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寅上船的事,从良是在人已经上去,并且船已经开出青林市的时候才知道。
本来眼看就要月底,从良狗肚子里盛不下二两香油,没能等到月底和姜寅一块儿,自己先急冲冲的把蛋糕店兑了下来,白天找了一帮人进去叮叮当当修修改改,晚上姜寅回来她开心的俩眼都是弯的,几次想开口都强忍住了,打算等姜寅彻底从刘高愿那脱离,再给他个惊喜。
只是没想到月底那天晚上,从良喜滋滋的跟从安俩忙活了一桌子的菜,今天要喝几杯,顺道跟姜寅说说以后的事儿。这两天姜寅越发反常,总跟个小娘们一样患得患失,一天十几遍问从良爱不爱她,还总逼她发誓。
这要换个人早让姜寅这种比娘们还作的神经病行为折磨疯了,可是从良好容易把小流氓糊弄到手,上辈子云丑作的就差点房子放火,从良也都捏鼻子忍了。
小姜寅实在是没有安全感,她没觉着烦,一遍遍按照姜寅说的话发誓,一遍遍安抚姜寅,反倒是觉得还挺甜蜜,深觉自己中毒已深。
只是没想到一桌子菜等凉了也没等到姜寅回来,从良要直接打车去接,被从安拉住,从安给刘高愿打了个电话,这才知道姜寅没在酒店,跟着上船已经好几个小时了。
从安知道刘高愿手底下这条船上都怎么回事,当即就跟从良说了,从良眉头紧蹙,从安一个接一个打电话,最后追游轮的快艇都安排好了,从良却阻止了从安。
“不用追了哥,”从良说,“你给我仔细说说,这上面的事就成。”
这两天姜寅异常,从良当姜寅是安全感不足,跟她撒娇,没想到这小子闷不吭声憋大事。
只不过从良没让从安去追,因为她了解姜寅的性子,死驴犟种,几辈子都是那样,就算追回来,搞不好会适得其反。
从安之所以知道的清楚,是因为这船他也上过两次,他没有那些非要活人做靶子的变态嗜好,可是生意伙伴总会遇见五毒俱全的,从安喜欢这种有特殊嗜好的人,因为这样的人只要你捏对脉门,非常好办事。
从良听从安仔仔细细的把船上的那些个需要真人上的活靶子说了,心里头焦躁的不行,但是她不打算去追船,不打算老鹰抓小鸡一样把姜寅抓下来,再像个老母鸡似的护住。
姜寅会冒这样的风险,从良不是不能理解,正是热血上头的年纪,爱上一个“爱钱的婊字”,他生活在孤儿院这种被生身父母遗弃的地方,面对从良的时候,有多么不安,就有多么糊涂。
他就算让从良复读机一样的重复爱他,发誓不离开他,却还是怕他一无所有会被嫌弃,可大字不识几个,要想一次性的拿回能让他心爱女人侧目的钱,他注定除了踩着绝路边上冒险,没有别的办法。
从良是一面高兴一面又担心,高兴是因为刘高愿手底下早就有这个船,姜寅现在去做这种事,很显然是为了她,担心当然是害怕姜寅真的一个不慎伤到。
从良辗转反侧了一夜,第一二一大早套了姜寅一身牛仔衣裤,还带了个鸭舌帽,姜寅她要照顾着少年敏感的心态,照顾他想要在自己女人面前逞威风的心情,不能直接阻止,可是有一个人,她什么都不用顾忌,能收拾解气,还能让姜寅安然无恙的下船。
从良没告诉从安,说起来她实际上跟姜寅一个操行,不喜欢有事情找别人解决,就算从安她这一辈子当做哥哥,很多事情能自己动手从来也不想找从安,只是很多时候从良没等动手,从安就出面解决了。
打车到步行街,从安钻进一家体育用品店,瞄上一溜高尔夫球杆,比划了下不怎么趁手,最后买了一个棒球棒,铁的。
从良把帽檐压的低低的,她也没想怎么样,就想堵住刘高愿那孙子好好教训一顿,顺便那船是他手下的,从良想好好的吓唬吓唬他,让他跟船上打好招呼。
她凭着记忆找到刘高愿的小区的门口,跟着一个买菜的大妈勾肩搭背假装她女儿混了进去,一口一个妈,把那大妈叫的一脸懵逼,在楼道里从白天蹲到晚上,已经是深秋,她又冷又饿,还他妈的被小区保安问了两次。
从良好容易混进来,怕保安给她撵出去,满嘴胡邹八咧,说自己本来是个打棒球的好孩子,肚子里怀了刘高愿的孩子,现在被家里撵出来无处可去,只好找他要个说法。
从良也不怎么会装可怜,只是她蹲了这一整天了,别的倒好说关键是他妈的饿,饿的小脸都白了,不挑那眉角露煞气,也不横眉竖眼的看人,倒是有那么点可怜的意思。
好心的保安小哥正好是新上岗的,嘴上威胁从良要撵她要报警,可是耗到半夜十点来钟,要换岗下班的时候,还给她买了个鸡蛋灌饼。
从良自己也带钱了,可是这小区混进来不容易,出去买吃的再就没法进来,狼吞虎咽着鸡蛋饼,一吃急了下意识的按肚子,这下好,孕妇的意思也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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