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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年空翠那死倔的个x"/又犯了,可谓好了伤疤忘了疼,对待他最好的方式不是软言细语,而是以暴制暴!

由是,他走到床边,又从小盒里翻出一g"/狭长的小棍,对著年空翠晃了晃:“师父画了春g"/这麽多年,一定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他也没管年空翠的反应,径自道,“这个东西塞进尿道既可以防止s"/j"/,更可以抑制撒尿──师父想想,要是颜儿把您的花y"/塞住,让你憋上三一不二,哪敢不从命,立时紧紧的收紧後x"/,生怕玉势再被不听话的肠r"/挤出。

颜色看著那紧咬住玉势不放的小嘴满意的点点头,却依旧狠狠拍打了年空翠的屁股:“我说话呢,你听见了吗?”

便听得师父温润如玉,却带著满心屈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听见了。”

自此之後,颜色白日在馆中处理交接事物,晚上便来到年空翠的房中,每日挑弄年空翠的後x"/,先是涂满猪油,又加以扩张,再塞入玉势。

正如年空翠所料,面对每日对他不举的自己,颜色的耐心逐渐降低,真的用探入後x"/的玉势玩弄里面的敏感点的方法,直玩弄到他哭泣不已、尖叫到嗓音沙哑的地步。

年空翠的後庭因此被调教的更加敏感,以至到了不用猪油亦可自行润滑的地步,那玉势,也从三让你s"/,谁让你先s"/了!先前练得功夫都白练了吗?”

年空翠知道颜色在暗讽他终日脸上不露情欲,因此也并不放在心上,却见颜色从小盒里拿出之前对他摆弄过的小棍,蹲在了年空翠的身後:“既然这样,少不得要让师父吃吃苦头了,颜儿要让师父知道,这句身体究竟是谁的。”

“别……别!求你了颜儿……不要……”年空翠恐惧的浑身挣扎著,却摆脱不了束缚他的绳索,身体几度摩擦,又重新使春药发作起来,y"/y"/慢慢立起,被颜色一把抓在手里。

“啊啊……”硬起的y"/y"/被生生压了下来,方便颜色摆弄,顶端的包皮被拨开,颜色恶意亵玩著流著j"/y"/的前端,看著他的师父y"/乱的颤动。

小棍还是被硬生生的塞了进去,不免出了血,年空翠的前端被堵无法发泄,又是受了伤,每一次快感降临时不仅是无法发泄的胀痛,更有伤处的刺激的火辣。

後面的玉势被拽动,年空翠下意识的绞紧玉棍,乞求著爱怜,却不想玉势被寸寸扯出,空留一个留著y"/水开合不停的骚x"/。

“呜呜……啊……”年空翠被调教的後x"/已习惯日夜塞著玉势,此时玉势被拽出来,觉得分外空虚,更不必说在春药的催化下,那可耻的r"/x"/不停地一张一合,里面瘙痒的很,特别希望物什的塞入。

“嗯呜……求求你……求求你颜儿……”年空翠放弃所有自尊,流著泪,屈辱的求著自己的徒儿来玩弄自己的後x"/。

他看见颜色走到他面前,对著他弯腰笑眯眯,拿过被丢弃在一旁的白玉烟管,对年空翠道:“既然师父您求颜儿,颜儿自然要用师父最喜欢的东西来满足师父──这个白玉烟管,师父觉得怎样?”

年空翠只觉得浑身的血y"/都凝固了,呆愣著半到此,年空翠的眉突然蹙起,整个身子也没有了方才的惬意,一丝犀利之光从他的眼睛中划过,他直起身子,问印原:“仔细说说。”

那位访客高高瘦瘦,一袭云逸长袍,三十来岁的模样,样貌还算清秀,但清朗的气质却被他眼中y"/鸷的目光所打破,随他而来还有一个十来岁的少年,呆呆愣愣的,一副不通人事的样子。

那男人的语气高傲,竟不把颜色看在眼里,需知颜色虽出道不久,但手握著雨醉春意馆一张大牌,坊间对他还是留有三分惧意。

男人不待颜色招呼便坦然而坐,倨傲的翘著二郎腿,颠了几颠方道:“我是东风逐月馆的画盏,今日特来挑战雨醉春意馆。”

“画盏……”年空翠愣愣的重复一遍,眼中担忧甚深。

“怎麽你认识他?”

“那是旧相识了……”年空翠慢慢点著头,“多年不见了。”

东风逐月馆,单听名字侵略x"/便是非凡,月居中g"/,区区东风竟敢逐月,不得不说馆主的胆量不小。

何止胆量,馆主画盏的名号在江湖上也甚是响亮,他的画风诡谲,色彩却是鲜亮,擅作情虐图,尤其喜欢描绘被凌虐而泣的少年。他所掌握的东风逐月馆也是坊间一朵奇葩,江湖上流传的凌虐春g"/作,大半出自这里。

既然年空翠与画盏多年未见,画盏何至现在来挑战,莫非真是想生生压雨醉春意馆一头?

画盏甚至还邀请了隐退多年的陈老作评审,有陈老的威信在,雨醉春意馆是接也是接,不接也要接了。

颜色刚刚出道,立足未稳,退不能退,也想正好借此扬一下声望,因此一番思索,也同意了。

挑战是画盏所起,项目也由画盏而定,共为五项:死春g"/、活春g"/、扇面春g"/、画情、非墨。

死春g"/便是一幅春g"/图,比的就是笔力、色彩、构图等方面;活春g"/正好相反,不仅真要面对床戏而绘,而且是要绘成一本册子,翻弄之间人物y"/态、体位如同活了一般。

扇面春g"/便是绘於折扇扇面的春g"/画,扇面春g"/最要紧的便是要把握人物的笔力,需知折扇有愣,稍不留神人物便有走形扭曲的危险。

其余两项未明。比试一项隔十日,已然比了三场。

第一场比试时画盏未亲自出手,而是派了随行的徒弟碧上场,需知在春g"/界,只要师父未退隐,弟子便不能出道,所画画作也不能在坊间出售,但弟子可以代表师父打擂,但所画画作比试後亦要毁去。

颜色君子远庖厨,年空翠平日却偏偏喜欢躲在灶间,一日三餐,均由他一手c"/办,也只有在这时,年空翠才会脱掉他一贯披著的暗红褙子,将散漫的长发束起,一身清爽的被油烟环绕。

一直是这麽过来的……颜色曾爱死了这一幕,直到自己两个月前……

“颜儿,站在那里干什麽?赶快收拾东西,要吃午饭了!”年空翠微微偏头,手上不停,也不看他,只是一味在翻炒声中叫嚷。

“喔……是!”颜色猛然惊醒,顾不得似幻似真,踉踉跄跄的去搬弄桌子,又摆放凳子,再帮著年空翠端菜,殷勤的额头都冒著微微细汗。

午饭是在院子里吃的,彼时云朵将炽阳遮去,一下子清凉不少。

只听筷子碰敲著瓷碗的声音叮咚,年空翠气定神闲的端碗吃饭,颜色坐在他的一侧,筷子在他手中抖动著,像是有千斤重,使得手指负重不堪。

年空翠淡定的像是什麽都没有发生,颜色却实在无法忍受心头的忐忑与猜忌,一个冲动,猛的扔下筷子,站起身,俯视著年空翠!

年空翠摆都不摆他,只是一口菜一口饭,不时还喝口汤。

颜色冲劲儿眨眼过去,再无勇气,眼中各种神色划过,最终化为一声叹息,他屈膝,慢慢的跪倒在地上。

“砰”的一声,地上的沙粒硌著他的膝盖,尖锐的疼,颜色两手乖顺的垂落,头也低了下去,低低的道:“师父,我错了。”

背叛师门、囚禁凌虐师父,这是多大的罪过?以年空翠多年的手段,岂不是会狠狠的惩治自己?可是想想,颜色认了,他既然敢做出,就有付出代价的觉悟,只是不知年空翠会怎样待他,是原样的报复回来?还是刑虐自己?亦或是……杀掉他。

不管怎麽样,颜色都不希望师父离开他的身边,哪怕是死,也希望自己的骨灰撒在这个院落里。

出乎他的意料,年空翠什麽都没说──不,只是在他恍惚之间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跪在那干什麽,赶紧吃饭。”

颜色的心顿时绞在一起,他最怕的还是发生了,平生最怕师父轻描淡写的语气、漫不经心的眼神,因为师父并不在意,不管自己对他做了什麽,师父都不在意!

那麽……自己的情呢?若是师父不在意自己,那麽他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麽呢?

颜色跪在地上的身躯颤了颤,泪水劈里啪啦的掉在地上,颜色的心痛的要死,却说不出来,他膝行几步,抱住年空翠的腿,紧紧抓住他的裤子,指甲嵌入其中:“师父……怎麽罚我都好,不要不要我……求您……别不要我……”

年空翠淡淡的放下碗筷,站起身,轻轻动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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