助理都换了班,也不见他们回来,我让厉卫平给赵永利打电话,那一边却始终无法接通,心悬着,自然没法睡觉,躺在床上煎熬百倍,最后还是坐了起来。
厉卫平知道我肯定睡不着,一直就在门外等着,听见动静,马上走了进来,看我坐在床上正在发呆。
“要不要喝点牛奶,或者熬个汤?”厉卫平问我。
惦记着一车的人,哪有心情喝牛奶喝汤?正打算催促他再打个电话问问,实在没人接就打给喜悦,结果电话就响了,厉卫平知道我着急,没来得及看,直接划开接听键放在了我的耳边。
是赵永利,他说车已经进了北京,但是大雨封路,他们正在想办法往城里绕,有的员工给家里人打了电话,直接被家属接走,所以车上剩下的人并不多了。
我这才稍微放了心,担心那两个姑娘的话没有问出口,我知道,喜悦肯定是没人接的,她住的地下室说不定也早就被淹了。至于郑丛,我是真的不了解她的家庭情况。
果然,赵永利说喜悦和郑丛全在车上,打算把大家拉到单位,然后各自回家,我歪着脖子看墙上的挂钟,已经过了十二点,别说那两个姑娘了,换谁一个人走在雨水里都不安全。
我让厉卫平备车,到单位门口接一趟喜悦,他二话没说就穿起衣服来,等他拿起车钥匙打算开门的时候,我终于把犹豫了半天的话说了出来:“要不然我和你一起去?”尽管我知道自己并帮不上忙,甚至还属于添乱的角色。
“别了吧,外边雨太大,你好好休息,我一定把他们都平安的送回家。”厉卫平跟我打包票,看了一眼在房间里已经睡着了的车云,准备把他叫醒。
“哎别。”我阻止了他,每天晚上两个助理都是轮流睡觉的,总是保证要有一个醒着的,随时照看我,其实没有必要,我不相信离开他们我就活不下去,看车云睡得香,真的不忍心将他叫醒。
“让车云睡吧,我要是有事再叫他。”我说,站起身直直腰。
“那你回床上躺着吧?我扶你过去。”厉卫平不放心我独自在家,又不敢明说,非要见我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才认为不会受伤,我也很无奈,只得跟着他重新坐回床上。
心里的焦急多少平复了一些,厉卫平一向踏实,他做事情我会很放心,但是窗外偶尔的电闪雷鸣还是搅乱了我的心。
我站起来蹦到窗前,原本透亮的玻璃上雾蒙蒙的一片,和我平时的视野如出一辙,多想把它擦干净,如果能露出外边清晰的雨夜,我心里的不安和无力就能减轻些。
我穿着一条正常的睡裤,所以空裤管在我跳的时候总是无规律的唿扇,担心左脚如果不小心踩上去,一定会摔倒,我小心的移动到衣柜旁的轮椅上,这一架放在卧室里的轮椅是我摘掉假肢以后用的,坐垫的右边比左边高出了一大截,正好能让我缺少零件的身体坐稳。
这架轮椅的脚踏板已经被折起来,我的脚就放在地面上,一步两步,通过一只脚来带动轮椅前行,速度甚至比我单脚跳得还要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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