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
“扫地。”
“这个时候,扫什么地?”
我作势在胳膊上摸摸,“唔,你没看见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么!”
“陈小希,你也会幽默啊?什么时候学会的?师从何人?”
竟然笑话起我来了,不回敬两句我们这损友的名头也忒名不符实了,八卦她道:“听说上回在长泰,有人跟你表白。”被人表白而已,吓成那样,也是稀奇。
熊小安差点被嘴巴里的酒噎死,脸色都变了,可我看根本不是因为酒的问题。“陈小希,你听谁说的?”她咬牙切齿起来,“她还说什么了?”
感情这对姑嫂还有点小矛盾,我笑着看她:“你猜呢?”
小安也回以我微笑,眼里却怒火炙烈:“哈哈,你猜我猜是不猜呢?”
“猜你个头!”我打算正正经经的吃饭,不再和她斗嘴,你一言我一语也没个完的时候。
小安忽地跳起来跑进卫生间,关起门来冲凉,说是怕我待会儿不管她个人卫生。出来后,就放心大胆的喝起来,开始话还多,渐渐的就不怎么说话了,酒量不行,一瓶红酒没喝多少醉态就出来了,酒品还不错,喝多了不哭不闹也不乱说话,直说要睡觉,只是弄错了方向,拐到沙发边就歪那儿了,我连连叫她也不听。
难怪形容一个人重的时候说死沉死沉的,她倒是世事不知倒下挺尸了,把她搬到床上去颇费了我不少的力气,真想就那样让她趴沙发上随她去了。
我的性格,一旦习惯了做某些事就不会轻易丢下,不然就觉的少了些什么,等家里一切平静下来,我靠进椅子里,看着桌面上那副眼镜发呆,一连这么些天,兆欣的态度,一直沒变,不喜不怒,爱答不理,今天没去,她会不会像我一样,因为习惯了每天按时出现、忽然暂停而感觉到失落?
兆欣:
见字如面
不知道你是不是都收到了我给你的信,或许,在锦丰收发室就已经被剔除了吧。
今天小安来找我,看起来她有心事,可她什么都没说,后来她还喝醉了,我就想到第一次我喝多了时的情景,那时候,真好。
曹孟德的《短歌行》中这样写: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难有杜康。
酒这种东西,我不爱也不斥,至于能不能解忧,就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了,我只验证过一次,去年中秋那天,我喝下去整一瓶的白酒,只因为那酒喝起来会让我有种吻你时温软酥麻的感觉,至于后来,哈,当然是醉的人事不知,忧没解掉,还头疼的要死.
还记得我们一起出去玩的那次么?因为不想做灯泡,我们两个人在山上乱走的那次?
我捏着狗尾草穗不撒手,是因为我想家了,你却非要问我一根草有什么稀奇的,我嘴硬不想把心事告诉任何人,就折了一个给你戴上,让你感受一下我儿时的游戏。狗尾草折成的兔儿卷,是我小时候淘气吓唬别人用的,做成一个圆环,还翘出两只毛茸茸的耳朵,像小兔子一样,要戴许多在手上,这样接触到皮肤,才会有像毛毛虫爬在身上、叫人毛骨悚然的感觉。
当我把折好的草环戴上你手的时候,我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不是开心不是忧虑更不是无所谓,很复杂,你还嘲笑我幼稚,那么灿烂的笑容,我觉得我们的距离太远、差距太大,根本连沟通都不需要,我印象里的那个女孩,不是眼前的这个。可我,不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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