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身份之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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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身份之谜

苏振国望忘了李阳和曹毅一眼,说:“今天开个生活会,你们也说说自己的意思,战,还是不战?”

李阳酒量很大,无所谓,曹毅已经有了几分醉意,心里有心罢战,可今天这种场合,他们没有决断权,这个决断权,控制在省长苏振国的手里。《+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当下,李阳和曹毅连连摆手,说:“这等事情还是由省长您一锤定音比较好,省长您说喝咱就喝,您说散咱就撤,都挺您的。”

苏振国呵呵一笑,说:“你们两个小子,给你们自主权你们不要,看来,还得我独断专行了。”

苏振国看来今天心情很不错,一挥手,对郭小七说:“小七,再上两瓶。”

王国生笑道:“省长,您真想撂倒几个啊?”

苏振国笑着说:“难得像今天这般高兴,干脆放松一次,不过,现在我更改一下规矩,再喝大家都随意,真要觉得自己有了七八成了,可以休战。真要醉了,几天都缓不过来,伤身体,没这必要。”

王国生说:“好,就按这规矩办。”

这场酒喝了四个多小时才散,相对来说,苏振国和李阳的酒量要大一些,王国生和曹毅次之,虽然省长已有声明,谁喝不下去了,可以休战,可王国生和曹毅见省长难得像今天这般高兴,都舍了命陪省长喝。

苏振国自然看的出来,一看,再喝下去,只怕王国生和曹毅都会醉,主动休战,说道:“行了,今天就到这里吧,咱们改天再喝。”

李阳知道,省长事务繁忙,改天只怕就再没有这样的机会了。王国生摇摇头,说了实话,说:“省长,再喝下去只怕我是要真醉了。”

苏振国哈哈一下,说:“国生不错,很实诚。”

突然,李阳想到了一个词:用友者霸!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在适当的时候,作为领导者,对待下属要像对待兄弟朋友一样,方能成就霸业。霸业用在当下,自然不合时宜,应该是成就事业才是。省长今天如此平易近人,一团和气,是不是也有这方面的考虑?

李阳知道,经过今天这场酒战之后,在场诸人的情感自此更深一步,对今后的工作大有帮助。看来省长对怎样做好一个领导者,成竹在胸,对领导者的领导艺术,炉火纯青,非同一般。

回到招待所,曹毅酒喝得有点点,苏振国让他先去休息了,李阳来到苏振国的房间,等苏振国换好衣服出来,李阳已经给他泡好了茶,电视打开调到了央视新闻频道。

苏振国在沙发上坐下来,拿起遥控器按了一阵,最后在科学探秘频道停了下来,里面正在播放解密太极拳,李阳有些诧异的看了苏振国一眼。一向看电视只看新闻的省长,今天是怎么呢?

“小李,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我为什么看这些东西?”苏振国笑问,

李阳点点头,如实说道:“自从我来省长身边工作,我见省长一般都只关注新闻。”

苏振国说:“你说没错,我一般情况下只看新闻,因为新闻上面所反映的东西,真实而且全面,大到国家政策,小到百姓生活,从新闻中,也还能反思一下自己,我们做的还有那些不足之处,好及时予以改正。至于我现在看的太极拳,说它是一种拳法,还不如说它是一种文化。”

“哦?”李阳在沙发上坐了下来,他听过太极拳是武术,是养生操,还是第一次听说太极拳是一种文化。现在大多练太极拳都是为了养生,没想到在苏振国这里,却有另外一种解释。

看李阳似乎很感兴趣,苏振国便为他讲解。苏振国说:“华夏文化,都是求同的文化。就万物同一而言,太极即宇宙,太极即天地,即太极图,即太极拳,即文化,即人生。太极就是宇宙,人生就是太极。”

李阳听得似懂非懂,忍不住问道:“听省长您这么说,莫非太极与人生大道理还息息相关?”

苏振国点头,说:“没错,太极即阴阳,一阴一阳,相生相克,相辅相成,阳中有阴,阴中有阳。不管是动静,奇正,祸福,都能相互转化。举个例子来说,当你在遇到坏事的时候,不妨冷静的从另外一个角度想一想,说不定,这也许是一件好事。”

李阳仔细的回想,省长说的很有道理,想当初,要不是陈璐的背叛,他怎会去酒吧买醉,怎么会认识唐韵云?再后来,他被郑晓斌排挤出了教育局,却时来运转绝处逢生,一跃成为苏振国的秘书。

“省长,听您这么一说,您说的太极文化,和‘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有点相同的意思。”李阳说。

苏振国呵呵一笑,道:“你说的这个只是诸多太极文化中的其中一项,回头没事儿时候,多研究研究,相信你会有所收获。”

“嗯。”李阳点头。苏振国看了一眼,接着问道:“小李,你是不是有事?”

听到苏振国这话,李阳一阵脸红,心想省长不愧是省长,一眼就看出了自己的心事。李阳忙说道:“是这样,我想问问省长周末有什么安排,我准备回家一趟,看一下我妈。”

“就这事啊,你应该早说啊。”苏振国说:“你妈一个人也不容易,只怕你以后越来越忙,回去的机会少了,小李,要不把你妈接到省城来住?”

李阳说:“我也想过这个问题,再次回去,准备跟我妈商量一下。”接着李阳问道:“省长,您周末不回家看看阿姨?”

李阳这话一问出口,就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因为他看到苏振国脸上的笑容快速隐去,取而代之的是面无表情,接着,苏振国叹息一声:“我离婚了!”

“对不起,省长,我不知道……”李阳赶紧道歉,苏振国摆摆手,笑道:“没事。”

接着,从茶几下面拿出一盒烟,自己点燃一根,然后递给李阳一根,一边抽烟一边说道:“她前妻叫邓梅,我跟她之间属于政治联姻,我的岳父曾经是西江省委书记,后来调到京城市委书记。我跟邓梅处了十年,我们之间有一个女儿。”说到这里,苏振国脸上有着苦笑,道:“我能处理一省之事,却不能处理自家的事,你说是不是很可笑?”

李阳说:“自古以来,清官难断家务事,家务事之所以难以处理,是因为它太过于复杂,包含的不仅是矛盾,而且还有感情的成分在内,自古以来,伟人大贤尚且如此,省长您也不必过分自责。”

苏振国说:“只是苦了孩子。”

一句话,短短几个字,却包含了无尽的自责,悔恨和心酸。试想,天底下没有哪个人在结婚之前就想好了离婚,之所以走到离婚这一步,肯定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两个人一直聊到凌晨一点,这一夜,苏振国把他多年来未吐露的心声告诉了李阳,也许,不管是大人物也好,还是小人物也罢,有的时候,他们也需要一个倾诉的对象。

从谈话中,李阳也获悉很多关于苏振国的信息,比如他是京城人氏,而且还是高干出身,父母健在,他的前妻和岳父现在就住在临江的疗养院。到了最后,苏振国对李阳说:“小李,这周末你就回去好好陪陪你母亲,明天让小七送你,我也回京一趟。”

听到苏振国要回京,李阳问:“省长,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苏振国说:“就回去看看老爷子,没有其他的事情,小李你安心回家吧,周一咱们再见。”

李阳说:“行,那省长您早点休息。”

苏振国点头,说:“好的,晚安!”

第二天一早,李阳起床后,和苏振国吃过早餐,又安排张茂杰负责省长的保卫工作,然后和郭小七一直把苏振国送到了机场,买好了机票,一直看到苏振国和张茂杰他们过了安检,李阳才和郭小七回去。

郭小七要送李阳,被李阳拒绝了,郭小七平时很忙,好不容易有个周末。再加上李阳接到唐韵云的电话,唐韵云在电话说,她也要去临江,所以,正好可以搭唐韵云的顺风车。

李阳和唐韵云刚到临江,李阳接到了苏振国的电话,李阳以为苏振国有要事,赶紧让唐韵云停车。

接通电话,李阳说道:“省长,您找我?”

苏振国说:“小李,邓梅给我打电话了,非要见我一面,我现在人在京城,她从小曹那里知道你在临江,说什么也要让你去一趟家里,本来是我的个人私事,不应该麻烦你的……”

李阳急忙接过话:“省长说哪里去了,在我眼里,只要是您的事,就没有公私之分,就都是我的事。邓阿姨住在哪里,您告诉我,还有什么时候方便过去,我去一趟就是了。”

邓梅住在临江市疗养院,李阳知道这个地方,是临江最先建造的市委住宅楼,后来改成了疗养院,很多老干部住在这里。虽然疗养院看起来有些陈旧,但环境幽雅,绿化最好,而且楼间距最宽,从嘈杂的大街上一步跨入绿树成荫的疗养院,凉风习习,鸟语花香,李阳有点不真实的感觉,仿佛来到了世外桃源一样。

门口有警卫站岗,警卫冷峻的眼神让他很不舒服,好象他是不怀好意前来惹事生非一样。登记之后,再通过电话确认,警卫才放行,保护级别不亚于省政府大院,李阳想,多半是因为苏振国岳父邓老住在这里的原因。

同时,李阳也感慨,权力带来的巨大好处在于,不仅可以在人前的风光,在人后,也有相当级别的安全保护。

在和苏振国通过电话之后,李阳直接来到了疗养院,替苏振国与他的前妻邓梅见面。

邓梅住在五号楼别墅,李阳按了门铃之后,门打开,里面是一个四十多岁,面色暗黄,身材有些走形的中年妇女,她见到李阳,微微一怔,问道:“你是李阳?”

难道她就是苏振国的前妻邓梅?

李阳心中微微有点失望,后来一想也就释然了,他想邓梅既然是高官千金,必定也是一个美女,即使现在人到中年,也应该风韵犹存才对,没想到,邓梅不但在脸上看不到半点漂亮的痕迹,而且长相普通,只能算是中等的姿色。

高干有很多,高干千金也不少,但并不一定高干千金就是美女。如小说中描写的漂亮又聪慧的高干千金,简直是少之又少,可遇而不可求。

邓梅请李阳进来,先是用审视的目光打量他片刻,然后不冷不热地说道:“保姆出去买菜还没有回来,等她回来,再给你倒水,大上午的,也不会口渴。”

李阳对她居高临下的态度和傲慢的口气,感到有点不太舒服,就算她的父亲曾经是京城市委书记,也是退下来许多年的前的政治局委员,也没听苏振国说过邓梅现在身居要职,没想到架子端得倒是挺高。不过她毕竟算是长辈,李阳还是恭敬地说道:“邓阿姨不用客气,我在临江朋友很多,不缺水喝。您有什么事,方便的话请告诉我,我回去后,一定亲自转告苏省长。”

邓梅的目光中充满了轻视,是看不起的神色,她的目光全是审视和疑问,对李阳充满了不信任。

“振国怎么会看重你,你这么年轻,办事能稳妥吗?”邓梅摇了摇头,一脸惋惜,又叹了一口气,“算了,既然你来了,总不能让你白跑一趟,这样吧,你替我转告苏振国一句话:孩子需要一个完整的家,他也需要一个家,要没有我爸,他也不会有今天的位置……”

李阳暗暗叹息,他终于明白,像苏振国这样懂得包容的人,为什么会和邓梅离婚。邓梅骨子里的高傲是一根刺,很容易伤人,而且还不懂得收敛,就象刺猬一样,不论是言谈举止,处处伤人。

邓梅和苏振国夫妻多年,竟然还不了解苏振国看似平和实则倔强的性格,难怪苏振国最终选择了离婚。李阳心想,看邓梅这态度,只怕两人复婚的可能性不大。

邓梅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以她父亲在仕途上可以为苏振国铺路为诱饵,想让苏振国回心转意,只能让事情恰得其反。

李阳心里清楚,却又不能当面说出来,只好点头说道:“好的,我一定原封不动地将话带到。不知道邓阿姨还有没有别的交待的?”

邓梅不接李阳的话,反问道:“振国在省城过得如何?听说他这个省长日子过得不太舒坦,是不是?你告诉他,只要他开口,就会有人替他递话到上面,他不用这么辛苦的。”

李阳一愣,苏振国的情况他很了解,的确,他知道苏振国在省政府中有一位对手,但是这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苏振国在极短的时间内,掌控了省府,他的这份执政的手腕,让李阳佩服的五体投入。

在李阳看来,能够在短短两个月不到的时间里,将省政府绝大多数的大佬收入囊中,这份手腕,纵观华夏官场,所有省长之中,像这样的人物,也不过二三人而已。

而且,苏振国本身就是高干出身,只怕他的身后的背景,与邓梅的父亲比起来,只强不弱。让李阳不明白的是,从哪里传出来说苏振国在西江省过的不太舒坦?

邓梅的傲慢和自以为是让李阳也心中不快,他说道:“困难是有,不过现在已经打开了局面,我相信,最困难的时候已经过去了,以后应该会好上许多。”

邓梅却是不信,说:“不可能,他是空降来的,在当地没有根基,凭他自己,不可能。李阳,你不要信口开河,不要天真的认为苏振国已经掌握了局面!”

“邓阿姨言重了,我身为苏省长的秘书,对省政府的情况不敢说了如指掌,也算心中有数!”对邓梅的不相信,李阳暗暗冷笑,这个世界上自以为是的人太多了,他索性也放开了,说道,“我说的打开局面其实还是保守的说法,非要大胆一点地形容的话,说是苏省长已经掌控了大局也不为过。”

“果然是有什么样的省长就有什么样的秘书!”邓梅一阵冷笑,道:“苏振国就爱夸大其词,你跟着他,也学会了夸夸其谈。话说得轻巧,没有根基没有能力,就凭你们二人就能打开局面?也就是说说大话而已,说出去谁会相信?”

悲哀啊,真是悲哀。李阳仿佛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说苏振国没有能力?天真!要是没有能力,他会无数次的刷新华夏官场升迁的记录?会在三十多岁就成为部级干部?会在短短四年内让北蒙经济翻了一番?中央会放心他到西江省来担任省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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