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玲珑姐姐岂不是要天天受累?”珊瑚眼圈通红,愧疚地看一眼玲珑,眼见又要掉金豆子。
辛虞最不爱哭,也拿别人的眼泪没办法,赶忙打发她下去,“这个以后再说,你先下去洗把脸。”
本以为熬过下午,晚上就能松快松快了,晚膳后太医来了。
“臣奉陛下之命,来为小主请脉。”这回来的不是何太医,进门行过礼后,他如是道。
“给我诊脉?可我又没病。”辛虞错愕。
“陛下说,小主月事不顺,叫臣为小主调理一二。”
辛虞一噎,随即干笑,“那个,你来得不巧,今儿从乾清宫回来,我月事便已干净,就不必请脉了。”
那太医却很坚持,“陛下有旨,臣不敢不从。且《彤史》上所书,小主受伤后一直月事不顺,时有延迟,这月又九日才尽,是该好好调理一番。”
最后辛虞也不敢违抗圣旨,被按着好一通号脉,然后当晚就抓来了久违的中药。
辛虞: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QAQ
又不是怀孕了怕人知道,辛虞也没正儿八经瞒着宫里人。可一听说那些严重后果比如影响子嗣,一个个全站去了太医那边,劝着辛虞吃药。
辛虞跟喝毒*药似的,五官都皱成一团,哪还有一点仙气,“这药得吃到什么时候?”
“最好调理个两三月,实在不行,也要至少月余。太医说的时候小主不是在场吗?”玲珑纳闷儿。
她不想接受现实不行吗?辛虞真想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要听”给她们看。
在小本本上又记了长平帝一笔,辛虞暂时也只能乖乖吃药,然后早上去给众妃嫔摧残,下午去给长平帝摧残,水深火热。
辛虞最终还是让珊瑚继续和玲珑轮班。宫女里就这两个不识字,而在她看来太监纵使没了根也是男人,所以一般都不叫小凌子他们进内室,更别提贴身伺候。
时间转眼到了三月十五,长平帝要主持殿试的日子。
虽说殿试是在谨身殿,也就是现在所说保和殿举行,影响不到乾清宫这边,但辛虞还是抱有那么一丝丝侥幸,或许人家忙起来,就不记得折腾她这个小虾米了。
当然事实证明,她这纯属做梦。长平帝不但留了满桌凌乱给她,还附赠一项新任务,把他最近看过的书籍整理好放回书架。
听新添了定时功能的小禄子复数完长平帝的话,辛虞直想喷他一脸血。但估计以那男人的尿性,说不定不仅不给叫太医,还得让她自己跪地上擦干净,她又忍住了。
只是古代还没二十六个字母,书籍排序全按偏旁部首。辛虞一本本找,一本本数着笔画放去该放的位置,好半晌才摸索出些门道,顿觉分*身乏术。
这个珊瑚完全帮不上忙,无奈之下,她只得先将批过的和未批过的奏折简单分开,等辛虞忙完再仔细整理,能省一点事便省一点。
主仆俩忙了好一阵子,这天辛虞的《女诫》进展自然不大。不过长平帝大概是见她苦力做得满好,一直没宣她侍寝,也算不幸中的万幸。
直到三月十七这一日——
“禀陛下,郑英郑大人今日下衙时被惊马所伤,已告了病假。”
纪明彻眸色骤然幽深如墨,转目看了眼不远处尚空着的桌子。“知道了,下去。”打发了前来报信的人,他静静坐着,内心思绪翻腾。
宫里接连出事,矛头纷纷指向皇后,细挖,又似都与当年的燕淑妃有关。他总觉得仿佛有一只黑手,蛰伏在暗处,伺机搅动风雨,害他的子嗣,也让他的后宫不得安宁。
巧的是,不管是七夕小宴上的酸梅汤,还是中秋家宴上的刺杀,甚至导致容淑仪滑倒早产的石子,桩桩件件,昭容华竟都牵涉其中。
早在她为他挡刀一事发生,他便已疑了她,只是她看似毫无心机做事却滴水不漏,几次试探下来都没发现与幕后黑手的联系。
有时他不得不猜测,她是否与其他女人一样,要的是荣华富贵,是扶摇直上,是世间女人最尊贵的那个位置,所以才花了如此多的心思。
可她表现得并不想侍寝,先是拖延太医宣布她已痊愈的时间,然后又推三阻四。就连这次拖拖拉拉的月事,也透着蹊跷。
于是他又换了个方向,不想要宠爱,不想要侍寝,她会不会是别人在自己身边埋下的一枚暗棋?
他开始频繁叫她来御书房,甚至让她接触到奏折,为的不过是试探。
果然,他明理暗里故意透漏出想让郑英作为调查两淮盐务的钦差人选,不出三日,郑英便出了事。
他眼底一片晦暗,叫来小禄子,“不必去请昭容华来了,叫她备着晚上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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