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软弱了,”成年男人的声音在他耳边叹息,“对未知的恐惧只会让你更加软弱,像个婴儿一样谁都能随手掐死。”
我没有!
何禀流咬牙启齿地对心中那个声音怒吼:“我才不软弱。”他带着满腔不甘的怒火回头看去,却落进了一双盛满繁星的明亮的眼睛里。
“禀流!”眼看那马就要扑到在地,方逸平慌忙伸手揽住何禀流的腰,把他带到了自己怀中,焦急问,“出什么事了?”
何禀流不答,只是怔怔地看着他,沾满血污的指尖轻轻抚上方逸平的眼角,低声问:“你来做什么?”
方逸平想也不想地回答:“陪你一起。”
何禀流渐渐清醒过来:“你知道我要去做什么吗?”
“我无所谓,”方逸平想了想又补上一句,“我亲过你了,要负责。”
何禀流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笑容:“方逸平,你三岁半吗?”
方逸平嘿嘿直笑,俯下`身又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忽然摸到了一手血,他忍不住大吼:“禀流你怎么一身伤?怎么回事谁弄的怎么弄成这样你伤成这样了怎么还到处跑你要不要命了你……”
“闭嘴,吵。”何禀流在他怀里闭上了眼睛,“皮肉伤,明天到历州找个大夫收拾一下就好。”
两人,一马。暗夜中长得看不见尽头的官道。
何禀流覆上了方逸平握缰绳的手,心中却是落地生根般的宁静安稳。
两人到历州时天还没亮,方逸平就拿银子砸开了一家医馆的门。
这大夫大概是被银子晃得眼晕,下手时还在哆嗦。何禀流面无表情地握着刀任由那人折腾,方逸平也看不出他疼还是不疼。
大夫把何禀流上半身全包了起来,写了挺长一药方子:“这位公子的伤要静养,可别再折腾了。”
方逸平扔给他一锭银子,拿着药方叹了口气。
何禀流问:“你叹什么气?”
方逸平苦着脸说:“你肯定不会静养。”
何禀流唇边泛起一丝笑意:“我要去苍狼堡。”
方逸平愣住:“你要去找苍善报仇吗?”
何禀流点点头。
方逸平小心劝:“禀流,你真要去?”
何禀流看着他,手掌紧紧握着刀,刀柄上的纹路都快要嵌进他掌心里,他说:“苍善一日不死,我就一日不得自由。”
方逸平抓着那药方又叹了口气,他这辈子的气估计都叹在何禀流身上了。
“好吧好吧,我们就去苍狼堡。”方逸平认输,“不过你要听我的。”
大夫去煎药了,方逸平让何禀流留在医馆养伤,说自己去街上买点小东西。
历州不如潺塬繁华,方大少转悠了半天也没找到一辆能入眼的马车,最后在一个舌灿莲花的掌柜手中勉勉强强买了一辆,又嫌里面的垫子布料不好,又问掌柜的去哪里能买到最好的绒毯和软垫。
方逸平坐着新买的马车来到掌柜推荐的织云坊。
织云坊外站了两排家奴,不知道是哪家少爷这么大排场。方少爷和人私奔中一切从简,被对方家奴拦在了店外:“我家少爷在里面有要事,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方逸平乐了:“谁家少爷?好大架子。”
那家奴冷着一张脸不再理他,鼻孔朝天门神似的站在那里,就是不让方逸平进去。
方逸平在潺塬城横行霸道,万万没想到也有被人堵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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