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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3、她娇躯都快烧起来了
任军扛着覃雅茹,一口气跑到后山的一块小草坪上,他将覃雅茹轻轻地放下,迫不及待地动手解开她外面的衣服,她里面穿的是一件薄薄的低胸衣,胸衣很小很窄,几乎就兜着两个硕大的乳房。他看得连吞了几口口水,忙将双手伸到她的后背,去解她胸衣的带子,她非常配合的挺起腰来让他解。
当他扯下那薄薄的胸衣后,顿时一对硕大的奶子抖动着蹦了出来,在银色的月光下,闪烁着白瓷一样晶莹剔透的光芒。他不顾一切的扑上去,用嘴吸吮着一个,再以手揉搓着另外一个。
“噢呜!”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最敏感的地方被袭,还是让覃雅茹忍不住呻吟出声来,她不由自主的搂着任军的脑袋,用力的往怀里挤。她十个手指深深插进他的头发里,时而揪他,时而抓他……
任军在她胸前娇嫩的双峰上流连忘返,吞吞吐吐,吸吸舔舔,揉来捏去,玩了不知道多少花样。覃雅茹在这疯狂的亲吻和揉搓下,激动得几乎发狂,她娇躯都快烧起来了,喉咙里不由自主的轻声唤道,“任军,我下面好空旷好需要……你快点……快点进去吧!”
任军欣然接受指令,他手忙脚乱地脱掉自己的裤子,将早已怒火冲天的小弟弟释放了出来,圣徒般地跪拜在覃雅茹的双腿之间,挺着自己的大蘑菇头,对准覃雅茹那滑腻的花径入口,轻轻抵住,然后腰部慢慢用力,将自己的小弟弟逐渐的顶进去。
覃雅茹感觉自己的花径被慢慢地撑开,随着一朵大蘑菇的渐渐深入,经过的地方都冒出一阵一阵酥麻,她激动的紧紧搂住任军的脖子,在他耳边肆意地怂恿道:“任军,没事,你可以用力点,动作更快点,我受得住。”
任军开始还怜香惜玉,怕自己太过粗暴,弄疼覃雅茹,没想到,覃雅茹需要的却正是和猛烈的冲击,不温不火的动作,止不了她身体和心里的痒,也满足不了她的需要。
听了覃雅茹的话,他知道自己无须多虑,拼力上就是了。他再不二话,挺着小弟弟就猛插起来……他一下比一下更勇猛更有力度,每一下都直捣黄龙,攻城掠地,毫无留情……
任军一阵横冲直撞地猛攻,覃雅茹一下子就呻吟出来,嘴里“啊……呃……”个不停,她的娇躯如遭电击,连连打着个寒战……
然而,也许是太过激动的缘故,任军很快就射了。他喘着粗气,伏在覃雅茹身上,脸埋在她的脖颈里,抱歉的说道:“真不好意思,我实在控制不住了,开始一进入你的身体,挨到你的肉,我就差点丢了,强忍着也才坚持了这么几分钟。对不起啊,我想只要是个正常的男人,他都会像我一样忍不住的,因为你实在是太美、太诱人了。”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覃雅茹正处在极度的兴奋之中,她还想着体验最后那酣畅淋漓的巅峰感,可任军射得太快,弄得她半上半下,很不爽。不过,听了他的表白,心里便不忍再责斥他,但她又很不甘,所以还是装作很气恼地嘟了一句:“男人真没有一个好东西,就顾着自己舒服,也不考虑一下别人的感受。你舒服了也就算了,还要找理由为自己开脱,真没劲。”
这时,任军双手撑起,似是要退出她的身体,她哪里肯,双腿紧紧地夹住他,不让他拔出来,她命令道:“不许出来,再抱会我!”
任军只好又伏下来,抚摸亲吻起覃雅茹的身体来。由于刚泄了身体里的洪水,他不再急不可耐,而是慢条斯理、不慌不忙地吸舔她的耳垂、脖子、这些敏感的地方……
覃雅茹正还在劲头上,任军这么一来,弄得她越发兴奋,浑身难耐,屁股不停地扭动,嘴里呜呜地呻吟个不断。好在任军年轻强壮,又是血气方刚,精力充沛,他射过之后并没有怎么疲软,不一会之后,小弟弟竟然又硬起来了,直直地、热热地杵在覃雅茹的体内,让覃雅茹感觉无比充实和满足。
片刻之间,覃雅茹下体尽湿,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脸上也露出娇媚动人的神态。
任军刚射过一次,却并没怎么疲惫,他喘着粗气,趴在覃雅茹丰满白嫩的身体上快速地起伏着……他抽插持续了整整一个多小时后,下身再次涨痛欲泄,他紧紧的搂住了覃雅茹柔滑的腰,更加的驰骋在她的雪白胴体上,而那根大家伙也更紧地顶着覃雅茹下体,不断用力的撞在她诱人敞开的耻部……猛烈的抽动着自己那根坚硬的大棒,进出着覃雅茹湿滑的下体,尽情的发泄着他作为征服者的力量。
急骤的欲望驱使覃雅茹的感官世界飞到了云端,她快要失去对自己的控制,大口喘着气,双手抱紧了任军年轻健硕的肉体,迎接着他猛烈的冲击和顶撞……任军不停地做着反反复覆的同一动作,数不清了多少下,计不清过了多少时间,他直到把能使出的劲都用完,把自己能抵达的深度都顶了无数遍……终于,覃雅茹的喉咙里发出了“嗷”的一声沉闷的低吼,接着全身像筛子样的抖动起来,那花径的蜜液,像喷泉样地涌流出来……
任军明显感觉到了覃雅茹强烈的高潮,在她体内的小弟弟,突然好似被一个婴孩的小手握着了,又似是一条鱼的嘴噙住了,只感觉他那大蘑菇头一麻,腰眼某处一松,一股股灼热的岩浆着从他的蘑菇头顶端喷洒而出,顷刻灌入了覃雅茹那藏于深闺的花房中……
就这样折腾了二个多小时,覃雅茹和任军两人都大汗淋漓,气喘吁吁地瘫软在草地上。直到这时,覃雅茹才猛地意识到了什么,她不无恼怒地大声斥道:“天啊,你全射在我里面拉,要是怀上孕,你让我怎么办?”
“对不起,对不起,那关键时刻,我恨不得把自己整个人都钻进你的身体里,哪里还顾得上抽出来……”任军忙半跪在覃雅如身边,诚恳地道歉。接着,他又拍拍胸膛,说“你放心,万一有什么事,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算了,我理解,也不苛责你了,再说,那一刻,你要是抽出来,我杀你的心都会有。”覃雅茹拉起任军,让他依偎着自己躺下,“再休息会,你一定很累了。”
“累是有点累,但这种累是幸福的累,快乐的累,再累我都不怕,”任军搂起覃雅茹,感动地说,“谢谢你成全我啊,你不知道,今天一下午我暗中跟着你们,一直看着你的背影幻想着你。我晚上还在想啊,要是能一亲你的芳泽,我死也值了。没想,我很快就美梦成真了,不仅亲到了你,还得到了你,我感觉自己像是做了神仙一样,现在人还好似在半空中飘着。”
“那现在你得到了我,还想死吗?”覃雅茹半开玩笑道,“要不,你死个我看看。”
“呵呵,现在,有点不想死了,”任军摸摸脑袋,憨笑一声。
“好了,和你开玩笑呢,谁敢要你死啊,我更不敢了,”覃雅茹坐起来,她把头靠在任军的肩上,两只修长的手臂温柔的搂住他,柔声问道,“怎么你们男的都喜欢吃女人的奶,你说,我的奶好吃吗?”
任军听到这种近似放浪的话语,忍不住吃惊,他没想到覃雅茹竟然放得这么开,他哈哈一笑,“好吃,非常好吃,又香又甜,是这世上最销魂、最曼妙、最令人难忘的绝顶美味。”
“既然是如此美味,那你以后还想吃吗?”覃雅茹伸出两根葱葱玉指,在任军的下巴上戳了戳,不无娇媚道。
“想,当然想,我恨不能日日吃、夜夜吃,吃个没完没了。”任军听覃雅茹话里的意思,以后还能有机会和她做爱,享受她的一对大宝贝,心里狂喜不已。
却不知,这是覃雅茹给他设的套。
刚才,覃
雅茹突然想到,任军是省公安厅警卫处的,说不定,以后自己用得上他。尽管今晚上,是她主动地和他在一起,但毕竟她是个女人,没理也占着理。她不妨利用他“侵犯”了自己这事儿,牢牢地掌控他,将他为已所用。所以,她故意引诱任军,将他一步步拉到自己的“圈套”中。当然,这还算不上是圈套,只能说是她使的一个小小的手段而已。
后来的事实证明,覃雅茹是有预见的。几年之后,她调到省城工作时,任军已经是省公安厅警卫处的一个科长了。此后,两人一直保持着隐秘的关系,她利用任军,暗中摆平了很多麻烦。任军甚至还铤而走险,替她“清除”了一个强硬的死敌。这是后话了。
“任军,我的奶还可以给你吃,我的身体你也还可以要,但你以后,得对我好,我有困难你要帮我,哪怕是为我去死?”覃雅茹坐直身子,正色道。
任军听了这话,猛地坐起身来,对着覃雅茹激动道:“从今以后,我唯你马首是瞻,你指东,我绝不往西,你要我上刀山、下火海,我毫无犹豫,而且眉毛都不带皱一下的。你就是要我的命,我也二话不说,你想咋样就随你咋样。”
“我不会要你的命,但是,今后我有危险或碰到过不去的坎时,你得舍命帮我,就是死也不说个怕字。”
“我任军在这里对天发誓,今生我若负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好了,我没逼你发这样的毒誓,但你千万要记着今日对我的承诺,你要是心口不一,欺蒙于我,我可饶不了你。”
“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任军拍拍胸膛,再次信誓旦旦道,“你放心,我说过的话,就是铁板上钉的钉,绝不反悔。”说着,他一双手从覃雅茹背后伸过去,又握住了她的一对沉甸甸的好果实。
“好了,今晚上就别玩了,下次有机会再让你玩个够,”覃雅茹虽然也还有些激动,但她脑子很冷静,她看了看表,时间已经快凌晨五点了,忙拉开任军的手,边穿衣服边说道,“我太累了,得赶紧回去睡睡,明天还要照顾罗老呢。”
任军只好恋恋不舍地松开覃雅茹,也捡起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从后山下来时,没走几步,覃雅茹就转身朝任军撒娇道:“你背我!”任军自然很乐意了,他走到覃雅茹跟前,蹲下身子,将她背在背上。覃雅茹伏在任军宽阔的脊背上,将嘴凑近他的耳朵,悄声说:“任军,你很捧,我到了三次高潮!”
任军一听,一股子男人的自豪,从心底油然而生,他一把将覃雅茹从后背抱到胸前,在她额头上连连亲了几口,喘着粗气说道:“我愿意为你死!”
覃雅茹伸出两根手指在任军的唇上按了一下,嗔道:“别说这个字,我要你好好活,为我活着!等我需要你的那一天,如果真的需要你付出生命,我希望你毫不犹豫,是个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
“我会的!”任军坚定地点了点头。
回到房间时,覃雅茹又被吓了一跳,她的床上竟然躺着一个人,她凑近细一瞧,才看清是齐鸣轩,他打着小呼噜,睡得正酣。她心里不由地庆幸,幸亏刚才没让任军抱她进房,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覃雅茹站在床边,怔怔地看着齐鸣轩,不知是叫醒呢,还是不叫醒?有点左右为难。
原来,齐鸣轩睡着之后,不久又感觉内急,便起床方便,方便完回来时经过覃雅茹房间,他以为她回来了,便轻轻地敲了敲门,却未见动静。他试着推了下门,门竟然没闩,一下就推开了。他便走了进去,躺在床上想等覃雅茹回来。未想,人没等着,他躺在床上却不知不觉地又睡着了。
“齐,齐书记!”沉思片刻,覃雅茹还是决定叫醒齐鸣轩,她明白齐鸣轩睡到她房里来的用意,尽管刚刚和任军疯狂,已经感觉很疲惫,但她不能冷落了齐鸣轩,他可是自己的“伯乐”,罗老走后,她这个副科实职,还得靠他具体落实的。她推了推齐鸣轩的身体,轻轻地叫道,“齐书记,醒醒!”
“小茹,你回来了,”齐鸣轩从床上坐起来,一把将覃雅茹拉进怀里,“你让我想死了,来,快让我亲亲!”
覃雅茹心里极不愿意,但也不好抗拒,只好由齐鸣轩抱着,伸出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齐鸣轩的头在胸脯上钻时,她嘴里装作快乐地呻吟几声,敷衍着他。
齐鸣轩对覃雅茹渴望了一天又一个晚上,现在总算把她抱进了怀里,他的欲火像一堆干柴,一点就燃。他在覃雅茹的胸脯里忙碌一阵后,又抬起头,将嘴吸住了她柔软的舌头,享受着她口腔里的那种淡淡的清香和津液的甘甜,同时,他的手也没闲着,在她胸前那对温暖的大白面包上摸索着。他两个手指捏着大白面包上的两粒葡萄,揉来又揉去,爱不释手的。
“啊……”尽管情绪不是很浓,但乳头那地方是女人最敏感的区域,齐鸣轩揉来捏去,阵阵酥麻传来,覃雅茹还是忍不住小声地叫了一声,手也不由地地抱紧了齐鸣轩的身体。
齐鸣轩感受到覃雅茹的这种反应,更加地亢奋了,他的手开始在覃雅茹的身体各个部位探索了开来,脖颈、胸脯、小腹、大腿,最后是她那私密的圣地……
“小茹,你湿得好厉害,下面,是不是很想要了啊?”齐鸣轩摸到覃雅茹的私处时,没想摸了一手的粘粘糊糊,他以为覃雅茹已经兴奋得泛滥成灾了,不由喜形于色,将沾着粘液的手举在覃雅茹面前,嬉笑道,“你看看,我满手都是你的水。”
“齐书记——”覃雅茹脚在地上跺了跺,故作羞怯地娇嗔一句。其实,她根本就没来什么水,齐鸣轩摸到的,是她刚才和任军疯狂时留下的污物,她还没来得及洗干净。
齐鸣轩蒙在鼓里,哪里知道他摸到的,是覃雅茹和任军两人的秽物。他还把沾着秽物的手放在自己的鼻子前闻了闻,色迷迷道:“别说,你的味道就是不一样,让我闻着都有点要发狂的感觉。”
“齐书记,你不也是这样,才和人家亲了几口,摸了几下,你下面就变成擎天一柱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或是为了让齐鸣轩尽快结束,覃雅茹故意撩拨着齐鸣轩,她伸出纤纤玉手,抓着齐鸣轩早已坚挺的小老二,笑道,“看你猴急猴急的样子,怕是想把我吃了吧?”
“我就是想吃了你,你怎样?”齐鸣轩再也无法控制自己体内的洪水,他一把将覃雅茹放倒在床上,三五两下就把她剥了个精光,翻上然后她雪白的身躯,扒开她的大腿,将条青筋直暴的小老二对准覃雅茹那湿得一塌糊涂的,用力插了进去,只听得“咕唧”一下,他的老二连根尽没。
“哦,”覃雅茹抱着齐鸣轩的腰,媚眼如丝,故作夸张地叫唤着,“齐书记,你好威猛!真喜欢你这样。”
“小家伙,你下面真紧,像只小手在抓着我的老二一样,!”齐鸣轩一边抓捏着覃雅茹坚挺、饱满的乳峰,一边在覃雅茹的上面快速地起伏,他臀部紧绷,腰部使劲,卖力地抽插着……
“喔……太好了…你快要戳穿我了…我要不行了……”覃雅茹嘴里夸张地发出一连串娇媚蚀骨的呻吟,同时,她大幅度地扭动着腰肢,双腿也夹得更紧,刺激着齐鸣轩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啊!”不一会,便听得齐鸣轩大叫一声,一下子往覃雅茹身上猛力一压,把一股滚烫的热流射入她的体内。
“齐,齐书记……不,不要停……”覃雅茹本来没有高潮,但她佯装高潮将至,双手紧紧地抱着齐鸣轩,屁股拼命的向上抬,片刻后,她全身一软,
四肢摊在床上,呼呼喘着气说,“我到高潮了,好爽!”
“小家伙,你把我的命都吸掉了,我浑身都感觉空了。”齐鸣轩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似的,说话的声音软软的,有气无力。他趴在覃雅茹白皙的身体上,一动不动。“齐书记,你累了,好好休息会吧!”覃雅茹把手放在齐鸣轩的背上,像哄小孩似地轻轻地拍了两下。“不行啊,天就要亮了,我得赶快回到自己房里去,”齐鸣轩从覃雅茹身上翻下去,异常平静地说,“你也抓紧时间睡一会,累了一天了。”说着,他撑起疲惫的身子,穿好衣服,轻轻地打开门,头伸到门外看了看,见无异样,才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八点四十分,覃雅茹才被鲁大爷敲门喊醒。吃完早餐后,罗老便要去白水市调研。
这次罗老从北京下来,其实是公私兼顾。本来,他只是想回老鹰山看看当年为保护自己而付出了宝贵生命的恋人小芹,去她墓前说几句话,了却一下心愿,向组织请假时也是以个人名义请的。但走之前,他又受中央领导的委托,要他顺便对南江省的工业发展状况进行一次调研,摸清南江的工业底子、规模和发展中遇到的问题,以及未来的发展方向,中央领导明确提出,不要听官方的汇报,必须要真实的第一手资料,要求罗老亲自到一些工业企业和厂矿去走走看看,甚至要下到生产车间去考察。
罗老对南江省是比较了解的,他知道,调研南江的工业发展状况,白水市是他首要选择的最佳地点。
为什么这样说呢?
这是因为白水市是南江省的山区城市,四周都是崇山峻岭,十分险要,既无火车可乘,也无轮船可渡,更无飞机能飞,整个城市仅有一条公路连通外界,地理位置十分特殊。但就是这么个交通极其不便的城市,却是南江省的重要工业城市,工业基础和发展水平甚至超过了南江省会中天市,占据南江省工业产值的半壁江山。
白水市生产的航空器材、军、民用卡车、柴油发动机、拖拉机、农业机械、工程机械、医疗器械及煤炭、锰、钨矿等,不仅销往全国各地,而且有些机械产品被国家用于援助非洲人民的国家建设。
为何会形成这样的怪现象,主要是抗日战争时期,我国东南一带的工厂大量内迁,不少便安置在了南江省。当时为了防止日本人破坏和飞机轰炸,政府把一些重点工业企业放在了被崇山峻岭所环绕的白水市。
加之老鹰山地区林木和矿藏资源比较丰富,不仅有大量的森林和煤炭资源可供利用,而且探明的铁矿、锰矿、钨矿及稀土等金属的储量也相当可观,在全国都很有名气,这为白水市的工业发展提供了丰富的资源和优越的自然条件,可谓是得天独厚。
新中国成立后,出于防修反蒋和抵抗帝国主义侵略的需要,国家大力进行“三线建设”,白水市不仅是南江省重点工业城市,也是全国的重点工业城市,加之特殊的地理位置,因此又被列入“三线建设”的重点城市,得到了中央和省财政的大力扶持,工业企业和厂矿的发展如虎添翼。
什么是“三线建设”?对于八十年代以后出生的人来说,可能很陌生,或者根本就不知所然。但是对于五、六十年代的人来说,对这个词却非常熟悉,而且比较了解。
所谓“三线建设”,即1964年到1978年间,在中国中西部的十三个省、自治区进行的一场以战备为指导思想的大规模国防、科技、工业和交通基本设施建设,称为三线建设。它历经三个五年计划,投入资金2000多亿元,投入人力高峰时达400多万,安排了1100个建设项目。决策之快,动员之广,规模之大,时间之长,堪称中华人民共和国建设史上最重要的一次战略部署,对以后的国民经济结构和布局,产生了深远的影响。
“三线”的范围,即由沿海、边疆地区向内地收缩划分三道线。一线指位于沿海和边疆的前线地区;三线指包括四川、贵州、云南、陕西、甘肃、宁夏、青海等西部省区及山西、河南、湖南、湖北、广东、广西等省区的后方地区,共13个省区;二线指介于一、三线之间的中间地带。其中川、贵、云和陕、甘、宁、青俗称为大三线,一、二线的腹地俗称小三线。根据当时中央军委文件,从地理环境上划分的三线地区是:甘肃乌鞘岭以东、京广铁路以西、山西雁门关以南、广东韶关以北。这一地区位于我国腹地,离海岸线最近在700公里以上,距西面国土边界上千公里,加之四面分别有青藏高原、云贵高原、太行山、大别山、贺兰山、吕梁山等连绵山脉作天然屏障,在准备打仗的特定形势下,成为较理想的战略后方。
用今天的区域概念来说,三线地区实际就是除新疆、西藏之外的中国西部经济不发达地区。
白水市本来有着良好的工业基础,又被列入“三线建设”的重点城市,所以,在当时财政十分紧张的情况下,中央和省里投入了十几个亿,用来改造和扩大白水市的工业规模。白水市抓住契机,兴建了一批大型工业企业,特别是中央几家军工企业落户白水,进一步推动了白水市的工业发展步伐,初步形成了门类比较齐全的现代工业基础。
中国共产党第十一届三中全会召开后,中央吹响了改革开放的总号角。从此,中国进入了改革开放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的新时期,工业发展成为国家经济建设的重中之重,中央因此需要掌握全国工业的底子和发展的现状。
这也是中央要罗老顺便调研南江省工业发展状况的主要原因。
九点半左右,一行人启程回白水市,覃雅茹随罗老坐的小车,齐鸣轩、秦昱等人坐的是面包车。
省公安厅警卫处的警卫员任军,也没有再在暗中保护,而是一同乘车离开兴坪坳。直到这时,罗老才知道,周部长还是暗中安排了人护卫他。他知道,这也是为他的安全考虑。再说,到了中央级别的领导,下面本来就有相应的保卫制度,谁也不敢随便违反,万一出点什么事,受牵连的人可就多了。罗老也能理解,他就没再多说什么。
临上车时,任军的眼睛又无限深情地瞟了覃雅茹几眼,覃雅茹明显能感觉到他火辣辣的眼神,回想起昨晚上与他天当被、地当床,缠绵疯狂的情景,她的小心脏一荡一荡的。
一个小时零四十分钟,车就到了白水市市委门口。周部长并没有回省城,还留在白水市。他和市委书记白先起、市长朱辉煌等人,并排站在市委门口,一起迎接罗老。
市委周边的道路,早已经实行交通管制,各路口都站了警察,以阻止社会车辆和闲杂人等进入警卫区域。
中国官员出行,是有规制的。古代官员出行(或者出巡)所乘坐及随行的仪仗都有严格的区别。各方面都体现了等级上的区别。除了微服出行,官员出行所用回避、肃静、官衔牌、铁链、木棍、乌鞘鞭、金瓜、尾枪、乌扇、黄伞等随行仪仗之外,还要“鸣锣开道”,提醒前面的百姓人等避让。官员出行时鸣锣开道,被认为是必行的官仪;仪仗大小、鸣锣多少下,也都反映了所使相应此仪仗官员的品级大小。不仅如此,你官居几品,乘几人轿,有多少陪同,多少旗帜,哪一级拥有什么样规格的轿子或者跟班,规定非常严格。
现代的官员虽然不乘轿子,却需要乘车,不同级别的官员,所乘车的品牌、配置、排量等,都有严格规定。高级领导,还有安全保卫方面的规定。名义上,这种规定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虑,实际上,却是一种官威仪仗。
像罗老这样从中央下来的首长,安保级别是很高的,划定警戒区域、清道并且一路保持畅通,是最起码的要求。除了各路口执勤的警察外,市公安局还安排了很多便衣警察在暗中“保驾护航”。如在市委门口的一大群人中,就夹有好几个省公安厅警卫处的便衣警卫和市局的便衣警察。
在罗老到达前,朱辉煌曾与白先起商量,接待仪式和安保等方面要不要按预先制定的计划进行?他是有点畏惧罗老了,不敢轻易做主。白先起想了想道:“罗老虽然脾气有点大,不喜欢搞形式主义,但我们不能因为这个就取消接待
仪式。再说,他是中央首长,身份十分特殊,安保是有严格规定的,我们不能随便违反。即使要挨批评,我们该做的还是要做。还是按计划进行吧,毕竟这才是对罗老的正式接待。”
尽管市委、市政府的领导几乎全部到场,市委门口差不多站了一百多人,排场摆得很大,气氛显得很隆重,但这次罗老并没有怎么不悦,脸色很平和。他下车后,在覃雅茹的搀扶下,与周部长、白先起、朱辉煌等人一一握手。
在市委门口寒喧几句后,罗老便在白先起的引导下,走进了市委大楼二楼的一个会议室。这间会议室是市委常委们开会的地方,装修并不怎么豪华,但面积很大,能容纳一百多人。每逢有上级领导来白水市视察,市委一般都安排在这间会议室汇报工作。
大家按职务等级坐定位置后,周部长首先简明扼要介绍了罗老,然后他请罗老作指示。
“同志们,这次我本来是以私人名义回来看看的,和大家说句大实话,我当年在老鹰山打游击时,因为叛徒的出卖,被白狗子追杀,我那未过门的媳妇为了救我而牺牲了宝贵的生命。我跟毛主席长征后,就再没有回来过。说真的,我把她一个人孤苦伶仃地扔在山里,一扔就是四十多年了,心里十分愧疚。岁月不饶人,眼看我就老了,我想,再不回来看看她,恐怕我们就得到阴曹地府相见了。所以,我专门向中央请假,回来看看她。但没想到,临行前,中央却给了我一个重要任务,说是要我顺便调研一下南江省的工业发展现状,而且要最真实的情况。我下来后,也就没有和浩天书记打招呼,径直就来白水市了。现在,不用我说,大家也明白,接下来,我要说什么做什么了。”
说到这,罗老环顾了一下室内,最后把目光停留在白先起身上:“白书记,你先和我介绍一下白水市当前的工业发展情况,我需要一些具体数据,而且是真实的数据。下午,我们再去工厂实地察看。”
罗老这一问,把白先起给难住了,他手里根本就没有这么个材料,要他怎么汇报。原来,来之前,罗老并没有把自己要调研南江省工业发展状况的目的说出来,连省委浩天书记都不知道,白水市委的领导们就更不可能知道了。
一般情况,上级领导下来调研,事先会打好招呼,明确调研方向,下面会提前准备好汇报材料。当然,这个材料一般不会是真实的,而是经过粉饰的“假大空”(即假话、大话、空话连篇)。大部分领导下来调研,纯粹是走走过场,流于形式,走马观花看一遍,然后拿着下面的汇报材料交差了事。
没想到,这次罗老却来这么个突然袭击,搞得人措手不及。幸亏,白先起这个书记还有点本事,不是吃干饭的,他在白水任职几年时间,十分重视工业企业的发展,几乎把白水的工业企业走了个遍,对白水的工业发展状况,心里基本上有个谱。
他迅速地调整了一下自己的思绪,然后简明扼要地汇报道:
白水市位于南江省东部,虽然地处山区,是中部内陆城市,但却是中国典型的老工业基地。白水工业经济的发展有着悠久的历史,曾经先后创造过50多个“全国第一”。近年来,白水市再次得到了中央和省财政的大力扶持,工业建设突飞猛进。特别是“二五”期间,中央和省里相继安排了南天动力机械公司、美源炼钢厂、火炬火花塞厂、平康制药、五环通风设备厂等13个重点项目在白水兴建。这批重点项目的引进布点,不仅构架了白水工业新城的基础,而且逐步带动了白水地方工业、劳服企业、乡镇企业和区街工业的发展,从而基本形成了以冶金、机械、化工、建材等重工业为主,电力、煤炭、轻工、纺织、电子、塑料、皮革、服装、制药等多业发展的工业格局。
中央实行改革开放后,为了实现经济体制和经济增长方式的转变,我们针对白水市国有经济、重工业和原材料工业比例比重,以及企业产品科技含量和经济效益低的情况,率先实施了企业劳动、人事、工资三项制度改革,特别通过实施“三改一加强”、“抓大放小”、优化结构、引进先进技术、设备和管理等一系列搞好搞活国有企业的措施,使一批支撑白水工业发展的大中型企业焕发出新的生机与活力,被南江省领导和企业界誉为“白水现象”。
现在,全市乡以上企业已达1800余个,其中大、中型企业62个;拥有固定资产原值169.17亿元,比1949年增加约47万倍。有色冶金、机械、化工、建材四大支柱产业产值占全市乡及乡以上工业总产值比重达80%。去年,全市完成工业总产值286亿元,为1949年的4600多倍,在南江省城市综合实力排名中,白水市因为工业的快速发展而跃居到第2位,仅次于省城中天市。
同时,我们大力实施的“开放强市”战略,进一步加快对外开放和与国际接轨的步伐,并取得了明显成效。目前,我们正在与德国西门子、日本雅马哈等多家世界排名100强的公司洽谈合作问题,争取这些世界著名企业落户白水,通过引进和利用外资,建设高标准、现代化的合资企业。
在白先起汇报过程中,罗老频频点头,等到白先起汇报完后,他问道:“目前你们工业发展的最大困难是什么?”
“交通,我们的最大困难就是交通,”白先起马上接话道,“老首长,您对白水地区的地理情况也是比较了解的,四面都是山,仅有一条二级公路和外界相连,运力十分有限,现在是外面的拉不进来,里面的运不出去,可以说,交通已经成为我市的经济发展主要瓶颈。我们已经向省里打了报告,要求将铁路修到白水市来,前不久,我们又把报告递到了铁道部,目前上面还没有给我们回信。”
罗老立即答道:“这个情况,我回去后向中央汇报一下,争取尽快给你们一个答复。白水可是南江经济的半壁江山,交通不改善,白水工业就不可能有进一步的腾飞,也势必影响到整个南江的经济发展。”
“老首长,浩天书记也是这么说的,我们南江省委已经召开过两次专题讨论会,就是关于修建白水铁路的问题,”周部长把头转向罗老,说道,“两个月前,浩天书记曾为此事专门跑了一趟铁道部。”
时间过得很快,等到会议结束时,已经是下午二点了,走出会议室,大家才感觉肚子有点饿了。
看到罗老从会议室出来,一直等在外面的覃雅茹连忙走上去,搀扶着罗老,她关心地问道:“罗老,坐了这么久,腿有没有难受?”
“有点难受,不过更难受的是这肚子,有点瘪了。”罗老拍拍肚皮,笑道。
“老首长,市委招待所已经准备好了午餐。不过,我们不敢再铺张浪费,而是严格执行您的指示,就简单的三菜一汤,您可得多担待点。”白先起忙大跨两步,贴近罗老身边,热情地说道。
“这就对吧,吃点简单的就行。中央三令五申,严禁公款吃喝和铺张浪费,但为什么就是禁不住,关键是我们领导干部没有起带头作用。如果我们做领导的,能从自身做起,朴素一点,节俭一点,那么上行下效,下面自然也就收敛了。”罗老语高兴地说:“我到下边,就是反对大吃大喝,反对那些礼仪性的东西。我们是共产党的干部,不是过去的‘钦差’大臣,还没有出京城,六十里快马就报告了官员到达的日期。于是,准备行营,打扫大街,旗锣伞扇,清静回避……再说,你们花公家的钱,一张纸条,报销项目是‘招待我罗某人’,将来搞廉政,一查账,我就说不清了。”
“老首长说得是!”白先起忙不迭地点着头。跟在左右两边的朱辉煌、齐鸣轩、阳一平等人也一齐附和,“老首长的指示,我们一定认真落实,严格执行。”
然而,尽管市委领导事先郑重地打过招呼,白书记还特地嘱咐过接待处处长秦昱,市委招待所准备午餐时,只搞简单的三菜一汤。谁也没有想到的是,招待所经理高芳竟然擅做主张,她把天上飞的、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凡在白水市能搞到的山珍海味,都搞到了,让食堂师傅搞了几大桌丰盛的菜肴,每桌还摆了两瓶茅台国酒和两瓶进口红葡萄酒。
当白先起领着罗老走进食堂时,看到餐厅里摆的几大桌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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