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五五(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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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在给小雨洗完澡,安顿小雨睡觉之后,房子里就变得很安静了,最近这段时间里,任雨泽越来越依赖江可蕊了,任雨泽就搂着江可蕊感受着彼此的温存,好一会没有说话。

人的想法是很奇怪的,谁都有软弱的时候,在北江市政坛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强势,现在又遇上了萧博瀚的这档子事情,恍惚中,任雨泽感觉到了软弱,他希望能够得到抚慰,和江可蕊之间的那种浪漫爱情,早已经转化为亲情,家是任雨泽最为渴望的港湾,在家里,任雨泽什么都不用想。

好一会,江可蕊才转过头来看着任雨泽说:“你这两天有心事,我已经感觉到了。”

此刻的江可蕊穿着睡衣,头发蓬松,温香怡人。

任雨泽笑了笑,说:“是啊,很多事情都要提前思考好。”

“什么事情呢?”

“工作啊,这次给总理汇报了北江省的情况,我自己都有点内疚啊,和全国相比,我们北江省还是明显的落后了许多,你说我能不愁吗?”任雨泽合情合理的给江可蕊编造了一个借口。

江可蕊还是有点疑惑,就想继续的问几句,任雨泽也怕江可蕊问多了,自己最后说出了漏洞,不等江可蕊说话,他就低下了头,吻住了江可蕊刚刚微张的小口,两人的嘴唇粘在一起,好长时间没有分开。任雨泽感觉到江可蕊浑身上下都散发着美丽,好比是熟透的苹果,倒在任雨泽怀抱的江可蕊,不愿意动弹了,任雨泽抱着她,两人滚落在床上,一件件的衣服被扔到了床下,两具赤~裸~裸的躯体搅合在一起,一股清新的香味一直包围着他,那是江可蕊身上的香味。。。。。。

任雨泽将江可蕊的长腿抬高,露出梨形臀部,用力挺进去。没有丝毫障碍,立即通到最里面。

“好充实……”江可蕊软耙耙地任他摆布,有气无力地娇喘。

任雨泽也是在北京憋了这好多天了,今天大为满足,一时间,室内激起海浪撞击的啪啪声,

任雨泽粗重地呼吸与江可蕊的娇?喘混杂在一起,弥漫了整个房间,二人感受到一种不受拘束的放纵式的快~感。江可蕊像渔船拉网上的虾米一样,缺少空气,窒息得簌簌发抖,在很短时间内,她连接着来了三次涨潮,大腿内侧,一片黏糊,这全得力于任雨泽的持久性,任雨泽自己也惊奇地发现,在今天的欢爱之中,自己仿佛有无穷无尽的精力,他有种感觉,只要江可蕊可以,他就可以永远持续下去。

任雨泽乘胜追击,不放过她,将她一下抱起来,像抱婴孩一样翻转过去,从身后侵犯。

“不行了……”江可蕊气喘吁吁,呢喃哼着,她快要晕过去,只觉得浑身轻飘飘,仿佛在外太空失重,渐渐飘远,被引进宇宙深处的黑洞,思维感被撕裂、揉碎,强光迸发出来,一刹那,又被黑洞吞噬。她真的迷糊过去。过了好半天,江可蕊才苏醒,睁开美目,她嘤咛一声,身心舒爽满足。

任雨泽消耗过大,起身到外面找来了几听饮料,几块糕点和水果沙拉进房,两人就在卧室里对着这些食物一扫而光,补充了体力。

任雨泽端了一杯冰镇果汁,坏笑说:“还有力气么?要不要我喂你。”他见江可蕊软绵绵的,就用吸管吸了一大口,凑到她嘴边吐了喂她。

江可蕊张开嘴喝了个饱,休息了半个多小时,江可蕊才缓过劲,伸手挠着任雨泽,大呼他坏,干死她了。

床上一片狼藉,全是极度欢爱留下来的痕迹,任雨泽抚~摸着她的脸颊,亲吻着她的红唇,有时还爱不释手地抚~弄着她越发挺拔的。

“今天你好疯狂啊!”任雨泽笑嘻嘻地说道。

江可蕊的脸一红,“全是你的错!”

任雨泽连忙举起双手,“对,对,都是我的错!你这身体太敏感了!”

江可蕊脸上红成一片,作势欲打,高举的手却又放了下来,叹道:“你现在可厉害了,总理都见过了,我以后还敢打你啊!”

任雨泽拉过她的手,在自己头上敲了一下,“不!你想打随时都可以,像以前一样!”

“是吗?”江可蕊脸上露出恶作剧般的笑容,挥起拳头,“不准动啊!我要打了!”

“妈呀!你真舍得打呀!”任雨泽抱住了头,假装害怕的样子,惹得江可蕊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

一番情挑,江可蕊看了看时间,咋舌道:“天啊,怎么晚了!”低了头,颤着到浴间去洗浴,正要关紧浴间的门,任雨泽突然挤进去,不顾江可蕊的推搡,嬉皮笑脸地说:“我们来个鸳鸯浴!”

“去,去,谁跟你鸳鸯浴了!”

但任雨泽偏偏赖在里面了,江可蕊又哪里赶得走,无奈,只好和他一起洗了。。。。。。

收假了,在任雨泽上班的第一天还是很忙的,很多业务局的一把手,不断的来给请安,汇报工作,任雨泽就很少说话,主要是听,这些领导也都可以恰如其分的掌握住时间,一般就20分钟的样子,捡紧要和重点的汇报,每当一个领导汇报完毕,任雨泽总是说上那么几句不痛不痒,千篇一律的鼓励。他到真的让这些下属们有点吃不透了,今天任雨泽的少言寡语,更让他显示出一种深不可测的意境,让一个个下属小心翼翼,充分的感受到了任雨泽的威严和冷漠。

实际上,任雨泽是昨晚上累了,现在不想说话,到不是说他真的就那么高深莫测,只是下面领导把他猜错了。

但另一件事情扰乱了任雨泽的思维,那就是省委的常委会在当天晚上召开了,任雨泽吃完晚饭从家里直接到了省委的小常委搂,常委们大部分都住在省委家属院,所以他们来的很早,现在算算,恐怕也只有云婷之和任雨泽是住在外面的了。

不过云婷之也已经到会议室了,任雨泽估计云婷之下午就没有回去,他和其他常委打了个招呼,走到了云婷之的身边,说:“云书记十一没到外面转转?”

云婷之看看任雨泽,说:“哪有时间啊,十一事情比平常都多,什么地方都去不成。”

“额,辛苦了云书记。”任雨泽到是有点惭愧,自己这个十一过的有点太逍遥了。

他在自己应该坐的位置上做了下来,谢部长隔着桌子说:“雨泽同志,十一去北京玩的怎么样啊?”

任雨泽有点惊讶的说:“谢部长你怎么知道我到北京去了?”

“呵呵,昨天给你老岳父去电话,他自己说起的。”

“奥,哈哈,我就说嘛,主要是老婆很久没有回去了,我陪着回去看看。”

“应该的,应该的。”

几个人正说着话,李云中就带着秘书走进了会场,秘书放下了李云中的公文包,又帮他泡好了水,才返身关上门,离开了会议室。

李云中慢慢的看了一圈参加会议的人,今天来的很齐,全部都到了,收假的第一天,各位领导都没有出去。

李云中点点头,说:“今天有要耽误大家一点时间了,没办法啊,最近的事情比较多,今天我们议题只有一个,就是关于省城地铁项目,这里有几个问题要大家讨论一下,现在先让苏省长给大家把情况介绍一下吧。”说完,李云中对苏良世示意一下,让他讲话。

苏良世清了一下嗓子,就开始说了,他主要讲诉的就是省城地铁的一些规划,布局,以及下一步需要配合和注意的地方,他讲的很笼统,给任雨泽的感觉有点朦朦胧胧的。

要说起来,任雨泽对地铁工程确实是了解的并不多,他只能知道一个大概情况,现在苏良世讲的也比较散,任雨泽有好一会都没有找到苏良世讲话的重点。

这个感觉任雨泽有点奇怪了,作为苏良世,恐怕大大小小的讲话不下几千场了,他怎么可能找不到讲话的重点,而任雨泽认为自己也听过太多的报告,也不可能听不懂别人讲话的主题但今天这样的情况却出现了,这是不是有点奇怪?

不奇怪,一点都不奇怪,任雨泽马上就意识到了今天这种情况的根源,那就是苏良世在讲话中有意的在忽略着一些问题,什么问题,那就是细节,他整个谈话都像是漂浮在水面上的浮萍,也像是游荡在山峰上的雾霭,让你看不清,听不真,这显然的,是苏良世有意为之,他是在掩饰着某些东西。

换着其他人,也许不会有太深的感觉,因为本来常委们大都是省委这面的人,对今天的地铁工程知道一些,可谈不上太熟悉,而且有苏良世和政府的大大小小官员们认真的研究着,所以这个会议对大部分常委来说,就没有太多实际的意义。

但任雨泽不一样,因为他看到过颜教授的那本日记,从日记中,任雨泽能清清楚楚的明白苏良世在掩饰什么,所以在苏良世讲完话之后,在其他都觉得无话可说的时候,任雨泽发言了。

“苏省长,我想谈点自己的看法。”其实对这个问题任雨泽也早就做过深刻的思考,一直以来,他都没有确定应该怎么做,他反复的,矛盾的想着这些事情,

想着颜教授笔记本里的那些东西,任雨泽是带着一丝的沉重,从根本上讲,任雨泽不是好勇斗狠的人,相反,他的潜意识里面,带有世界大同的味道,这种想法是美好的,也是不现实的,任雨泽知道,残酷的现实令自己有了很大的改变,可是,内心的愿望是不可能完全改变的。

有那么一个阶段,他甚至想不再去管那个笔记本的东西,因为那上面涉及的人员太多,真的拉响了这个地雷,未必就是一个好事,炸到一大片,最后北江省肯定也乱了,在得与失之间,任雨泽很难找到一个平衡点来。

但今天听到了苏良世的讲话,看到他可以的在掩饰那些关键的细节,任雨泽还是忍不住了,他希望他的发言可以警告一下苏良世,让他多少收敛一些,要是真能达到这个效果,自己就此打住,也算尽到责任了。

苏良世没有想到第一个发言的是任雨泽,他皮笑肉不笑的说:“欢迎任书记给与建议和指正,我们洗耳恭听。”

“指正谈不上啊,不过就是一点看法。”任雨泽说。

苏良世又是一笑,说:“呵呵,我们就不要客气了,有什么你就说吧。”

“好,我对省政府关于地铁项目做的工作感到很敬佩,你们确实费心,辛苦了,这些大家也都是有目共睹的,我就不在赘述,我想说的就是在地铁项目的招标上,不知道省政府是做了那些应对的措施,这一点对地铁项目的质量和成本都是很关键的,所以想请苏省长在详细的介绍一下。”

苏良世脸色有那么一点变化,对这个问题,他确实是在刻意的淡化,其实今天所有的讲话也都是为了冲淡具体的细节,他不想让别人参与的过多,更不希望有人影响到他对整个地铁工程的设想和安排,但很不幸的是,任雨泽却绕过了所有繁琐的遮掩,一针见血的就找到了这个问题的关键,这不得不让苏良世心头冒火。

只是这个地方不同于其他的地方,就算苏良世心中有很多对任雨泽的不满,他也无法表现出来,他略微的思索了一下说:“雨泽同志说的这个问题我们正在考虑之中,现在还没有完全确定下来,所以具体的招标等事宜今天恐怕一时难以给大家汇报。”

任雨泽越加相信了颜教授那本日记中所写的东西了,看来苏良世等人正在处心积虑的打着招标的主意,现在苏良世的话不过是一种推口,像今天的这样为地铁工程的常委会肯定不会经常召开,苏良世只要应付过这个会议,后面的事情就完全由他随心所欲了。

想到这里,任雨泽微微的一笑,说:“苏省长,既然地铁项目很多具体的细节你们还没有完全考虑好,那么我看这个会议只能算一个地铁项目的预备会,等你们商议确定之后,我们在认真的在这里过过,你看怎么样?”

任雨泽很婉转,但还是挑明了事情的实质,断绝了苏良世想要蒙混过关的后路,让所有参会者都明白,今天这个常委会不能算地铁项目最终的决议会。

苏良世一下被任雨泽打乱了计划,任雨泽提醒了每一个人都对地铁项目关注起来,这里坐的随便哪一位,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刚才大家不过是不太主意,也没怎么上心,现在任雨泽这稍微的一提醒,他们也都明白过来了,不错,苏良世在给大家打着埋伏,他想用一个大概的,笼统的汇报,让参会者表示认可,和他共同分担责任,至于以后怎么操作,也许就是另一番景象了。

云婷之也看出了苏良世的企图,说:“我看雨泽同志的这个提议是很不错的,这个项目对北江省来说很重要,我们既然是北江省最高的管理会议,我们就要完完全全的了解项目的重要细节,我们也期待苏省长能尽快的落实好其他部分,争取下一次再召开会议的时候,大家可以听到更为详细的情况。”

苏良世暗自叹口气,又是这个任雨泽啊,为什么自己总在关键的时候遇到他,他是自己天生的克星,自己的好事难道就这样被他破坏掉吗?。

苏良世心有不甘的看了任雨泽一眼,说:“是啊,是啊,是有很多细节问题没有给大家汇报,但雨泽同志啊,这个工程是一个巨大的,繁琐的工作,想要把所有的问题都一一在这样的会上给大家全部介绍清楚,那是有很大难度,不要说开三两个常委会,就是开十天半个月,只怕也难以全部说完,所以我觉的啊,雨泽同志你是有点强人所难,照你这个想法,就算在等一年也难以开工,很多工作都是边干变研究。”

苏良世很巧妙的把任雨泽的话夸张之后,推演出了一个不可实现的结果,而且苏良世还知道,对这个项目,李云中是很关注,重视的,他也绝不能容忍谁来干扰,影响到工程的正常进度。苏良世希望可以用工程延期来给李云中造成心理上的威胁,让他在这个问题上站到自己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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