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珩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抱在膝上坐定,柔声道:“我在想郡主……我在想,不知郡主可愿意让我一亲芳泽?”她的馨香味顿时笼罩着卫珩全身,卫珩眯了眯眼,轻轻吻她的脸:“婉婉,我好喜欢你。”
饶是现在,他有时都会有些许恍惚,两年前,这是他根本不敢想的事。卫家被不受皇帝待见的流言所困扰,他过早的学会了避人锋芒。直到遇到了秦婉,她那样好,不仅不会看不起自己,相反还事事为自己着想,甚至于在无数的好男儿出现的时候,仍然坚定不移的站在自己身边。
秦婉展眉一笑:“婉婉也喜欢珩哥哥。”又搂着他的脖子,作势要亲,紫苏正好打了帘子进来:“大奶奶,有动静了。”见两人这样暧昧的姿势对坐,紫苏佯作未见,又退了出去。
应了一声,秦婉当即就要出去,被卫珩紧紧按在怀里:“婉婉不许走。”方才她分明要亲下来,却被紫苏扰了,卫珩如何肯依,便痴缠起来,将薄唇送了上去:“婉婉不许欠我什么。”
秦婉只笑不语,旋即轻轻吻住他的唇,舌尖轻轻滑过他的唇瓣,刚将卫珩的兴致勾了起来,她又离了卫珩,笑道:“可没有了。”
心中暗骂这小丫头是愈发的勾人,卫珩和她一起起身,紫苏和杜若忙取了斗篷和手炉给她,穿戴好了之后,两人才一起出门,往书房的方向去了。
素日里,卫珩散步消食之后,都会去书房看书,但今日他只留在房中陪秦婉,但书房里却亮着昏黄的烛火。秦婉一点不惊讶,只径直推门而入,屋中的地上瑟缩着两个姑娘,正是那对孪生美人,她二人被绸缎绑得紧紧地,再这样的天气里,她二人皆是穿着一件纱衣,雪白的肌肤若隐若现。迎着灯火,两人皆是媚眼如丝,肌肤泛着粉红,透着说不出的春/情来,一看就知道是服食了媚药。
这两个女子是秦仪千挑万选出来的,必然不是什么善茬。况且她二人今日看着卫珩的目光实在太痴了,秦婉也是女子,如何不知道两人的心思?偏偏卫珩无动于衷,是以秦婉敢笃定,这俩人今夜必然要闹出事来,早早的就命人在书房里守着,果不其然,这两个小美人儿便自投罗网了。
服食媚药这点暂且不论,光是穿着这样的衣物出现在这里,就是明摆着的勾引了。
因为寒冷,两人轻轻的哼了一声,抬眼看向卫珩的目光便是愈发妩媚。卫珩看也不看她们,只是将秦婉抱紧,淡淡道:“扔出去。”外面寒风呼啸,地上积雪那样厚,以这样的穿着被扔出去……几个粗使婆子生怕闹出人命来,面面相觑,还是不敢动作。卫珩“呵”一声笑出来:“我说话是使不动你们了。”
见他有动怒之嫌,吓得几个粗使婆子忙不迭将孪生子扔了出去。两人在雪地里滚了一圈,冰冷的雪珠子沾染上肌肤,让两人立时低低的叫了起来,但因为体内媚药作祟,两人的声音听来都十分软腻,好似要化成水一样。
“别闹出人命了。”秦婉拉了拉卫珩的衣角,后者身子紧绷,就像前世一样,身上带着几分说不出的肃杀之意。倘若不是早有防范,今夜必然太平不了,她二人如此打扮出现在自己的书房,一旦让婉婉伤了心……越想越怒的卫珩咬牙道:“她们若不是女子,我定然要她们的命。”
“她们若是男子,我也定然要她们的命。”秦婉颇有几分揶揄之意,就这样瞧着卫珩,后者微微一怔,转头屈指敲在她额头,“我是不是有龙阳之好的人,婉婉不知道?”
“我本来就不知道。”秦婉笑盈盈的抵了一句,旋即微笑连连,惹得卫珩愈发气苦,将她猛地抱起,笑容便有几分邪气,“那要不要为夫帮你长长记性?”
这话已然是今日第二次听到了,秦婉忙告饶:“珩哥哥没有龙阳之好,珩哥哥是最喜欢婉婉的。”卫珩笑起来,将她放下,秦婉忙出了屋,生怕卫珩再兴了别的什么。望着两个在雪地里低吟的小美人,秦婉唇角浮出一个恶劣的笑容来:“今日两个姑娘煞费苦心,也是不容易,你们就送她们,去一个好去处。”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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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姐姐是太妃,未婚夫疼爱,顾柔嘉觉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摄政王沈澈废帝另立,姐姐被软禁,未婚夫翻脸退婚,顾柔嘉沦为京中笑柄,凄凉病死。
重生后,老皇帝还没死,姐姐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渣男还不是未婚夫,沈澈……还是个小可怜。
为了保住后半生的幸福,顾柔嘉决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关系。
沈澈:你是不是想帮着他们变着法子的整我?
顾柔嘉:胡说!我是真心、真心想对你好的!
沈澈:正好!我也是真心、真心想娶你……唔,做我的皇后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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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
风流
大熙素来是没有宵禁之说的,而今日受了刺激,卫琰在外面吃酒吃到二更时分,才醉醺醺的往家里去。
他自认从不比卫珩差,可是凭什么,卫珩娇妻美妾常伴,甚至于秦婉这个郡主,还是放弃别的公侯子弟不要,只要卫珩。卫珩哪里比他强?尤其是今日秦婉笑盈盈的挽着卫珩的手臂,那两个貌美如花的孪生美人乖顺的跟在两人附近,那情景简直刺痛了卫琰的眼睛。
卫府中已经下钥了,早已经安静下来,卫琰酒意有些上头,脚步些许虚浮,进了屋,也不曾掌灯,只摸索到桌前,吃了一杯茶缓解烧灼感,这才要睡觉。屋中弥漫着几分香甜气息,如兰似麝,就如同女子的体香。他也没有在意,厚厚的被褥却似乎有什么东西起伏,卫琰浑身一激灵,寻思着莫不是什么畜生进来了,忙掌了灯,掀开被子一看,却见他想着的那两个孪生美人躺在床上,呼吸如兰,感觉到光线,二人微微张开眼,媚眼如丝,脸带潮红,妩媚得要命。
卫琰脑子顿时炸开,当即起了反应。他本就是个惯好风月的人,况且这对孪生子是他迄今为止见过最美的女人。他两人躺在床上,就像是刚刚醒来,身着素白纱衣,好似画卷中走出的仙子一样,其中一个翻身坐起,轻轻的“嗯”了一声,转头看着卫琰,对他粲然一笑。卫琰本是个色鬼,哪里经得起这等诱惑,立时将她抱在怀里,另一个也起身,饱满的胸部磨蹭着卫琰的后背,让他舒爽到了骨子里。
鲜少有男人面对这等美女不心动的,何况卫琰也就不是一个忍得住的男人,将两个美人抱上床,他立马除了两人的纱衣,对两人上下其手。屋中不一会子就响起女人的娇/吟,**得要命。
正是颠鸾倒凤之际,门却陡然被人推开,冷风灌入,让卫琰神智清醒了几分。抬眼则见一众人提灯立在门前,为首的则是卫珩和秦婉,借着灯火,能看出两人的脸色都很难看。
屋中的场景**得令人背后发凉,饶是被人撞破,但孪生美人都是服食了媚药的,如何控制得住自己,偎在卫琰怀里,还在轻轻的律动。
这样的举动落在众人眼里,皆是微微抽了口气。哥哥的侍妾爬上了弟弟的床,这样的话说出去,可谓是奇耻大辱!偏偏这两个不知廉耻的荡妇,都被撞破了,竟然还敢这样动作?
卫琰吓得险些萎掉,纵然心中不平,但对于卫珩,他还是惧怕的。他推开怀中赤/裸的娇躯,连滚带爬的起身,连衣服也没穿,吓得声音颤抖:“大哥,我……”
他不着寸缕的跪在地上,让跟着的几个丫鬟红了脸,秦婉也忙避开不看。卫珩脸色十分难看,揽了秦婉转身就走:“将这三人绑好了,扔到雪地里败败火。”说罢,浑然不理身后卫琰的求饶声,揽了秦婉就走。
纵然知道二爷是个风流人儿,但这睡了哥哥的侍妾,着实让人鄙夷。几个粗使婆子冷冷的望着卫琰,一起动手,将三人绑得严严实实,扔在了雪地之中。
第二日一早,昨儿个卫琰的腌臜事就被传开了,卫家上下皆是震惊。卫老将军给气得险些背过气去,大呼家门不幸。卫二夫人虽然一贯不喜卫珩,但卫琰这明摆着撬哥哥墙角不说,那两个孪生美人可是秦仪送的,本就是为了让秦婉不痛快。现下可确实让秦婉不痛快了,但这代价未免太大了些,一旦让宫里的贵人们知道了,只怕是凶多吉少!
卫二夫人虽然贪着掌家的权力,但脑子还是很清楚的,当即就要去找秦婉,只要秦婉不在宫里的贵人跟前说些有的没的,那也就只是家事。但等赶到秦婉院子里的时候,却被紫苏告知,秦婉带着杜若进宫去了。
而此时的秦婉,哭得眼儿红红的,跪在太后和雍王面前,稍显瘦弱的双肩微微抖动着,显得可怜至极。太后本就疼她,忙亲自牵了她起来:“婉儿别哭,天塌下来,都有皇祖母顶着。”
秦婉哭哭啼啼的被牵到了太后身边坐下,抹了一把泪,才低声说道:“昨夜闹出那事来,又是我跟卫珩一起撞破的……哥哥的侍妾到了弟弟床上去,这像什么样子?现在那府里传遍了这事儿,原本是三哥哥要我学贤良才送来的侍妾,人也是我收下的,卫珩现下脸上无光,被府上人耻笑,真要传了出去,既是婉儿识人不清收了两个淫/妇,让卫珩颜面尽失,又是御下不严致使祸起萧墙,这混账名声只能婉儿背着了。”
秦婉哭得肝肠寸断,那小模样让太后和雍王心疼万分。雍王望着女儿,不动声色的握紧了拳头,他前日跟皇帝一起写福字之时就将此事告知皇帝,昨日督太监回来答复,说是婉儿要好好学学如何做贤良人,他就知道不好,本是打定主意今日去给秦仪施压,谁曾想就闹出这事来了。
自家女儿连自个儿都从未给过委屈受,今日竟然给堂哥给卫珩塞了两个侍妾,闹成了现下骑虎难下的局面。
越想越气的雍王脸都变了色,太后更是勃然大怒:“胡说!分明是老三那个逆子惹出来的事!做哥哥的怎会给妹夫房里塞人!现下闹出这事来,定然是他挟私报复,要婉儿和卫珩离心!”
太后脸色实在恼怒,当即砸了茶杯:“那卫琰可是二房的?”秦婉静默点头,太后登时冷笑连连:“哀家说呢,这卫琰怎有如此胆量,竟然敢染指哥哥房中的人,原来是二房的。跟那卫氏浑然是一丘之貉!”
昔年赵王妃卫氏出身卫家二房,行事嚣张跋扈,曾经在宫里动了胎气却一口咬定是当年还是皇后的太后所为,致使太后给先帝迁怒,更挨了一记脆响。正因如此,太后对卫家如此不待见,连带着卫珩也险些被太后迁怒。
秦婉只垂泪不止,一语不发。太后恼怒非常,认定此次乃是秦仪故意挟私报复,送了两个不知廉耻的淫/娃荡/妇,就是为了离间秦婉和卫珩,还有卫家那不知廉耻的二爷,委实是该杀!
秦婉眼圈红红的:“那皇祖母的意思……”
“还需什么意思,如此不知廉耻的人,直接赐死就是!”太后怒道,又抱着秦婉低声宽慰,“婉儿乖,皇祖母给你做主,咱们不受这窝囊气。”
秦婉颔首称是,轻轻抽泣了几声,那小模样委屈至极。太后宽慰了她,又命人端了她素来爱吃的冰糖燕窝来:“可不许哭了,这眼圈红红的样子,叫人心疼,婉儿宽心就是,此事皇祖母定然给你做主。”
吃了小半碗燕窝,凤鸾进来笑道:“太后娘娘,三殿下来了。”
秦婉手上一顿,深深吸了口气,眼圈儿又红了。太后板着脸怒道:“他还来做什么?要给妹夫房里塞人,让妹妹学什么贤良,三殿下好宽的心。他既然真的这样心宽,明儿哀家赏他媳妇几个面首,看他可还有如此宽的心!”
凤鸾笑道:“郡主也别太吃心了,伤了身子也不好。陛下现下已然知道了这事儿,郡主宽心就是了。天家的女儿,怎能给别人随意欺负了去?”
秦婉轻轻点头,低头继续吃燕窝。太后气得要命,不多时皇帝来了,太后冷笑道:“陛下怕也该管管儿子了,由得他这样欺负婉儿。泪多伤身,婉儿本就体弱,岂不要她的性命?”
刚得知这事,皇帝自然也是震怒,给母亲一番训斥,更是面上无光,安慰了秦婉几句,当即道:“传旨下去,将三皇子禁足,罚俸半年,倘若是不知自己错在哪里,就不要出来了。”说到这里,他又想了想,“将那两个贱妇直接赐死,别仗着郡主宽和便目无尊卑!”
说罢了,皇帝又抚着秦婉的脑袋:“是皇伯父疏忽了,婉儿不委屈,皇伯父给你做主。”
在宫中呆了近半日,秦婉才出宫去。卫珩等在外面接她,见她眼圈儿红红的样子,卫珩一愣,旋即抚上她的小脸:“你哭过了……”他知道这件事让婉婉受了委屈,但不想她哭成了这般模样。卫珩又心疼又生气,只将秦婉抱紧:“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
他干净的味道立时包裹住秦婉全身,她放松了身子,感觉到他在微微颤抖,也是笑道:“呆子,我掐了自己才哭得出来呢?”她说到这里,朝卫珩怀里钻了钻,“我怎会伤心?我知道你心里只有我一人,故此我不伤心。若你那日不喜欢我了,我才伤心。”
“我会永远喜欢你,除非我死了。”卫珩浅啄她的脸,又柔声道,“掐哪里了,让我看看。”他说着就要翻看,秦婉脸儿一红,扭着身子:“天冷,在衣服下面,别看了……”
卫珩顿时笑起来,附在她耳边低声笑道:“婉婉其实……是怕珩哥哥在马车上入你?”她顿时脸红,卫珩笑得愈发大声,捧着她的脸吻上去。
两人回到卫府的时候,府上早已是鸡飞蛋打,卫老将军得知昨夜之事,气得咳疾又犯,二房得知秦婉进宫去了,也是如同热锅上的蚂蚁,生怕惹得皇帝震怒,唯独事不关己的三房很是惬意,但卫舜华和秦婉交好,也多次来秦婉院子里等着秦婉回来。
正因如此,秦婉回来的时候,二夫人无比谄媚的迎上来,还未说话,就被卫珩横了一眼:“婉婉今日累了,有什么话,等明日再说。”
“珩哥儿,你知道你弟弟——”卫二夫人何尝不知这是推诿之词,忙要说服卫珩。纵然这对于男人而言乃是奇耻大辱,但卫二夫人知道,秦婉若不开口,一旦天威降临,那就再无翻身之地,是以只能涎着脸与卫珩求饶。还未说完,秦婉忽的开口:“皇伯父已然下旨赐死那两个女子,一会子督太监便会带鸩酒来,但凡要脸的,还是趁早退回去。”
一听皇帝竟然亲自下旨赐死孪生美人,卫二夫人顿时慌了神,忙道:“那阿琰——”
她现在说是悔青了肠子也不为过,秦仪命人送来那两个美人之时,她还暗自得意,寻思着秦婉这次定然疲于应付,但却忽略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她儿子是个不折不扣的色鬼!若世上有后悔药,卫二夫人恨不能将其尽数吃了来挽回现在的局面。弟弟染指哥哥的侍妾,这事儿还了得!更何况嫂子还是天家的女儿!现在皇帝金口玉言,说将小美人赐死,那卫琰呢?卫琰会如何?
她急切万分,秦婉微笑着望着她,忽的就想到了前世。前世的卫二夫人,趾高气昂的说着秦婉配不上卫珩的话,纵然恼怒生气,但秦婉什么事都做不到,还险些被卫琰得手。想到这些,她心中便涌出报复的快感来,淡淡说道:“如此不忠不悌之人,即便真是个有才之士,就是赐死了,也没什么可惜的。”
卫二夫人恍若雷击,差点就软在地上了,秦婉满意极了,和卫珩一前一后去了卫老将军院子里。卫老将军正吃药,见秦婉回来,眼睛更是红红的,知道是哭过,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卫家给你委屈受了。”
大熙对于女子的要求本来就多,若是闹出这种事来,必然也是责怪到主母头上,称是主母驭下不严,才会致使祸起萧墙。秦婉被堂哥塞了两个美人进来本就是受了委屈,现下府上鸡飞蛋打,自然更要让她背上几分骂名了。
秦婉微微一笑:“咱们是一家人,不说这生分话。”又端了药来喂卫老将军,待吃完了药,卫珩握了秦婉的小手,神色冷淡,“儿子与婉儿商议过了,想再与父亲说说,咱们这府上不管不行,怕是要查抄一次才算好。”
卫老将军顿时惊诧:“查抄府上?!”
“婉儿如今是容不得二房了,这件事闹得婉儿脸上无光,保不齐要给人耻笑的。可这事儿,与我又有何关?即便是双方各打五十大板,二房那板子也得落下来才是。”秦婉慢慢说道,见卫老将军并无异议,心中一喜,又低声说,“昨儿个那两个女子神态十分古怪,就像是情难自制,后来才知道,两人是服食了暖情药。咱们这府上清清白白,这淫/物是从哪里来的?既然如今扯破了脸,婉儿也不愿再顾及什么,有什么不曾解决的问题,便一并了了。”
她话中似有怔忡之意,卫珩静默的握紧了她的手,卫老将军长叹一声,旋即低声道:“婉儿,你才是这卫家的当家主母想到了什么就去做。”
他何尝不知,秦婉肯事先与他商议已然是足够的尊重了。现下想想,秦仪为何会在二房包藏祸心的流言达到顶峰时送来美人?不就是想要秦婉因此被动吗?一个自小受万千宠爱的女孩子,卫老将军如何能叫她被人打了左边脸还要伸出右边脸去?
得了卫老将军首肯,秦婉这才将此事吩咐下去,府上立即就被搅动了起来。不过半个时辰后,督太监则领了御林军来,当众赐死了两个美人后,这才笑盈盈的望向了秦婉:“郡主受了委屈。”
“烦劳公公跑了一趟。”秦婉欠了欠身,自有人奉了茶来给督太监,后者盈盈含笑,刚吃了一口,就听外面传来卫苑雅的声音:“大嫂好生厉害,自己驭下不严,闹成了这样的光景,回来还生出什么法子要查抄府上,这是什么意思?”
卫苑雅本就是个行事骄横的女子,往日更是因为温一枫主动向秦婉示好之事对秦婉记恨。督太监望着秦婉,见她眼皮子也不抬,顿时明白,笑道:“如此喧哗,还不掌嘴?”
当即有粗使婆子冲出去将卫苑雅提了进来,当着秦婉的面就是几个脆响,将卫苑雅打得双颊红肿。秦婉施施然令停止,望着卫苑雅道:“就凭我是这卫家长子嫡孙的妻子,卫家的当家主母,做什么不必向小姑子你汇报。”说到这里,她故意笑道:“既然大姑娘这样大的脾气,那就先查大姑娘屋中,紫苏你领着人去,别让大姑娘屋里的东西少了。”她说到这里,徐徐吹开茶末,“二房出身的人,都这样奇哉怪也?赵王妃卫氏就是个包藏祸心的,你和卫琰也个顶个的能惹事。”
卫苑雅气得要命,但瞥见身着蟒袍的督太监,明白是皇帝身边人,当即不敢造次。紫苏忙亲自领了人去,卫苑雅脸色愈发苍白,额上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不过半个时辰,紫苏折了回来,脸上神情十分诡异,低声道:“大奶奶,大姑娘屋里的佛龛之中……”她说到这里,颇见为难,“大姑娘屋中,发现了厌胜之术!”
作者有话要说:
前世,姐姐是太妃,未婚夫疼爱,顾柔嘉觉得自己很幸福。
然而,摄政王沈澈废帝另立,姐姐被软禁,未婚夫翻脸退婚,顾柔嘉沦为京中笑柄,凄凉病死。
重生后,老皇帝还没死,姐姐还是宠冠六宫的贵妃,渣男还不是未婚夫,沈澈……还是个小可怜。
为了保住后半生的幸福,顾柔嘉决定要跟沈澈好好打好关系。
沈澈:你是不是想帮着他们变着法子的整我?
顾柔嘉:胡说!我是真心、真心想对你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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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9
120分家
所谓厌胜之术,就是巫蛊之术,百姓对于鬼神之说何等信服。遥想汉朝武帝之时的巫蛊之术,牵连万人,不可谓不惊心。自大熙开国以来,便明令禁止厌胜之术,但凡被查出,定然难逃一死,甚至夷灭三族。
是以紫苏说出卫苑雅屋中有厌胜之术的时候,众人神色皆是一惊,卫珩下意识将秦婉护在身后,督太监更是蹙起了眉头,望着卫苑雅的目光十分不善。卫苑雅神色苍白,被几个粗使婆子压在地上,望着秦婉的目光满是愤恨。
重生了一次,秦婉对于鬼神之说并不十分笃信,小手攀上卫珩的手臂,卫珩转头看她,秦婉微笑,示意他不要担心。卫珩并不说话,只是将她朝怀中搂了搂,望着卫苑雅的目光冰冷非常,如同在看一个死人。
屋中气氛顿时肃杀起来,紫苏硬着头皮,示意一个三等丫鬟取来一个不足五寸的锦盒捧到秦婉跟前,秦婉打开望了一眼,见其中盛着两个小小的布偶,皆是扎满钢针,上面还缝着两个生辰八字,秦婉认识,是自己和卫珩的。
卫苑雅以厌胜之术诅咒卫珩和秦婉!
屋中一时死寂,连督太监都皱起了眉,看着卫苑雅的目光如同看一个死人。这卫家二房的人,果真都是不入流,亏得卫珩着郡马爷如此能耐,但还是处处要给二房善后。昔年赵王妃卫氏就是个行事欠妥的女子,这才会惹得太后如此厌恨,倘若不是因为陛下对卫夫人……只怕卫家想翻身也是不能了。
而卫珩更是怒不可遏,伸手掐住卫苑雅的脖子,直接将她提了起来:“你冲着我来就是,你竟敢诅咒婉婉——”婉婉身子算不得顶好,倘若再给卫苑雅这疯女人诅咒,身子岂不是更要出问题?卫珩越想越气,浑然忘记了自己也是被诅咒的人,五指收拢,将卫苑雅掐得直翻白眼,脸色通红,好似随时都要滴出血来。
秦婉咬了咬牙,小手抚上卫珩的手臂。温软的触感让卫珩因为怒意而紧绷的身子软了一些:“婉婉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我不怕,我知道你会保护我的。”秦婉心中一暖,小手挽住他的手臂,低声道:“这样掐死她,未免便宜了些。”
其实秦婉现在的怒意并不比卫珩少。她是重生回来的人,对于鬼神之说,她并没有前世那样笃信。即便这世上真有鬼神,那么她得以重生,定然就是冥冥之中神明庇佑的结果。所以秦婉并不认为这巫蛊会将自己如何,也不信这套。
但方才看到卫珩的生辰八字的时候,秦婉立时慌了神。前世卫珩带兵打仗,行军用兵,杀戮颇重,倘若这巫蛊之术一旦应验,只怕他凶多吉少!
越想下去,秦婉身子越凉,第一次切切实实对卫家二房生出了恨意来。前世不管二房如何待她,她只是怨而已,但现在涉及到了卫珩,她不能不对二房生出恨意来。
前世若没有卫珩,她早就被孟岚磋磨至死了。尽管她在小产之后血崩而亡,但最后两年,每一日她都很快乐,哪怕只是在家等着卫珩回来。那些日子,哪怕在现在想起,都会觉得温暖非常。
听罢秦婉的话,卫珩忽的松了力气,卫苑雅立时摔在地上,几欲昏厥。卫珩紧紧拉住秦婉的手,柔声道:“婉婉乖,别怕,一切都有我。”
见他丝毫并没有想到他自己,而是柔声宽慰自己,秦婉微笑,和他十指紧扣,声音很小:“只要珩哥哥好好的,婉婉就什么都不怕。”
两人情浓,双双牵着对方的手。卫苑雅脸色通红,好半晌才喘匀了气,见两人如此恩爱,冷笑道:“你二人最好直接杀了我,我既然敢做,就没想过能活了。”
大熙的律例如此,若发现有人使用巫蛊之术,此人必死,家中也势必受到牵连,至于是何种牵连,那就视情形而定了。
见卫苑雅一副大无畏的样子,秦婉登时大怒,卫珩更要亲手了结她,被秦婉按住:“我知道你不怕死,你也必死无疑,可惜你的父母兄长,都要为你断后。”
卫苑雅脸上白了白,咬牙说:“你不必假惺惺,我哥哥那事,本就是给你二人陷害的,贼喊捉贼的一出闹剧,现下犯在你手上,即便没有今日这事,我们也没有好日子。”
卫琰和孪生美人的事,的确是秦婉和卫珩设计的。但若是卫琰自己把持得住,如何有后面的事?况且,他们先想毒死卫老将军在前,送美人想让秦婉和卫珩离心在后,对于陷害卫琰的事,秦婉一点负罪感也没有。
“犯在我手上虽然没什么好事,但是我不会要他们的性命,不像大妹妹你。你应该知道,厌胜之术夷灭三族也是常态,更不说你竟然敢诅咒天家的女儿。”秦婉说到这里,卫苑雅色变,望着秦婉,眼睛有些发红。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让秦婉生出报复的快感来,慢慢的对紫苏扬了扬脸,“带几个护院去,将温一枫那狗贼掘坟鞭尸。”
原本皇帝是要人将温一枫扔去乱葬岗的,但柳穆清到底顾念多年同门之谊,求了皇帝的恩典,在一处山清水秀之地点了穴,将温一枫葬了,逢祭日去上一炷香。人已经作古了,生前之事也都烟消云散,卫珩与秦婉再也没提这件事。
眼看紫苏转身去,卫苑雅尖声叫道:“秦婉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秦婉冷笑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是为了温一枫?姑娘家为了个狗贼,以厌胜之术诅咒哥哥嫂子,卫家的脸都给你丢尽了!”
被粗使婆子压在地上,卫苑雅动弹不得,看着紫苏出去,一时更急:“你都害死他了,你还要做什么?你勾得他满心满眼里只有你,他现在都被你们害死了,你还要怎么样?”她说到这里,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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