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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纠结再三，江白终于鼓起勇气，问：“老板娘，你这儿缺人不？比如打下手，送外卖啥的……”
那时候，廖颖的回答是：“呵呵，生意也不好，暂时不需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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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后，在另外一座城市，她们再次相遇。这一次，江白问出了同样的问题，而廖颖的回答，是这样的：“呵呵，我这儿不缺伙计，缺一个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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