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错愕,“怎么了?”
我觉得说出来很丢脸,就不说话。
他轻易看穿我,失笑声中,低头亲我的眉眼。
我忍着酸疼,从他身上跳下来,极快地洗漱,然后抱着他细密接吻。
他和我一样,很少记得吃早饭。
我又简单做了顿早餐,陪他一起吃完,他突然看着我说,“你要是不想我走,我可以不去的。”
他这句话极其突然,我一时分不清他是认真还是玩笑。
手里的勺子来回在瓷碗里晃着,我口是心非地低头闷声,“去吧,我等你回来。”
他就真的走了。
我站在门后,幻想着他突然开门跟我说,他不走了。
可是,没有。
脚步声散尽。
整个景区公寓的顶层都安静针落可闻。
强烈地不安充斥在胸腔里,我给靳少忱发消息,让他到了给我报平安。
他很快给我回了消息,只两个字。
等我。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没有错误。
唯一的错误是,我担心的人没事,另一个人出事了。
——
清明期间,单位针对部分人放了一天假。
这个部分人里就有我。
我妈的墓地在温城一块价格适中的墓园,当时是头儿垫的钱,我也是后来工作了,才把钱慢慢换清。
我是坐头儿的车去扫的墓。
路过烈士墓园时,有些凄然,我妈她应该也想进这个墓园的,可只有烈士才能进温城的烈士墓园。
头儿很少跟我讲我妈在单位的事,但看得出来,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敬重我妈的人。
我知道,他每年都会过来扫墓,我以前过来的时候,只看到有束花,后来进了警校,每次过来,就能和头儿打两声招呼。
在我妈的墓边除了草,送了花,朝她磕了头,“妈,我过来给你报平安了。”
因为头儿在这,我没法告诉我妈关于靳少忱的事,即便我非常想跟我妈唠唠靳少忱这个人,也只能忍着。
我正走神,就听到头儿接了电话,内容没听清,但挂了电话后,头儿的面色非常沉重,“南宁路一家珠宝首饰店被抢了,劫匪挟持了人质。”
我立马跟在他身后朝墓园门口的车跑去,头儿把车钥匙扔给我,我就跳上驾驶座开车。
头儿在路上不停地打电话询问情况,差不多过去十多分钟,我们即将到达时,我听到头儿颤巍巍地声音问,“谁,你说,谁死了?”
第八十九章眼泪
头儿这个表情,我是很熟悉的,十多年前,我妈去世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的表情。
伤心,痛惜,甚至,还有几分无措。
头儿挂了电话,看着我,突然哑了声音,嘴巴微微张着。
心口的不安慢慢扩散,我眼睛死死盯着前方的路,油门踩到底,大声问他,“怎么了?我们队里的人出事了?”
我没敢问他,谁死了,是不是我们队里的人。
可我没想到的是,头儿没回我,只让我快点,再快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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