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白!有必要在我妹妹面前谈这些吗?”一道慵懒声音的加入,让我和陶白同时愣住了,花房门前,柴鹤悠然地倚靠在那儿,唇边那抹淡然的微笑似挑逗,似嘲讽,这样的风情,豁然擦亮了我的双眼,没有迎上去,我抬起手摩挲着下巴,纯欣赏的眼光开始打量我的哥哥,确实有玩弄爱情的本钱,不是吗?轻笑出来,我轻挑眉梢,妩媚地瞟向陶白,“不用跟我说那个朵朵做了些什么,我哥值得她的付出!”陶白的惊讶有一瞬写满眼眸,如果他是想从我这儿得到对朵朵的同情,他错了,他忘了吗?既然柴鹤是个魔鬼,我可是这个魔鬼最亲密的血亲!
“元一,过来!”妖艳的魔在张开羽翼,诱我走向他的深皑,怕什么!我心甘情愿受你的毒害!迈着最纯洁的步伐,扬起晶莹的眼,走出孩童最无畏的气势----当然,就算孩童也有缜密的嚣张,走出三步,我停在了他的魅惑气息之外,“我的生日是?”昂起不可一世的脑袋,我象个考验大人智商的顽童,“3月13日”,“为什么四年都没有收到生日礼物?”“文心蘭只配的上我的元一!”笑容越来越任性,越来越自得,眼波一滑,流光溢彩,却瞥向一旁的陶白,“你知道文心蘭的花语吗?”陶白的震惊让我眼中的妖媚异然跳跃,“----隐秘的爱----”红唇里堕落的呢喃全数给了倚靠前方的精致妖魔,原来,血缘间相同的诡丽毒艳是天成的啊,“你是我的一根肋骨,我的五腑六脏都被黑暗的藤蔓纠缠腐蚀,肋骨还会倚俗吗?和我一块儿沉沦吧!”他的眼睛如是说,明艳的不可方物,吸附我的灵魂----再次移动脚步,身后的黑色羽翼已慢慢张开,靠近他的气息,带着不与类同的率真与妖气,全身每一寸肌肤都透着纯丽与性感----
“柴鹤!!”陶白的声嘶力竭突然回响在地狱的入口,“你疯了?!元一是你的亲妹妹!!”“也是我的生命!”抬起手臂,无比神圣地贴上我的脸颊,在那双温暖深邃的眼里,我仿佛找到自己最原始的归宿,“哥,陶白说的不对,幼儿水平的智商决不是幻想与冲动,它也有执着和勇气!”很认真很认真地纠正着,我眼里的点星倔强与高傲,换来柴鹤纵容地激赏,“是的,元一,你可以做任何决定,我跟随!”“你会带我去英国?”“当然!”“明天就能去吗?”“当然!”“那好吧,柴鹤!带着我一起腐烂吧!”紧紧贴合的掌心里流动着幸福的沉沦-----陶白,你还是有说对的地方,不错!柴家这对魔鬼会将这项禁忌玩翻天!
“哥,我们这叫不叫私奔?”仰躺在床上,懒散的翘着二郎腿,还晃呀晃地,手里绞着柴鹤手提的转接线,娇惯地不成名堂,看着柴鹤沉稳地准备着出行的一切,我问的一本正经。推了推无框眼镜,柴鹤双手环胸,食指轻敲了敲下巴,皱着眉头立在放在床上的行李箱旁,似乎还在寻思着落下了什么东西,“更确切的讲,我们这叫集体离家出走!好了!都带齐了,就差----”倾身抱起我放到行李箱上坐着,“我的元一了!”“呵呵,对啊,别把我落下了!”扯着他的衣角,我笑地象个邀宠的小痞子,“元一,真的不怕吗?”双手撑在我的两侧,弯下身子凑近,呼吸就在咫尺,柴鹤漂亮的双眼隔着镜片凝视着我,天呀!他真是个抒情的恶魔,这种平视过来的精美,让我轻盈地想飞-----摇摇头,我自然地环上他的颈项,亲昵地用鼻尖去磨蹭他的鼻尖,“你妹妹胆大的会让你咋舌!”“说说看,她怎么个胆大法儿?”轻哝呢语,尽是宠爱,我很受用,抬起小下巴,自豪,扬眉,“我做了佟卿越三个月的情妇!”真是小人得志,这种别人捂起来都嫌臭的事儿,我还真觉得自各儿了不起,“偷情”容易吗?真的很需要胆量咧!“小妖精,那可是你‘小姨夫’!”“也是你的‘小姨夫’,呵呵!哥,你知道吗,佟卿越为了我还和陶白干过一架哦!”“知道,陶白和我提起过,那时侯,我就知道,我们家元一是个小祸水!”点了下我的额头,我笑地傻呵呵,突然瞥向他胸前的吊坠,我一下捏进手心,“为什么这上面是个‘单’?不是单晚嘉吗?”卸下吊坠,双手枕在脑后,柴鹤舒适地仰躺进床里,“陶白说的对,我们柴家就你这个宝气,怎么这么丰富的想象力?再仔细看看,这个吊坠真的没印象了吗?”斜睨着我,柴鹤一脸无奈。抬起吊坠,对着明亮的灯光,我仔细地瞧瞧,眼睛越眯越细,“这个吊坠----好象----我以前----”“六岁时,你抠下泰迪小熊的一对眼睛,自己在上面刻上‘单’‘双’二字,做成吊坠,还命令我时刻要带着,你自己刻上‘双’的那只眼睛呢?”戏谑地睨着我,柴鹤的提醒真让我不好意思极了,那吊坠黑漆漆的,可不是我从泰迪身上恶生生抠下来的?当时只觉得这对眼睛亮极了,连那毛茸茸的玩具身子都不玩了,整天就捧着这两珠子对着光线看啊,泡进水里滑啊,记得,当时小姑还说我很识货,她说,这个泰迪熊贵的就是这对眼睛----“嘻嘻,不要这只眼睛了,以后,我就是你的眼睛,你就是我的眼睛,好不好?”就只会耍赖,甜言蜜语张嘴就来,窝进他的怀里,枕在他的臂膀上,说不要那只吊坠了,可还对着灯光摇晃着,玩地不亦乐乎。搂近我的脖子,唇贴近我光滑的额角,“小精怪哦----”无奈的叹喟,甜蜜的亲昵----
流苏的裙摆漾出活泼的风情,吹着泡泡糖,双手插进牛仔小外套的荷包里,借着机场大理石地板分明的文理跳着格子,丝毫不被侯机室里繁忙快速的节奏影响,我该怎么闲着,还怎么闲着。一旁,柴鹤悠闲地翘着腿,靠在小牛皮沙发上用手提传着文件,狂放恣意闲适的坐姿,加上俊逸的让人痴迷的侧容,不知吸引了多少流连的目光----啧啧啧,这个男人以后是我的了!真是何得何能啊,我柴元一身背着一圈小肥肉,还总是莫名其妙长些小痘子----怎么回事啊,今早起来,脸上,手臂上就冒出些小红疙瘩,还挺痒,被虫子咬了?停在那里,我一边挠着自己的手臂,一边皱着眉很仔细的回想昨天跑哪儿蹭了,弄的这一身小痘子?是不是在美院的花房里,只有那里有虫子----“元一,走了!”“哦!”跑过去迎上柴鹤抬起的手,懒地再深究了,反正,我皮肤敏感,容易长,也容易消,说不定不管它就好了的----“想什么呢?又发呆----别动!元一,你脸上怎么了?让我看看----”扳起我的脸,柴鹤的眉头也皱了起来,疙瘩是不是挺多啊,哎呀,我只觉得好痒,伸出手我就要去抓,“别挠,元一,你这是----”“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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