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1章 大结局 (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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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是一个人从祈灵来到这里。”

说罢这话,瑶儿朝他们摆摆手便是离开了。

而彼时,安王府里,乔慕澜正坐在饭桌上跟萧闵安诉苦,萧闵安很是不耐烦,道:“你怎么不跟着那瑶儿公主一起去淳王府呢?也能听听他们都说了些什么。”

“我才不关心他们说了些什么呢,你都不知道那个小公主究竟是怎么整我的,她好不容易让我回来休息一天,我为什么还要巴巴的跟着她?什么小公主简直就是个小恶魔!”

听了半天乔慕澜在这里诉苦,萧闵安的心里却暗暗有些高兴,这小公主也算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气,不过让萧闵安失望的是,乔慕澜在康王府里呆了这么久,竟一点有用的消息都没有打听到。

“你说这太医是不是被他们给买通了啊?为什么都过了这么长时间了,太医还是不肯给出一个结论?我到底还要在康王府忍受那个小公主多久啊?”

萧闵安心中暗道:太医被他们买通这是肯定的事情,难道父皇会不知道吗,父皇都任由他们这么做,其他人哪里还会有办法?再说了,自己可不想去管这档子事,免得引火上身。

如今萧文彦和萧俊康是联合起来了,本来他们也都是在皇后身边长大的,虽然不是从一个母亲肚子里出来的亲兄弟,但是感情比其他的皇子好,这也是事实。自己跟母妃,本来是想着用萧俊康王妃避子汤的事情,给他们使一个离间计。可是后来也没能成功,现在他们又都娶了祈灵国的公主,成了连襟,关系自然比以前更加亲近了。他们两个抱团在一起,萧亦淳虽说置身事外,但是一旦出了事情,他肯定还是会选择萧文彦和萧俊康那边,毕竟自己跟他也是有过结的。

目前的局势对自己很不利,这让萧闵安整日里都心神不安,他知道等父皇一死,萧文彦登上皇位,那就是自己和母妃的死期了。

到了晚上,吃罢晚饭之后,萧亦淳陪着自己的母妃坐在那里说话,眼看着时间已经不早了,萧亦淳起身道:“母妃,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

柔妃却是唤住了他,“淳儿,有件事我想让你帮我安排一下。”

“母妃请说。”

“我想……进宫看看你父皇。”

萧亦淳闻言既是惊讶又是不解,“母后您……”

“这么多年了,我觉得有些话我必须当着你父皇的面说出来,不然,我自己心里也不好受。”

萧亦淳在原地站了半晌,这才点头道:“好,我知道了,明天我会进宫跟父皇提这件事的。”

但是,父皇会不会答应,萧亦淳的心里就没底了,其实他自己也觉得父皇能对母妃做到这种程度,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嗯,我没别的事情了,你回去休息。”

萧亦淳回到房间之后,显得有些心事重重的,那淳王妃见状,不由开口问道:“怎么了?”

“母妃说她想进宫去看看父皇。”

见得自己的王妃也是愣住,萧亦淳不由苦笑了一下,“我真不敢想象,他们两个见面会是怎样的情形。”

虽然萧亦淳的心里有着担心,但是他还是进宫去见了乾风国的皇帝,跟他说了这件事。

“是你母妃说的吗?她说她要见朕?”

“是。”

萧亦淳没有抬头,只听得皇上轻咳了几声,然后开口道:“好,朕答应了,你让她进宫来见朕。”他也想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她究竟想跟自己说什么。

“是,父皇。”

柔妃出狱本来就是一件极轰动的大事,如今她又要进宫见皇上,整个皇宫里都议论起来了。

这日一大早,各宫的宫女太监都在注意着宫门口的动向,一看到那柔妃出现,赶紧就各自回去向自己的主子禀报。

再次进到皇宫里,柔妃的心情很有些忐忑,不是怕那些人的目光,也不是怕他们的议论,而是,她有些害怕见到那个人。

尽管害怕,但她还是来了,有些话她亲自必须跟那个人说。

“皇上,柔妃娘娘到了。”

“让她进来。”

柔妃紧张得手心里都出了冷汗,但是步子却很是稳健,一步一步缓缓走到皇帝的床前,看着床上这个面容憔悴的男人,柔妃心中亦是一阵酸涩,他,变了好多。

“罪妃参见皇上。”

“起身。”

“谢皇上。”

柔妃起身,就站在皇帝的床前看着他,“皇上,罪妃来给您请罪了。”

皇帝轻轻叹了一口气道:“何必来请罪?你心里也清楚,我们两个这一辈子最好不要再见面了,你既已经出狱,就好好呆在淳王府里跟已亦淳一起好好过日子也就罢了,又何必要进宫来见朕呢?朕看到你,就想起以前的事情,心里也是难受。朕已命不久矣,你何必还要来雪上加霜?”

柔妃闻言眼眶湿润,又是跪了下来,“皇上,柔儿知道错了。柔儿知道,皇上待柔儿不薄,柔儿犯下的罪足以诛九族,但是皇上却只是把柔儿关进了监牢之中,柔儿感谢皇上的大恩。还有亦淳,如果不是因为皇上在暗中庇护,他又怎么可能安然活到如今?这些事情柔儿心里都明白,皇上的大恩,柔儿实在是无以为报。”

听到柔妃这样说,皇帝也是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情,情绪也有些激动,“朕待你从来不薄,自你嫁给朕开始,朕可曾亏待过你?朕喜爱你,却无法给正妻之位,就想方设法地弥补你,你想要什么朕都答应你,可是你是怎么对朕的?”

皇帝说到情绪激动之处,又是不免咳嗽了起来。

外面守着的太监听到皇帝的咳嗽声,连忙扬声问道:“皇上,要传太医过来吗?”

“不用。”

而柔妃连忙上前为皇帝拍着后背,流着眼泪道:“皇上,您不要太激动,小心自己的身体。”

“你既知道朕看到你会激动,又何必前来?”

“那皇上呢?又为何会答应见我?”

皇帝语塞,半躺在那里不再说话。

柔妃继续跪在皇帝的床前道:“这多年,我在监牢里也想清楚了,是我当时太愚笨了,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其实我早已后悔,自是这世上从来也没有卖后悔药的,过去的时候也不能再来过,皇上,不算你行不信,我真的很后悔,当初做了那些对不起你的事情。”

瑶儿公主要你难堪(二更)

听了柔妃这话,躺在床上的皇帝只是直直地看向头顶上的床幔,半晌之后方才开口道:“往日之日不可追,这些话,你若是早点开口,那该有多好。”

柔妃只是跪在那里低声啜泣着,不知道该应些什么话,而这个时候,又听得皇帝开口问道:“你对朕,哪怕只一天有真心过吗?”

柔妃闻言顿时泪如雨下,然后狠狠点头……

柔妃很久之后才从皇帝的寝宫出来,在出宫的路上,她碰到了怜妃,她想这肯定不是偶然。

“柔妃姐姐,真是太好了,能再见到你,我真是没想到你还有从监牢里出来的这一天。”

怜妃是真的没有想到,她以为,皇上只是把柔妃关进监牢之中,而没有要了她的性命,就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哪里还会想到,皇上有一天会生出把她放出来的念头。皇上对她可真是深情难忘啊,当初自己刚嫁给皇上的时候,皇上最宠爱的就是她了,那时候自己多嫉妒她啊,后来她因为曜王的事情,而被皇上关进了监牢,当时自己就想,如果换成是别人,皇上恐怕早就把她给杀掉了。皇上他,对柔妃到底是不一样。

听得怜妃这话里带刺,柔妃只是淡淡一笑,道:“这世上的事情本来就是千变万化的,让人意想不到的多了去了,我也没有想到,自我入狱之后,妹妹你竟然成了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你说话带刺,我也可以带钉子。

果然,听了柔妃这话,怜妃的脸色立刻变得很不好看。人人都道怜妃是这宫里最受皇上宠爱的妃子,但是她自己心里却是清楚,若是换成了柔妃,皇上的宠爱会更盛。以前有柔妃在皇上身边的时候,皇上哪里会在意自己?所以,这么多年来,柔妃一直都是怜妃的一块心病,柔妃一天不死,怜妃这心病一天就祛不掉。这么多年来,她最担心的事情就是,柔妃从牢里出来,重新回到皇上的身边。而如今,她最担心的事情到底是发生了。

“姐姐说这话是另有深意吗?”怜妃脸上的笑容依旧保持着,但是心中却恨不得上前打柔妃两巴掌。

“妹妹的心思还是那么重,我不过随便说一句话而已,你不必往深了想。对了,我昨天见了那个祈灵国的小公主了,听说你的儿媳妇在她那里做侍女?说起来你儿子也是有福气,竟然娶了弘安侯的女儿,那侯爷的手里可是有着我们乾风一半的兵权呢。说起这位郡主来,听说她之前是跟亦淳订婚的,你放心,这件事我们不会跟你们母子计较的,妹妹也不必对我感到抱歉。”

当年那件事,自己知道的可是一清二楚,自己的儿子即将要跟那慕澜郡主举办定亲宴了,那萧闵安硬生生地从自己儿子手上把未婚妻给抢走了。不过,好在淳儿并不喜欢那慕澜郡主,否则的话,这口气他们怎么能咽得下。

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那慕澜郡主也不是一个可以做好妻子的人,但是,他们从自己儿子手上抢走未婚妻是事实,既然她对自己这么不友好的话,自己又何妨拿这件事来刺激她一下呢?

见怜妃的脸色已经变了,柔妃含笑道:“如果妹妹没有什么其他事情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柔妃离开最后,怜妃气冲冲地回到自己的寝宫,屏退其他宫人之后,她对自己的贴身宫女道,“那个女人她算什么,竟然还敢在我的面前耀武扬威,刚从牢里出来就这么嚣张,真是不知死活!也不想想她自己之前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她有什么资格来说我?”

虽然怜妃嘴上这样说,但其实她的心里也很担心,她担心柔妃之所以敢这样对自己,是因为她有了资本,是因为皇上跟她说了什么吗?所以她才敢这样跟自己说话?难道皇上让她重新回宫伺候?

这个时候,她的贴身宫女把茶水端到了她的手边,低声道:“娘娘先别生气,喝些茶定定神。”

怜妃刚把茶杯端起来,却又放下,对那宫女道:“你去给我拿纸笔来,我要给闵安写一封信,等会儿你赶紧派人送到安王府去。”

自己得让闵安时刻注意着淳王府那边的动静,别万一皇上真的把柔妃接进皇宫里来住了。

……

乔慕澜一边给瑶儿砸核桃,一边在心中想着,不知道自己拜托王爷的事情,他到底帮自己办了没有,乔慕澜心里没底,毕竟她跟萧闵安的关系并不好,自己常拱得他发火,他未必肯帮自己。但是乔慕澜心里还是抱着一线希望,不管怎么说自己是他的王妃,自己丢脸也不就等于他丢脸吗?他就算是为他自己,也该去找太医说说这祈灵国小公主的状况,看在萧闵安的面子上,那太医也不敢继续往后拖时间了。

“在想什么呢,还不快点砸?怎么这么慢?对了,你别忘了,厨房里还炖着我要喝的莲子粥呢,等会儿你去帮我端过来。”

乔慕澜抬眸看着瑶儿,强忍着心中的怒火道:“为什么让我去端?这康王府里难道就没有别的下人了吗?”

瑶儿笑着道:“有,是有,可我现在毕竟是借住在人家的府上,白吃白住的,哪里还好意思使唤人家府上的下人?”

“那你也不能可着我一个人使唤啊。”

“安王妃,我早就跟你说过了,你要是想走,随时都可以走。当初是你自己非要留下来照顾我的?我可没有强求你?当时我是赶你你都不走,现在又何必把自己说得那么委屈呢?如果你不想做,现在就可以走,我保证不勉强你。”

“你……”这丫头明知道自己不能走,偏偏总是在自己面前说这样的话。

“我什么?安王妃有什么要指教的吗?”

乔慕澜狠狠瞪了瑶儿一眼,什么都没说,就又低下头去继续砸那核桃了。其实她自己也知道,你自己砸出来的这些核桃,大半是进了别人的肚子,这个小公主让自己砸核桃,不过就是整自己的一种手段而已,她也不是真的想吃这核桃。

瑶儿笑着看了乔慕澜一眼,正打算继续看自己的书,这个时候,司空臻却是从外面走了进来,她看了乔慕澜一眼之后,这才对瑶儿道:“瑶儿啊,姑母有些话要跟你说。”

瑶儿会意,便是对乔慕澜道:“你去厨房帮我看看莲子粥好了没有?”

乔慕澜心中不由冷哼一声,不知道这姑侄两个又要说什么悄悄话了,但是她现在也不敢违背瑶儿的话,也便是转身走了出去。

待乔慕澜离开之后,司空臻这才对瑶儿道:“繁梦和乐莲两位公主来了。”

瑶儿闻言不解,“她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来看我?”难道父皇和母后跟这两位公主也有交情?

“我就是为了过来先跟你说说她们两个,才故意让下人在前厅拖住了她们。那个乐莲公主曾经想要嫁给你父皇,当初你姑母嫁过来的时候,乐莲公主想要交换和亲,嫁到祈灵国去做你父皇的妃子,当时乾风国的皇帝都写信给你父皇了,可你父皇没答应。”

瑶儿心道:我父皇当然不会答应,朝堂上的那些大臣时不时地都要提起选秀女的事情,父皇还不是把他们的话都当做是耳旁风一般。

“我怎么从来不知道这件事?”瑶儿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也不是件小事,可是自己从小到大就从来没听说过。

“这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你父皇跟母后从来没有把这些事放在心上,所以就没有再说过,等会儿,你见到她的时候,自己把握着点儿。”

瑶儿点头,“我知道了。”说罢这话,又是玩笑着道:“那另外一位公主呢?难道也喜欢过我父皇?”

“那倒没有,不过,繁梦公主原来倒是喜欢过你明朗叔叔。”虽然当时繁梦公主并没有明说,但是她三番两次跑来问自己明朗哥哥的事情,当初听自己说明朗哥哥已经娶妻了事情之后,还失魂落魄了好长一段时间,这明显就是喜欢明朗哥哥呀。

“啊?”瑶儿不禁失笑,“还有这等事情?”

“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如今她们都已经嫁人,我想着她们今天除了来看你,其实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来看慕澜郡主,想要看看她落魄时的样子,她们对慕澜郡主一直也很不满。”

“这个慕澜郡主人缘可真差。”

“她是被自己的父亲给宠坏了,以为自己的父亲手里有兵权,就天不怕地不怕,连皇子和公主都不放在眼里,那时候可是有不少的皇子和公主都受过她的气。”说到这里,司空臻连忙打住,“好了,我不跟你说了,让两位公主在外面等太久不好,我这就让人请她们过来。”

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走过来的时候,正好碰上了端着莲子粥要给瑶儿送过去的慕澜郡主,两位公主见了不由笑着对乔慕澜道:“怎么?这种事情还要劳烦郡主亲自动手吗?真是辛苦了。”

乔慕澜觉得面子上过不去,也没有应她们两人的话,径直端着莲子粥低着头快步走回了瑶儿的房间,而在她的背后,两位公主不由捂嘴偷笑。

这个一向嚣张跋扈的慕澜郡主,竟也有这样的一天,真是叫人解气。

此时繁梦公主在乐莲公主的耳边轻声道:“这个祈灵国的小公主还真有两下子,能让乔慕澜甘心做这些事情,要换了以前,她早就甩手不干了,哪里会忍这种气?”

乐莲公主闻言幽幽地道:“都说那祈灵国的小公主长得漂亮,也不知道她究竟长什么样。”

繁梦公主见她这个样子,半开玩笑地道:“怎么?你还忘不了祈灵国的皇帝呢?都这么多年了……”

“哪里忘不掉,早就忘了。”这话是真是假,也只有乐莲公主自己知道了。

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进到瑶儿的房间里,瑶儿一见她们便是开口道:“真是抱歉,太医让我最好不要下床,没有办法给两位公主请安了。”

“小公主何需跟我们请安,身体怎么样了?还好吗?”这话是繁梦公主的手,乐莲公主此时就只是站在一旁看着瑶儿,她的确是很像她的母亲,尤其是那双眼睛。

当初从父皇那里得知他拒绝了交换和亲的事情,自己失落了好一阵,后来自己到了年纪,也听天由命地嫁给了父皇给自己选的驸马。但是心里总还是忘不掉这件事情,后来时间一年一年地过去了,知道他始终都没有选秀女、纳宫妃,她也终于明白,那个男人想来是下定决心,一辈子就守着那个女人了,到了如今,她都已经有了自己的孩子,心里也已经没有那么耿耿于怀了。

如今,见得他们的孩子,乐莲公主心里也是别有一番滋味儿。

“来,乐莲、繁梦,坐下再说。”司空臻招呼着她们二人坐下来。

而此时瑶儿看了一眼站立在一旁的慕澜郡主,又是对两位公主道:“这是安王妃刚刚剥好的核桃,你们尝尝看。”

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闻言不由对视一眼,乔慕澜亲手剥的核桃,那她们可得尝尝了。

“好啊。”

这时候站在一旁的慕澜郡主看得直咬牙切齿,这可是自己辛辛苦苦长出来的核桃啊,手都红了,疼得不行,就这么被她们当着自己的面给吃了。想当初她们就算是公主那又怎么样?见了自己还不照样得忍气吞声,可是现在她们竟然这样以自己取乐。

瑶儿知道慕澜郡主的心里有气,却是故意道:“我都说让安王妃回去了,可她非要留在这里照顾我,我也是没办法,只能却之不恭了。”

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闻言在心里憋着笑,面上却是十分严肃,只听得繁梦公主道:“慕澜郡主就是这样的,欠别人的东西一定会还的,实在是让人佩服。”

乔慕澜终于忍受不下去,对瑶儿道:“我去催催浣衣的侍女,看看公主的衣裳洗好了没有。”

她算是看出来了这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哪里是来看小公主的?分明是来看自己的笑话的,自己这般狼狈的样子全被她们给看到了,真是恼人!以后自己还怎么见她们?还不被她们取笑一辈子?

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的确是来看乔慕澜的笑话的,她们并没有在瑶儿这里停留多长时间,不多时之后就告辞离开了,等她们离开之后,司空臻道:“这下估计乔慕澜以后都不敢见到这两位公主了。”

瑶儿笑着道:“让她们斗去,管她们呢?”

这厢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离开王府的大门之后,这才忍不住笑了出来,“你看到刚刚乔慕澜那个样子了吗?我还从来没见她这样低声下气过,以前在我们面前从来都是趾高气扬的,如今看到她这样,心里真是解气。”

“什么磕到了脑袋,那祈灵国的小公主分明是在为自己的母后讨债啊,这下可是连本带利一起还了。”

“谁让她惹到了不该惹的人呢?”乐莲公主道:“我现在想来,觉得当初他没有在我们乾风停留很久,这倒是我的福气,那个女人我肯定是斗不过的,如果我硬是跟她斗,下场一定很惨。”

听到乐莲公主这样说,繁梦公主也是不由想到了那个曾经让自己倾心的男人,如今都已是时过境迁了。

在确认繁梦公主和乐莲公主离开以后,乔慕澜这才回到了瑶儿的房间,一进来就对着瑶儿冷声道:“你母后当年在乾风国的时候,她们对你母后也不好,尤其是那个乐莲公主还曾经想要嫁给你父皇,你又何必帮着她们来让我难堪。”

瑶儿表情冷漠,语气淡淡道:“我没有帮着她们让你难堪,我的目的本来就是让你难堪,无所谓是当着谁的面。”

瑶儿公主夜半醉酒人(一更)

“你!”

乔慕澜没有想到,瑶儿会把这话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一时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

“我为什么会这样对你,你心里很清楚,当年你强行把我娘亲掳到了京城,给你做厨娘,我如今做这些不过是向你讨债而已。安王妃,欠了别人的就一定要还,若是带到下一辈子,那就更麻烦了,我这是帮你呢,你还真得谢谢我。”

乔慕澜冷哼一声,“强词夺理。”

“安王妃,经过这一次,你也应该知道自己的人缘有多差了,你看看有多少人在等着看你的笑话,真是惊到我了,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人缘这么差的人。所谓有因必有果,为什么你人缘这么差总是有原因的。”

说着,瑶儿深深看了乔慕澜一眼,然后道:“安王妃,我就要走了,最后给你一个忠告,与人为善,自己也可得善果。”

而乔慕澜的全部心思都放在瑶儿的前一句话上,“你说,你要走了?”

“是,过两天就走,在这之前我会放你回去。恭喜你,安王妃,你终于重得自由了。”

乔慕澜脸上的喜悦之情是显而易见的,忍受了这么多天,自己终于可以远离这个小恶魔了,自己这些天自己真是把以前都没受过的苦给受尽了。

瑶儿说到做到,一天之后,太医上门,诊脉之后得出的结论是,瑶儿公主已经完全没事了。如此一来,罪魁祸首乔慕澜也不用在这里照顾了。

乔慕澜已然是迫不及待地离开了康王府,一刻都不愿多呆。回到安王府,府里的下人们见到她都很惊讶,怎么王妃的脸色看起来这么憔悴?眼睛里更是一点神采都没用,完全没有了以前的趾高气昂,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乔慕澜离开之后,司空臻坐在瑶儿床前,不舍地拉着她的手道:“真的这么快就走吗?”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从祈灵国来的亲人,没想到这么快就走了。

“我在乾风国呆的日子也不短了,是时候回去了,不然父皇和母后真的着急了,父皇总是说我每次一出去玩总是玩疯,总也不知道回家。”

“话是这样说,姑母总是有些舍不得你,下次再见到你,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姑母不用伤心,我以后还会来看你的。”

“那瑶儿你要说到做到啊。”司空臻这话倒是玩笑的,祈灵国和乾风国路远迢迢,瑶儿还会不会来,这都是不一定的事情。

……

乾风国的皇宫之中,萧文彦跟自己的父皇请示过几件朝政之事以后,这才开口说起了瑶儿的事情,“今日太医已经去过康王府了,说是瑶儿小公主的脑袋已经没事了,她也已经让安王妃回去了。”

皇上点头,“嗯,这么说来,那小公主是要走了吗?”

萧文彦应了一声,“应该是,她这次来乾风就是为了归还三弟的玉佩,应该不会在这里再多留了。”萧文彦说到这话的时候,语气里不免有些遗憾。

那乾风国的皇帝轻轻摇头道:“这祈灵国的皇上和皇后也真是够奇怪的,竟然敢让自己的女儿孤身一人走这么远,也不怕她真的出事了。不过话虽是这样说,那祈灵国的皇帝不是个一般人,你以后登上帝位,一定要和他以和为贵,我们两国实力相当,谁也不能吞掉对方,一旦起战,不过是两败俱伤而已。”

萧文彦点头,“儿臣明白。”

乾风国跟祈灵国迟早会有一战,但绝不会是现在。

“等那位小公主走的时候,你派几个侍卫护送她回去。”

“是,儿臣知道了。”

萧文彦正待要退下,皇帝却是叫住了他,“文彦,你觉得你能用乾风国剩下的这一半兵力打败弘安侯手下的兵吗?”

萧文彦闻言心中一震,立刻应道:“父皇,我这么多年一直在练兵,等的就是那一刻,我有信心。”

“好,你找个理由,宣弘安侯进京,朕的大限已到,也就是这些日子的事情了。”

萧文彦听闻这话,赶紧在皇上的身边跪了下来,“父皇,您不要这样说,您肯定能长命百岁,会好起来的。”

“朕的状况如何,朕自己心里最清楚,弘安侯梗在朕的心头,梗了这么多年,朕不能让他再梗在你的心里,朕如今要走了,肯定也会带着他一起走,文彦,朕离开以后,你要好好治理我们乾风的江山,不能落于祈灵之后,否则……”

“父皇,儿臣明白。”

皇上点头,“你明白就好。”

说了这许多的话,皇帝已经有些累了,便是对萧文彦道:“行了,这些事情你快去安排。”

“儿臣告退。”

……

“老爷,夫人,瑶儿公主来了。”

阮睿思和阮夫人闻言一起迎了出去。

“伯父,伯母。”在他们开口之前,瑶儿已经先出了声。

“公主今天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伯父和伯母还是跟以前一样叫我瑶儿就好,你们这样叫我,我有些不习惯。”

“好,瑶儿,快来坐。”

“伯父伯母,我今天是过来辞行的。”

阮夫人讶然,“辞行?你要走了吗?”

瑶儿点头,“我出来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若是再晚回去,我父皇和母后肯定要教训我的。”

“那……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阮夫人轻轻点头,口中却是有些失落地道:“这么快?”

阮睿思看了一眼自己的夫人,这才开口问瑶儿道:“还是你自己一个人回去吗?”

瑶儿摇头,“康王会送我回去的。”其实她更想自己回去,只不过拗不过司空臻。

“嗯,这样比较好一点,你一个小女孩儿一个人在路上总是容易出事的。”

“牧深哥哥他们都在吗?我就要走了,别跟他们都告别一声。”

“他们都在后院里呢,走,我带你过去。”阮夫人起身牵住了瑶儿的手,不管她是不是公主,她还是那个自己一见就很喜欢的女孩子。

听了瑶儿要走的话之后,阮玉成不由失落道:“瑶儿,你真的要走吗?”

瑶儿点头,“后天就走了。”说着,他抬手拍了拍阮玉成的脑袋,道:“我还真有些舍不得你。”自己的那两个弟弟从来不让自己碰他们的脑袋,还是阮玉成比较可爱。

一旁的沛珍听到瑶儿说这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这个公主终于要走了,最好以后都不要再见了。

阮牧深站在那里目光淡淡地看着瑶儿,片刻之后才道:“你不是很喜欢我的那本棋谱吗?既然你要走了,我就把它送给你,你带回祈灵国。”

“真的吗?”瑶儿一听顿时高兴起来。

“你跟我来,在书房里。”阮牧深说完之后,就转身去了书房,而瑶儿则是随后跟上。

进到书房,阮牧深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递到瑶儿的手里,“喏,给你。”

瑶儿接过,在手里晃了晃,然后才对阮牧深道:“谢谢牧深哥哥啦。”说罢,轻轻叹了一口气,“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阮牧深笑了笑,“不是你自己说的吗?有缘分的话,总会再见到的。”

说完这话,阮牧深上前一步走到瑶儿的面前,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道:“路上多保重。”

“嗯。”瑶儿轻轻点头。

阮牧深此时又似是不经意地问道:“对了,那枚玉佩你还是坚持要还给淳王殿下吗?”

瑶儿摇头,“看来,这枚玉佩我是还不回去了。”

阮牧深闻言,看着瑶儿淡淡开口道:“说起来,这两枚玉佩还是定亲信物呢。”

“啊?”这件事瑶儿倒是不知道,此时听到阮牧深这样说,心中未免有些惊讶。

阮牧深继续道:“可当初我祖母和柔妃生的都是儿子,所以这亲事才没成,后来淳王又是把玉佩送给了你……”

接下来的话,阮牧深没有再说下去,他知道瑶儿自己会明白的。

“那你……我……,我们岂不是……?”

看到瑶儿这个样子,阮牧深笑着道:“别紧张,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当时也她们只是玩笑话,大家都没有当真的,既然淳王殿下把玉佩送给了你,那也就跟当初的约定无关了。”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是瑶儿的心里还是有些别扭,你说自己小的时候非要缠着那淳王要这枚玉佩干什么?现在还又还不了,中间还有娃娃亲这样的事情。

“那个……牧深哥哥,我是不是坏了你的姻缘啊?”

阮牧深笑了笑,“姻缘,你是说我跟淳王的儿子萧宜华吗?”

听到阮牧深说这样的话,瑶儿也是笑了。

而此时书房外面有人在敲门,接着就传来阮绪芷的声音,“哥哥,瑶儿,祖母请瑶儿过去一趟,有话要跟瑶儿说呢。”

阮牧深缓缓收起脸上的笑意,对瑶儿道:“走,祖母知道你要走,肯定也很难过,她很喜欢你。”说着他的声音放低了一些,继续道:“不止是祖母。”

“什么?”瑶儿没听清楚,下意识地反问了一声,阮牧深却是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走。”

瑶儿陪着阮家的老夫人说了一会儿话,便是起身告辞了,等会儿她还要进宫去跟舞阳姑母告别。

阮绪芷他们送了瑶儿出门,看着马车走远,阮绪芷开口问身边的阮牧深道:“哥哥,你说我们什么时候还能再见到瑶儿?”

“也许,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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