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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掏出一张画卷,“皇上,臣在搜邕江王住处的时候,还发现了这个。”

景熙帝接过纸,展开看了一眼,就看见了一张极美的美人图。

是他的兮兮。

景熙帝攥着这张纸,久久未语。

徐进知道,这是陛下暴怒的前兆。

“你先退下。”

“是。”

景熙帝疲惫的按了按眉心,这一切,终于要结束了。

......

宴会提前结束,傅兮回到寝殿就窝在塌上一动不动,也不让人进,也不传膳。

她将自己整个人都裹在被子里,才感受到了一丝安全感。

她刚刚,真的是吓死了。

想到这,她还是红着脸想起了他当时说的那句话。

“是谁给你的胆子,敢动朕的女人?”

他果然,是她的英雄,她这几天的马屁也没白拍,他确实是个明君。

但是,谁是他的女人啊......

明明他们之间还没有做到那一步啊......

就这样一边想,一边笑,一边害羞,一边进入了梦乡。

嗯,宛若情窦初开的少(智)女(障)。

秋天了,夜里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盛公公此时哪怕已经穿上了长袄却还是打了一个冷颤,他颤颤巍巍的举着华盖给景熙帝遮雨。

景熙帝身量极高,看着盛公公费力的举着华盖的样子有些滑稽,于是亲手夺过来华盖,缓缓道:“你回去,今夜朕自己去。”

“皇上,那哪儿行啊,老奴跟您一起去!”

景熙帝不耐的挥挥手,示意他早些回去休息,自己则头也不回地大步向灵惜殿走去。

景熙帝腿长,很快就和这深夜,融为一体了。

看的盛公公直摇头。

傅兮睡的正香,忽然感觉到一丝冰凉,在自己的脸颊上游走。

蓦地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他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鹿。

她看见他一双漆黑幽深的眸子,就那样带着温柔的望着自己......

仿佛,她也失了魂魄。

四目相对,谁都移不开目光。

景熙帝又爱怜的摸了摸她的耳,一丝热气就吐息在她的耳畔,“怕了吗?”

她不知道他是问他此刻吓没吓到她,还是在问今天在宴会上吓没吓到她。

她只知道,一看见他,就好似看到了自己最亲近的人。她今天所有隐忍的情绪,在他出现她面前的那一刻。

倾数瓦解。

害怕的,委屈的,欢喜的,感动的......

傅兮双手抱住了他的脖子,眼泪也没忍住地流到了他的颈部。

随后,娇滴滴,软糯糯道:“我好想你。”

20.以身相许

她娇滴滴,软糯糯道:“我好想你。”

他听到这样的四个字后,他被她抱着的背部,整个都僵硬了起来。

他浑身的血液瞬间好似凝固了一般......

景熙帝一把手将她拉了起来,整个人放到了自己的腿上。

受惊的小姑娘一下子就和他面对面对视起来......

他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轻轻耳语:“朕会护着你一辈子,你不用怕。”

她明明知道,自古帝王的话不可信,却还是背离了自己的本意,信了他。

景熙帝看见她乖巧的在自己怀里点着头,心里更是化成了一滩水。

他半哑着嗓子,带着一丝戏虐的神情坏笑道:“那兮兮今夜就以身相许,嗯?”

傅兮惯性地点着小脑袋瓜,好半天后,她才反应过来。

这人,刚刚说了什么?

她面对面地骑在他身上,这个羞人的姿势,很快地就让她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变化......

可是今天,她也说不清楚原因,她一点都不后悔刚刚点了头。

以身相许吗?她是愿意的。

景熙帝原本只是逗逗她,他对她的用心,与旁人相比,是绝对不一样的。

他想要的不止是她的身子,他还想要她的心。

所以他就想啊,他这样日日夜夜地哄着怀里的这位娇娇儿,总有一天,会叫她心甘情愿的。

没想到,这天来的居然这般快......

“兮兮,你真的愿意?”景熙帝不希望她是借着今天的事报答他,于是又问了一次。

傅兮好不容易下定决心了,见他还在磨磨叽叽个没完,她直接用行动表达了她的态度。

现代的偶像剧不是白看的,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了?

傅兮小手环绕过他的脖颈,小嘴儿直接吻了上去了,左左右右,她又学着他平时的样子,用舌尖去顶了顶他洁白的前齿。

因着是面对面骑在他身上,所以她双腿一用力,瞬间夹-紧了他。

景熙帝一下就感觉到了某处紧紧的贴合在了一起,不由得闷哼出声。

这一声,好像是在鼓励着傅兮。

她玩的正起劲,一双顾盼生辉的双眸,面含春水一般的望着他,一双葱白的玉手,熟练地在他的注视下解开了自己的纽扣......

一颗一颗。

扣子一松,没了衣裳的束缚,胸前的蜜桃好像直接蹦了出来。

看的景熙帝,目瞪口呆。

她怎么就......怎么就......

景熙帝此时此刻的表情实在难得一见,看着傅兮心理痒痒的。

傅兮这种人,典型的你强我就弱,你弱我就强。

她看着景熙帝渐渐红的了耳根子,面容更是得意洋洋,小嘴一张一合,学着他刚刚的语气,“怕了?”

景熙帝反应了一下,知道这小家伙现在在挑衅他。

他目光幽深,但却不平静,盯着她双眸的神情,有着难以言喻的认真。

声音低低的,仿佛一直在压抑着什么,“兮兮,开弓没有回头箭,你懂?”

刚刚还胆子大过天的小女人,脸上立刻不满了红晕。

什么弓不弓,箭不箭的......

就在他走神的一刻,他起身将她压到在自己身下。

温柔的气息,将她整个人都包裹起来了。

傅兮看着他俊美无双的脸,心想着,她其实,一点都不亏的啊......

轻轻柔柔的吻,落在她的眼上,鼻上,唇上,耳上,颈上,肩上......

他就像个及其又耐心的狮子,慢慢地在品味他好不容易搞到手的绵羊。

一双大手不轻不重的揉着她的蜜桃,低低地笑出了声。

傅兮拿手指点点他,“你笑什么?”

景熙帝抬眼,一脸戏虐地看着她道:“朕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兮兮刚刚多热情......”

傅兮一听,立刻把耳朵堵上了。

他哪里肯她逃避,一只大手将她的小手举过头顶,另一只手朝她身下探去。

傅兮羞红了脸,她甚至怀疑他,是不是会抚琴。

这一下一下的,是几个意思?

就在傅兮不满的鼓起腮时候,她听到了挞挞挞的水声......

随即,景熙帝长驱直入,不由分说地拿到了整场的胜利。

傅兮累的腰都快断了,迷糊地马上就要睡着的时候,他在她耳边又喃喃低语了一句。

兮兮果然是水做的。

这老不要个脸的,嘤嘤嘤,他说的都是个什么啊......

夜还很长,没一会儿,傅兮的呼吸就变的均匀起来。

旁边意犹未尽的男人,却是整夜未眠,他看着她睡着的小脸,鬼使神差般的,又再一次覆了上去。

轻轻地,柔柔地,生怕吵醒了她。

他看着她娇娇弱弱的身子,甚至不敢再多要一次。

他一直收着自己的力气,生怕弄伤了她。

刚刚若是她中途喊句疼,只怕他也只能举手投降。

景熙帝几不可闻地叹息了一声。

他这算不算,彻底栽了跟头?

翌日一早,傅兮还在像个小猪崽一样睡的正香,景熙帝就早早起来上朝去了。

徐进一夜未归,整夜派人搜了虞府,和虞家几处秘密的产业。

随后发现,这种□□的买卖,虞正已经不是第一次做了。

通敌叛国,四个字,罪名很实。

景熙帝直接剥夺了虞正的将军名号,撤了虞乐瑶的皇贵妃,打入冷宫。

一夜之间,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虞府,彻底的没落了。

而整个朝堂上,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为虞府求情。

通敌叛国,谁求情,那就等同于找死。

娴雅宫的虞乐瑶闹出了好大的动静,哭着喊着叫景熙帝再见他一面,否则绝不移宫。

景熙帝嗤笑了一声,向娴雅宫走去。

娴雅宫的景致还是一如既往的迷人,满园盛开的菊花,刚一进院子,就能闻到这宫廷内院散发着的香气。

只不过与往常不同的是,多了许多不和谐的声音。

虞乐瑶一边在殿内素无忌惮地砸着东西,一边喊着,叫他来见我。

景熙帝到了,摆了摆手,叫宫人都退下。

他一如既往冷漠地看着她,随便一坐,都散发着骨子里的高贵。

虞乐瑶一夜之间,又些蓬头垢面,眼睛里都是眼泪,她朝他嘶吼:“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为什么!我虞家哪里对不起你!如果没有父亲,你以为你能坐得了这皇位?”

“虞氏,你父亲通敌叛国,铁证如山。而你,你残害皇家子嗣,又勾结西域人,陷害宫妃,朕问你,有哪一样,你对得起朕?”

虞乐瑶泣不成声,目光里露着疯狂,“我问你,从我嫁与你那天起,你从不与我同眠,母亲告诉我,是因为你幼年开始遭人算计至此......可是你告诉我!那贱人为什么就可以!为什么你日日都能和她睡在一起?”

“这些已经和你无关了。”

虞乐瑶听他这个语气,就知道,他在护着那个贱人。

须臾,她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竟笑出了声。

“我说看见她第一眼怎么觉得又些面熟呢,原来端妃的眼睛,长得像她啊......”

景熙帝听完,似压不住怒气道:“虞氏,移宫。”

虞乐瑶盯着他的颠倒众生的脸,泪流满面。他一直以为,男人嘴唇薄,许就是薄情郎。

原来不是这样。

原来,他也有深情。

虞乐瑶缓缓跪了下来,低声道:“你知不知道,我多爱你......从你还是景王开始......我就把心都给你了,我是虞乐瑶啊,你怎么能不爱我呢......”

“如果你不是心狠手辣,毫无妇德,你我也不会如此。”

虞乐瑶跪着挪到他旁边,收起了眼泪,“皇上,臣妾错了,真的错了。求皇上饶了父亲一命,您肯留着臣妾的命,自然是念着旧情的,是?”

景熙帝怒极反笑,放佛被磨光了所有的耐心。

冷冰冰地开口道:“朕不要你的命,是因为死这种惩罚对你来说,太轻了。”

随后他一脚踢开了她,头也不回的走了。

端妃当年肚子里的孩子的命,还有让好几个宫妃失去了生育能力,全都是她做的好事。

如今她死性不改,又把主意打到了傅兮身上。

她不配为人,也不配当鬼。

景熙帝原本就是一个心狠手辣的人,否则也不会几年之间,就把整个东央治理的如此蒸蒸日上。

他不是成远帝,同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

......

随后,景熙帝回养心殿,亲自下诏,惜婕妤贤良淑德,晋为惜贵嫔。

21.骆夫人

021

景熙帝回到养心殿,亲自下诏,惜婕妤贤良淑德,晋为惜贵嫔。

从一个七品的婕妤,直接晋升到二品的贵嫔,这个消息一出,宫里就又炸锅了。

皇贵妃刚刚垮台,丽妃好不容易回过气来,就见这宫里凭空出来个就在妃位之下的贵嫔。

丽妃是宫里的老人,自从邕江王直接叫出了那狐媚子的封号,她大约是明白了虞乐瑶的计谋。

实在可惜,竟然失败了。

天知道,她多想让虞乐瑶成功。

那狐媚子这才刚侍寝,就已经是贵嫔了,如果再让她和景熙帝培养培养感情,这后位就彻底没她什么事了。

景熙帝不来她宫里,她现在连争宠的办法都没有。

丽妃烦躁地在屋里踱步,头上不但顶着个黑眼圈,就连整个人,都瘦了一圈。

雪柳看着她家主子濒临崩溃,她突然想起了一些事,:“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丽妃看了她一眼,不耐道:“你说。”

“娘娘是否记得当年您救的那位骆夫人?”

说到这骆夫人,丽妃的瞳孔都不禁收缩了起来。

这骆夫人,自称是苗疆族的一名巫女。在丽妃还没入宫的时候,恰好曾救过这位骆夫人一命。

骆夫人没有相公,夫人这个称呼,是苗疆族对她的一个尊称。

这骆夫人神出鬼没,但在江湖上却是有些名气。

传闻,这骆夫人最擅长的,一是药理,二是用蛊。不过,一般情况下,根本没有人能请的动她。

丽妃救她的那天,刚好是骆夫人因采药而从崖坡上滚了下来,发现她的时候,身上多处都是野兽的咬痕,浑身是血,奄奄一息。

丽妃看见这一幕,也是吓了一跳。

于是赶紧叫身后的小厮把骆夫人送去了医馆,骆夫人因此才捡回一条命来。

骆夫人从不给人看相,说是会遭天谴,但是看到丽妃的时候,却还是多说了句。

骆夫人说,她身上,有凤格。

并说如果哪一天,丽妃需要她帮忙,她定会出手相助。

当时的丽妃,也就是待嫁的年纪,从没想过进宫这个事。

现在回头想想,她正是救完这骆夫人没多久,就参加了第一批选秀,进了宫,

从此,步步高升。

雪柳现在提起这骆夫人,确实是让丽妃多了一丝希望,既然自己曾经救过她一命,那现在叫她来帮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

丽妃赶紧将骆夫人给她的信物找了出来,是个纯银的发簪。

雪柳和丽妃小心商讨了一番,就找了个靠得住的小厮,将这银发簪送去了当年最后一次见骆夫人的地方。

如果骆夫人还守约,她见了这发簪,定会入宫的。

丽妃这个人,向来运气都是不错的。

小厮带着信物,当天就送到了骆夫人手上。骆夫人呢了看,确认无疑,于是第二天的夜里,就随这小厮进了宫。

“娘娘,骆夫人来了。”

丽妃闻言,赶紧起身去迎接。

几年过去了,骆夫人还是当年那个装扮,一身黑色的布衣,明明年纪没有那么大,却非要杵着个拐杖。

丽妃笑着和骆夫人对视,“夫人请坐。”

骆夫人低着头,嘴角勾了勾,嗓音带着一丝让人毛骨悚然的沙哑,“娘娘,几年未见,还可安好?”

丽妃苦笑,直言不讳:“若是安好,只怕不会叫夫人深夜入宫了。”

丽妃给雪柳使了一个眼神,雪柳立马端来了上好的茶和点心,和一个沉甸甸的箱子。

骆夫人喝了口茶,久久未语,随后推了推那沉甸甸的箱子,说了句:“今日老身是来报当年的救命之恩,这金子,就不必了。”

骆夫人一开口,丽妃心里咯噔一下。

箱子还没开,她怎么知道这里面都是金子?

就在丽妃还在诧异的时候,骆夫人又道:“娘娘此番叫老身来,可是想要个孩子?”

这下子,丽妃再看见骆夫人的眼神,仿佛是见到了佛祖。

阿弥陀佛,一定是她上辈子积了福德,这辈子才能遇到贵人。

丽妃已经把骆夫人完全看成了是自己的救命稻草,万分真诚道:“夫人所言,乃是我心中所望,可......陛下他根本就不来我宫里,夫人,可是有什么办法?”

骆夫人咳嗽了两声,低声道:“敢问娘娘,最后一次行那事,是什么时候?”

丽妃有些不懂,愣愣地看着骆夫人。

“娘娘和天子,最后一次行那事,是什么时候?”

这下子,丽妃有些明白她的意思了,故又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是一个月前。”

骆夫人掐了掐手指,点了点头,继续道:“为今之计,娘娘愿不愿意,用一个孩子,换一个孩子?”

丽妃两眼一瞪,更是有些懵。

这些个天赋异禀的人,难道说话都是这样,不清不楚的?

骆夫人知道她没听明白,于是从怀里小心翼翼的掏出了一盒子,然后道:“我这有一副药,可使娘娘立刻产生孕妇的反应,但是两个月后,就会化成一滩血。”

丽妃听明白了,原来这是假孕的方子,于是气的拍了桌子,怒道:“你找本宫来报恩,难道就拿一个假孕的方子报恩?”

骆夫人眯了眯眼睛,又喝了一口茶,缓缓道:“娘娘误会了,这不是寻常假孕的方子。这副药配完,不但有滑脉,孕吐,停月事等现象,还可以让小腹缓缓隆起,就是太医院的院使来了,也不会认为娘娘这是假孕。”

丽妃听完,心底里实在吃惊不已,寻常那些假孕的方子,她不是没有听说过。那些个药吃完,不但损害身子,还经不起时间的打磨,稍微一溜神,就会被发现。

景熙帝是何等绝顶聪明之人,那种上不了台面的方子,不到一天就会被他识破。

她可不敢触怒了他。

但是这个呢......如若这副药,真的像这骆夫人所说,她就可以在他面前大大方方的诊脉......

丽妃已经动了心,但是还是小心问道:“那时间呢,这一个月的时间陛下都没有来我宫里,太医是可以诊出月份的,还有,对我的身子,有没有损害?”

骆夫人知道她在担心什么,于是又道:“娘娘放心,这药方会按照娘娘刚刚说的日子配置,绝对不会有问题,止于损害身子,娘娘完全不必胆子,等这药依照小产的方式流出以后,再等上一个月,就一切正常了。”

丽妃左思右想,她确实动心了,可是......

她明明记得,最开始说的是再要一个孩子啊,这么就变成小产了呢......

欸,骆夫人最早可是说,用一个孩子,换一个孩子?

丽妃赶紧追问:“夫人刚刚可是说,用一个孩子换一个孩子?”

骆夫人点点头,压低声音道:“娘娘这一胎,是假胎,所以势必是要流掉了,但是因为什么流掉,就要娘娘自己把握了。”

丽妃听明白了,这骆夫人是在教她,如何用这一胎,争回陛下的心......

丽妃现在是彻底信了这骆夫人绝对是个有本事的人,于是态度比刚开始显得更加的和善起来,“夫人,那我怎么知道这胎什么时候落下?”

“这药的效果,是以两个月为期,快要落下的前三天开始能明显感觉到下腹的阵痛,大约是第五次阵痛,娘娘就可以唤太医了。”

丽妃心里基本已经有了一个方案了。

她现在开心的不行,就算是假的,她也想看看,那人如果知道她怀了他的孩子,会是什么反应。

还有那圣宠的惜贵嫔,如果得知她怀孕了,又会是什么反应。

丽妃的愉悦简直全都写在了脸上,她无比真诚地再次感谢了骆夫人,缓缓道:“夫人,刚刚是我莽撞了,望夫人不要见怪,这次的事,全都倚杖夫人了。”

骆夫人摆摆手,不甚在意,“娘娘不必如此,老身本就是为了报恩而来,这本就是应该做的。况且,娘娘谢的人,还得是娘娘自己,如果陛下是三个月未和娘娘行那事,就是这副药,也帮不上娘娘了。”

骆夫人走前,有细心交代了这药的用法。

丽妃看着这药盒子,已经是跃跃欲试,她等不及了......

她凝视半刻不到,就直接打开这药盒子,准备一口吞下去......

雪柳没想到,她家主子的动作如此的快,有些担心道:“娘娘,这药,你确定没有问题吗?要不要奴婢去外面找个大夫看看?”

丽妃坚定道:“雪柳,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也是本宫从他身上学来的。况且,本宫没傻到吃完药立刻就将太医找来,本宫也会等等这药效是否像这骆夫人所说......”

若是能像这骆夫人所说,能实现她所望......

丽妃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一口将这药吞了下去。

傅兮,本宫要和你赌一次。

22.有孕

022

若是真能像这骆夫人所说,可以实现她所望......

丽妃发自内心地笑了笑,一口将这药吞了下去。

丽妃吃下去这药,第一个晚上过去,一切相安无事。

可从第二天开始,丽妃就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有些虚弱,整个背部酸疼的都直不起来。

雪柳怕自家娘娘身体受不住,所以到了第三天,特意叫御膳房做了鲍鱼燕盏,葱香牛尾汤等补品,寻思给丽妃娘娘补一补身子。

雪柳伺候着丽妃用膳,小心翼翼地盛了一碗汤,没想到丽妃还没喝,光是闻了这汤的味道,就是开始吐了起来。

这一吐,丽妃和雪柳立即面面相窥,异口同声道:“叫太医!”

没一会儿,雪柳就把冯太医叫来了,丽妃怕出什么差错,于是还是还是叫来了自己人。

冯太医一进门,就给丽妃行了个大礼,“臣给娘娘请安。”

丽妃心里急的不行,哪儿还有功夫和他在这客套。

“冯太医,我家娘娘最近食欲一直不好,吃什么吐什么,您快看看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雪柳满脸的心急。

冯太医心想,丽妃娘娘这回是真的病了?

冯太医医术不算太医院最高,但是也是在太医院能排的上名号的,于是刚一搭手,就摸出来了不寻常。

这......分明是滑脉啊!

丽妃看着冯太医不说话,心里也是忐忑不安,于是急声道:“冯太医,本宫的身子可是有什么不好?”

冯太医先是摇了摇头,随后满脸笑容道:“恭喜娘娘,贺喜娘娘啊,娘娘这分明是滑脉啊!”

丽妃一听,立刻笑的合不拢嘴,“此话当真?”

说着,她将手腕上的医布都扔到了一旁,又道:“你再给我把一次,本宫要准确的!”

冯太医的老脸,稍微有些尴尬,磕磕巴巴道:“娘娘......娘娘这,这不和规矩啊......”

丽妃眼睛一瞪,嗓音有些拔高了,:“本宫让你把你就把,哪来的那么多话!”

冯太医连忙道是,手立刻又覆了上去。

这次比上次的脉象更加的清晰了,定是滑脉无遗。

“娘娘,臣敢保证这是滑脉无疑,这样准确的脉象,臣不会把错的。”

丽妃思考一会,又道:“那你跟本宫说说,为何本宫前几天没断月事?”

宫中女子的月事,都有专人记载,所以这个事,是赖不掉的。

未几,冯太医又道:“从娘娘的脉象上来看,这胎儿,已经足有一个半月了。但是按照娘娘所说,前些日子还来了月事......依照臣的想法,那应该不是月事。”

“那是什么?”

冯太医十分紧张,毕竟这是皇上登基以来第一个孩子,若是出了事,那指不定是要掉脑袋的!

丽妃看着冯太医吞吞吐吐,急的实在不行。

“你快给本宫说,本宫保你没事。”

“回娘娘,女子怀孕的前三个月,是十分容易出危险的。娘娘所说的月事并不是真正的月事,而是落胎的前兆啊......”

丽妃听着这些话,心里简直是要乐开了花,现在的自己不仅怀了孕,还有流产的征兆,那皇上若是知道了,岂不是得好好安抚她?

心里乐开了花,面上却急的要哭了出来,语气也带了一丝哭腔道:“冯太医的意思是,本宫的孩子保不住了?”

冯太医一听这话,头立刻摇的和民间小孩子手里的拨浪鼓一样。

“娘娘不必担心,虽有落胎的前兆,但只要今后小心一些,再吃上几幅安胎药,应该就无大碍了。”

丽妃又摸了摸自己的胸口,随即拿出了一串佛珠,念叨了起来。

冯太医这人识相,看丽妃拿出来佛珠,又连着说了好几句,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冯太医走的时候,得了丽妃许多赏赐。

或者说,整个凝芳殿,上上下下所有人,都得了丽妃的赏赐。

......

养心殿

冯太医将丽妃娘娘怀孕的消息先是呈给了太医院,随后就呈给了盛公公。

盛公公一看,嗬,丽妃娘娘居然怀孕了!

可了不得了,这可是圣上登基以来的第一胎啊。

“恭喜皇上,贺喜皇上啊!”

景熙帝看着盛福海眉开眼笑地恭喜自个儿,狐疑地看了他一眼。

“哦?何喜之有?”

盛福海笑嘻嘻地呈上了太医院送来的折子,嘴里念叨着:“丽妃娘娘怀孕了,已经一个半月了!”

景熙帝一听,当下就愣住了。

丽妃,怀孕了?

一个半月了?

他一把抢过奏折,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一个月前,确实有过。

按理说这是大喜的事......但是他的心,怎么突然这么慌呢?

盛公公看着陛下居然愣住了,心想着可能是太高兴了,于是轻生提醒道:“陛下是否需要移驾到凝芳殿?老奴听太医院的人说,丽妃娘娘这一胎......怀的不稳当,好在发现的及时,这才稳住了,陛下需不需要去瞧上一眼?”

盛公公的话,打断了景熙帝的思路。

景熙帝又些呆滞地看着盛公公,然后又些结巴道:“唔,走......走。”

盛公公不仅没看懂皇上此时想的什么,还在一旁偷着笑。

这陛下得知丽妃娘娘有了,竟然乐的都傻了。

景熙帝走向凝芳殿这一路,大脑都属于放空这么个状态。

刚要推开丽妃寝殿的门,就听见里面的干呕声。

盛公公知道这八成是丽妃娘娘孕吐了,于是率先进去瞧了瞧。

里面收拾了好一会儿,盛公公才将门又打开:“陛下进来,奴才这边都收拾好了。”

丽妃一见皇上来了,立刻又要下身迎接。

景熙帝知道她身子不便,赶紧给她了一个免礼的手势。

丽妃真的是许久没有见到他了,这刚一见到人,眼泪就要流下来了,“皇上,你终于肯来瞧臣妾了。”

景熙帝向丽妃身边走去,坐到了她身侧,缓缓开口道:“爱妃说的哪儿的话,朕这不是来了?”

丽妃难得从他的话里听到了一丝温柔的味道,于是低头用手抚了抚自己的小腹,轻柔道:“皇上,您说神不神奇,臣妾这肚子里,居然已经有了孩子,再过几个月,他就能来到他父皇身边了。”

景熙帝的目光停留在丽妃的肚子上就没离开过......

这是,他和徐芸的孩子?

景熙帝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按理说,他应该是很开心的,他一直都想要孩子的,不是吗?

可为何,他总是想起她的肚子......

傅兮的腰细的要命,他低头亲她的肚脐,她总是笑着说痒,不让他亲......

可惜那是她不知道,他有多么想让她给他生一个孩子。

男孩女孩都好,最好是个女孩,像她小时候那样......

“皇上?”丽妃侧着头,轻生唤他。

皇上摇了摇头,抬手扶额,强行压下自己的想法,缓缓道:“朕听说,爱妃这一胎,怀的不太稳当,那朕再叫人来看看。”

丽妃看着他确实是在关心自己,于是点了点头。

她想着,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在他面前,好好证明一下自己。

须臾,太医院的吴院使来了。

吴院使和刚刚冯太医说的一模一样,脉象一个半月,就是又些虚弱,还得好好调养。

吴院使的话,像一记重锤,敲在了景熙帝的心上。

景熙帝想着,他真的是魔障了,他刚刚竟然隐隐期待着,丽妃没怀孕。

这是他的孩子,他不该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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