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巴狗遇上肉骨头似的,高兴不高兴反正不讲人的道理,脾气摸不着边,你都不必把他当作人看。”
啊。
全部对得上,怎么才想起来呢?
沈音之饱受打击,精神劲儿一下消失了,抿着嘴巴往地上蹦。
“不看烟花了?”沈琛拉住。
“不看了。”
她心不在焉,随便找借口:“我要睡觉了,睡觉。”
沈琛没放手,慢悠悠来了句:“我陪你?”
!!!!!!
红姨鉴定爱情之终极批语:男人不爱你可能不想睡你,但男人爱你,绝对超级想睡你!
“不要!”
沈音之一个激灵,撒腿就跑。
作者有话要说:
阿音:只要我跑得快,爱情就追不上我!
沈琛:是么?
65.该走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明明以最快的速度刷牙洗脸换睡衣,同时竖起耳朵严防敌人入侵,可是——
当沈音之走出浴室之时,自己粉嫩嫩的床铺上,已经多了一个不请自来、被拒偏来的男人。
正穿着睡衣,戴着眼镜,神闲气定靠在床头看书。
那模样,那气派。
简直倾国倾城且优雅端庄,仿佛他天生就该在这儿,像个床铺杂志模特,又像买床送的绝美赠品。
——能退货不?
沈音之花足足三十秒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有你自己的房间,为什么来我的床上看书?”
“有件事。”赠品淡然开口:“你是不是说过,我的就是你的?”
点头,是有这么回事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你的只是你的?”
正宗守财奴沈音之,想都不想地回答:“肯定的嘛!”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既然这样。”
赠品他合上书本,语重心长:“那么不管我在哪个房间口那张床看书,并没有区别,本质上都是在你的房间际的床上看书。”
来了,礼貌笑问:“你觉得呢?”
“......”
我的直觉你在挖坑。
但我的智商和逻辑都觉得你说的对。
沈音之陷入自我纠结之中。
而罪魁祸首的沈琛,取下眼镜,抬眼道:“反正我们以前就这么睡,不是么?"
这回她的直觉智商和逻辑都说:【这是个台阶,大写加粗递到脚边的台阶。】
沈音之嘀咕一声‘也对’,立刻放弃脑子爬上床。
不过——
“我们以前枕头被子是分开的,这里只有我的枕头被子怎么办?“
突然抓住漏洞,反击X1
她抱着被子滚两圈,大‘有看你这回怎么办’的得意。
不料对方成熟稳重丝毫不慌,分分钟打开欧式公主柜,从一堆花里胡哨粉黄蓝色被单之中,抽出一套朴素的深灰色枕被。
沈音之捏下巴,失望又困惑:“我肯定没买过这样的被子,灰不溜秋的,它从哪里变出来?”
沈琛:“刘阿姨放的,她很高兴我们睡在一张床上。”
???
还有这事儿?为什么没人告诉过我??
激动的一骨碌坐起来,只见入侵者有枕有被,抬脚朝床的方向走来。
根本就是蓄谋已久嘛。
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木已成舟。
沈音之索性不说,扒拉扒拉枕头被子盖住自己,小猪似的哼哼:“我睡我这边,你睡你那边,从现在开始不准过线,不准说话。”
话落没两秒,身后传来一声:“好。”
——都说了不准说话的。
她盘手手,闭上眼睛。
心里不断自我催眠快睡觉,但大脑很清醒,很清晰的感受到房间之内所有的动静。
比如床铺轻微的下沉,清冽的潮湿的木质香无声无息扑过来,像光,像影,像笼子似的缓缓裹住她。
他坐在旁边,放好枕头,铺展开被子,躺下。
动作有点儿大,好像无意间压住她的头发。不疼,只不过牵扯着头皮心尖,微妙地拉呀拉,仿佛有线的吸铁石,想把她完全拉到他那边去。
这是例外情况,沈音之小声抱怨:“你别动来动去,压到我好多头发。”
“嗯?”
沈琛自喉咙里发出一个绵长的语气词,似乎抬手看了看,随之揉揉她的脑瓜儿,“疼?”
不疼,她皱巴鼻子,非要娇声娇气地说:“疼,疼得我想拔光你的头发。”
沈琛会怎么回?
她在想,要是1931年,他应当笑笑不当回事,不必放在心上。
搁在1933年,沈先生会招招手,走近瞧清楚,便不咸不淡说一声:“成天犯娇气。”
1936年他哄哄她,2018年他心情好的话,指不定装模作样陪她演两把,煞有介事道:“后脑勺揪秃了,这下你可不漂亮了,怎么办?”
如今。
如今冰凉的手指缠绕着发丝,顿两秒,低着声儿问:“你下手这么狠?”
沈音之说:“就狠。”
他笑出些浅浅淡淡如云雾般柔软的鼻息,复又揉起脑袋,声音轻轻的,卷着淡淡的慵懒与宠溺回一个:“行。”
“拔就拔。”一种天凉王破为所欲为的口吻,“明天拔,还是现在拔?”
沈音之眼角乱跳,一颗心说不清的失重,一颗脑袋往被子里头钻了钻,含含糊糊的改口:“不拔了,我才不要花时间给你拔白头发。”
谁有白头发?
沈琛揪她耳朵尖尖,“我才三十岁,什么时候长过白头发?”
她反驳:“早晚会长的,反正比我早长。”
“现在还没长。”
“说不定已经长了,你自己没发现而已。”
“是么?”
沈琛轻描淡写:“那你找,找到了明天过年就有新衣服穿。”
找就找。
沈音之一个翻身,绸缎般细软的发丝从沈琛手心划走,随之悠悠转个圈儿。
两人冷不防打个照面,眼睛望着眼睛,鼻尖碰着鼻尖,近得不能再近。
他们的呼吸混在一起。
错落的心跳混在一起。
柔和的光线之下全乱了,模糊掉你我,有什么东西在彼此之间暗涌。
“我没过线。”
沈琛挑起眼尾,根根分明的长睫像画上去的。
他又挪进些许,问:“找到没有?”
“什么?”
沈音之直勾勾盯着活色生香的男色,三魂七魄全被迷住了。
她几乎能看到、听到沈琛突起的喉结在皮肤之下滑动,震动,又静止。
指间留有她一缕头发,细细的摩挲,动作眼神背后是不可思议的温柔。
良久之后,他小弧度弯了眼,才悠悠道:“没有找到白头发,还一直盯着看了这么久,你这算不算。”
“在对我耍流氓?”
“——睡觉!”
以前觉得是被戏耍,现在定义为被调戏。
小傻子慌里慌张地背过身,啪嗒迅速关掉灯,然后双手交叠摁住砰砰乱跳的心脏,复读机似的嘟囔:“睡觉睡觉睡觉睡觉睡觉——”
不知不觉真的睡着。
今夜有梦,这回梦到她转圈圈,开着屏的孔雀随之绕圈圈。
她晕了,一头栽倒在他花俏的羽毛里头,差点儿闷死。
这时候风雨大作,孔雀没了。
一条花纹艳丽、冷冷滑腻的蛇尾拂过脚踝,狠狠缠了上来。
他朝她嘶嘶吐气,眯着诡谲竖瞳,分叉的舌尖碰到脸庞,收回去,又探出来碰碰,仿佛君子克制地尝个味儿,思索着要如何将她大卸八块吞吃入腹。
沈音之惊醒了,意外发现她就像袋鼠袋里的小袋鼠,浑身巴巴全粘在沈琛身上。
怎么回事?
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脚,对面空调呼呼冷风扑面而来。
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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