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苏明堂这些日子不在府里,苏家人用饭时若无特别的事,基本就是三房各自用。
残阳夕照之时,大少爷苏博清早早用完了晚饭,从膳堂走出来,而苏明山与杨氏还未出来。霜梅见这是好时机,便上前叫住苏博清,说有急事禀报,带他去了无人的西院儿。
匆匆将事情说罢,霜梅将那那封信转给苏博清看,苏博清神色凝重的看完,当即决定进宫!
苏明堂是真出事还是假出事,虽说首辅大人也未必能第一时间接到消息,但每日有奏书呈上,首辅大人知道的自然是比他们多。
“我回屋拿进宫的令牌,你快去备好马车!”苏博清边说着,边就抬脚往自己屋的方向走。
霜梅却在背后喊道:“大少爷,没马车!小姐将马骑走了!”
苏博清听闻后只蹙起眉头,却也未停下脚步,大步往屋里去取令牌。
见屋门被人从外面一掌推开,云娘吓得一惊直接蹲坐在了地上!待看清进屋的人是苏博清后,她才稍稍缓了缓神色。
虽说急,但苏博清也疑惑云娘缘何突然这般胆小,竟似被吓破了胆儿!这时,原本云娘手中拿着的一张信纸轻飘飘的落了地,就落在苏博清脚前。
他弯腰拾起,一见那字样,顿时愣住了。这不是和刚刚霜梅给他看的那封信一模一样?只是收信的人名从苏妁变成了他。
“这是哪来的?”苏博清边伸手去拉起坐在地上的云娘,边圆瞪着眼问道。
云娘扶着苏博清起身,“相公,这信是方才下人送过来的,说是有个人在府外拦住他,指名要交到你手上!”
苏博清愣了半晌,还是冲着床底的小匣子去了。
小匣子里存放的是谢首辅给苏博清的那枚金令,这点云娘知道。只是她不解于苏博清看到那封信时的神色,竟只有稍许惊讶。
“相公,这到底是出何事了?信上所说是真是假?”
取了金令苏博清原本没心思细细给云娘解释,但眼下的局面他也有些迷惑,为何同样的信要送两遍?难道只是怕他们未将此事放于心上?
顿了顿脚步,苏博清站在屋门口丢下句:“云娘,你随我一同来!”
云娘也不多问,赶忙从木施上拽下了两件斗篷,抱着就追了出去。
跑到苏府大门外时,苏博清远远看见街头霜梅正雇着一辆马车往这边来,便停下脚步正好等等云娘。云娘出来后给他匆匆披了斗篷,然后二人一同上车。
路上,苏博清将事情给云娘详细说了一遍,也将之前霜梅给他的那封信递与云娘过目。
云娘将两封信仔细对比了一番。表达内容虽一致,但细看之下措辞又有些许不同。讲述的确为同一桩事,却好似带着不同的目的。
“云娘,我过会儿将此事禀报给首辅大人,想来他会立即派人去追。不管叔父被绑之事是真是假,苏家定要有人去冀洲求证,是以我会随他们一同赶赴冀洲!不论过会儿进宫后事态如何变化,你都回府将实情如实禀报给爹娘,但是务必请他们瞒住叔母!”
“我知道了相公,你一路定要万分小心。”简单且平静的一句叮嘱,伴着云娘眼角默默滑落的两行清泪。
马车落停在筒子河畔,苏博清急急跳下车往神武门跑去,老远便掏出怀中金令握于手中,边跑边展示给守门的禁卫看。
可到跟前儿,两名禁卫还是将大刀架成X字,毫不客气的挡住了他的去路。
“两位,这是皇极殿的金令!可无召而入!”苏博清将那金令使劲往禁卫眼前递了递。
那禁卫一看便知令牌为真,但还是未撤销阻拦,语气却显客气:“酉时正已过,城门落钥,有令牌也要待明早方能进入。”
“我找首辅大人有十万火急之事!若过了夜便一切都来不及了!”苏博清仍不死心。
可守门的禁卫显然是极有原则的:“宫里的规矩坏不得,一但落钥,非圣召不得重启。”
苏博清仍觉不甘的又相求了几次,深知这规矩无法撼动之后,也只得调头往回去。
他将令牌交到云娘手中,嘱托道:“明日一早待城门一开,你便立即将此事报给首辅大人!我今晚先赶去冀洲。”
闻听此言,云娘险些就要站不住。苏博清独自一人去冀洲……
但她知道他决定的事,劝亦无用。只得含泪点点头,再叮嘱几句小心之类的话。之后眼睁睁看着苏博清上车驶离,她则另雇一车回苏府。
***
坤宁宫内殿,肖皇后正由映芝搀扶着,小心的在殿内一圈儿一圈儿的走路。这是卢太医交待的,孕后稍稍活动一下腿脚,有利于龙嗣的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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