她声音如泣如诉,交叉夹着温余怀腰杆的腿慢慢收紧。
伪师徒08:**(H)
原先只想逗一逗她的温余怀,听着她又娇又媚的嗓音,看着她意乱情迷的表情,心神也有些乱了。
他看着眼前被自己挑弄得愈发挺立的小蓓蕾,大口将樱红的乳晕和白皙的乳肉含到嘴里,另一边**也被他的大手抓住,肆意又充满挑逗地揉捏。
“啊……啊……徒儿……徒儿……”离音一声接着一声**,夹着温余怀的双腿无意识摩擦着他,男人绵绵密密落在她身上的吻,教她体温越升越高,“好热……徒儿,为师好热……”
她双腮拢着醉人红霞,鬓角两侧,不知道是被汗水打湿还是被水蒸气打湿了,愈发娇俏动人。男人突然托着她的屁股起身,哗啦啦的水声落下,她已经半躺在了铺着妖兽皮毛的地上,两条腿半挂在温泉池里,男人站在池里俯身看着她。
离音感觉,男人眼里有光火,可当她仔细一看,又什么都没有。
他问:“还热吗?师傅。”
“热。”明明已经离开了水里,她仍然感觉到热,这热里面,又带着挠心挠肺的痒,这痒的地方更是令人难以启齿,离音无意识啃着唇。
要不要说出来?
算了算了,还是不说了。
只要男人不亲她,癔症也没有发作,她就不会痒了。
可是……
离音偷偷瞄了眼男人,可是她又好喜欢他亲自己。
温余怀没有错过她的小眼神,勾唇浅笑:“热的恐怕不是泉水,是师傅的身体。”
他怎么这么厉害,连这个都猜得到,离音脸上浮现一丝惊讶。
温余怀突然俯下身来,与她交颈,在她耳畔暧昧道:“师傅,其实徒儿有一个地方,也很热。”
离音因为两人此时的距离,小心脏噗通噗通直跳,想抱抱他,又怕自己的行为不合规矩:“哪里?”
“等下再告诉师傅。”温余怀卖了个关子,在她洁白的颈肉处吻了吻,酥麻的快感从离音脖颈扩散,离音禁不住抖了抖,眼睛湿润了几分。
男人的温暖的手在离音后腰和腰眼处极尽爱抚,勾得她弓起腰肢,曲起腿踩在地毯上,方才将她的亵裤褪了。
两指来到离音腿间点了点,男人眼里的欲增添了一分:“已经这么湿了吗。”
湿?哦,对了,昨天她癔症发作的时候,察觉到腿间黏糊糊的,后来穿衣服的时候,她并没摸到自己腿间有水,还以为是错觉。
现在男人说她湿,这个字眼让她感到莫名羞耻。
她为什么会湿,为什么会痒,这些离音都不知道,只知道自己此时被男人手指碰到的地方,好舒服呀。
一股粘稠的**,从针孔大的小孔喷了出来,洒满温余怀的手,温余怀在她脖颈间深嗅一下:“这么敏感?是想到什么了,还是喜欢被徒儿这么弄?”
“我不知道……”离音红着脸撒谎。
“师傅说谎。”温余怀揉了揉她弹性极佳的**,曲指弹了弹翘挺的乳珠,“师傅曾说过,撒谎的孩子便会被惩罚,如今师傅你自己撒谎了,你说……徒儿该怎么罚你?”
离音心里慌慌的,便听男人声音沙哑道:“就罚师傅自己脱了亵裤,让徒儿……”他的手指强行破开那一张一合的粉嫩小**,慢悠悠地搅了搅,“让徒儿好好看一看这张会喷水的**可好?”
“不好!”离音浑身羞红,怕男人低头下去看,立刻抱住了他,哪里连她都未曾仔细看过,怎么能让徒弟看。
“那师傅说该如何?”
“就脱亵裤,脱亵裤就好了。”这毕竟是原主说过的话,也算是她自己说的,她不能在徒弟面前落下个言而无信的印象,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
“那便依师傅所言。”温余怀轻轻叹气,似是妥协了。
离音呼了口气,快速将被男人褪到大腿根的亵裤脱下,丢到一旁,又抱住了温余怀,看似是在防止男人出尔反尔,其实是不想让男人离开。
温余怀偏过头,正面对着她,轻轻地吻了过去,离音十只脚趾头猛地翘起,温余怀的舌温柔在她口腔刮弄,汲取她甜滑的津液,离音渐渐地也笨拙地回应。
两具相距几寸的身体,在这温柔缱绻的吻里渐渐相贴,双方的体温传递到对方的身体。男人眼中有少女和毫不掩饰的欲,少女紧闭着眼,溺毙在对方的吻里。
身体要炸了,离音迷迷糊糊地想,直到男人热烈的吻从她小腹滑落,她仍然沉浸在欲海里无法回神。
直到男人打开她双腿,她方才猛地回过神,看着已经盯着自己私处看的男人,离音羞恼地夹腿:“不许看!”
温余怀突然从水里起来坐到温泉边,用灵力托起离音,没等离音反应过来,她已经分开腿坐在男人腿上了。
“师傅方才不是想知道徒儿什么地方热吗?”温余怀示意她垂眼,看他胯间。离音一下没反应过来,低下头一看,眼睛瞬间瞪大。
男人的亵裤不知道什么时候脱了,一跟肉色的粗长男根朝天耸立,顶端那似蘑菇状的东西是浅浅的粉色,即使是任何一个第一次正面接触成年男人性器的女人,恐怕都不会对这根白玉一样漂亮的性器产生任何的排斥心理。
“我可以摸摸吗?”离音眼馋道。
温余怀一愣,似乎没料到方才各种害羞的少女,此时会提出这么无礼的要求,他一笑,牵着离音的手放到自己的昂扬上。
离音立刻握住,表皮有些软,但是里面好硬,而且真的好热,她一个手也握不全。
过了一会手瘾,离音不好意思地放开,男人却突然单手托起她,另一手握住自己的**,顶到离音湿润润的花穴处。
好羞耻,离音瞪眼,看着眼前的一幕,隐约明白了什么。
后来男人的举动又让离音迷糊了,他就这样保持着这个姿势,让离音又体会到昨日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这次她看到自己喷水了,喷了男人一身。
离音躺在床上,偷偷看着又在打坐的男人,忍不住捂脸。
伪师傅09:吃醋
前世末日没来之前,离音还没满十六岁,整日待在道观里,跟师傅学奇门遁甲术,偶尔偷看师兄从外面带回来的小说,那也都是些武侠小说,里面根本就没有女主角。
到了末世,天下大乱,忠孝仁义,礼义廉耻已约束不住一些人,**事情随处可见。每次遇到这些事,若是师兄弟在场,便会捂着离音眼睛,不给她看,若是不在,离音也会立刻避开,但隐隐约约的也能听到一下不堪入耳的声音。
以前她就在想,那些女人叫得这么大声,到底是爽还是痛苦呢?
这个疑问,她终于得到答案了,做这种事,若是你情我愿,是不会感到痛苦的。
离音回味一下,除了舒服之外,找不到别的形容词。
不过她看男人似乎不太舒服,眉头一直是皱着的,最后还狠狠咬了她的唇一下。离音摸了摸自己的唇,前世那些男人喜欢让女人夹紧他们,好好吃下他们。
徒儿不舒服,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夹他吗?可是男人又没有将那根很热的性器放到自己腿间,让她怎么夹?
还是要她主动夹?
离音想象自己坐在他身上,用腿夹那根大家伙,就好羞耻哦!除此之外,她还想试试,因为她舒服过了,也很想让男人舒服。
离音又瞄了一眼男人,下次,下次她一定要试试。
万一男人不再主动怎么办?
没关系,她可以主动,她真的真的好喜欢和他做一些亲密的事,她还想咬他。
咬他哪里呢?
哪里都可以,他身上哪里都好看……
抱着这些色色的想法,离音逐渐进入了梦乡。
今天的夜,和昨夜似乎不同,又似乎相同。
盘腿入定的男人睁开眼睛,微一侧头,看着那朵摇摇晃晃向自己走来的食人花,冷锐得眸色一柔,手一挥,地上便多出一具血肉模糊的灵兽尸体。
食人花并未攻击男人,而是用长长的翠绿叶子卷着男人的身体,向上张开了花苞。
男人点了点它嫩黄的花蕊:“贪吃。”
食人花似乎听懂了,气哼哼地合起花苞,用自己密密麻麻的牙磨着他的手,没用多大力。男人轻笑:“说一句还不行,脾气这么大。”
食人花在他怀里扭了扭枝干,似乎在撒娇。
“好好,知道你饿了,将我的手放开,我喂你。”
接下来的画面很温馨,食人花负责吃,一脸溺宠的男人负责喂,吃了许多沾着男人献血的肉块,食人花终于饱了,软在男人怀里。
温余怀抱着她坐下,指尖在她眉间轻点一下。
离音做了个梦,梦到她变成了朵食人花,离音还没表达出自己的震惊,她徒弟就来了,一来就让她盘腿坐下,教她怎么修炼。他还递给离音一个发着光的黄色珠子,教她怎么吸收。
第二日醒来,离音一时回不过神,那个梦太真实了,真实得不像是假的。离音试着男人梦里教她的方法,调动周身的灵力,竟然真的成功了!
昨夜在梦里她的丹田是空空如也的,随着她吸收了那颗黄色的珠子,生出了个黑豆大小的红球,梦中的徒弟跟她说过,这是内丹。徒弟还说了,她是精怪,精怪的修炼方式和人不一样。
人靠吸收天地的灵气增进修为,精怪靠吸收日月精华,除了日月精华之外,还可以吸收灵兽的内丹。
男人给她的那颗黄色的珠子,就是妖兽的内丹。
离音内视了一下,发现自己丹田处确实有一枚散发着红色光晕的珠子。
此刻离音心里有很多疑问,为什么徒弟会教她这些?
她的内丹是之前便已经有了,还是昨晚刚练出来的?
昨晚梦里的场景是曾经发生过,还是只是一个单纯的梦?
还有她和男人真的是师傅关系吗?
太多太多的疑问需要男人来解答了,但最为主要的,也最让离音在意的是她的身体,她真的是食人花???
离音从床上起来,看了眼男人打坐的地方,并未发现男人,离音赶紧下床跑到洞府深处,按照男人昨夜教她的办法变身。
看到自己的手变成了翠绿的叶子,自己的脚变成了无数根须,离音是绝望的。
食人花食人花,那她是不是吃过人啊?
想到昨日那朵一口吃掉一个动物的食人花,离音就一阵恶寒。
“师傅。”
男人的声音从外头传来,离音吓得立刻变了回去。
在没有搞清楚昨晚的梦是曾经发生过的事,还是只是个单纯的梦之前,她不能暴露自己。
离音向外头走去,见到了温余怀,装作没事的样子问:“醒来不见你,你方才去哪了?”
温余怀:“出外头逛了一圈,顺便抓了只野鸡。”
“野鸡呢?”离音看了看他空空如也的手,虽然她此时不饿,但接连几顿吃的都是些灵果,她有些馋肉了。
温余怀看她一脸馋样,想起下半夜她砸着嘴念叨野鸡时流哈喇子的模样,眼里掠过一抹笑意,从空间里取出已经处理好的鸡。离音看了眼,想比于她昨日看到的那些奇奇怪怪的动物,这只鸡起码有个鸡样。
鸡不大,两个人吃却足够了。
离音盯着白白嫩嫩的鸡,由谁来烹饪?她自己是会做饭的,但是不知道原主会不会?
没等她思索出个结果,地上便多出一堆干柴,男人熟练地生火,不食人间烟火的美人瞬间堕入了凡尘,但仍然好看得令人心动。
离音坐在火堆旁,支腮看着不时转动烤鸡的男人,好想扑过去亲他一口,察觉到自己的想法太不庄重了,离音怕对方看出来,主动找话题:“徒儿好厉害呢,什么都会。”
什么都会?你我才认识多久,你便知我什么都会。温余怀没拆穿她的小谎言,笑道:“没拜入宗门之前,闲来无事,我便会上山猎些野物回来犒劳自己。”
说到宗门,离音又想起原主的本体,想起那个梦,徒儿知道她是食人花吗?
若不知道,那她有朝一日告诉他自己是食人花,他会不会害怕,从而疏远自己?
离音觉得自家徒儿看起来是个胆大的,但是胆大也要分情况,若是他知道自己亲的,抱的是一朵有可能吃过人的食人花,心里肯定会膈应的?
越想离音心里越是不安,她是个心里存不着事的人,忍了一会儿没忍住,将这事问出口了。
“徒儿,昨日我们遇到的那些食人花,你觉得它们可怕吗?”
“不可怕。”温余怀察觉到她的不安,抬起眼看着她的脸,“它们很可爱,我很喜欢吃。”
离音瞪大眼睛,这个徒弟好重口啊!
转念一想,食人花还吃人呢,人吃食人花似乎也没什么。
她眨了眨眼睛,看了男人一会,双眉不自觉拢了起来:“那徒儿你吃过多少食人花呀?”男人吃什么都可以,但是一想到他吃了别的食人花,离音心里就酸溜溜的。
温余怀薄唇牵起:“只吃过一朵,那朵小呆花自己主动送上来哭着让我吃她,我没办法,只能依了她。”
一朵啊,那还好……
离音默默安慰自己,不到一息,安慰不下去了,什么还好啊!可气死花了!
那朵花也是,怎么这么不矜持呢!
狠狠盯着面前香气四溢的鸡,离音感觉自己已经胃口全无。温余怀撕下一个鸡腿给她,离音咬了一口,双眼一亮,最后那只鸡被她吃完了,看着那堆骨头,她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巴。
“若师傅还想吃,晚上徒儿再给师傅做。”
“好啊好啊!”离音立刻应下了,不是她没骨气,是这个世界的鸡非同一般,那些被她徒儿刷上去的调料更加非同一般,她徒弟的手艺那更不用说。
总之就是好!
入夜的时候,离音背着温余怀,变回了本体,从自己身上摘下一片花瓣来到温余怀面前,抖着小手万分紧张地递出自己的小花瓣:“这个……你尝尝,看喜欢吗?”
一天过去了,她还是好在意哦,想与那朵食人花一争高下,想让男人忘记那朵花,只记得自己。
伪师傅10:徒儿轻点,为师没有奶水(微H)
食人花的花瓣是水滴状的,小巧漂亮。有了灵智的食人花,即使花瓣被摘下来,仍然带着一丝精气。
温余怀从她手里接过花瓣,夹在指间轻轻摩擦。
离音的脸突然红了,昨夜男人就是这样夹着她的奶头摩擦的,除此之外,自己的腰背,也被他用手这样弄过。
哎呀!怎么又开始想那些色色的事了,离音羞耻地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
温余怀看着她满脸怀春的模样,眸色微暗,嘴角挂着抹戏谑的笑问离音:“这花是哪儿来的?”
离音没有注意到男人的表情,她此时因为男人的问话心里慌乱,不自觉搅着手指:“方才在路上摘的,你不是说喜欢吃麽,我就给你摘了一片。”
小怂包,敢做不敢认。温余怀眼里的笑意加深:“有劳师傅挂心了。”
离音慌忙摆摆手:“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离音心里忧愁地想,哎,她居然骗徒弟了,她不是个好师傅。但即使心里内疚,为了自己的小命着想,离音也不敢说出实情。
她抬起头,目光期待又忐忑地看着温余怀:“你快试试看呀。”
温余怀看了她一眼,张开桃色的唇,将白色的花瓣放到了嘴里,舌尖轻轻在花瓣上扫了扫,滑软,又有点花的清香。
一如她的身体,温香柔软,能让他平静无波的心湖掀起浪潮,能轻易勾起他的欲,甚至让他想要为她破戒。
离音看着他轻嚼了两下,立刻问:“怎么样?”
温余怀盯着她的唇:“很甜。”
离音紧接着问:“还有呢?”
“还很香。”
“与你以前吃过的食人花相比,谁更胜一筹?”
“这个徒儿暂时无法说清,因为徒儿只记得那朵食人花味道不错。”温余怀弯下腰,缓缓凑近离音,清冽的气息轻抚上她精致的小脸,她心跳又乱了节奏,又听他道,“若师傅想知道详情,便容徒弟再品尝一番。”
话音落下,他吻住了她的唇。
联想到男人早上说的话和此时的话,离音瞪大眼睛,他知道自己是食人花,他说他只吃过一朵食人花,他说还要品尝一番,才能告诉她答案。
种种暗示已经让离音明白,她就是他口中的那朵食人花!
离音高兴得喜上眉梢,像是在确认什么事一样,向后仰脖颈,避开他的亲吻:“我还有一个问题。”
“嗯?”温余怀搂着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在床上,“师傅请讲。”
“那朵花,你是何时吃的?”
温余怀用嘴唇暧昧地蹭了蹭她柔软的唇:“昨夜,在温泉里,需不需要我帮师傅回忆一下?”
“需要~”离音害羞又激动地环上男人脖颈,主动送上自己的唇,男人说是昨夜吃的花,不是在她来之前吃的,他吃的是她,不是原主!这个发现,让离音心花怒放。
可能是因为没有了顾忌,离音的回应格外狂热,毫无保留,若不是温余怀肉身强大,就凭她那个疯狂的劲,舌头非得被她咬破不可。
温余怀已经将近两千年未曾体会过疼痛的滋味了,被身下的少女咬得痛了,他竟然没有生气,看着身下眼睛已经红了的少女,他往她体内注入一丝灵力,为她疏通体内凌乱的精气。
离音迷失的神智逐渐清醒了过来,她眨了眨眼,眼睛开始有了焦距。看到温余怀下嘴唇处有排牙印,她隐约明白是自己做的:“抱歉,我失礼了,是不是很疼?”
她心疼地伸出手,想给他揉一揉被自己咬出的牙印,又怕让他痛上加痛。温余怀握住她的手:“唇上不痛,有一个地方却是很痛,需要师傅安慰安慰。”
离音一听,急了,莫非她方才还咬了别的地方?
还没问出自己心里的担忧,男人已经牵着她的手按在一根她昨夜好生摸过的男根上,他声音沙哑道:“这里,这里很痛。”
离音下意识舔了舔唇,温余怀道:“师傅,帮帮我。”
她迷茫道:“怎么帮?”
温余怀见她是真的不懂,想来传承里没有包含这些知识。他明知故问道:“师傅不懂吗?”
“不懂呀,你快告诉我要怎么帮你。”离音比他还急,温余怀在她脸颊落下一吻,“此事不宜操之过急。”
说着,他含住了离音圆润的耳垂,柔软的感触教他下意识用牙轻磨,一手覆盖在离音胸前的柔软,他声音暧昧道:“师傅,让我打开你可好?”
离音今日穿的是神品法袍,若没有主人同意,旁人若想解开要费好些功夫。当然,若是遇上温余怀这种大能,想要解开轻而易举。
早上男人给离音这件衣服的时候,还特意给离音说了这些,此时听到男人这么问,离音羞得脸颊通红,却是没有任何犹豫地点头,下一瞬,法袍的系带便松开了。
离音突然挺起腰背,眼里沁泪,他又亲她了,又吸她的奶头了,他的舌头好灵活,他的口腔好热,他……
啊~他吸得好用力,像是要吸出奶一样。离音低泣:“徒儿,轻点……我没有奶水的……”
男人大手捉住双浑圆的**,乳肉从白皙修长的手指溢出,几乎混为一体。
他用牙齿细细磨咬嘴里的奶头,让它越来越硬,越来越挺。知道这些改变,全是因为他,他忍不住大口吸噬,听着她娇软的啼哭,他体内的欲,突然如火山喷发,一发不可收拾了。
下腹阳物硬如千年玄铁,他的神智仍然是清醒的,逮着另一颗奶头吸了半晌,方才放开。
他凑到离音面前,气息灼灼地问:“师傅的**,要何时才能吸出奶?”
离音看过妇女给孩子喂奶,这点常识还是有的,她眼神躲躲闪闪道:“有孩子,就有奶了。”
温余怀的手在她小腹打转:“那师傅,愿意给徒儿生孩子吗?”
“愿意,”离音想到有一个像徒儿的孩子,心里非常乐意,红着脸道,“但是有奶了你也不能吸,要留给孩子的。”
“还没怀上我的种,师傅你便如此偏爱她,还是不要生了。”温余怀的手探到她大腿内侧,来回滑弄。
离音:“……”这个徒弟,嫉妒心好强呀。
早知道,她便不说了,等孩子生了,她再列出规矩。
伪师傅11:师傅你想我了,想要徒儿的阳物插到这小淫洞里(H)
伪师傅11:师傅你想我了,想要徒儿的阳物插到这小淫洞里(H)
两人虽然在生孩子这事上产生了分歧,但气氛仍然未变。
此时,离音梳起的发髻已经松开了,铺满云纹锦被,衬得雪肤更白。温余怀单手撑在她身侧,两人面庞靠得很近,鼻尖相碰。
两条舌头从对方的口腔伸出,相互纠缠,搅拌,气息相融,唾液相依,更有啧啧的声音不断传来,让两人的体温持续上涨。
离音双腮醉红,随着体内**的高涨一点一点收紧抱住温余怀腰杆的手,她原本是不会接吻的,是男人一步一步教她,引诱得她伸出舌头,与他纠缠。
离音享受和他接吻时那种舌头酥酥麻麻的感觉,就连身体也是酥酥麻麻的,像是浸泡在酒里,又像是浸泡在温泉里。最隐秘的地方,又有东西流出来了,湿湿的。
离音没忘记他昨夜说自己湿时那别样的口吻,让她感到羞耻,但她又好喜欢他摸自己,他摸得自己好舒服,他的手像是有魔法一样。
也许是因为他的吻,又或许是因为回味昨夜那欲仙欲死的滋味,她的水盈盈的凝聚了更多水气,原本曲起的腿也在不知不觉间圈住温余怀的身体,彻底敞开的私处,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一句话未说,那渴求的眼神和肢体语言,却已经表达出了她所有的情绪。
她所表达出来的东西,却恰好是温余怀无法抵抗的东西。
温余怀瞬间眸色暗了下来,在她腰侧爱抚的大手,探到了离音两腿间,刚一摸上那朵湿哒哒的**,离音双大腿立刻狠狠一绷,嘴里溢出两声急促的呻吟。
她看着温余怀,恰好对上温余怀幽暗的目光,害羞得想扭头,又怕他误以为自己不喜欢,只得僵着脖颈,微闭着眼睛,掩饰自己内心的羞意。
“好湿。”温余怀两指上下在两片滑溜溜的花唇间拨弄,刺激得身下的人儿轻颤一下,立刻有股淫液喷到他指间,“小**,知道自己喷出来的这些是什么吗?”
离音觉得自己完了,他嘴里说的小**,一听就不是什么好称呼。她却很喜欢,感觉比他喊自己师傅时显得亲昵多了。
“不知道……”她细若蚊声道。
“这些水,俗称**,女子动情之时便会分泌出来。”温余怀用低沉的声音徐徐道,“师傅知道女子为何会动情吗?”
结合自己眼下的情形,离音立刻得到了答案,咬着唇万分羞耻道:“知道,因为被男子摸了。”
“师傅说得对。”温余怀声音暧昧道,“除此之外,我再来补充一点,女子这里会流水,是因为……”
他指头点了点离音不断流水的小嫩穴,轻啄她的唇道,“师傅你想我了,想要徒儿的阳物插到这小淫洞里。”
已经彻底被**洗湿的指头,随着男人话音落下,顺势插进去一节,离音除了刚开始有一瞬的不适之外,就是无穷无尽的愉悦感。
她喘着气,浑身轻轻战栗,双腿紧绷着夹紧温余怀的腰,男人的话令她羞耻万分,却也想尝试一番,总觉得真的按照徒弟所描述的做了之后,他们的关系才能更进一步,更为亲密。
“师傅又在想什么色情的东西,咬得这般紧。”光一小节指头,便已经紧得超乎他想法,温余怀着实无法想象,她将自己完全吃进去的样子,也正因为无法想象,更能激起他的探索欲。
离音咬唇看了他一眼,挽着他脖颈的手紧了紧,两人脸贴着脸道:“想你……想你进来……”说完这句话,她脸色便红得像是上了胭脂。
温余怀轻笑,胸腔震荡:“师傅所想,也正是徒儿所想。”
像他这种修为的修士,鲜血里面蕴有灵气,元阳里面自然也有,而且里面所蕴藏的灵气多得超乎想象。
若是与之交合的对象没有修为,贸然将元阳交给对方,对方必会爆体而亡。这也正是温余怀昨夜没有进行到最后一步的原因。
其实,若是他真的忍不住,也可以不射在离音体内。但温余怀并不想这么草率,以往他没觉得这东西有多贵重,但遇到了小呆花,便想将自己积攒了几千前的元阳交给她。
那可是大补之物,小呆花吃了,还可增进修为。
温余怀看着离音,幽暗的眼眸里多了一丝急切,没再放任手指深入离音体内,而是用那进去的一节指头在离音穴内打着转,拇指腹按着离音的花核,用打圈的形式碾压,三两下便让身下的少女泄了身。
离音**被颗粗圆的炙热的东西顶着的时候,小腹仍然在抽搐着,**的余韵盘旋在脑海,教她神智迷糊。
察觉到身下的感触,她勉强让自己集中注意力,想看看男人是怎么将那么粗大的阳物插到自己体内的。她松开了抱着温余怀的手,温余怀顺势直起了腰。
视线没有了任何阻碍,离音看到了男人平坦紧绷的小腹,也看到了他乌黑茂密的耻毛,以及那根正被他提在手里,在自己**外围滑动的性器。
离音轻轻喘了喘,明明刚舒服过一次,感觉自己又要舒服死了,但同时,内心里多出一份渴求。
自从知道他的阳物,可以插入自己体内之后,离音就一直想被他插,即使方才被他弄得欲仙欲死,她仍然没断过这个念头。看到他一直在用阳物戳自己的穴,离音险些没忍住催促他了。
温余怀将她的神情看到眼里,胯间的阳物一跳,已经无法再忍耐了。
他呼吸灼灼,松开自己的阳物,提着离音的腿压到她胸前,让离音以一个更羞耻的姿势面对他。
离音呼吸突然发紧,下意识揪住身侧的床褥,便见男人腹胯猛地向前撞击,丝毫不拖泥带水地将自己肉色的粗壮阳物刺到自己体内。
身体像是被利器破开一样让离音倒抽一口冷气,一瞬间痛得说不出话来。温余怀那双好看的眉此时也是蹙起的,浑身的肌肉紧绷,未完全进入,他便已经感觉顶到底了,身体反馈给他的只有一个字,紧。
紧得让人窒息。
离音此时也只有一个感受,痛,痛得让人想哭,方才那种期待的心情完全没有了。她僵着不敢动,用盈满泪的眼睛看着温余怀,便见男人垂下头,一下又一下亲吻她的唇,轻轻的,裹挟无限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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