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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了个空隙,她马上伸手去拽了被子挡在自己身上,一张小脸羞的简直快要滴出水来,“皇上......什么都有,这天下什么都是皇上的......臣妾不知,还有什么是臣妾可以作为答谢的。”

景熙帝听闻,一挑眉。

他的心上人,果然不知情趣,居然还想着真的要回礼给他,罢了罢了,慢慢教。

景熙帝的手修长白皙,手纹又有些深,看上去温文尔雅的手背,掠过她的小腿,让她感到无比颤栗。

转瞬,他一把拉开被子,让她的身子都暴露在了空气中。

两条细白的胳膊搭在胸前,委屈巴巴的看着面前这个衣冠禽兽,“冷......”

“过来抱着朕。”

傅兮无力反抗,双手环过他的腰间,又绕到他的背后,十指相扣。

他被她的动作深深的取悦了,眯了眯双眼,果断的覆上了她的唇。

他嘴角勾起,她的唇果然和她的人一样的香甜,娇软。雪白又整齐的贝齿好似白酥糖一般的诱人。

令他痴痴缠缠,舍不得松口。

他从未吻过任何女人的唇,在他看来行那种事,根本不需要去取悦任何女人。

他一直以来就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不管是只被他临幸过一次就不再召见的佳丽,还是这宫里圣宠不衰的“宠妃”,在他看来,都只是能让他愉悦一时的女人,不过尔尔。

从未像此刻一样的为了一个女人,着了迷。

“兮儿,你可知朕名讳?”

她摇了摇头,被咬红通通的嘴唇好似微微撅起。

“私下里,你可以唤朕景之,萧景之。”

三个字,萧景之。

傅兮听到后,不知这是什么滋味。

说来可笑,知道了一个正与自己在一起缠绵之人的名讳,竟然会让她感觉到莫大的荣光。

当年历史学的再不好,却也知道伴君如伴虎的道理。

记得以前看穿越小说,看文中那些女子肆意潇洒的我行我素,她只当是文学作品,现在回头想想,竟甚是羡慕。

其实她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也是想过,是不是上天给了她一次全新的人生?她难道也可以改变这个世界?

可是,当她设身处地的到了这个封建社会,当她亲眼见到了什么叫奴隶制度,什么叫官僚主义的那一刻后,她就明白了,这个世界的生杀大权,都掌握在极少数人手里,并且坚不可摧。

后来随着她长大,又看到过一次正午门斩首,看到了被斩首之人全家被发配为奴隶。街上的每个人都很麻木,只是觉得他大概是犯了大错,该死。

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像她的内心一样掀起波涛海浪。

自那以后,她开始无比的庆幸,自己投到了太师府。如果她不是太师府的千金,以她这般模样,不是被卖到青楼去,估计就是给哪个无赖当个小妾。

所以打从她进宫的那天起,她就做到了心理准备,哪怕要和三千佳丽共用一根黄瓜,她也得忍。

毕竟,流水的帝王心,铁打的佳人笑。

傅兮的生母是难产离世的,所以太师虽然对她不错,但是也不愿过多亲近。

景熙帝,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抱着她的男人。

他风度翩翩,英俊不凡,对她温柔体贴,包容有加。

她想不动心,都难。

谁不想在绝境中,体会些快乐的滋味。

就像牢房的最后一餐,就像飞蛾扑火,不问结果。

景熙帝看着怀里的小人,对着他发呆,他伸手轻轻拍了她一下臀-部。

“兮儿胆子真大,竟敢躺在朕怀里发呆。”

傅兮看着他不算责怪的眼神,笑嘻嘻的抱住他的脖子,宛若一个妖精,撅起嘴小声道:“景之哥哥坏,你居然打人家,疼的呀。”

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如同凝固了一般。

她叫他什么?

呵,景之哥哥,这不是妖精是什么?

倏然,一双大手大力的捏住了她的蜜桃,倾身向前,鼻尖对着鼻尖:“告诉朕,你是不是妖精。”

她被他的动作弄了个大红脸,吞吞吐吐道:“不......不是。”

他看着她的可爱模样,心里疼爱的不行。知道她怕痒怕疼,娇气的不行,还是故意往在她耳边呼气,喃喃低语。

“你就是个娇气包,朕都没用力,你疼个什么。”

傅兮扭扭身子道:“陛下明明用力了......”

萧景之气乐了,她这是在他面前耍无赖?

他将她调了个身子,背朝上,又将她双手反扣在了腰上,臀-部微微翘起

他看着她姿势,忍不住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这个样子,不能再诱人了。

他忽然坏笑起来,又拍了一下她的臀部。

傅兮心中立刻警铃大作,这景熙帝,不是有什么别的偏好......

她的背吓得有些僵硬了......

景熙帝看着她,就像看着待宰的羔羊,于是他玩心大起,又拍了两下。

“啪!啪!”

只见她白嫩的如同豆腐一样的臀部,瞬间布满了红晕。

傅兮哪里经历过这种事儿,她真的是好委屈,好委屈。

回头低声抽泣:“疼......疼......”

听见她好像带着哭声,他瞬间停下了手,开口道:“朕同你玩笑,没用力,怎会疼?”

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傅兮的大腿根部流了许多血出来。

11.疼惜

听见她好像带着哭声,他瞬间停下了手,开口道:“朕同你玩笑,没用力,怎会疼?”

话音刚落,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见她的大腿根部流了许多血出来。

景熙帝抬起的手,僵在了空气中,一脸的不可置信。

怎么会,朕真的没有用力啊......

“兮儿,你别吓朕,你哪儿不舒服?”

傅兮扭过头怯怯道:“皇上......”

她还没说完,景熙帝“唰”的一下就站起来了,走到门口,厉声道:“盛福海!现在即刻去把太医院的人,都给朕找来!”

盛公公一听,立刻觉得事情不好。

既然万岁爷站着出来没事,那一定就是惜婕妤出事了......

“陛下放心,老奴这就去。”说完,盛公公一溜烟儿就跑没了。

傅兮一听,这叫什么事啊,干嘛不等她说完啊。她赶紧披了一件衣服,就冲到了门口,拽住了他的手臂。

“兮儿,你出来干什么?你现在身上有伤,快回去躺着。”景熙帝的眉毛拧的都聚到一块儿了,声音也有些抖。

“皇上叫太医回去,臣妾没事。”傅兮急切的说道。

“你都流血了怎么会没事!”

傅兮急的眼眶都红了,示意叫景熙帝低下头,她有话要说。

见她这模样,他赶紧把头低下,就见傅兮小声在他耳边说:“皇上......臣妾的月事来了,臣妾真的没事。”

这么一听,反应了半天,也是一阵尴尬。

多少年没红过的英俊脸庞,因为这番话,都泛起了些许的红晕,“这么说,真的无事,不是朕打的?”

傅兮立即点头如捣蒜,拉着景熙帝就回了房内,又赶紧吩咐桃花去准备月事带。

傅兮穿戴完毕以后,两个人竟是无言以对。

景熙帝尴尬的轻咳了两声,打破了屋里的宁静。

“既然爱妃身子不舒服,那就先休息。”

“臣妾有罪,今日之事,实在污了陛下的眼了。”傅兮想想也是后怕,这古代本就把女子的月事看做污秽之物,然而她却当着皇上的面......

不过,这时候得她已经想不到会不会因此失了圣心,她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些挥之不去的画面,一些尴尬又带着些许的香-艳画面。

景熙帝侧着身子,爱怜地摸了摸面前的这张小脸蛋。

“朕又没怪你,你怕什么。”

听着这话,她悬着的心,也算放下来了。

“臣妾今夜看来是无法伺候陛下了”她起身福了福身子,继续道:“臣妾恭送陛下。”

景熙帝听完不禁皱了皱眉头,他何时说过他要走?

他看了看她依旧红着的小脸,心下觉得这小东西定是害羞了,语气温柔道:“朕陪你一起歇息,不要想太多。”

刚说完这话,景熙帝就自顾自的更衣歇息了,不但如此,还霸道地占据她了大半个床位。

傅兮心想,这皇帝怎么这么没有眼力见呢......

她大姨妈来了,自然是胸闷烦躁,浑身哪哪都疼.......哪有心思伺候这么一尊大佛。

不过这些事,也就心里想想,明面上还是十分乖巧的躺在了床的里侧,盖好被子。

决定将假寐进行到底。

这古代的房屋,精致归精致,可是隔音总是不大好的。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外面出现了些许嘈杂的声音。

傅兮心塞,呵呵,太医来了。

只听外面小声嘀咕。

“惜婕妤没事了?”

“是的是的,主子们已经歇下了,是惜婕妤来了月事。”

“原来是这样啊......”

“还麻烦吴太医,温太医,专门跑一趟了。”

“哪的话,来都来了,下官就给惜婕妤娘娘留几个除寒的方子。”

“来来来,杏花,快记下来。”

“......”

傅兮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外面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全都跑到了她的耳朵里。

傅兮默念: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我睡着了,我睡着了。

灵惜殿的寝殿是没有黑暗的。

景熙帝杵着胳膊侧卧,看着边上的小东西闭着眼睛还能有这么多表情,眼睛里闪过了一丝笑意,和他自己都未察觉的宠溺。

渐渐地,夜幕降临了。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原本嘈杂的外面只剩下了间隔的蝉鸣声,原本安静的屋内却有了不均匀的呼吸声。

傅兮肚子疼,怎么都睡不着,可是她又不敢翻身,心里烦躁的很。

她想念着止疼片,想念着超长夜用卫生巾,想念着暖宝宝。

景熙帝原本已经困倦了,但是像他这样目达耳通的人,自然察觉到了某些人的不安分。

他伸手一捞,她的背紧紧贴到了他的胸膛上。

“不睡?嗯?”

“臣妾睡着了。”话音刚出,傅兮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

什么叫蠢笨如猪,这就是。

那个已经快入睡的人,听了这句话,竟是哭笑不得。

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她,“为什么睡不着?”

她知道自己是装不下去了,于是小声怯怯道:“臣妾肚子疼......”

景熙帝立刻睁开了眼,问道:“是不是还是朕打你疼了?”

她看着他认真的英俊脸庞,心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跳动。

傅兮含情凝睇,回道:“不是的,女子来月事的前两天,大多都是疼的,只有些许个别身体极其健壮的会好一些......”

这样一听,他还真的是愣住了,虽然他自诩博览群书,但是对女子月事,确确实实是不了解的。

“那不然,朕再宣太医院的人过来给你瞧瞧,朕养了他们这么多人,难不成连个月事还治不好?”

傅兮现在一听到太医院这三个字,脑袋就轰隆隆的疼,好像被雷震过了一样。

所以赶紧撅着小嘴道:“皇上莫要再兴师动众了,再叫太医院的人过来,第二天臣妾就要变成这后宫的笑话了。更何况,这宫里每个女子,每个月都是有这么一遭的。”

说着,傅兮亮出了两只小白手,食指对食指戳了戳,做出了一个好生委屈的表情。

景熙帝看到她千娇百媚的模样,不禁心荡神摇。

他的爱妃撅着嘴说话,怎么都这么好听呢。

望着她一张一合的小嘴,忽而又想起刚刚她叫他那声“景之哥哥”,身体更是像着了火一样。

原本就结实的臂膀,此刻搂的更用力了一些,“兮儿再叫一次景之哥哥,朕就给你揉揉。”

虽是慵懒缓慢的语气,可是他说出来,就有种魅惑的味道。

晃神的一刻,他又轻轻抬起她的下巴,声线更加低哑和蛊惑:“说啊,说出来,朕就叫你舒服。”

此刻的傅兮可想不到,未来的某天,这一模一样的表情,他又对她说了一次:“叫啊,叫出来,朕就叫你舒服。”

......

深夜里,一身娇媚的声音:“景之哥哥,我疼。”

换来了那个冷漠无情的帝王,给她揉了半个晚上的小肚子。

傅兮的后半宿睡得甚香,她甚至得出了一个结论,一个行走的小火炉,秒杀一切暖宝宝。

可景熙帝却几乎没怎么睡。

于是景熙帝第二天首要的大事就是召集了太医院的人,叫他们立即研制出可以减缓女子月事疼痛的药方。

他给她揉肚子的事,自是没人知晓,不过两次召集太医院这事儿,却是立即传了出去。

凝芳殿

雪柳跪在地上,不停的喊着娘娘息怒。

可是这位丽妃娘娘并听不进去。

昨夜,她一晚上都没睡,她一直想着景熙帝会怎样临幸那个狐媚子。

会不会像对她那样热情?

她默默地数着灵惜殿送水的次数,竟是一次也没有。

正当她暗自庆幸的时候,景熙帝就把整个太医院的人都叫来了,原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结果却是一场乌龙。

初次承宠,竟闹出这样的笑话,这惜婕妤的好日子只怕是到头了。

她抱着这样的心态,等啊等啊等,原本是等着圣上震怒离去的消息,然而却等来了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皇上居然在灵惜殿过夜了。

这怎么可能呢?他的习惯,她徐芸自是最清楚不过的。

景熙帝行那事,话很少,但是动作却格外的狠厉。

他从不与人两唇相贴,也不会与任何人过夜。

可这样的圣上,为何会在灵惜殿那里过夜?为何!

丽妃怒从心头起,她现在恨不得立刻毁了傅兮。

如果没有傅兮,她还会是宫里独一无二的宠妃,可是现在......

接下来的几个时辰,她不停地安慰自己,想着应该是事出有因,否则景熙帝绝不可能违背自己的原则。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丽妃也顾不得其他,又拿起了日日叨念的佛珠,求佛主保佑她荣宠不变,圣恩未改。

就在这时,雪柳刚探完消息,硬着头皮对丽妃讲了今日景熙帝再次召见太医院的事。

听完,丽妃气怒不可遏地又摔了好些个物件,嘴巴里一直骂着,贱人,贱人。

她强咬着后牙槽,瞋目切齿,最后怒极反笑:“惜婕妤,你现在尽情的享受,你很快就要知道什么是登高跌重了。”

“雪柳,给本宫宣冯太医,就说本宫病了,然后把消息给我放到养心殿去。”

12.不甘

不甘

她强咬着后牙槽,瞋目切齿,最后怒极反笑:“惜婕妤,你现在尽情的享受,你很快就要知道什么是登高跌重了。”

“雪柳,给本宫宣冯太医,就说本宫病了,然后把消息给我放到养心殿去。”

......

“冯太医,一会儿可知道怎么说?”

这冯太医乃是丽妃的心腹,丽妃以前为数不多的那几次邀宠,冯太医都配合的极好,所以丽妃也没少给冯太医好处。

冯太医秒懂丽妃的意思,连忙说了几个气血虚,畏寒肢冷,失眠多梦等这种症状,丽妃满意的笑了笑,递给了冯太医一个纸条。

纸条上就几个大字——令公子可去礼部就职。

冯太医一看,脸上的笑容绷都绷不住了。礼部,礼部尚书可是这位丽妃娘娘的父亲,他顿时乐的胡子都一颤一颤的。

温太医的女儿是端妃又怎么了,还不是个不受宠的。

冯太医想着,自己只要加倍的为丽妃娘娘效力,等吴院使辞官养老以后,这太医院的院使之位就是自己的了。

冯太医不禁越想越高兴,于是挤了满脸的笑容道:“臣自当竭尽全力为娘娘效力。”

丽妃笑逐颜开,对他摆了摆手,“下去,该怎么办,想来冯太医清楚。”

冯太医走后,丽妃就在屋子里给自己画了一个十分憔悴又不失美貌的妆容,等待着景熙帝的来临。

夏末的天气总是格外的怡人,景熙帝处理完政务,正想着要去陪灵惜殿那位来了月事的小妖精那儿,就见盛公公来报了。

“皇上,奴才刚刚碰到了太医院的冯大人。”

“是药有什么进展了么?”

“回皇上,冯太医没提药的事,只说丽妃娘娘最近身子不好,已经两天没有下床了。”

景熙帝嗤笑一声,他要是不明白这是什么把戏,也就不用当这位帝王了。

“走,那朕丽妃那儿看看。”

景熙帝刚到了凝芳殿的院外,就听到了隐约的咳嗽声。

丽妃看到心心念念的人进来了,也不知是太过想念,还是心下不甘,竟然红了眼眶,纤弱的手臂支起半个身子,压着嗓子道:“臣妾给皇上请安。”

那好似用尽全身力气都起不来的美人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惜。

景熙帝走到了她身边,目光晦暗不明,:“爱妃这是怎么了?”

她看着与平时无甚区别的他,心里微微安了一些,拉开被子就要起身。

丽妃这个人无疑是个聪明人,做戏就会做全套。

被子一拉开,就见她身上的寝衣也松了带子,将纤细的腰身和雪白的皮肤都袒露在了景熙帝面前。

半遮半掩的**,欲拒还迎的眼神,一向都是景熙帝的最爱。在她看来,景熙帝这人,虽然长得英俊无双,气质清贵出尘,但是实则骨子里却不是个怜香惜玉的人。

以前的时候,只要自己这样稍微一引诱这人,这人就会用一脸冷漠又带着一丝戏谑的眼神看着她,然后一把拉开她的衣裳,在她身上用力驰聘。

可是这次......等了半天,也没见他有所表示,她不禁抬眼看了看他。

只见他依旧语气淡漠:“爱妃身子不好,就不必起来了,朕还有要事,先走了。”说着,又给她压了压了被子,“你好好养病,朕改日再来看你。”

丽妃听完景熙帝说这话,演都演不下去了,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知道没什么能瞒过他,也知晓他定明白自己没病。

这是她与他之间,不可言说的微妙暗示。

她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不甘,眼含着泪问道:“皇上的说的要事,是不是去惜婕妤那儿!”

景熙帝没有看她,转身就出去了,只留下一句话。

“你逾越了。”

景熙帝走后,丽妃连砸东西发泄的心思都没有了,他看似还是他,可是女人的心思毕竟敏感细腻,她知道他自打那狐媚子进了宫,他就变了。

听到景熙帝走出来的动静,盛公公便走上前去低声询问:“皇上,咱现在去惜婕妤那儿?”

“不了,回养心殿。”

盛公公也是纳闷,怎么皇上从丽妃那儿出来后,整个脸都阴沉的可怕,这到底是怎么了?

景熙帝腿长,走起路来速度偏快,盛公公一路小跑,才跟得上他的速度。

他回到养心殿后,又开始拿起了那些永远都批不完的奏折,一挥手,屋内所有的人,包括盛公公都退了下去。

景熙帝看着面前的奏折,批了几个后,就越来越没心思了,干脆把笔往桌上御案上一摔,整个人靠在了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虽然没把丽妃放在心里,但是却也足足“宠”了她几年,若说一点感情没有,那是不可能的。丽妃的小把戏,他自是看的清楚,只要无伤大雅,他也从未追究过,甚至有时候还挺喜欢丽妃勾引人的方式。

就像看戏,人总是喜欢长的好看的戏子,和有趣的戏本子。

可是今日他再见到丽妃的时候,没由来的,心里多了些厌倦,看着她刻意露出的肌肤,也没了以往那些冲动。

最让他头疼的,是他和丽妃眼神交汇的时候,他脑海中立刻浮现了傅兮的那张小脸。

他不禁苦笑,自己怕是真的对那小妖精动了情,他想想自己这些天的所作所为。

无一不荒唐。

他乃是一国之君,见了她竟是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

先帝的妃子,相比之下他,是要多得多。

他又想着母妃的离世的时候,她对自己说的那些话。

“皇儿,母妃不用你替母妃报仇,母妃只求你好好活着。”

“母妃只有一个心愿,就是你今生再不要对任何女子动了真心。”

韩妃的笑容绝望而又惨烈,对他的喃喃低语他至今都无法忘记。

“你要记住,天家无父子,天家也无夫妻,有时候......我恨不得他死。”

韩妃是宫里数一数二的美人,又是英国公府嫡女出身,所以韩妃得到的宠爱并不少,小时候的萧景之,经常能看到他父皇和母妃琴瑟调,故剑情深。他是万万想不到,他温柔的母妃,竟能说出这番话。

“很吃惊是么,母妃和你打赌,你父皇有一天会死在明嫔手里。”

“如果有一天,你坐上了那个位置,不论是否国泰民安,你都别小瞧了这后宫”

“除非你只对一个人动了心,否则千万不要像他那样,见一个爱一个。”

“罢了罢了,你也是萧家子孙,怎么会只有一人......”

昔日韩妃的话一直都伴随着萧景之直至今日,尤其是那句“你父皇会死在明嫔手里”更是让他记忆犹新。

因为他的父皇真的就是死在了明嫔的手里,死在了明嫔的床上。

先帝对外宣称病逝,但是实际怎么回事,宫里的许多老人则都清楚地很。

他的父皇死在了牡丹花下,他的母妃死在了毒妇手上,那么他呢?

景熙帝冥思了很久,久到外面的盛公公光是催用膳就敲了好几次门。

他知晓他对傅兮的感情不一样,甚至只要一想到她,他身上就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冲动。

他想许她后位,想让她成为他的妻子,想把这世上最尊贵的位置都捧到她面前。

想她成为他的女人。

景熙帝猛的一下推看门,对盛公公道:“去她那儿用膳。”

盛公公乐了,赶紧吩咐安排下去,他可是知道这句“她那儿”必是灵惜殿那位无疑。

......

傅兮整整一天,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

她得承认,虽然古代的药方没有去痛片来的快,但真的缓解了不少她的疼痛。

中医果然了不起。

她百无聊赖的勾着腿,在床上趴着,正想着晚上吃点什么。

“娘娘,陛下要来了!”桃花又道:“早就让娘娘起来收拾,娘娘非要躺在床上......”

傅兮低头看了看自己的着装,也没敢反驳,赶紧坐起来了。

心下小埋怨:怎么又来了,来了也不通知一声,害的她又被桃花数落。

嘤嘤嘤,好委屈。

桃花做事速度最快,立马给傅兮换了一身芙蓉色的落地长裙,梳了一个简单的百合髻。

妆都还来不及画,景熙帝就到了。

“娘娘,这可怎么办......来不及了。”桃花都多了一丝哭腔。

傅兮拍拍她的肩膀,巨颜的安慰道:“别怕,你家娘娘天生丽质,就这样挺好。”

桃花心中一暖,是呀,她家娘娘本来就天生丽质。

景熙帝今日走得急,比通报的太监走得还快......

他一进屋,桃花就识相的退下了。

“好点了?”

“谢陛下关心,臣妾好多了,今日陛下为何来的如此匆忙,臣妾都没来得及梳洗打扮。”

他看着她扭捏的小模样,点了点她的鼻尖,“兮儿未施粉黛的模样,像极了小时候。”

话音一出口,傅兮和景熙帝皆愣了一下。

“陛下......见过臣妾小时候?”

说出来的话,自然是没办法修改,只好点点头。

“嗯......以前在太师府无意中见过一次,那时你还小。”

如果这时候傅兮仔细听,就能听到,最后那几个字,比平时多了一丝颤音。

13.嫉妒

“嗯......以前在太师府无意中见过一次,那时你还小。”

景熙帝不想她深究,赶紧转了一个话题。

他坐到了她旁边,手自然地搭在了她的肩上,轻声问道:“用膳了吗?”

傅兮看了他的侧脸,心下感叹,这景熙帝长得确实好看,每处都能感觉到老天对他的偏爱。

“嗯?”

傅兮最受不了他这上扬的尾音,景熙帝声线低沉,又有磁性,每每这样耳鬓厮磨的话,都让她心乱不已。

傅兮拿手推了推他,“皇上别靠这么近,臣妾还没用餐呢。”

“那正好,朕和你一起用。”景熙帝心情仿佛好了不少,说出来的话都带着笑意。

皇上用膳,自然比她要讲究的的多,所以今日,傅兮面前摆满了大大小小的盘子,足有几十个。

她知道,这还是景熙帝节俭,如果不节俭,上百道菜都不为过。

看着这些美食,傅兮的笑容更大了些,嘴边的梨涡都出现了。

景熙帝看着她那馋嘴的模样,心情不禁雨过天晴,那些糟心事,好像一下全忘了,他暗暗想着,如果她这么爱吃,他就经常陪她来吃,也尽早晋一晋她的位分。

他没叫人服侍,就是希望她吃的放松一些,谁知道这丫头,吃的太多给自己撑到了。

“又没人跟你抢,你吃那么快做什么?”

“陛下......臣妾平日里都没有这么多好吃的......”

看着她这委屈巴巴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苛待她。

“你这馋嘴的样子,做个婕妤是不是委屈你了?”

傅兮眼睛一瞪,赶紧摇了摇头,“臣妾哪有这么说啊......这是陛下你自己乱想的。”

景熙帝忍俊不禁,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瓜,“那朕以后常来陪你用膳。”

若是平时这么说,傅兮肯定有些懊恼,皇帝来跟她一起吃饭,那得多麻烦。但是今日她已经尝到了甜头,于是欢喜的回了一句:“真哒?”

“嗯。”

“陛下这样好,那臣妾给你揉揉肩?”

听她这么一说,他到有些好奇,老师家的这位千金,居然还会给人揉肩?

于是眉毛一挑,给了一个让她试试的表情。

傅兮的力气虽然小,但是还别说,还真的会按几个穴位。

景熙帝闭着眼睛,任凭她揉捏,看她捏的有规律,心下就更好奇了。

她是怎么会的?

于是问道:“兮儿从哪儿学的?”

傅兮吃饱喝足,正在专心报恩,也没多想,就回了一句“承宇哥哥教的。”

景熙帝背脊一僵,回头按住了她的双手,不由得带了戾气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傅兮无辜的看了看他,回了一句:“宋承宇,父亲的学生。”

他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他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逆流,愤怒的感觉直击他的心脏。

她进宫前,他曾多次叫人打探她与那平阳侯世子的关系,从未有人告诉他,他们之间如此的......亲密。

她居然那么称呼他?

傅兮感觉到周遭的气压十分的压迫,也察觉出自己应该是说错了话,于是她赶紧解释:“臣妾小时候贪玩,有一次从树上掉下来,摔到了肩膀。他刚好撞见,就教了我身边的珠儿如何给臣妾......”

话还没说完,景熙帝的眼睛突然变得猩红,有些用力的攥着她的两只手腕,沉声对她说:“傅兮,从今以后你只能是朕一个人的,如果你不想他死,就别在我面前提他。”

傅兮好像被他这幅模样吓到了,半天什么话都没说出来,就一直保持这个姿势。

过了好一会儿,景熙帝看着这两只小白手都有些紫了,才缓缓松开了。

景熙帝面色复杂,也知道了自己应该是吓到她的。

他强行逼迫自己镇定了一会,才冷冷道:“朕先走了。”

傅兮很讨厌这种话都没说完,就被人堵住的感觉。

她和宋承宇之间根本就没有什么,却被他这般误会......

而且,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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