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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了。”听完尤酌吐出来的这些酸水,黑衣女子赵依将她抱在怀中,爱怜地拍着她的背。“待安排好江南的事情,我便来接你,过不了几日,你再等等。”
两人说话的声音压得很低。
尤酌鼻头一酸,险些哭了出来,“姑姑,许久没见,酌儿好想你。”她抱着赵依不撒手,很小声地抽泣。
“酌儿莫怕,再忍耐几日。”
赵依虽然不舍,但也知道她该走了,“你且乖乖,不要暴露身份,稳住郁肆那条疯狗,姑姑安排好一切,就带你离开。”
她看着长大,亲自抚养的孩子,就像是她的亲生女儿,如今被人祸成这样,赵依如何不怒,如何不急,就算要走,也要给平津侯府一顿好收拾,方能泄心头之恨。
“时候不早了,我也该离开,那串念珠你照常带着,里面的化功散我已放蛊吸出,反在里面下了活神气的药,你戴着,现在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体内的真气好好调,不日之后,功力便可恢复。”
“还有一事,姑姑必要叮嘱你,想必那野狗已经察觉你的身份,否则不可能算计于你,你如今恢复记忆,他不可能知道,这几日你需要继续装傻充愣,别叫他察觉出端倪,另外,这几日别叫他再碰你,你身子底再怎么好,也不能这般折腾,他若寻欢,你撒泼或者另寻它法,否则现在闹太凶,日后必定会生疾。”
“缩骨功维持不住了,身高一事儿或许会暴露,你甭管这些,可能他也不会记得这些,届时你继续装疯卖傻就可以。”尤酌的卖身契,除了年龄一事作假,其余的别无差别,她本就生得显小,卖身契挂未及笄,也不会有人察觉。
况且现在能把出是否及笄的郎中,少之又少。
当时她为彻底的改变,不露马脚,用缩骨功缩了身高,如今真气受损,身高会复原,身份会逐渐暴露。
刚刚说到寻欢的事情,尤酌脸烫得不行,脑热费劲,也没注意听,就连连点头应。
赵依的医术了得,她擅长解毒,江南人称神依婆,尤酌惨红着脸点头,她失忆之后的事情,大概记得一些,话说起来,这惨好像是自找的?
都怪之前香艳孤本看多了,被真气冲荡了脑子以后,她头次发疯的内容,大抵是参照了孤本里的内容,还记得她跟郁肆说了什么死鬼,还有许多娇气的话,说娇气都好听了,还有什么弄不弄的,什么情趣,什么喜脉。
她之前看的都是什么书,好的不学,净学些书上的烂艳陈词,疯了什么都忘了,这些东西倒还在她脑子里面漂浮。
她还唾弃郁肆看房中秘诀,自己和他有什么两样。
她一定是疯了......不对啊,她可不就是疯了吗,不疯能干出这么掉面子的事儿,回过神了,她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还想杀人。
“我知道了,姑姑。”声若蚊蝇。
赵依翻窗来的,走的时候也是翻窗。
郁肆清竹苑养的竹子倒成了,来去自如的遮掩之物。
尤酌看着手中的念珠,忽而回想起一件事情,她之前偷偷潜出府去给姑姑递信,在回来翻墙之时,有一瞬间总觉得真气亏空,当时没多想,只归功于受累没歇息好。
如今细细想来,原是因为这串念珠的缘故。
呵,她到底是小瞧了那个假道士,没想到竟然想要化去她的功力,竟然如此蛇蝎,堪比毒妇。
什么定情信物,神他娘满地打滚求带出府,真的,求他做个人。
心思缜密之恐怖,就是女子的几十窍玲珑心也抵不过他的手段。
想化她的功力,做梦!她的底子可不是寻常人能够有的,真气就算全没了,也只是亏空,调养生息一段时间便可恢复。
她练的缩骨术,轻功,可不单靠的是内力,这也是她的武功能够冠绝群雄的原因,她练的功夫生生不息,她就是最好的底子。
清修修身心,沾了人间烟火也能如此不近人情。
她就算是欠他的,不也是给他当牛做马了一段时间,就为这个竟然要化去她的功力,简直可恶至极,看她不给他一点颜色瞧瞧。
难怪那道士,心也冷手也冷。
说起手............愤愤不平的小娘皮,又想起了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当日她中药,自己是如何跪地求马骑的。
尤酌啊尤酌,叫你贪吃,叫你平日不看正经书籍,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东西,这下子倒好了,竟然被人弄得差点老底都不剩了。
不说还好,说起来无颜面对江东父老,无言对峙人伦常理。
话说回来,之前在江南害她的人,是江南那边的人,如今在平津侯府,那人不可能进得来这儿,所以就是府内的人要害她。
和她结怨的人,很她入骨的人,尤酌用脚趾头都能数的过来,那日她就吃了个早饭就出问题了,只需要知道是谁去了厨房,或者是谁卖通了厨房里的婢女粗使婆子,就可以查到。
尤酌想事情想得入迷,完全没注意到郁肆已经进屋了——他原以为小娘皮在睡觉,故而将推开门的声音放得极小声,进来的时候就没有惊动到想事情入迷,羞愧到无地自容的小娘皮。
“休息好了?”郁肆倚靠在屏风旁。眼底满是看到肥美猎物的的精光。“看你很是生龙活虎。”他说着,倒也没有走过来,就那么隔着一点距离,打量她。
尤酌吓了一个激灵,假道士如今走路是半点没声,看来他本身也是习武的,能在避开她的耳力侦察,武功肯定不在守在外面的练家子之下。
他主仆三人,郁肆应该是最厉害的,最弱的应该是那个话多的长随。
姑姑叫她装傻充愣,她难不成还要像之前一样,想想那些恶俗的话,真真是叫她现在说,她说不出来。
“公子。”尤酌睁着亮堂堂的大眼睛看着她,没带睡醒的惺忪,看来已经醒很久了。
极少见她有这么精神的时候,前些时候不算,至少这几日是。
尤酌喊了一声,便没有下文,她还没酝酿好接下来要说点什么,幸好向真端着药进来。
黑漆漆的一大碗,闻起来苦。
尤酌唯一联想到的就是避子汤,她这几日,每次吃完饭,向真都会给她端来一大碗,想必是怕她怀上假道士的种。
尤酌喝完之后,擦擦嘴角。
向真收拾了空碗,把地方留给两人。
小娘皮一言不发,郁肆在旁边饶有兴趣盯看了她一会,脱了外衫丢到架子上走过来。
尤酌怕他又来,往回缩。
郁肆将她往身旁一带,皱眉喝道,“你跑什么。”
尤酌恨不得将他的脸戳烂,不跑等着死,姑姑都说了,要是再这么纵横情/欲,她就算不死,日后都要留下祸患。
郁肆看着她满脸的紧张兮兮,勾唇一笑,“怕什么,我难不成还会吃了你?”
她现在已经是回锅肉了,被吃好多次。
“不想。”
“不想什么。”郁肆将她按倒,尤酌看着头顶的幔帐,挣扎着要起身,假道士这厮竟然抓住两条修长,举高。
尤酌脸色一变,他竟然不褪衣,就拉着她做这件事情。
真的是太过分了,修长被折成一个方正的直角,尤酌一时之间,竟然起不来身子。
她感受到对方,扒了她的亵裤。
小娘皮登时大惊,呵喊道,“不要!”□□凉飕飕的,她快急哭了。
双手抓着被褥,想要掷地而起,但是理想不尽如人意,她怎么做,郁肆都不松一点力气。
“不要什么,你说不要就不要?”
郁肆冷哼一声,她在尤酌看不到的盲区,从怀里掏出一管药,小娘皮实在闹腾,她撑不起身,就开始蹬腿,郁肆捏着它,就这么不提防。
俊脸被她的小脚啪的来了那么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七月:祝大家平安喜乐。(评论区抽新章评论送红包)感谢在2020-07-0122:18:20~2020-07-0403:08: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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