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数派文库

轶轻：
在以后很长很长的岁月，他总是会想起那个人的脸。
如果当时我没有被他救起呢？
如果当时我忍住了好奇没去跟着他呢？
是不是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是不是不用在忍耐一日又一日、一年又一年艰涩的等待。
可是苏佩，这么多年过去，我唯一遗憾的，仍是未曾让你见过我化作人类的模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