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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你血满双手吗?她知你所受的一切侮辱吗?她知你内心是卑劣的吗?她什么也不知,她只知道你的外貌,只知道你的地位,如果她知你是个刽子手,就连孩子不放过,她还会喜欢吗?如果她知你每月要去牢狱里杀红眼,她还会喜欢你,他知道你的病会杀人,她还会喜欢你吗?她知道的阴暗吗?”

“放开,”凤天城声音冷的拉长,仿佛下一刻就会刀起刀落。

“她只喜欢现在伪装的你,你又何必拖别人与你一起下地狱,如果你心里真有她,就不应该如此,而是放她离开,”凤天郅不顾手腕钻心的痛死死的抓着凤天城。

凤天城冷得发颤的凤眸渐渐变红,凤天郅知他的暴戾出来了,“只有朕知一切依然会陪在你身边。”

冷冷的杀意,凤天郅松开凤天城的手后退,“凤天城,全天下没有任何人有朕了解你,知你,懂你,我们二人死也纠缠不开,她已经死了。”

“啊,”凤天城最后一丝理智在凤天郅最后一句话中断掉。

凤天郅险险躲过凤天城的杀意,“她已经回不来了,凤天城,你注定与朕坠入地狱。”

“闭嘴,”凤天城猛的爆发拦住要往左的凤天郅,刀毫不留情刺进他心脏。

凤天郅看着胸前的刀一笑,一把把暗卫推向凤天城,“朕去帮你带人来。”

说着快速走上门口。看着暴戾砍着尸体的凤天城,他疯了,疯了好,等下他谁也认不出,等他清醒过来他会真的疯,他的痛苦他要凤天城一一尝试,痛了没了希冀,他就会臣服自己,不管心与身。

☆、你爱我吗?凤天城

柳青子整个人要吐了,晕晕乎乎醒来眼前就是一片漆黑,手脚被绑着,她害怕,却根本无济于事,默默地在冰冷的地板上待了两个小时后,又被人用麻袋套住,不知搬往哪里,但这速度说明了绑架他人的急切。

是不是凤天城发现了,来救他,一定是。

呕,柳青子实在忍不住肚子里的翻滚痛苦的呕吐起来,吐完后柳青子简直要虚脱了,到底是谁,明明他看见展庭。

凤天城,不可能,柳青子混沌头晕的脑袋第一时间否定了,是其他人,是谁,但她知道凤天城一定会来救她,会的,他一定会来。

柳青子撑着这信念一直支撑着,可不管意志力怎么坚定,也忍不住生理反应,全身难受,仿佛有人一拳拳捶在身上,不停歇。

就在柳青子似乎晕过去时,自己被放下解开麻袋。

刺眼的日光让柳青子遮住眼睛,久违的光明让自己欣喜也痛苦。

凄厉害怕的尖叫拉回柳青子的思绪,柳青子僵硬的回头看着禁闭的门,浓郁的铁锈味飘荡在空中,全身难受的柳青子闻得一清二楚。

“王爷,不,求你饶……”

声音戛然而止,频临临死亡仿佛燃尽最后一刻的抽挛声似泣似哭的断断续续传出,不甘心和无尽的黑暗扑面而来,打得柳青子心里一个颤抖,遍地生寒。

柳青子看着上前要开门的黑衣人想开口阻止,可开口却是低不可闻的嘶哑声,对方无视她缓缓打开了一条缝。

浓郁的作呕血腥味,柳青子闷得险些要吐出来,可一声王爷让柳青子硬生生的忍住。

整个殿内宛若修罗场,可谁也无法忽视比修罗地狱还可怕的男人,猩红嗜血的眼神比寒冬里的冰还冷几分,刀起刀落时嘴角残忍邪魅的笑,柳青子闭上眼。

那不是凤天城,不是,“可害怕。”

耳边邪魅的声音,温热的气息,柳青子睁开眼转头,就落入一双放荡不羁的凤眸,一样的凤眸却跟凤天城冷漠淡然厌恶不一样,这是一双变态的双眼,柳青子不由后退,就算一张雌雄莫辨带着媚的俊脸则无法抵住自己心中的毛骨悚然。

凤天郅看着后退的柳青子,她居然心思这么玲珑。

“王爷,不,”祈求恐惧的声音拉回柳青子的目光。

殿内满身是血步步紧逼的凤天城,寒光凛冽的剑执起,柳青子嘶吼出声,“不要。”

可一声不要也没能阻止恨透刺下的剑,不,柳青子看着渐渐抽搐死去的宫女落下一滴泪。

“怕吗?”低沉性感的声音明明再询问自己,柳青子却听出了里面的恶意。

柳青子看了眼似乎疯魔嗜血不认人的凤天城,回头看向一旁悠然自得蹲在自己身旁的人,“皇上。”

沙哑干枯的声音,凤天郅眉稍一挑,“是个聪明的。”

一样的凤眸,睥睨天下的气势,身上的龙袍,如何猜不出这就是陈国的君主凤天郅,只是这打量的目光犹如被吐着猩子的蛇冷冷盯住,而自己是他的猎物,胆寒。

殿内惶恐的声响,柳青子望过去,犹如地狱爬出来的凤天城,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她心疼又害怕又惶恐,他不应这样的。

柳青子神色复杂的侧脸,凤天郅望着一愣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凤天郅透过门缝看着杀红了眼的凤天城,他知道凤天城为什么独独会选这柳青子,这干净的味道让他想咬开那她脖颈,尝尝,可终究还是抵不住心底的抑郁,一把掐住柳青子的脖颈,“你还未回答朕的问题。”

柳青子被迫迎向那双冰冷变态的凤眸,她不知凤天城经历了什么,但她想必定异常痛苦,眼前的凤天郅也是如此,只有经历非人的折磨,才会养出这样阴冷变态的眼神,虽然他隐藏的很好,但她内心感受到了,甚至害怕。

这跟第一次见凤天城完全不一样,是凤天城伪装的好吗?不是,柳青子又想去看凤天城,脖颈处的手一紧,柳青子立马呼吸不过来,两兄弟真是一样,一言不合就喜欢掐人脖子。

“说你愚笨还是蠢,居然还有心思管别人,”凤天郅心中恼怒不已,为什么没有想象中吓的花容失色哭着后退,他很不想承认他居然看到了她眼中的丝丝心疼,这超乎他的预料。

脖颈处收紧的手,柳青子感受到了杀意,可就算有杀意她也挥不去,手脚被绑着,就算没有她自救不了,眼前那双讥诮的凤眸越来越模糊,柳青子觉得不甘,不甘什么,仿佛有什么指引她。

柳青子梗着扭曲的红得可怕的脸极力扭眸往殿内看去,凤天城讥诮的凤眸被恼怒取代,她都要死,还关心凤天城,凤天城,凤天郅凤眸一闪松开。

空气钻入嘴间拉回濒临陷入黑暗的柳青子。凤天郅蝼蚁般俯视着软瘫在地柳青子,仿佛离了岸的虾子,弓着身子张着嘴大口呼吸,可怜又弱。

刚他真想杀了她,杀她就去捏死一只蚂蚁般,可他不能,也幸好没有,不然他要的效果就没了,如果这世间得到的温暖亲手被自己扼杀,那会是怎样一种痛苦,行尸走肉般,“把人送进去。”

凤天郅透过门缝看着殿内最后一个被杀的宫女,暴戾凶狠双眼似发现阴冷的瞧过来,猩红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还没有够,这份大礼他可是一直准备着,凤天城,呵,朕的亲哥哥,朕可是很记仇的。

凤天郅邪魅一笑,如蝼蚁般的看了一眼不知自己即将死去的柳青子,真是可怜,本来可以无忧无虑的过一辈子,可偏偏自己去招惹凤天城,就连他都不敢,现在他不怕了。

“送她进去,锁门。”

凤天郅走出偏厅,隐藏在角落里的暗卫上前打开门,一把抓起软瘫的柳青子丢进殿内,关门锁门,一气呵成。

重重的摔落传出重大的声音,惊醒了杀红眼茫然的凤天城。柳青子被摔的五脏六腑挤成一团,一口鲜血吐出,飞溅的鲜血一滴沾到深得黑污物的靴子上。

柳青子抬眸看着那双猩红的凤眸,没有往日的压抑和深邃,毫无感情凤眸因为自己反而闪过一丝喜悦,柳青子心一痛,那只是看见猎物的喜悦,“王爷。”

沙哑的声音如泣如诉的瞬间消散在殿内,看着一步步冷血靠近的凤天城,柳青子眼中泛酸,酸的心疼,涨得也怕,才一日不见他到底是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沾满鲜血的紫袍,没有往日的疏离和威严,只有机械般的凤天城,举起的剑,冷到心里,柳青子说不出的难过和复杂,“凤天城,我说……”过你再如此,不再原谅你,沙哑的声音仿佛硬生生被掐断,柳青子使劲发声,却发现什么也说不出,听不到,这是……他们趁她昏迷喂了她什么。

落下的剑在空中一顿,可猩红的双眼又恢复杀意,直直落下,凌冽的剑锋劈得心痛,柳青子抬眸不可置信的直盯着那双猩红的凤眸,不甘,她不甘这样,人任何一个人都可以,不可以是凤天城,可此刻的剑意让她无处可逃,毫无感情的凤眸中倒影自己,只有杀意,柳青子心中此刻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一个人发病或者有遗传的暴戾,那一刻他完完全全不记得自己是谁,只本能的做一件事,她早知凤天城就是所谓的疯子,神经病,可她就是忍不住去喜欢他,这就是说所的犯贱,这条路是自己选择的,可为什么选择了,事到临头会这么难受,也许这就是她的命,死在自己最爱的人手中。

也许人世间本就没有这么完美,人也是,至少这辈子她用心喜欢了一个人,义无反顾,够了不是吗?也许想想好的,她能回到原来的世界,那个快要被她忘记的世界。

柳青子一眼不眨的细细描摹凤天城眉目,恨吗?说不出,反而有一份淡淡的伤感,也许以后一辈子都见不到他,一辈子多长,刀锋切开肉,那种感觉,柳青子想笑却痛得笑不出,醒来后,凤天城也许会悔恨一辈子,比以前更冷,柳青子突然有点心疼他,他一辈子也许就从没高兴过,可他们终究有缘无分。

柳青子缓缓闭上眼极力忍着脑中极力的抽疼,抽疼的魂魄仿佛要绞死,就像现在刺进她胸口绞动的剑。

闭上眼的柳青子没有发现颤抖的剑,剑一颤抖连带刺得更痛,颤抖的手仿佛在经历非人的折磨,猩红的红眸一会毫无感情,一会疯狂的暴戾,仿佛有什么暴戾要冲破驱壳。

这种争夺仿佛要使凤天城爆炸,最后身体不堪的嘶吼了一声,颓废的后退,最后跌坐在地喘息。

手下的泥泞和浓重的血腥味让喘息不动的凤天城身体一颤,微抬起眸四处打量,遍地四溅干枯的血和一个个痛苦死去的脸,不明的凤眸一下恢复清明的冷漠。

他又发病,凤天城苦笑了一声,一抬头整个人僵硬起来。

☆、他又毁了柳青子

安静熟睡的脸,没有痛没有恨,凤天城僵住的瞳孔不由一缩,见染红的衣裳,凤天城伸出的手一僵,看着手上快要干枯的鲜血,这上面是不是沾了她的血。

不可能,凤天城手疯狂的抖动起来,见二人之间沾满血的剑,凤天城颤抖的手死寂般落下。

他意识毁灭前,看见了什么,几个宫女骑在一个小男孩身上,后面满天都是红。

可为什么柳青子会在这里,凤天城一点点害怕又惶恐的挪到柳青子身边,她不应该在这,凤天郅,凤天城眼一冷,伸手摸向柳青子,只有他了解自己的病因,上次窜撮,这次直接……他不择手段,为了得到自己甚至不惜毁了自己。

毁了自己,凤天城凤眸闪过一丝淡然,看谁斗得过谁,凤天城看着柳青子安详的睡颜快要挨近的指尖停下,他这样阴冷有病的人本就不该奢望,奢望反而害了她。

他应该一个人过一辈子,可看着那张不怪罪的脸,凤天城又舍不得,他记不清他为什么会刺向她,但他记得那双清澈干净的眼,眼中有心疼有淡然还有不舍的,唯独没有恨。

“为什么?”凤天城伸出手抚摸上柳青子还有余温的脸,“为什么不恨。”

温热的触感让凤天城的心涨得眼涩,“你应该恨本王的,为什么这次不。”

依然睡着的柳青子,凤天城紧压下喉间刀割的酸涩,“对不……起。”

沙哑干枯的声音犹如黄沙的干燥,没有一丝温度却又深藏着无尽的沉默。

“对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久久回荡在殿内,诉说着自己的痛,直到有人进入殿内消散。

……

“姐,你看,这是我今日上街特意为姐找来的话本,”个子拔高的柳文章飞奔进屋。

坐在床上柳青子看见进来的柳文章露出一丝淡淡的笑,两眼黯淡无光的眼露出一点神采。

“姐,”柳文章坐到床边,“今日你可好些。”

柳青子点了点头,突然喉咙一阵奇痒,忍不住猛得咳嗽起来。

咳的肺都要出来的柳青子,却寂静无声,柳文章也下心底的酸意伸出手拍了拍柳青子的背,“身体不好,就不要坐着,躺一会。”

柳青子忍着五脏六腑都痛摇头,躺了三个月了,她已经快要躺废了。

距离她醒来已经两个月,这两个多月她不想去找凤天城,可每天他都要跳到她梦中,孤寂阴冷的背影,一个人。

“姐,”柳文章看着又走神的柳青子握住她的手,“马上三月了,林园的桃花快开了,到时候你身体好些,我带你去看。”

柳青子看着长大的柳文章点了点头,最近他一直跟父亲在学习怎么经商,见的人多也成熟了不少,以后她也不需要担心他了,他一定会好好的把柳家继承下去。

看着自己熟悉的闺房,回了徽县,可她的心却不知落在哪里?她知道是凤天城送他们回来的,她醒来时就在马车上,走了半个月后,他们回到了徽县,原来被充公的柳府和地商铺全部还回他们。

这不正是自己期望的,可自己却高兴不起来。明明心里想凤天城,却不敢打听他的消息,她怕一听见就一发不可收拾。

她说过他有第二次就不再原谅他,现在这样不很好吗?父亲和弟弟安然无恙,全家人在一起,可以平平淡淡过自己的小日子,多好,可自己为什么开心不起来。

柳文章看着神色暗淡下去的柳青子,心中一涩不知怎么安慰,他知道姐姐为他们吃了很多苦,释放出来他见到昏迷不醒犹如活死人的阿姐就落了泪。

幸好阿姐后面醒了,可她再也不能如以前那样骂他,骂他多好,可他再也听不到了,柳文章扭过头,他不敢问阿姐发生了什么,他现在知足常乐,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就好。

整理好心情,柳文章咧开嘴一笑,“等下要跟父亲去田庄看看,姐姐早点好,也去乡下走走,以前姐姐不是特别喜欢出去吗?”

柳青子笑着点头,柳文章笑得眼眯起来,“那姐快好起来,以前姐带我去,到时候换我带姐去。”

柳青子伸出手拍了拍柳文章的手,柳文章知道她是问他辛苦吗?“辛苦也值得,这样才能让父亲和姐姐过上好日子。”

柳青子心疼的看了眼柳文章,“你还小,不需要……”只有阿阿的嘶哑声,柳青子闭上嘴。

“姐,全天下这么多大夫,等姐身体好,我带着姐去找,”柳文章宽慰道。

柳青子咽下心里的难受一笑,是啊,总有希望,人总要留一丝希望。

……

实质般凝实的目光一直盯着自己,本就浅眠的柳青子睁开眼。

一睁开就落入一双惊恐的凤眸,凤天城,转身要离去的凤天城,柳青子本能的伸出手拉住起身要走的凤天城。

掌心的温热不比自己的冰凉,但这温热却让她的心渐渐回温,特别黑暗中孤寂的害怕的身影,柳青子心中有一丝疼,手一用力,人轻轻后退坐到床上。

黑色面巾遮住冷冽的轮廓,只剩静止的睫毛,看不清的凤眸,柳青子不知是梦还是现实,但她知道自己想凤天城,明明他对自己如此,自己却还是忍不住想他。

有伸过来的手,凤天城本能的歪过头,见僵在空中瘦弱的手,凤天城心抽疼,忍不住又把头移过去,他不敢看她的眼神,他怕看见她眼里的恨。

他以为她睡熟了,察觉她要扯开自己的面罩,凤天城身体一僵。

黑色丝巾落下,冷冽的轮廓出现在黑暗中,柳青子一瞬不瞬的盯着,眼中不由落下泪,他还是担心自己的,才会夜入她闺房。

黑暗中微不可闻的抽噎声让僵硬的的凤天城身一颤,她是恨他吗?所以见着他哭。

凤天城不敢看,也怕看,心里却想看的快要爆炸,攀爬上的手让快要炸了的心一静。

手臂上被拖拽的力量,余光见似要起来的柳青子,凤天城僵硬的身子一软,借着那轻轻的力量往下而去。

柳青子错愕的看着任由自己往下拉的凤天城,直到侧脸楞楞的在她面前,她才收回错愕,贪婪的盯着,她想他,不知道为什么。

温温轻轻的目光扫在侧脸上,密密麻麻直钻入心间,空了念了的心终于被填满,凤天城闭上眼,任由柳青子看,他怕她恨,又渴望她的爱。

明知道自己靠近她会给她带来危险,可自己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每日空荡荡的寝殿夜不能寐,让他险些又想发狂,他只能来看她,只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回去,一眼后就想更多眼,他终究是自私。

不然现在也不该离她这么近,应该点了她的睡穴离去,他贪婪她的呼吸,贪婪她身上的温度,贪婪她的心。

脸边柔软的摩挲,挣扎的凤天城整个身体一僵,心里炸开花,她在做什么,一个吻烧掉他全部理智。

凤天城转过眼看向柳青子,清澈的大眼中染着泪意,可怜兮兮的,似乎被抛弃的小兔子,没有恨,只有淡淡的欣喜和浓烈的柔情。

唇边贴上来温热的唇,攀爬住自己的手,凤天城脑袋一轰,什么都没有,只有香甜柔软的唇,不可以这样,不可以这样,也许她意识不清晰,也许她只是在做梦,他不能如此。

等凤天城理智压过感情时,他已经抱紧人儿更加深入的纠缠,凤天城一抖,他要……随之而来的拨动让他的理智轰然倒塌,就这一次,一次,以后再也不。

冷冽的味道,炙热的体温烤着自己,柳青子满足又难受,但她喜欢,这四个月来她第一次感觉到自己跳动的心,跳得疼也跳的欢乐,让她想哭,她现在只想要这一刻,其他的她什么都不要,只要现在,现在这种撕心肺裂的痛,毫无隔阂的融合。

娇娇软软的身体疼的发抖,凤天城的快要爆炸的血液一停,看着紧咬着牙关泪眼朦胧的的柳青子,察觉自己的小凤天城已经,凤天城额角青筋暴起,他凤天城在做什么,他怎么可以再次伤害她。

他到底在做什么,他毁了她的清白,自己刚刚浑浑噩噩在做什么,浑浑噩噩的眼中只有她,只有她的柔软。

凤天城紧咬着牙关,深邃的凤眸中满满的情*与清冷不停地交织。

额角挣扎的痛苦一滴滴汗落下,汗滴到柳青子通红的脸上,犹如一滴水落入干枯的土地上,柳青子模糊痛苦的双眼渐渐清晰,紧绷的下巴,极力的忍耐。

柳青子也不知自己是错是对,她此刻只想随本性,就这一夜,紧抓住凤天城的手一用力把人拉下,唇寻住他薄唇摩挲起来。

温热的气息一瞬间把理智全部击溃,凤天城险些沦陷,可还是坚韧的垂眸看着那双眼,水润的双眼温柔鼓励盯着自己,随后缓缓闭上享受这一刻,凤天城心里绷的弦断的一塌糊涂,糊涂得他只随本能,一次又一次把她吞入腹中。

☆、柳姑娘,你有孕了

“你去见了她,”凤天郅直直的看着面前冷漠凤天城。

“皇上如果只是询问此事,恕臣不奉陪,”凤天城犹如陌生人的看着凤天郅。

熟悉陌生的眼神,凤天郅邪魅一笑,“呵,就那样都没杀死她,她可真是命大,也可惜……”凤天郅看着凤天城冷冽的脸庞,他以为他可以毁了凤天城,得到他,却没有想到功成一溃。

凤天城淡淡的看了眼凤天郅转身离去。

不闻不问离去的凤天城,凤天郅再也假装不了心里的坚强开口,“凤天城,你当朕这是什么地方,想来就来。”

凤天城充耳不闻,现在他还愿意来这,是因为不希望陈国乱下去。

跨过门槛的凤天城,凤天郅心里的伪装崩了一角,“就这么厌恶朕,你明知朕时日不多,就不能陪一下朕。”

凤天城脚步一停未转身,“就是因为你时日不多,才没有结果你。”

“呵,”凤天郅不羁又落寞的一笑,“你说我们这一辈子活着为什么,就为这样一个皇位,可自己不是自己,真的划得来吗?”

“在其位谋其职,”凤天城望着鲜红的宫墙,“有些事不是你不想做就不做,而是被逼着做。”

“所以你也逼了朕,”凤天郅凄然一笑,“小时候,虽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但不致命,越大越致命,一沾就烂全身,朕和你都是烂了心肝的人。”

烂了心肝,他确实烂了心肝,明明不去接近她,不想伤害她,那晚他却把柳青子给……他知道那晚入魔了,就如现在基本夜夜的入魔。

彻底清醒后的他已无可挽回,他落荒而逃,等她醒都不敢,也不敢跟她解释,夜夜想她,却不敢去见她,又怕伤害她,日日传来的消息他也不敢看,给展昭报平安,凤天城低垂下眸,他就着她给的温暖每日苟言活着。

凤天郅,凤天城抬眸,要不是知他真没几日活了,他现在就不可能安然坐在皇位上,他算计他的,他还回来了,他们二人之间的兄弟情没了,其实早就没了,他自以为是的以为二人还有点兄弟之情。

没了,现在就算二人以前一起经历苦难和生死给的时间,他终究没有凤天郅这么阴毒和阴狠,“皇上,好好珍惜的时间。”

离去的凤天城,凤天郅强撑的精神一落千丈,猛的咳起来,曹公公上前帮凤天郅轻轻拍抚,“皇上保重龙体。”

“龙体,”凤天郅猛的甩开曹公公,“滚,”他现在还怎么保重龙体,他现在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可能半年不到。偏偏这病不能启齿,花柳病,呵呵,他是皇上,呵,皇上又怎样,依然逃不过死。

他一年前得知自己病时,他嫉妒过,为什么二人一样,境遇却天差地别,他这样一切都是凤天城给的,为什么他在地狱,他就不可以拉他进地狱。

更何况他明明知道他渴望他,他却疏离自己,自己究竟哪里不好,天伦是什么,只要两人,“咳咳,”凤天郅猛捂着唇,一直以来是他自作多情,为什么他要这么狠心,他是他亲弟弟,以前多好,二人同吃同睡,一起读书写字,一起游山玩水。

为什么这些越来越远,他真想回到以前,那时候心没有这么空和乏味,可惜,他要死了,孤零零一个人埋入黄陵,凤天郅颓废的起身,“没人陪朕,”唯一一个在他身边的凤天城现在恨他。

“哈哈,没人陪朕,”凤天郅孤寂的笑起来,“一个人。”

孤寂落寞的身影立在窗前,尽管穿着全天下梦寐以求的龙袍,但曹公公知凤天郅孤寂的苦,残缺的苦,心空的苦,迷茫的苦,皇宫真的会吃人,如果没有一个依靠,没有内心偏执的支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会把人性磨灭,会疯的,真的。

曹公公低垂下头,世人知他红极一时,却不知他是怎么爬过来的,一步步踩着自己的心过来,只为自己的依靠,偌大的皇宫真的会吃人。

更何况皇上本身因小时被宫女猥亵有阴影,又待在皇宫,偏执如狂,阴毒自私也属于正常,正常人都会发疯。魏王,魏王心智比皇上坚定,又碰见一个让他温暖的女子,自然……

“皇上,该喝药了,”曹公公余光瞄见小太监端药进来上前低低开口。

……

王大夫错愕的抬头看了几眼柳青子,“柳姑娘这病……”

柳青子拿过早已准备好的字条拿出,上面写着喜脉吗?

王大夫震惊的看着柳青子,“柳姑娘,”柳姑娘没嫁人,他待在柳姑娘身边医治五个月,她从未出过门,怎么可能有孕,一定是他诊错了,王大夫自我安慰道,“老夫再诊一次。”

依稀跳动的脉搏,千真万确是喜脉,王大夫想骗自己都骗不了,这可怎么向魏王禀告,来之前魏王亲自见了他,警告他,更何况那时京城传得沸沸扬扬。

柳姑娘深得魏王喜爱,至于为什么送回徽县,他不知其中曲折,但柳姑娘有孕,一个月有余,魏王从未来过,这活生生给魏王戴绿帽子,他可不敢禀报,禀报了,他的脑袋还不知道能在头上多久,可不禀告魏王。

柳青子看着纠结的王大夫,拿过自己制作的笔和纸写起字来。

“不是有孕吗?”柳青子拎着纸给王大夫看。

王大夫看着这几个字更是叫苦不迭,这样他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苦瓜般脸的王大夫,柳青子心中也是疑惑,难道她吐不是怀孕,一个多月未来月事是身体出了问题,癌症吗?还是什么其他难言之隐。

柳青子摸向自己的肚子,没有孕吗?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她既希望又害怕。

那晚放肆的她,是她最疯狂的一次,没有孕,他们两个人再也机会再见,她知道,凤天城会一辈子避着她,在她不知的情况来看看她。

他就是如此一个惶恐自以为是的人,柳青子苦笑了一声,一辈子唯一如此爱一个人,整颗心给了他,最痛的也是他给的。

她也不知她到底在做什么,想什么,但她知道心空了,空了什么都没味道,有个孩子至少也是寄托,柳青子摸上自己的肚子,她没这么好运,凤天城也没有。

王大夫看着眼前叹息的柳青子心一咯噔,柳姑娘还期待这孩子,她知不知道她随时随刻都活在魏王的监视里,每日她的情况都会上报到魏王哪里。

对,每时每刻,如果男子与柳姑娘私会,隐藏的暗卫不可能没有禀告,现在有孕都一个多月了,一个多月就算从驿站传信都到了,更何况走的还是密信。

那这个孩子,王大夫紧紧盯着柳青子的肚子,心中产生了一个震惊的想法,难道这个孩子,王大夫抿了下干涸的唇,小心翼翼问道,“柳姑娘,一个月前魏王来过。”

柳青子抬头看着王大夫睁大的双眼,那双眼睛仿佛发生了天大的事。

清澈的眼打量的看着自己,王大夫压下心里的震惊,他怎么可以探查魏王的踪迹,“是老夫逾越,就随便问问。”

放在被子上的手一动,王大夫抬头看去,“柳姑娘何事。”

柳青子拿过笔写了三个字,是,魏王。

王大夫看着这三个字手一抖,魏王,一个月前来过,那柳姑娘肚中的就是魏王的,这说明什么,魏王有孩子,皇位后继有人,就不需再担心宗亲们,不会再发生夺嫡,陈国能继续太平下去。

柳青子喜极而泣的王大夫一时不知不明。察觉自己的失态,王大夫擦掉眼泪,“柳姑娘,恭喜,是喜脉。”

柳青子眼一凝,刚他不是说不是吗?怎么现在。

王大夫瞧见了柳青子眼中的疑惑,“是老夫刚想岔了,都怪老夫一时糊涂,”如果不是魏王的,柳姑娘刚如此明目张胆的让他诊治,还如此直白的问他,也是他刚一时没转过弯来,“是喜脉,虽然浅,但老夫还是能感受到,上月柳姑娘月事是初三,今日二十,算算日子……”

“王爷,”展庭紧憋着心里的一口气走进书房。

“嗯,”凤天城头没抬的继续看着奏折,凤天郅现在是破罐子破摔,完全不管事,奏折大部分都压在他身上,他已经忙了一月。

“王爷,”展昭见凤天城没有抬头深呼了一口气,“徽县传来消息。”

低头埋案的凤天城一僵,僵硬的抬起头看着展昭,见他紧憋着一张脸,心里一个咯噔,“她出事了?”展昭每日会跟他报告,却不会如今日这样郑重其事,凤天城手不由一抖,不是昨日还好好的吗?

“禀王爷,柳姑娘没事,”展昭立马解释道。

凤天城紧揪的心松开,不是她有事就好,“那何事?无法解决。”

“是无法解决,得王爷亲自解决,”展昭把送来的密信送到凤天城跟前。

凤天城拿过,柳青子没事,那她遇到什么事暗卫无法解决,难道是凤天郅,凤天城打开纸条。

目光刚往下,猛的停住,柳青子有孕一月十七日。

有孕,凤天城眼不由放大,有孕,有孕,柳青子有孕,凤天城突然感觉天旋地转。

☆、凤天城,我真的想你

险些磕到桌子上的凤天城,展昭立马上前,“王爷。”

凤天城撑着桌子,眼直直盯着密信上那几个字,有孕,有孕,柳青子有孕,是他的吗?那晚肌肤相亲,他的疯狂,一次有一次,凤天城忍住颤抖的字又看了一遍,柳姑娘有孕,怀的他的孩子吗?凤天城还是有点不敢相信。

激动的微颤的王爷,展昭即是欣喜又是理解,自己收到消息时都愣了下,特别推算时间是王爷的后,他都忍不住蹦起来,王爷有孩子,这无疑是他多年的心病,也是所有人的心病。

案首后处于呆滞的王爷,展昭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王爷怕对这个消息也难以消化?这样一个惊喜砸下来,他都有点晕,更别说王爷,二人关系现在……不管怎样,柳青子现在怀了王爷的孩子,孩子啊,有了孩子许多事就自然而然的解决。

“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激动欣喜的声音,让头晕目眩的凤天城抬眸看去,见展昭抑不住欣喜的脸,他还是有点不敢置信,“真的。”

他们二人才一次,才一次,就怀上,想到那晚他的极尽缠绵,也不是不能怀上,想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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