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有恁多好处?俺咋不知道哩。
你除了喝酒、打人、‘犁地’,还会干啥。”武子一边儿小声儿的嘟囔着,一边儿下了地。
岁月如飞刀,转眼,已经毕业几个月了。
武子除了有时被他老子揪着下地劳动之外,其他时间里,他就那么五脊六兽的到处溜达。
他老子要是让他去地里干活儿,他自己如果愿意干的话就会好好儿的干。
如果知道他老子是因为荞麦看不惯他吃闲饭,而从中挑唆的才让他干活儿的话,他就故意把活儿给干砸了。
就像有次陈大雷禁不住荞麦的埋怨,就让武子和他们一起去地里打菜垄。
谁知道,等武子的菜垄打完陈大雷一看,那菜垄不是些外八字,就是内八字,反正没有一趟是直溜儿的。
等他把武子喊过来问他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武子便一本正经的问他老子‘什么怎么回事儿’,满脸的茫然。
陈大雷便生气的说,菜垄子怎么都是斜的。
武子便赶紧跑到地头儿,是站着看,蹲着看,横着看完了再竖着看。
最后,他又一本正经的问他老子,这么直溜儿你怎么非要说是歪的呢。
搞得陈大雷开始还以为自己的眼睛出什么毛病了呢,等荞麦给证实这菜垄的确是歪的以后,陈大雷才知道上了武子的当了。
这种事儿简直不胜枚举,要说起来就太多了。
别说是现在了,就在武子还是七、八岁儿的时候,他就熊的很,一肚子鬼心眼子。
有一回,荞麦让他去拔猪草,他满山遍野的溜达着玩儿了个够儿。
等到傍黑快回家时,他才拔了很少的猪草。
因为怕挨揍,于是他眼珠子一转,便有了熊道道儿鬼主意。
只见他找来几个树枝丫在那草下面一支,猪草就立刻变成满满的一筐了。
回家后,他虚张声势的把筐往院子里一放,然后再大声儿的说句诸如‘累死我了’什么的,反正就是为了吸引大家的注意力,让大家都看到他拔了满满的一筐猪草。
等到天一黑,他再趁人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拿走小树枝。等第二天荞麦发现猪草一下子变得很少时,当然是打死他,他也不会承认是自己没拔满筐了。
那时他就会说,我回来时是整整一大筐的,你们不也都看见了吗。
每到这时,荞麦都只能气得甘瞪眼,也拿他没有办法。
时间长了,陈大雷两口子也渐渐的败下阵来,都懒得和他惹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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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被他气个半死的功夫儿,还不如自己把活儿干了得了。所以,武子的清闲,完全都是靠自己斗智斗勇得来的。
“一刀叔,你刚才一刀捅进去时,脸上的表情恁狠,看了真有点儿让人害怕。”武子蹲在王一刀的身边撇着嘴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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