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这大冷天的,天上也没个太阳,暗沉暗沉的,稍不留神,还真不知现在是晨是晚。
几位老板面色有些尴尬,要不是他们故意来晚了些时辰,也不会耽搁到这个时辰。
误了王爷、王妃的用膳,惹得王妃不快,不愿意与他们商议存取金银一事。
“王妃,我富贵钱庄旁边有家富贵酒楼,菜色俱佳,不知可否赏个面。”富贵钱庄的王老板笑呵呵地上前说道。
“不了,我与王爷吃不惯府外的食物,就不打搅几位老板了。”陆乘舲直接拒绝,转身拿起放在一旁的钢剑,准备带着谢安澜离开了。
剩下两人原本还想再说两句,拉拉好感,看到陆乘舲手中的剑,猛然想起这可是把天子剑,默默地把剩下的话吞回了肚中。
虽说他们做钱庄的,背后都靠着几个世家,平日只要不犯事,天子也管不到他们头上,可这要惹怒了皇家,他们也没什么好果子吃就是。
“那就改日再谈,该日再谈。”
几人毕恭毕敬地将二人送出茶肆后,各自看了眼对方,然后冷哼一声,不欢而散。
“可是饿了?”谢安澜坐上了回府的马车,想到陆乘舲刚才的话,柔声问道。
“不饿。”陆乘舲摇了摇头,他喝了不少的茶,又吃了不少糕点、葵花籽哪里会饿。
“殿下饿吗?”陆乘舲反问。
今儿他们约的是早茶,结果两个人在茶肆等了一上午,等来的就是这结果。
谢安澜挑眉,轻笑一声,“气都气饱了,哪里会饿。”
“商人逐利,殿下何须与他们置气。”陆乘舲劝了一句,而后又转了转手腕,“殿下要实在气不过的话,我现在就让人,把府上所有的银票都给兑了。”
谢安澜也就那么一说,心中还真不怎么生气,不过他还是很享受陆乘舲为他义愤填膺的样子。
“不用了,我们是出了气,可外面那些百姓和普通商人可就遭了秧。”谢安澜凝了凝眉,还是摇头拒绝了。
金银的大量流失,肯定会对市场产生一定的波动,让原本这个逐渐活络起来的商业,又重回之前那一滩死水的模样,得不偿失。
这也是谢安澜为什么不直接从钱庄兑了金银自己开钱庄,而是要找几位老板商议的原因。
他们既然不想革新,他也不勉强,再重新想法子就是。
谢安澜蹙了蹙眉。
“殿下何必舍近求远。”陆乘舲一直看着他,见他蹙眉,想了想,没忍住开了口。
“嗯?”谢安澜抬起凤眸看向他。
“我国公府显赫两百余年,累积的财富虽比上那些百年钱庄,可要供殿下开一家钱庄也是绰绰有余了。”
陆乘舲说完不敢再看谢安澜,转过头去,看着马车外。
他知道谢安澜不喜欢用他的东西,可他又实在不忍心。
谢安澜微怔了片刻,挑了挑眼尾,问道,“你就不怕我都给败光了?”
“无妨。”陆乘舲再次摇头,“反正我与殿下百年后,那些东西都不知要便宜谁,与其便宜给别人,还不如自己花了,好歹能落个舒心。”
“也是。”谢安澜十分认同,因为他就有过,人死了钱还没花完的悲痛经历。
现在想起来,心还是好痛。
陆乘舲见他答应了,心下欢喜,“那我回去让初一整理一下再给殿下。”
“行。”谢安澜也不跟陆乘舲客气了。
马车一路行驶到宸王府门前,忽然不知道撞到了什么,马匹一个趔趄,车身剧烈晃动,原本还在马车上有说有笑的两人,被这忽如其来的反应给打得措手不及,差一点从马车上滚下去。
陆乘舲反应迅捷,双手抱住谢安澜,两人滚在车帘前,他长腿一勾,一使劲,勾住了车帘,才让两人没从马车上直接摔出去。
好在,谢安澜身边的侍卫也多,两人刚一稳住,侍卫们就按下了受惊的马匹,使马车平稳了下来。
谢安澜一直被陆乘舲抱在怀里,这会马车一安定下来,立马抬头看向他,“有没有磕到哪儿。”
“还好。”陆乘舲揉了揉右额角,方才不小心磕马车门沿上,应该没什么大碍。
那咚的一声,谢安澜听了都疼,怎么可能还好,掰开他的手道,“我看看。”
只见挨着鬓角的雪白额头上,现在已经多了块拇指大小的淤青,里面掺了些血丝,就这么片刻功夫,已经鼓起来了一点点。
谢安澜有些微怒,“这叫没事吗?”
“没事,过两天就消了。”陆乘舲真没觉得有什么,磕磕碰碰本就是难免的事。
谢安澜没理他,手上多出来一盒膏药,轻柔地擦在了那额头上的淤青处,擦完还学着哄小孩的模样吹了吹,“包包散。”
不多时,药效就起了作用,看着那个鼓起的小包包有了消退的痕迹,谢安澜放心了,放下药膏,才看见,陆乘舲腿上还扎着不少竹签,正在渗血。
谢安澜转过头去看了眼,门上那破破烂烂的竹帘。
天冷为了防止跑风,马车车门上都挂了一卷竹帘,方才两人滚过来的时候,是陆乘舲情急之下用腿卷住竹帘才没让他两掉下去。
可竹帘上的竹签尽数折断全都扎在了他腿上。
谢安澜冷笑一声,“这叫没事?”
陆乘舲看了看被竹签扎破的腿,其实也没几根,剩下的都被布料给挡住了。
“都是些小伤,我自己能处理,你下去看看发生了什么?”陆乘舲把那些折断贴在裤腿上的竹签扫了下来,不慌不忙地要去取那些扎在肉里的。
“别动。“”谢安澜及时握住了陆乘舲的手,朝外面吩咐了一句,“传御医。”
“……不用。”陆乘舲看了看已经快要止住血的大腿,有些哭笑不得,等御医来他伤都能好了。
“这些竹签整日风吹日晒的谁知道有没有脏东西在上面,等御医看过后我也能放心。”谢安澜沉了沉声,语气带着点不容拒绝。
陆乘舲无奈,只得依他。
谢安澜这才跳下马车,向周围看了看。
只见不知何时,宸王府门前多了一匹疯马,在到处乱窜,侍卫们正试图将他它围住,不让它往人群多的街道和谢安澜这边来。
高德在旁边站了会,摸清楚疯马的轨迹后,抽出腰间的蹭亮的钢刀,冲上去行云流水一砍,马的痛鸣声还有没有嘶吼出来,它的身子就被从中劈成了两节,血涧了一地。
碰地一声,摔在血泊中,彻底没气息了。
谢安澜眯了眯眼,捂住鼻子,向一旁的侍卫问道,“怎么回事,好端端哪儿来的疯马?”
这头疯马来得蹊跷,帝都戒备森严,一个时辰两波城卫军巡逻,它是怎么躲过城卫军冲到宸王府门口开的,还恰好撞了他的马车。
“从街道那边突然发疯闯进来的。”一个侍卫看得真切,给谢安澜汇报道。
谢安澜向侍卫指的街道看去,此刻街道上的百姓商贩都被疯马给惊得四下乱窜,宸王府的侍卫们全部出动,将那些百姓商贩给团团围住。
谢安澜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没有仁慈,声音里像是裹挟着冰块,“彻查清楚,严惩不贷!”
“是。”侍卫们齐声应道。
王府一众下人也被惊到,听到王爷说传御医,陆初一跑得最快。
他出府而来的时候,正好看到王爷小心翼翼地将他们家少爷从马车里抱出来。
眼泪一下糊了眼,快步上前,急切地问道,“少爷,你没事,你伤哪儿了?”
陆乘舲窝在谢安澜怀里,看着自己腿上的几支竹签,抿了抿唇,不语。
陆初一见陆乘舲不说话,眼泪掉得更凶了,“少爷,你别吓我。”
“闭嘴。”陆乘舲被他吵得脑仁疼,闭上了眼,直接把头埋在谢安澜怀里,闷声闷气的说,“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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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攻
《天师问鼎[娱乐圈]》by吃汉来采菊
文案一:
洛十方自出生起便被算出是“天煞孤星”命,终身无妻,注定孤独一生。
其养父在临终之前施展逆天改命玄术,为他缓解了命煞,但这并非没有代价:
他需得以信仰维持玄术运转,并且要不时从具有紫微命格之人身边吸取命气,方能彻底破除此命格。
某一日在老家的电视上,洛十方在电视上看到了身穿肃整黑色西装、器宇轩昂的严氏新锐总裁——严渊,对方正是那紫微命格之人。
于是,怀着“不想这辈子都讨不到老婆”的单纯想法,一个乡下土天师离开了山村,前往大城市谋生……
从成为偶像练习生并且c位出道开始。
却不想最终,洛十方不仅一不小心成了巨星,问鼎整个娱乐圈,还收获了一个拥有紫微命格的酷帅狂霸拽总裁老婆。
文案二:
洛十方第一次见严渊,测算出其明日将有血光之灾。
于是次日,严渊遭遇抢劫,并被歹徒挟持为人质,洛十方一出“见义勇为”,令其大名人尽皆知。
洛十方第二次见严渊,握手时探出其一周后会命犯水难。
于是一周后,严渊于海岸遭遇水鬼,洛十方挺身而出,恰巧被海滩上的某位知名导演相中。
就这样,第三次,第四次……
直到后来……
《号外!扒一扒那个站在洛十方背后的男人!》
《知名总裁那些年重复的女主套路是为哪般!》
《巨星与霸总不得不说的一二事!》
《论那些年终于圆满的c!!!》
洛十方:“你的意中人是个盖世天师,总有一天,他会穿着黄金圣甲,脚踏七彩祥云来救你。”
严渊:“……”
洛十方:“是的,那个人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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