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栋咳了两下,不太自在的回道:“我又不是和尚,无欲无求这四个字说的有点太过了。”
“成栋,再说点你前世的事情。”李若松淡淡的说道。
成栋听到这句话,眼神有些茫然,他自嘲的笑了一下,说道:“有什么好说的,一个人孤零零的过了几十年,每天不是工作就是睡觉,我都不知道活着究竟有什么意义,要不是最后被人一刀捅死了,搞不好我都会以为这辈子我就是个天煞孤星的命,在我妈怀着我的时候,克死了我爸,读小学的时候,克死了爷爷奶奶,大学毕业了又克死了我妈,没结婚没孩子,到死都是一个人。”
李若松看着眼前的成栋,突然觉得有点心疼,那种蚀骨的孤独似乎也影响到了他,李若松从凳子上站起来,走到床边,把成栋抱进怀里,轻轻的拍拍他的后背,说道:“我们已经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你是我的夫郎,以后也会有我们的孩子,你看,这辈子,你不是什么都有了吗?”
成栋把脸埋在李若松的怀里,觉得有点丢人,他个四十多岁的汉子居然要个十几岁的男孩来安慰,这张老脸也是丢尽了,半响,成栋说道:“说说你家的事情。”
李若松手下动作不停,“我父母俱在,明日早上你就能见到父母,我家中仅有我一人,无兄弟姐妹,你知道我姓李,我们住的地方叫松江,我们家就是在松江有点名气的李府,我父亲有两个嫡出的弟弟,另外还有几个庶出的弟弟。
庶出的几个叔叔你可以不予理会,他们已经出府居住多年,李府中住着两户人,我们是二房,还有一户大房,大房的大伯爷是我们松江李氏的族长,他家中仅有一女,就是我的大姑姑,不过,大姑姑很早就入宫为妃了。
至于我们二房,父亲是长子,祖父祖母俱在,另外两位叔叔家中有妻有妾,嫡子嫡女庶子庶女也有不少,明日你也都能见到,不用怕,跟着我喊便是。”
成栋听到这里,若有所思的说道:“你家人还挺多。”
“不多,李氏一族若不是多年前分宗过,人才叫多,现居李府的只有嫡系两支,其余庶支大都不在松江府。”李若松很有耐心的回答道。
“麻烦也不少?”成栋突然问道。
“怎么?怕麻烦?”李若松有些诧异的问道。
成栋撇撇嘴,回道:“我非常怕麻烦。”
李若松摇摇头,失笑道:“我也无法,我二人已经成亲了,我的麻烦就是你的麻烦,咱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成栋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亏大发了。”
11、讨价还价的洞房夜
成栋感慨了一下自己的时运不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李若松整个抱在怀里的,他试图推开李若松,却发现他越使劲,李若松困着的手就越紧。
“咳,那个,你是不是应该,嗯,松手?”成栋发现自己挣脱不了之后,只好服软。
“夫郎,夜深了。”李若松突然说道。
“啊?啥?”成栋有些晕,他知道夜深了,然后?等等,不会是他想的那样?“那个,等等,不是,你该不会想要跟我上,不是圆房?”
“夫郎深知我心。”
“别,别,别,我俩才刚刚见面,第一次见面就上,不是,就那啥,不太好?”
“我们俩已经成亲了,你忘了?我是你夫君,而你,是我夫郎,夫夫二人新婚洞房,有何不对?”
“可是,我是说,那个,我不是,我是,哎哎哎,别脱我衣服,喂,你等等,不是,我说,我的裤子,裤子。”
“夫郎不必害羞,本就是天经地义之事。”
“李若松,你等一下。”成栋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力气,突然一下把李若松的两只手给抓住了,随后,他发现他们俩现在的姿势实在是有点暧昧。
“我说,就不能先谈谈恋爱然后在进行到这个阶段嘛?”
“谈恋爱?什么意思?”
“就是,咳咳咳,就是我俩先深入了解一下彼此,这个阶段叫谈恋爱。”
“我俩刚才不是已经了解过了,夫郎你忘了?”
“刚刚那个,不是,刚那个顶多叫自我介绍,不是谈恋爱啊,谈恋爱的时间会很长的,有的人需要谈七八年。”
“夫郎,我没跟你说过吗?”
“说,说什么?”
“双儿圆房没圆房,一眼就能看出来,凡是圆房之后的双儿,在眉心都会有一点红痣。”
“啥?还有这说法?能不能用那个什么,胭脂,对,胭脂点一下?”
“明日敬茶,母亲要当中摸一下的,夫郎,你准备到时候怎么自圆其说?”
“就说,就说,对了,说你不会。”
李若松的脸黑了一下,“夫郎,方才所言可否再说与为夫听一遍?”
“不是,我说错了,就说我不会。”
“为夫会就行。”
“不是,李若松,你听我说。”
“不必多言,夫郎,你要知道,若今夜我二人未圆房,李家不会放过我,成家也不会放过你。”
“啥意思?”
“**一刻值千金,夫郎,圆房之后,我与你慢慢说来。”
李若松还是第一次生出这种想法,不管成栋怎么想,先让他成为自己的人,成为自己真正的夫郎,冥冥之中他已有预感,若是今夜不能成,日后怕是再也没有机会了。
成栋被李若松压在床上,心里苦不堪言,这都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别人穿越不是名门之后就是大杀四方,不是当皇帝就是当将军,再不济也能搞个富商当当,轮到他了,居然是给人当媳妇,还是刚醒过来就要陪睡的,不,被睡的那个,成栋内心已经是悲伤逆流成河了。
也不知道原本的成栋是不是身体有问题,完全没有什么体力,就挣扎了那么几下,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只能躺着大口喘气,由着李若松在自己身上动作。
想了想,成栋问道:“你之前有没有经验?”
“经验?”李若松挑眉。
“就是,咳咳咳,有没有跟人做过这种事情?看你家的家境也不算差,古代的大少爷不都有什么通房小妾啥的?”
李若松的脸又黑了,“没有,为夫平日洁身自好,早已下定决心此生仅一妻足以。”
“咦?你,该不会。”成栋突然停了下来,他自己也是男人,知道如果说出来了自己可能会有不太好的下场,便把后面半句话给吞了进去。
“夫郎,想说什么直说便是。”
“咳咳咳,那个,我也没经验。”
成栋很聪明的换了话题,李若松却不上当,他凑到成栋耳边轻轻说道:“夫郎不会以为为夫不行,那就要夫郎好好的,亲身的,体验一下了。”
成栋听得脸都绿了,所以说他最讨厌跟这种心眼多的人打交道,话说半句就已经被人知道后面没说出来的话了,这日子简直没法过了,还是让他被烧死,没准能穿回去。
12、四十多岁的老光棍
成栋一脸惊慌的被李若松按在床铺上,他前世活了四十多年,爱情动作片看了不少,但是这个经验确实没有过,虽然谈过女朋友,不过成栋是个标准的老古董思想的男人,不结婚就不上床,领了证才行,他一直觉得这是对女性的尊重。
这种思想来源于成栋的堂妹,成栋的堂妹是个非常漂亮的小姑娘,但就是因为太漂亮了,读高中的时候被小混混给缠上,小混混想要追成栋的堂妹,小姑娘没同意,结果小混混恼羞成怒,硬是强迫了成栋的堂妹。
小姑娘也是够坚强,二话不说打了报警电话,虽然小混混入狱了,但是小姑娘的名声也确实是毁了,成栋读大学的时候,小姑娘来找成栋,问他,为什么男人跟女人上了床,拍拍屁股出去哄小女孩子的时候照样说自己是第一次,可是女人不论什么原因,都会因为不是第一次被男人嫌弃?
成栋不知道该说什么,他自己没有这方面的要求,他不在乎将来自己的妻子是不是这种身份,有没有那层所谓的膜,可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跟他一样,他能管的住自己,却没办法管得了别人。
这是成栋最后一次见到自己活生生的堂妹,再次见到小姑娘的时候是在她的葬礼上,姑娘,终究还是选择了一条不归路。
成栋从堂叔那里得知了堂妹自杀的原因,堂妹一家在事发后搬离了老家,到外地重新开始生活,本来堂妹已经没什么事了,可惜,碰上了一个渣男,长得挺不错内心不见得比他脸漂亮的男人,情之所至,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都发生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也被人知道了,随后就是毫不留情的鄙夷,男人觉得堂妹是个不守妇道的女人,只适合让男人玩玩,不适合让男人真心相对。
从那之后,成栋的心底有了一道非常深的伤痕,平时看不出来,一旦碰触到了就会痛彻心扉,他对于不能过一辈子就不要害人家一辈子这种想法有种极深的执念,在他看来,自己如果不能对一个女人负责一辈子,最起码,不能因为自己而毁了人家一辈子。
这也导致了成栋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居然还是个没有开过荤的老光棍,李若松看着成栋的表情,又想笑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你前世真的有四十多岁?”李若松把成栋的两只手按在他的头顶,轻轻问道。
“废话。”成栋翻了个白眼,“我读书出来工作的时候都23岁了,一毕业就到后勤岗位,一干就是十八年,不是四十多岁是多少岁?部队那种地方,方圆八百里连头母猪都看不到,我到哪里找老婆去?一天到晚都在宿舍食堂办公室之间跑,好不容易谈个女朋友也总是被人嫌弃的要命。”一说到这个话题,成栋就一肚子的抱怨。
李若松笑了笑,胸腔的震动让跟他贴在一起的成栋突然红了脸,“那个,你起来一下。”
“不要。”李若松慢慢凑近成栋,“我们已经成亲了,夫郎。”
后面的话淹没在两人相接触的嘴唇中,成栋的反对也被李若松吞进了肚子里。
成栋是有过无数观摩经验,虽然不是男男之间的,即便没经历过,他也知道大概会发生什么事情,李若松同样是新手,但是李若松是被人指点过的,看了春宫图,也学过怎么取悦自己的另一半,当然,是他爹当的先生。
说起来,成栋也是有着好奇心的,毕竟自己从来都没有体验过,想想李若松说的也对,不管现在他是什么身份,总归已经跟李若松成亲了,这样说来,这件事情自己也可以感受一下。
看了那么多的爱情动作片,说成栋一点想法都没有,倒也不现实,只不过平时他都是靠自己的五指姑娘,还从来没有真枪实弹的上过阵,现在终于有个机会,还是合法的机会,就是跟自己预想的有点偏差,不,是非常大的偏差,终归还是机会不是。
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栋慢慢的放弃了抵抗,动作越发配合起来,李若松眼色沉了一下,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难得这人肯同自己圆房了,这时候要是掉链子,就太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了。
13、傻狍子成栋
成栋只能跟着李若松的动作,他已经没法控制自己了,他不明白,这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哪里来的这么好的体力,他更不明白的是,自己居然还真的在这些动作中享受到了,简直比李若松告诉他他是个双儿更让他诧异。
“你,够了。”
“再等等。”
“唔,不,不行了。”
“再等等。”
“等,等你,唔。”
“嘘,快好了。”
成栋知道李若松是在哄他,但是他也没办法,他现在只能趴在李若松的胸口,恶狠狠的意图用牙咬对方两口,还没合上牙齿,就已经被李若松给拦了下来,紧接着,李若松的唇舌就凑了上来。
随着李若松的动作,成栋的眉心出现一点嫣红,那是双儿服用孕子丸在圆方之后出现的标志,昭告着成栋已经是个夫郎,而不再是哥儿了。
成栋昏昏沉沉的躺在李若松怀里,李若松接着龙凤烛的火光,细细打量着成栋眉心间的红痣,这个人完完全全的属于他了,没有人可以从自己这里把这人抢走,这人也不能在离开自己,挺好的,不是吗?
李若松入睡前想着,自己的祖母若是知道成栋已经不再是以前的成栋了,会不会后悔给他说了这门亲事?
“少爷,少夫郎,该起了。”小桃小声喊了两遍。
“什么时辰了?”李若松伸出手捂住成栋的耳朵,成栋毕竟是第一次,身上乏累的厉害,被小桃这么一打扰,眉头就皱了起来,在李若松怀里一个劲儿的往下缩。
在耳朵被捂上之后,成栋的动静才小下来,看样子是又睡熟了,以前的成栋据说起床气非常大,成府有个小厮就是因为打扰了成栋午休被活活踹死的。
“该给老爷和夫人奉茶了,晚点还要去老太太那里请安。”小桃低眉顺目的回道。
李若松有些犹豫,他舍不得这么早把成栋喊起来,但是爹娘那边也确实是在等着夫郎的进门茶,这个规矩是不能改的。
想了想,李若松凑到成栋耳边说道:“夫郎,该起了。”
成栋没有反应。
“成栋,该起身了。”
成栋动了两下。
“该起了,再不起爹娘那边要急了。”
成栋哼哼唧唧的往被窝里面拱。
“夫郎,先去敬茶,回来咱们再睡。”
成栋睁开一只眼睛,“我想睡。”
李若松见成栋这样子,不禁笑了笑,揉着眼睛嘟嘟囔囔的成栋在他眼里分外可爱。
“快起来,夫郎,该去给爹娘奉茶了。”
“哦。”
成栋应了一声,翻身从床上坐起来,眼睛发直,傻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郎?”
“啊?”
成栋听到有人喊夫郎,隐隐约约中,他知道大概是在喊他,便扭头看向喊他的人。
“怎么了?没睡醒?”
“嗯。”
成栋点点头,他很困,真的很想继续睡,这人会不会不让自己睡觉?想到这里,成栋的眼神就显得有点可怜了。
李若松见到成栋这样乖巧的样子,有些不太适应,他习惯了这张脸上那种不可一世的嚣张,也欣赏这张脸上淡定安然的随性,眼下这种傻乎乎的很好骗的表情,真的让他有点想要做点什么。
可惜,李若松叹了一口气,要先去给爹娘请安才行,老太太他们估计也都在正堂等着了,不能跟自家夫郎再做点什么,李若松挺遗憾的。
14、形象不存的李若松
李若松结果小桃手中端着的盆和帕子,挥退了小桃,自己收拾干净穿好衣裳之后,又给成栋洗脸,温热的帕子在成栋的脸上拂过,成栋抖了一下身体,清醒了过来。
“李若松?”人是清醒了,口吻还是带着疑惑,一时间成栋仍然有些许茫然。
“醒了?该起了,再晚爹娘要生气了。”李若松手下动作不停,仔仔细细的给成栋擦眼角。
成栋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到底处于什么情况,他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
“我自己来。”成栋抢过李若松手里的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两遍,用的力道有点重,李若松见成栋的脸被自己三两下给擦得红通通的,不免有些心疼。
“行了,干净了,来,把衣裳换上。”李若松递过来一身衣服让成栋换上。
成栋接过衣服,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的看了几遍,无奈的说道:“我不会穿。”
李若松忍了又忍,还是没能忍住,低低的笑了出来。
“没事,我帮你穿,手从这里进去,对,这是袖子,然后领子这样弄,腰带系好,就行了,对了,头发,你之前没弄过头发?”
“没有,我们都是短发,很短的那种。”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可轻易损毁?”
“所以我才说古代很麻烦,我们是经历过你们现在这个时代的,后来又发生了很多事情,才从长发变成短发,也算是顺应时代潮流,只不过我们管得很松,愿意短发就短发,想留长发就长发,哪里像你们这么麻烦,一开口就一堆道理,我跟你说,少跟我说这些,我不爱听。”
“你啊,莫说你现下已经是我的夫郎了,便不是我夫郎也是我大楚人士,你可想过,你的言行举止若是太过惊世骇俗会有何种下场?”
“总不就是再死一次,不过我也挺不甘心的,难得老天爷给了我一次重来的机会,总是要做点事情才能对得起老天爷的安排,而且,咳咳咳,你还挺不错的。”
“夫郎觉得为夫还不错?”
“啊,是啊,还不错,你虽然心思多了点,但是勉强算符合我的要求,想跟你凑活着过。”
“那为夫先谢过夫郎。”
“不客气,都是一家人。”
李若松从铜镜中看到成栋贼兮兮的笑容,摇摇头,也不知这人的母亲是什么样的人,怎么能教出性子这么奇怪的人。
“行了,就用这根簪子,我跟你的一样,嗯,秀色可餐。”李若松抬手,将发簪扶了一下。
成栋没好气的白了李若松一眼,昨天他从昏迷中醒过来第一眼看见李若松的时候,脑海中浮现出来的是那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李若松长的很好,卧蚕眉丹凤眼,肤色白皙,欣长身材,在烛光的映照下,成栋确实是被美色给晃了眼睛,否则也不会有后面半推半就的事情。
仅仅一晚上,李若松的形象在他心中坍塌了,非要用八个字来形容的话,应该是斯文败类满腹坏水,或者是没脸没皮狡猾奸诈,反正不再是君子了。
李若松见成栋一脸嫌弃的表情,笑了一下,说道:“走,夫郎,咱们去给爹娘敬茶。”
15、李国良夫妇
李若松和成栋住在松苑,李府上各房住的院子跟各房的主子的名字都有关系,李国良夫妇住的院子叫良才苑,取得就是李国良名字中的良字。
从松苑走到良才苑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李国良和李陈氏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了,李陈氏又紧张又担忧,不停的搅着手里的帕子。
李国良端起茶杯,吹开浮漂,喝了一口茶,说道:“莫担心。”
“老爷,您说松儿跟他夫郎会不会。”
“嘘,来了。”
李国良没让李陈氏说出后面的话,他听到李若松的脚步声。
李若松和成栋并肩走进屋中,成栋仔细打量了一下坐在高堂上的两个人,左边的男子三十多岁,面白无须,李若松跟他长的很像,只不过李若松更多了一些斯文,他的父亲比他看着粗犷一点。
右边的中年女性很秀气,气质很温和,五官并不艳丽,最多只能算是清秀,但是给人感觉很舒服,很有母亲的感觉。
李若松拽了拽成栋的衣袖,两个人从丫鬟手中接过蒲团,放在地上,俩人一起跪了下来。
“儿子给爹娘请安。”
“儿夫郎给爹娘请安。”
儿夫郎这个自称是李若松教成栋的,在来的路上,李若松给成栋讲了一些需要注意的事情,首先是自称,然后是奉茶的步骤。
小桃端了一杯茶给成栋,成栋接过茶杯,跪在地上双手端着茶杯举过头顶,说道:“请父亲喝茶。”
“好,来,这是爹给你的红包,以后跟松儿好好过日子。”李国良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放在旁边的桌子上,又从袖子中摸出一封红包放在成栋的手里。
成栋接过红包说道:“谢谢爹。”随后,他将红包递给小桃,又接过另外一杯茶,用同样的姿势将茶奉给李陈氏,李陈氏也喝了一口,说道:“以后松儿有做的不对的,就来跟娘说,娘给你做主,你也是好孩子,跟松儿好好过日子。”
成栋乖乖的说道:“谢谢娘。”同样将红包递给小桃。
“都起来。”李国良说道。
李若松先站起身,再把成栋搀了起来,成栋被李若松扶起来之后有些拘谨,他的手心微微发冷,李若松知晓他此刻的紧张,便握着他的手说道:“爹,娘,这是成栋。”
这句话说得有些莫名其妙,李国良却听懂了,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是个好孩子,不过等会儿可不能这样。”
“我晓得,爹放心。”李若松笑着回道。
李陈氏见到成栋之后,怎么都觉得不对劲,成栋不应是这种人,她之前见过成栋,知道成栋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眼前这个人,脸虽然跟成栋一模一样,气质却跟以前截然不同,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李陈氏慢了一拍反应过来,再想想刚才李若松和李国良的话,她吓了一跳,立刻转身看向李国良,李国良冲她点点头,又摇摇头。
二十多年的夫妻,李陈氏一下就明白了李国良的意思,李国良告诉她自己想的是对的,但是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
确实,他们一家四口现在应该要去上房给老爷子和老太太请安,不管心里有多少疑问,他们都只能回来之后再说。
李陈氏按捺下心底的疑虑,说道:“松儿,栋儿,我们走,该去上房了。”
李若松点点头,对成栋说道:“我们现在要去上房,给祖父祖母请安,还有二叔二婶三叔三婶以及其他兄弟姐妹,你不用紧张,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成栋一脸疑惑的看着李若松,李若松凑到成栋耳边说道:“你本就是个嚣张肆意之人。”
成栋心里跳了一下,他大概明白等会儿会遇到什么情况了。
16、偏不请安
“珠儿,良才苑看看,都这个时辰了,老大家的怎么还未过来。”老太太端坐在主位上吩咐道。
“是。”珠儿福了福身,朝着正堂外走去。
“娘,要不我去瞧瞧?”小刘氏笑的一脸谄媚。
“你去作甚?都在这里等着。”老太太斜了小刘氏一眼,见对方老实不吭气了,冷哼一声。
李百方坐在另一边的主位上,闭着眼睛,手里转着两个核桃,姚氏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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