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办公室,不时发出的咕叽咕叽的声音,女人那特有的娇喘声与这装饰着些许庄严的办公室,是如此的格格不入。《+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宽大舒适的黑色真皮沙发上,那衣衫半解又略显凌乱的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沙发脚下,黑色的西裤和肉色的丝袜散落在地上,张立行的上身依然西装笔挺,光溜溜的下身正一前一后的做着前后起伏的运动,那身体摩擦扑哧扑哧的声音如同在为这场运动配乐着,夹杂着梁婧口中那迷乱的喘息。
雪白的玉兔被黑色的衬衫半遮掩着,那蓝色的蕾丝胸衣被推到了勃颈下,张立行不时的伸手在上面揉搓着,看着那一对饱满在自己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但更多的时候,他两手撑在沙发上,如同一头老黄牛一般,奋力冲刺却又后继乏力,却依然卖力的耕耘着。
梁婧的声音不可控制的变大着,紧紧的抱着身上这具略显臃肿肥硕的身体,张立行已经挑起了她全身敏感的神经,在五脏六腑中燃烧着,渐渐的往全身蔓延着,她感到火苗快要从体内深处那一下一下疯狂抽动着的硬挺窜出来,快感使她忍不住双手用力的抱着,今天的张立行,似乎有些骁悍。
张立行急速迅猛的撞击着,他感觉到了正在积聚并且快要迸发出来的快感,那美妙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慢下半分,只是更快……再快的猛烈冲刺着,身下的可人儿,似乎正主动的抬着那丰满的屁股在迎合着他,找寻着让他舒适的位置和角度,张立行发现了这个可喜的变化,他为自己今天的勇猛而洋洋得意,以往梁婧并没有这般潜意识的由身体本能驱动的配合着他,张立行知道自己床事时间很短,但只求宣泄的他,鲜少会去在意女人是什么感受,只要自己爽了就行。
但现在,这种真正征服的感觉,让他仿佛找寻到了年轻时候的雄风,心里头满是畅快。
梁婧仰起头,舒展着身子,目光落在了两人结合处,那狰狞怒挺着的坚硬进进出出着,就像那打桩机一般,一下下的钻到了她身体深处,带出了一片片白色的汁液,梁婧感觉自己慢慢的快要飘到了云端上,一双长腿,不由自主的夹住了张立行的腰际。
下意识的看了下墙上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了,张立行仍像老黄牛一般拼命耸动着,梁婧很是惊讶,今天的张立行不论从力度还是时间上都异于寻常,这让梁婧很是疑惑,她刚刚并没有见到张立行吃药来着。
很快,梁婧没有心思再去细想这种变化,尽管内心深处讨厌这个老男人,但她表面上始终在迎合着对方,而今天,张立行却是难得的在身体上实实在在的让她主动想着去配合着,那纯粹的不掺杂个人情感的,只来自于身体深处的本能的快感让她愉悦着,她幻想着眼前的面孔是秦鹏,那魁梧有力的身体正在她身上驰骋着。
梁婧不知道张立行还能坚持多久,但她的身体享受着这个时刻,或许张立行今天真能将她带上那快乐的巅峰。
轻喘着,梁婧很想大声叫出来,将身体的快乐也宣泄出来,那愈来愈快的冲击让她再次将身体重重的落下去,平躺着,两腿往上翘着,盘着,梁婧心头荡漾着。
一声低吼,张立行一下重重的撞击,身体狠狠的抵住那美妙的桃源入口,一下一下的抖动着。
梁婧只感觉自己耻骨被这一下撞得生疼,还没能喊出来,体内那根比往常坚挺的火热就陡然间又膨胀了一圈,然后像火山喷发一般,一下一下往外喷涌着,那滚烫的洪流让她身体一颤。
长长的舒了口气,张立行舒服的往后倒了下去,靠躺着沙发喘着粗气,眼睛半眯着,回味着刚才那一刻的美妙,张立行今天是真舒服了,他感觉自己隐隐有几分年轻时候的威猛了,这让他暗自窃喜,沟山县县长王德志不知道从哪找来送给他的药酒看来真的有点效果,他才喝了两天,这两天就感觉整个人的精力比以往充沛,今天的一番征伐,更是让他自己都能察觉到和以往的一些不一样。
梁婧拿着事先准备好的纸垫在屁股下面,防止体内出来的流到沙发上,身体再次仰躺着,两眼漫无焦距的睁着,看着那白得能反光的天花板,梁婧身体空荡荡的有些失望,张三分终究还是张三分,没能给她带来最后的惊喜,仔细回想着今天的感觉,梁婧依然是感觉到了张立行的变化,今天张立行的时间真的是长了一点,以往总是在三分钟内完事,今天却是打破了这铁律,虽然没长出多少时间,但感觉已经跟以前完全不一样,那比以往多了几分硬度的命根,让她体会到了快感。
瞳孔慢慢的缩聚起来,梁婧的目光凝聚着,大白天,眼前的地方,眼前的人,都让他没心思躺在这里去回味刚才的余韵,起身收拾了一下,梁婧帮着张立行把那还粘着水迹的东西擦干净,眼里像张立行传递着秋波,梁婧神态娇媚,“你今天好像有点不一样。”
“怎么个不一样?是不是让你这小妖精爽上天了?”张立行得意道。
“讨厌,你就不能说得含蓄点。”梁婧撒娇着,娇声道。
“都已经肉搏过了,还含蓄什么?”张立行嘿嘿一笑,想到什么,很快就又板起脸,“不对呀,你这是说我以前不行是吗?”
“我可没那样说,只是说你今天比以前更厉害。”梁婧娇笑道,瞥了张立行一眼,“比年轻人还厉害了。”
“哈哈,是吗。”张立行欢快的笑着,知道梁婧的话不无讨好的意思,但他听着仍是心里舒畅,王德志的药酒确实管用,张立行此时已经笃定肯定是那个药酒的作用,心里暗道看来真像王德志说的那样,是好东西,回头可得让那王德志多给自己送一点来,王德志说是什么农家祖传秘方自酿的药酒,纯天然无副作用,看来是真的管用,这可比吃那些壮阳药强多了,那些吃多了伤身,这种药酒却是纯滋补的。
想着药酒的事,张立行一想以后要是能恢复到年轻时候的状态,不由得眉开眼笑起来,以他今时今日的地位和权势,不会缺女人,却是苦于身体吃不住劲了,想多玩也有心无力,正是应了那句话,年少不知精子贵,老来望逼空流泪,张立行想着若是长期喝那药酒能焕发男人第二春,这以后的日子可不知道多舒畅,脸上不知不觉露出了笑容,那王德志给他送来了这种宝贝,对方求他的事,看来也是可以考虑一下。
梁婧不知道张立行在想什么美事,不过看那嘴角颇有些猥琐的笑意,想来又是什么龌龊事,看了下时间,生怕李开山找她,梁婧也赶忙整理了下自己上身的衣服,找寻着散落在地上丝袜和裤子穿着。
小办公室里,抽屉里的手机一直响着,这是梁婧自己的主任办公室,只要没外出,梁婧的手机通常都不会随身携带,只是放在抽屉里,若是随身携带,去领导办公室的时候,手机突然响了起来,那可就不好了。
抽屉里的手机已经响了好几遍了,梁婧回到办公室里时,刚一进门就听到电话在响,怔了一下,将门关上,快步走了过去。
从抽屉里拿出手机,看到是一个陌生号码,梁婧疑惑的皱了下眉头,想了一下还是接起了电话。
“小婧,出事了,我的手机被人抢了。”电话那头,传来秦鹏焦急的声音,手上的公文包和手机同时被抢,他一眼都没去顾那里头装着钱包的公文包,第一时间就只想把手机给抢回来,结果那小偷三下五下的就在巷子里窜得没影了,第一时间报警后,秦鹏想到的就是给梁婧打电话。
秦鹏的声音如此熟悉,以至于梁婧都不需要分辨就能从这声音听出是秦鹏,只是对方的话,让梁婧愣了愣,手机被抢就被抢了呗,再买一个不就行了,几个钱的事而已。
梁婧脑袋里下意识的转过这个想法,下一刻,犹如晴天霹雳,梁婧那还带着些许红润的脸蛋瞬间就苍白了起来,“鹏,你……你说的是那只录音的手机?”
“是啊,就是那只手机,要不然我着急什么。”秦鹏焦躁的说着,声音里隐有一些恐惧。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梁婧颓然的坐在椅子上,两眼无神,嘴上重复的呢喃着。
“小婧,我报警了,现在只能等警察的消息了。”秦鹏苦笑着,“现在还没像我们想的那样糟糕,我打电话给你只是先跟你通个气,让你有个心理准备,但你也别急,也许什么事情都没有。”
“你报警了?”梁婧刷的一下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道,“鹏,这种事你怎么可以报警?手机被抢了,抢劫的人只是图财,他们也许压根就不会去注意到手机里面的那段录音,一般人没事也不会去开那个录音,但你一报警,警方如果真的抓到了人,手机里的录音万一被警方知道了,后果只会更糟糕。”
“小婧,你放心,我是打电话给一区分局的朋友,让他帮忙查这一带抢劫的惯犯,如果早点抓到人,保证手机追回来,那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秦鹏解释着,“而且就像你说的,一般人谁没事会去开那个录音啊?就算是警方帮我追回来手机了,我才是受害者呢,他们还会查我手机里有什么不成?再者,我请的是区分局认识的朋友去帮忙查,真追回了那手机,他只会第一时间拿来给我,不会有什么事的。”
梁婧听着秦鹏的话,颓然的神色也不禁提起了几分精神,他们只是往最坏的结果去想,但那毕竟只是最坏的结果,并不一定会发生,也许就像秦鹏说的那样,并不需要太担心。
“哎,那手机里有那么一段录音,你应该收起来,换一只用才是。”梁婧有些抱怨的说着,无端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梁婧心头也多了几分烦躁。
“我本来也是那样想的,这不是担心放在家里,我那口子要是哪天拿起来鼓捣发现就不好了,要是放在办公室,我又不放心,最后想来想去,还是时刻在自己眼皮底下最安全,谁知道竟然会被抢劫,这种跟中奖一样概率的事发生在我头上,你说我有什么办法。”秦鹏满是苦涩的说着。
“现在也只能等警方的消息了。”梁婧叹了口气,还待说什么,桌上的座机响了起来,梁婧瞟了一眼,见是李开山办公室的内线电话,梁婧心知是李开山叫她过去,只能道,“鹏,我先不跟你说了,李市长找我,有什么消息,你随时给我打电话。”
梁婧说完,挂掉电话,轻吁了口气,抚了下额头,拿起桌上的座机,正如其所猜测一般,是李开山亲自打来的,让其过去一趟。
平息着自己的情绪,梁婧拿起镜子照了一下自己,看自己脸色没什么异常后,梁婧才往李开山的办公室而去。
轻敲着办公室门,在里头传来请进的声音后,梁婧才推开门进去,李开山正埋头在办公桌上在写着什么,梁婧走了过去,眼神往李开山办公桌上扫了一眼,发现李开山正在练书法,梁婧眼里闪过一丝诧异,难得看到李开山有这个雅兴。
“张立行听了李严培的事后有什么反应吗。”李开山头也没抬,径直写着,他练的是钢笔字,练习书法,同样能修养身心,陶冶情操,这更是李开山平素里调节自己情绪的一种方法,当愤怒无法控制,又或者情绪面临失控时,李开山总会找寻方法让自己恢复平静,‘制怒’这两个字,同样是他写得最多的两个字,面对张立行这帮人,李开山时刻告诉着自己要戒怒。
“没什么特别的反应。”梁婧摇着头,目光飘忽着,梁婧实是有些心不在焉。
“怎么,你有心事?”李开山抬起头,目光如炬。
“没,没有。”梁婧微微一笑,赶忙收敛心神,“市长,李严培是否动手术,其家人也不一定同意,请那些专家过来,好像也没多大的意义。”
李开山没说话,目光在梁婧脸上凝视着,梁婧会不会真心为他办公室,李开山其实并不敢百分百肯定。
“梁主任,我打算将那秦鹏调到市政府办公室,你觉得如何?”李开山突然道。
“市长,您是开玩笑的吧。”梁婧心里一突,神色不自然的笑道。
“你认为呢?”李开山淡然笑着,“我要是将那秦鹏调到市政府办,又让他负责为张立行服务,你说结果会是什么样?”
“市长,你说过的,不为难秦鹏,也不会拿这事做文章。”梁婧皱着眉,同李开山对视着,她就是为了秦鹏才答应李开山的要求,此刻为了秦鹏,她同样敢鼓起勇气同李开山针锋相对,尽管她底气是如此的不足。
“没说要为难他。”李开山看了梁婧一眼,“之前咱们所约定的,你如果认真去做,我自然也不会食言。”
梁婧微微怔住,此刻也明白了李开山的意思,李开山只是怀疑她有没有认真帮他办事,将秦鹏给提出来,无非是李开山在警醒她。
“市长,我既然答应了,那也不会食言,虽然我是女人,但也重承诺。”梁婧正色道。
李开山看着梁婧,不可置否的笑笑,梁婧如此说,他不会出言反驳什么,但他只记住一句话,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没有捏住梁婧的把柄,他又岂会放心。
办公室沉寂着,梁婧从李开山的表情能看出对方在想什么,低头站着,梁婧知道自己再用言语解释也是苍白,心里头唯有苦涩,自作孽不可活。
南州市,中午黄海川依然在金都酒店吃饭,给路鸣打了电话,黄海川在包厢里等着对方过来,调到望山以后,和路鸣一起吃饭的机会也不多,中午没什么应酬,要在南州吃了午饭再走,黄海川也没忘了将路鸣叫出来一起吃。
何丽咖啡厅被砸的事,黄海川提了一下,询问着路鸣是否确定是陈达飞请人干的,路鸣没主动跟他说,黄海川从何丽那里听了之后,却也是记在心上。
“黄书记,这事基本上能确定是陈达飞干的,只不过为了这么一档子小事去抓陈达飞的话,我之前就考虑着是否得不偿失,所以当时也只跟何丽说了这事,抓不抓,看何丽的意思,而且我想何丽应该会征求您的意见。”路鸣说道。
“陈达飞同何丽八竿子打不到一起去,两人压根就不认识,你说他请人去砸何丽的咖啡店干嘛,所以非要解释的话,也唯有一个解释。”黄海川看了看路鸣,“那就是陈达飞想通过这事来试探什么,但何丽一个女人家,做着点小本生意,过着悠哉日子,身上又有什么好让他试探的?所以你说他最终目的是指向谁?”
“黄书记跟我想到一块去了,要是黄书记您还在南州,这事就该好好查下去,但现在您调到望山了,要查这事有难处。”路鸣摇了摇头,又道,“而且我有让人暗中留意了一下,现在陈达飞也就成天吃喝玩乐,经常出没邓毅的那个会所,看来应该是没再搞什么小动作了,这可能也是您调到望山后,他就算暗中想要对您动什么歪心思的话,也没办法干嘛了,咱们要查的话,也没太大的意义。”
“这笔账终归还是要记在账上。”黄海川沉着脸,“这陈达飞,有时候你不将他放在心上,他偏偏能给你鼓捣出点麻烦来,这种人还真是不能轻易忽视了,就像一粒老鼠屎,总能坏事的。”
“那倒是,将来有机会得将他狠狠收拾一顿。”路鸣点着头,眼下黄海川调走,他在市公安局的处境更不如前,这也是他在查清这事后,没有轻举妄动的原因,只是一件小事,不值得大动干戈,至于他们所猜测的陈达飞最终矛头是直指黄海川,但这终归只是猜测,说明不了什么,以陈家现在依然还有的影响力,要是仅就陈达飞指使人去打砸咖啡厅这种事将其抓起来,刚抓人就又得放了,黄海川现在没表态什么,路鸣相信黄海川同样是因为其已经调走,如果再在这南州与陈家针锋相对,只会让人诟病,而且何丽是黄海川的情人,光凭这点就见不得光,这或许也是黄海川没有发难的原因。
两人吃着饭,路鸣无意间道,“黄书记,常胜军到了望山,好像有点出师不利?”
“是啊,出师不利。”黄海川无奈的笑笑,“刚来就栽了个大跟头,我这脸上也没有光彩。”
“这望山偏居一隅,没想到官场作风也这么彪悍,我看给常胜军背后下套的,应该不乏有本地官员从中参与吧。”路鸣皱着眉头,黄海川当时险些就考虑让他到望山了,后来还是因为另有顾忌才作罢,路鸣在看了常胜军初到望山的遭遇,也忍不住为自己捏了把汗,换成是他去,照样栽跟头,不过话说回来,就算是栽跟头,他也愿意去,没谁会跟头上的官帽子过不去,再说还有黄海川的支持,他就不信最后翻不了身。
“现在的局长,是就地提拔的吗?看来常胜军以后在望山市局的日子也不那么好过哟。”路鸣摇头道。
“越是这种时候,可就越是考验人的时候了。”黄海川微微一笑。
包厢门被推开,段明走了进来,不知道从哪窜桌过来的他,手上还端着酒杯,满脸通红,显然是已经喝了不少了。
“呀,段明,你这大中午的跟谁喝了,瞧你喝得不少吧。”路鸣看到段明走路都有点晃的样子,不由得笑道。
“哎,别……别提了,正在伺候省旅游局那帮大老爷们呢。”段明大着舌头讲着,“那帮爷们可不好伺候。”
摇头晃脑的坐下,段明睁着快闭上的眼睛,道,“海川,我说现在不是规定工作日的时间,中午是禁止公务人员喝酒的吗,我看这规定就跟形同虚设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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