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生人勿近,到现在的一切如常,朝他肆意撒娇,明明才两周的时间,却仿佛让他经历了从地狱过渡到天堂。
“是我不好。”
“嗯?”
“之前你问过我两次,我是不是年轻时候就认识你,可我都没放在心上,怎么都想不到安宁镇的车祸是这样偷梁换柱的一出戏。我后悔没有早一点去怀疑去查证,而让你平白受了这么多的委屈。我早该猜到的,这世界上不可能有两个人这么相似”
他胡乱亲吻着她的发丝,深深嗅着她发间的香气,苏沫拽紧了他的衬衫,将头搁在他肩上回抱着他:“我这不是回来了么,以前的事情让我好累,我们都不要去想了好不好。”
我什么都不想要去管了,我现在唯一想要的,便是你永远都在我的身边。
我已经等了太久太久,我的少年。
晚上陈以航倒是不敢怎么折腾她,看她喝完药之后就嘱咐她早点睡,自己则回到书房处理堆得漫山的文件。公司的事情杨秉文是无力气再管,更不用提苏沫了。而对于陈以航来说,苍天厚爱,把他最珍视的人也送了回来,他现在什么都不缺了,是不是也到时候该处理一下这么多年都悬而未决的那件事了。
苏沫醒来已是第二天中午,这才想起约好了要回家吃饭的事情,连忙起来匆匆洗漱完就出了门。陈以航打过电话报告要晚一些过来,她笑笑,说他放心去忙。
风萍不停地打着喷嚏。
“怎么了妈?”苏沫停下手中动作,望向镜子里的风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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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呼吸与眉眼,是我此生最想还的愿3
她前不久才染了色的头发,如今头顶一圈又冒出了许多银丝,想是被这几个月来的事情催老得迅速,人也跟着觉得浑身乏力的很。风萍皱眉按了按肩窝,苏沫顺势替她轻轻揉捏起来,“是这里疼吗?”
虽然样子都变了,可她低眉时认真的模样一如往昔,长长的刘海倾泻而下遮住眼睛,她用手拂过。风萍忽地握住她的手,从镜子里对上她的眼睛,“荏荏你怪妈妈吗?”
苏沫想一想,“那妈妈怪姐姐么?”
“自然是怪的,也觉得心寒。”苏沫不答,继续帮她揉捏着肩窝,风萍转过身子,将她的手包握得很紧,另一只手则抬起缓缓滑过她的脸颊,指尖都在颤栗。
苏沫笑一笑,蹲下身子将头埋在她的腿间,“妈,你别看我,荏荏变丑了。”
风萍鼻头一酸,“谁说你变丑了,妈妈看来你比小时候还要好看。”
“妈是女儿不孝,让您和爸爸这么多年担惊受苦了。”
杨秉文现在的情形,用旁人的话来说,就是等死。
风萍摸着她的头发,微微叹气:“你爸爸他心里有事儿,装了太多年了”风萍欲言又止,换了旁的话题:“小航那个孩子真的很不错,这么多年勤勤恳恳帮你爸做事情,也不贪心,妈妈本来以为他是贪我们家的钱,所以你刚走一年他就跟美美在一起了。”
苏沫一动不动地听着,眸中悲喜难辨,风萍又说道:“后来美美才哭着跟我说,是她害的小航做错了事,小航为了负责才同意跟她在一起,其实那个男孩子,他的心死了,跟谁在一起也都没什么区别了。他想着,能在原地等你,也是好的。”
“妈,您别说了,这些我都知道。”苏沫吸了吸鼻子,眼眶有些泛红。
风萍点点头,“婚礼的事情你别太操劳了,小航会给你安排人的,妈就想看着你风风光光地嫁出去。”
苏沫忍不住将眼泪都蹭在风萍的裙子上,像小时候挨了爸爸批评时那样,“妈,我才不要这么快嫁给他,这么多年我在外边儿受苦,他在这里风流快活,我非得要好好整整他才能出这口气。”
风萍听得手中动作一滞。
“妈?”苏沫讶异地望向她。
风萍的眼窝陷得更深了,衬得眼底显出一大片青黑色,苏沫不知道她怎么了,可风萍却是急着向她求证,“荏荏你别生妈妈的气,妈妈以前保护不好你,后来就剩下你姐姐一个女儿在身边,这才想把什么都抢过来留给她,所以那次才擅作主张拿了支票去找你。妈妈不知道那时候你还病着,还让你受了那么大的刺激,妈妈现在一想起来就觉得后悔啊”
她瘦弱的身子喊叫得颤抖,苏沫站起身将她的头揽向自己靠着,手轻轻拍打着母亲的背,却是将头仰起几十度,逼着眼泪回流,“妈您还提那些干嘛,我早就不记得了。现在真相大白,就连姐姐她也受到了惩罚,我们都不去想过去的事儿的好么。”
桌边的电话一刻不停地响着,苏沫走过去接起,陈以航竟是在挑礼物,有两样东西权衡不下,来问她的意见。
苏沫挂了电话,对风萍说:“妈我们下楼去吧,以航过会儿就到了。”
她点点头,母女俩又聊了聊宋阿姨、心然还有杨昱美的事情,不一会儿,以航就提着大包小包进门来。
苏沫握了握风萍的手,“说好了,我过几天去那边看看姐姐。”
“在和你妈聊什么贴心话,都不能让我听?”陈以航从身后揽住苏沫,下巴搁在她头顶蹭来蹭去。风萍笑话他,“小航怎么还不改口叫我这老婆子一声妈?这么多年我可是一声都没听你叫过。”
苏沫亦是仰头朝他笑,想看他别扭的样子。陈以航果然窘迫地捏捏鼻子,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低低喊了一声:“妈。”
这一声确实动容,原来他心底是如此渴望能有一天再有机会亲口喊出这个生疏的字音。
饭后又聊了会天,苏沫却是说什么也不肯跟陈以航走,说晚上要陪妈妈睡觉,风萍拿挽着自己的小女儿也没办法,就嘱咐佣人去给姑爷的房间也收拾了出来。
苏沫陪风萍聊到深夜,风萍因为晚上浅眠,怕影响她休息,就陪着她回到她儿时的房间。风萍给她关了灯带上门,苏沫盯着天花板,往昔一切都如同一场旧梦,让她疲惫不堪。她翻了个身子,桌上的手机一直闪着光。
她起身拿起来看。
好几个未接电话,一条短信。
全部都来自于宋心然。
她点开来看,短短一句话:沫沫,我们明天见一面吧。
不知为何,她心底浮起浅浅的不安。她醒来时见过宋心然,虽然憔悴,可有高子乔忙前忙后寸步不离地守候,她应该也很幸福。虽然男人都会在意那样子的过往,可她愿意相信爱情。
陈以航开车送她到约定的地方,宋心然已经等在那里了。
苏沫吻了吻陈以航的侧脸,“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我去去就回。”
陈以航恋恋不舍地拉回已经要下车的她,将她按在胸前吻了好久才肯放开,还一脸回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唇,昭示着他高超的吻技,这可让苏沫生了气,她爬过去狠狠咬了咬他的下唇,“让你以前老偷腥,回去就给我跪搓衣板!你偷过几次腥,就得给我跪断几块搓衣板!”
凉城已经是深秋了。
风很大,似要将宋心然单薄的身子吹得飘了起来。
她的头发随风飞舞,让几步之外的苏沫想起第一次在舞台上见到她灵动的舞姿的场景。
还有彼时她身侧高子乔满目的灿烂光辉。
你的呼吸与眉眼,是我此生最想还的愿4
苏沫站在原地,看着她浑身散发的那股子慵懒迷离的气质,忽然就不敢再走近。明明人还是旧时的人,可好像就是有什么东西变了,现在的她依旧很美,却美得让人心碎。心然回身看见她,唇畔稍扬。
“等很久了?”
“我刚到。”
苏沫替她捻捻发丝,尽量笑得平静:“找我出来有事儿?”
“是啊。”她随苏沫并肩走着,默了好半晌,才开口:“我是来道别的。”
苏沫心一紧,“能不走吗?”
宋心然只是笑,没有太多情绪地微笑着:“别告诉他。”
“所以你要去哪里也不会告诉我?今天是我们的最后一次见面?”她问得有些急,却不知道还能有什么话语能够挽留她想珍惜的人。她觉得抱歉,“如果不是因为我和以航的事情,你们也不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你若是走了,我也不会幸福的,我不会原谅自己,更不会原谅以航。”
“嘘。”
宋心然将食指放在她的唇上,“沫沫,你记住,你和陈以航是连天都拆不散的,你不可以不原谅他,你们分开了十年,这样的折磨,足够了。”
“至于我,我不想再留着凉城了,这里谁都知道我出的事情,对我妈妈的病情恢复也没有好处,所以我想带着我妈去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一切都重新开始。”她的眼神黯了黯,“子乔和他家人闹得厉害,我实在是不舍得他为了我放弃大好前程,顾浅白我现在看着挺顺眼的,更主要的是,顾家和高家联姻,对子乔也有好处。”
“那些身外之物他都不会在乎的。”
“可我在乎。”心然音量略微提了提,“我不希望他因为我受苦。”
她说的明明都有道理,可苏沫就是无法接受:“为什么已经到手的幸福,你要这么轻易的放开呢!”
“换作是你你会怎样?离开陈以航,还是留下来?”她淡淡笑了笑,目光落在苏沫身上。
这个问题问得好,苏沫哑然。
她们是同一类女孩子,除非自己愿意,谁都勉强不得。
没人再说话了,她们慢慢散着步子,身后一辆黑色轿车也慢慢跟着。不远处的落日缓缓西坠,金黄由天际逐渐向她们袭来,这儿的公园西角座落了一栋红墙红瓦的教堂,顶端挂着一架硕大的钟,她们一并仰头,看着底端指针摇摇晃晃,将眼睛里的日晖都给摇碎了。
不知道里面是正在举行一场婚礼还是正在做一次礼拜,隐隐约约传出好听的乐音。宋心然站在教堂外中间,她拢了拢自己的衣襟,苍白的左脸隐藏在落日的光芒之中,只有眼睛是亮的,“世界上有那么多对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我和他只是其中一对罢了。倒是你,沫沫,你一定要好好的。”
苏沫眯了眯眼,她看着心然越走越远的身影,轻轻地抱了抱自己:我会好好的。
人生还这样子长,自然是要好好的。
陈以航大抵猜到宋心然和苏沫说了些什么,可他还是没有办法接受她因此对他不理不睬,避之不及。
他知道她自责,他又何尝不是。他现在比之前还要小心翼翼,她的每一丝心情起伏、每一件小事,他都恨不得能替她承受、替她去完成,她的每一个要求他亦都不舍得去拂。所以明明知道不该让她去见杨昱美,可当她可怜兮兮地拉着自己的衣袖那样子求了,他还是狠不下心。
杨昱美。。。。。。她现在的模样,应该是不会伤到她了罢。
他亲自送她到了目的地。
苏沫却躲在他身后,望着大铁门旁边白瓷砖墙壁上的牌匾,静默不语。
「凉城精神康复中心。」
她在心底默默念出声。
陈以航捏了捏她冰凉的小手,“有我在。”
她点点头,生平第一次踏进这样的地方。
穿过不甚浓郁的草坪,走进阴森寒凉的大厅,又穿过桌椅陈列的食堂,她被他牵着,来到了住院部。一路都是疯疯癫癫的病人,歪着脑袋满口胡话的、流着口水的、满走廊奔跑的、追着人打骂的。。。。。。就算是正常人进到这里,恐怕不出几日,也会变疯。就连里面的护工,也似乎久不堪负,人人都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甚至偶尔也会对闹事的病人动手责罚。
她看着骇人,身子都在抖,他揽紧了她,“我们回去?”
她摇摇头,“把她接回去好么?”
陈以航皱了眉,正在此时这一层楼的负责人亦步亦趋地赶过来接待他们,“陈董、苏小姐,这边请。”
那还是艳丽如蝴蝶的杨昱美吗?
她穿了一件大了一号的条纹格子病服,嘴角还留有一点亮晶晶的液体。她的房间还算整洁,设施也很齐全。他们进来时她并没有发现,依旧一霎不霎地看着手中的照片。苏沫走近了,才发现那是她初二时的一场篮球赛照片,上面定格了她啦啦队篮球宝贝最美丽的瞬间,那代表了十几岁的少女对爱情最初最美好的向往。她痴痴笑着,目光呆滞,嘴里哼着听不懂的曲调,又将左手中指上的银戒指靠近嘴边细细亲吻着,像是朝圣般虔诚。
陈以航瞧出来了,那是他们的订婚戒指。
苏沫红了眼眶,她颤抖着伸出手,替她理顺已经干枯毛糙的长发,犹疑着叫了一声“姐。”
没有回应。
除了那首不成曲调的歌谣还在唱着。
苏沫一言不发地靠在陈以航的背上,她太累了,却哭不出来,只能将他抱得更紧。陈以航歪过头瞧她,叹了口气:“阿荏,她忘了一切这样的结局未必不好,人各有命,你什么都不要多想,安心嫁给我就好。”
“我们的爱情建在这样多人的痛苦之上,你能安心吗?”她的声音幽幽的,让他心蓦地一沉。
你的呼吸与眉眼,是我此生最想还的愿5
陈以航没有立刻反驳,停了好一会儿才开始给她讲道理,从她的父母说到她姐姐,又聊及宋心然和高子乔。陈以航告诉她,宋心然消失得很彻底,子乔他找遍了整个凉城也找不到她和宋阿姨。他离开了高家,也离开了凉城,他听闻宋心然去了许多地方,每一处待得时间都不长,想来都是为了刻意躲开他。
苏沫听得静默不语,陈以航将她抱得更紧了,“正因为他们都付出了那么多,所以我们才要更加珍惜得之不易的幸福,对不对?”
她将头埋在他的脖颈里,像只小猫儿一样蹭一蹭,发出很小声的咪唔声:“对不起。”
“傻丫头。”他笑。
下了车,他一路将她公主抱抱回家。
“这两天怎么家里都没人啦?”苏沫坐在沙发上晃荡着脱了袜子的脚丫,陈以航在给她打洗脚水。他喊出声:“我给她们放假了,这两天我不去公司。”
“喔。”她光着脚丫踩在深玫瑰红色的波斯地毯上,软软的绒毛一瞬间包裹住她,挠得她直痒。陈以航捧着装满水的盆走过来时,就瞧见她如孩子般弯着脚丫逗地毯绒毛的情景。
他痴迷地瞧了会,被她唤回神。他蹲下身子,替她一点一点挽起长裤裤脚,握着她细细的脚腕放进水里。这盆挺先进,需要插电源,盆底部也模拟脚掌形状做了一系列按摩的小凸点,苏沫脚碰到盆侧的按钮,还会往水里吐出一些小气泡。
她低头仔细看他认真的模样,他卷着袖子,衬衫扣子也开了几粒,额前的几缕发丝都乱了,还沾了几滴水珠。他的手自温水中替她轻轻清洗,从脚趾到脚踝,一寸一寸拂过肌肤,闹得她咯咯直笑。她的指甲有些长了,是健康的粉色,他记起以前她很喜欢自己涂上素淡的指甲油,他拿起宽大干毛巾将她的脚全部包在里面,又挨个把指甲剪短了些,再将她抱上楼送进房间。
这几天,他每天都重复这些。
在她与他错过的那些年里,他已经长成了这样成熟有魅力的男子,只看一眼,就可以让所有女人都爱上。他的爱很浓也很深,可都只给她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纯粹让她感动到不行。
他看着她瑟缩的模样,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站在那儿不想走。
她笑着拍拍床沿,他坐下来。
她抓住他的掌心放在自己蜷曲的膝盖上,一笔一划写着他的名字,他叫道,你写错了比划。她急着辩驳,我才没有。小脸儿都粉红粉红的,他凑近闻了闻她乱动的长发,很香,她脖颈上细腻的皮肤让他好想咬一口。
他顺势吻了下去。
他的大掌扶着她的背,两人缓缓躺了下去。她有些害怕,从未以阿荏的身份这样与他坦诚相见过,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是她的,又不是她的。他呼出的灼热气息喷到她的耳朵上,酥酥麻麻得让她浑身都战栗起来。她被他吻得软成了一汪春水,眼里都是迷蒙的光。
陈以航闻到她身上的清香,下腹一阵火热,可她颤抖得厉害,他犹疑了片刻,终是将伸入到她衣襟里面的手抽出,她的蓓蕾一下子失去覆盖物,泛凉的空气让她一个激灵。她止住他替她理好衣襟的手,咬着下唇摇摇头,她用眼神告诉他,她也很想他。
察觉到感觉到她生涩的回应,陈以航的大手愈发放肆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霸道地引起一簇簇火花。他健壮的身躯紧贴着苏沫,让她清晰的感受到由她引起的炙热的温度。
两人都动了情,已近*,他伏在她的身上,背上懒懒搭了一条薄毯。苏沫扬起的脖颈划出绝美曲线,将雪白傲人的胸部更近地送到了他的舌尖,她的双腿缠在以航腰间,内裤褪至脚踝处,格外。
他很想她,发了疯地想要尝遍她的甜美。他在她好看的锁骨上来回吮咬,不断加深自己刚刚印下的痕迹。唇渐渐向下含住粉红色的花蕾,舌尖不断拨动,感觉它在自己嘴里的花蕾渐渐肿胀发硬。
苏沫圈住以航的脖子,感觉快感一波一波的涌向全身,大脑空白一片,不禁呻吟出声:“嗯别弄”
“阿荏,阿荏”他控制不住地叫她的名字,他清楚她每一寸敏感,更加疯狂地点火,要她同他一并燃烧。他的大手移向她最敏感的大腿根部,缓缓的摩擦。苏沫羞涩至极,努力克制着自己的呻吟,他含着她的耳垂,以他的硕大替代手不断在她的花穴处碾磨,“家里就只有我们,阿荏别怕。”
他缓缓挺了进去,苏沫一瞬感觉自己被胀满了,他的坚挺埋在自己体内,契合得不留一点空间,她甚至可以感受到那顶端的跳动。“航太大了慢一点啊”
久违的*温度飘满了整个房间,伴随着不分彼此的呻吟和低喘,陈以航每一次都刺到了最深入,酸慰的快感让苏沫感觉自己不断徘徊在*的顶端。花穴被缓慢的摩擦着,身体敏感得过分,她被快感逼得快要哭出来。陈以航突然重重地咬住她红透了的双唇,同时把坚挺抽出花穴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她的惊呼悉数被他吞了进去,苏沫在被的瞬间达到了*,眼前一片白光,酥麻的感觉像触电一样,自己仿佛飘在云端。与此同时,死亡般的快感由脊椎开始蔓延全身,逼得以航唯有更猛烈的抽动,直到在最深处释放了自己。
苏沫背靠着他结实的胸膛被紧紧抱在怀里,感觉疲惫一阵阵袭来,迷迷糊糊得就睡了过去。以航久久看着怀里的人,这些年,他从来都不敢幻想还能有这么一天,他的阿荏又是这样触手可及,每一个睁眼的画面,全部都是她安然的剪影。睡熟的苏沫下意识靠近他的胸膛,磨蹭的找到一个舒适的位置,像极了黏人的小猫儿。
浅浅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陈以航更靠近一些,也睡了过去。
你的呼吸与眉眼,是我此生最想还的愿6
身子很热,她想要动一动,可总有什么力量禁锢着她,跑远了又被捞回来,闹得昏昏沉沉的,头也很重。
“杨颂荏。”
“哎。”
“荏荏。”
“怎么了姐?”
“我们曾经是最好的姐妹,是不是?”
“嗯!”
“我们现在依旧还是最好的姐妹吗?”
“……”
我怎么又忽然记起我们曾一起天真地哭和笑。
而后你已放开手但我仍不知怎么去忘掉。
不是了。
没有办法再是了。
苏沫起得很早,精神病院的事情对她冲击很大,她从来就不曾想过,害她至深的反而是她至亲的姐姐。记得还是年少花一样年纪的时候,书里就说,姐妹钟情一人,永远都是一场始料未及的灾难。这一场灾难,让她错过了他从男孩长成男人的那样多年的光景,她稍稍一想起,就如同感同身受般尝到姐姐心底恨的滋味,渗入骨血,无法阻绝。
医生说,她有轻度抑郁,不可以多想。
她唯有更快地搅拌手中的蛋清蛋黄。
“嘶”油下了锅,她熟练地煎着荷包蛋。陈以航醒来时就找遍了整层楼,最后却是在底楼厨房间里找到了她,房子太大就是这点不好,喊她都听不见。
她穿着一整套粉红色家居服,上面还缀着小熊,而他自己的也是她买的同一款式的情侣服,颜色是深灰。他揉揉头发,模样有些滑稽,想起她买回来最初跟他一起换上的时候,非要扯着他在落地镜子前,跟她一起跳韩剧里面很红的那套小熊舞,还一边跳一边嘲笑他。
“喂,陈以航!你头脑发达,四肢好简单!”
“喂,笨死了啦!不是朝左,是要把屁股向右边扭啦!”
“喂,你跳得难看死了啊!”
想起来就恨得要磨磨牙齿,于是手就先一步动作,一下子从背后攻击,把她揉进了怀里。可谁料想,头埋得太深,她一个惊慌,筷子一丢,有油渍溅进他眼睛里,陈以航一声痛呼,阿荏你谋杀亲夫。
“这叫恶有恶报。”她恶狠狠的撅着嘴。
陈以航不发一言,只是拼命揉着眼睛,她慌了,立刻转过身子踮起脚尖想要掰开他的手,“以航你没事吧,让我看看,我开玩笑的。”她真的着急了,他见好就收,“哗”一下张开双手满脸笑意地对着她凑上来的樱唇就是一记深吻,她意识到着了道,死了命地捶打他,他将吻移到她的脖颈,上面还是他们昨夜疯狂的痕迹,苏沫得了空的小嘴没命地嚷着:“陈以航你混蛋!你欺负人!你总欺负我,我讨厌你!”说着说着,她就软在了他的怀里。
他又咬又舔,她虚浮无力,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扣子已经三三两两解开,他的小妖精,居然都不穿内衣。苏沫像知道他皱眉的原因,羞窘大叫:“我要去洗澡的!”以航一脸赞许地点点头,“真巧,我也没穿,我也要洗澡,我们一起去洗。”
“不用了不用了,我现在比较饿,你让我先做早饭,以航你也饿了吧,我们可以一起吃啊。”
“我是饿了,可我比较想吃你。”
他含糊不清的声音听入耳竟无比性感,苏沫早在不知觉间被他抱着坐在了台面上,双脚圈着他的腰,无论她怎么隐忍也还是挨不过他的攻势,一声连着一声羞人的呻吟从她嘴里不断溢出。
完事后她趴在他的肩头,整个人软绵极了,再无半点力气,陈以航一脸餍足地揉揉她的发丝,就维持着这样单手抱着她的姿势移到锅台边,小心翼翼将锅里早已漆黑的荷包蛋给捞到盘子里,一边摇头一边叹气:“阿荏,你的厨艺还跟小时候一样糟糕啊!你还记得那时候漓青郊外春游么?你做的西红柿炒蛋”
男人还没有说完话,就“呼”一声闷哼,痛意只能吞进肚子里。
苏沫咬着他的肩头,死命咬着,说什么也不肯松开嘴巴。“陈以航!我明明做得很好的!是你毁了我的早餐!”看来他的小东西恢复了一点元气,竟然咬着咬着还上瘾了,双手不断在他身上掐来掐去,一边不满地嘟囔着:陈以航你混蛋!
她是不是不知道,她的小手在他身上毫无章法地乱来,这样无异于点火烧身。
该死的。
他笑一笑,万千风情:“阿荏,我带你去洗澡。”
看懂了他眼里浓墨重彩的暗示,苏沫立刻安静下来,她揉揉头发,想要穿好衣服从他身上跳下来,可他不依,立刻扛着她就大步朝浴室方向走去。
他非常不介意和她再来一次鸳鸯戏水。
“陈以航!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要给佣人放假了啊啊!”
“陈以航!我饿了啊!”
“以航,晚上好不好”
“以航,唔”
他皱眉,这只猫咪有点儿吵。
她一脸怨念地坐在饭桌上看着他。
中餐是厨师做好了亲自送到别墅里的,都是她爱吃的菜色,以航似乎特别忙,吃饭的时候电话一个接着一个。她看着他认真的模样,谈吐间雷厉风行,决策果断,就连蹙眉深思的表情都格外帅气,她看得痴迷,怎么现在的他一点儿也不像折腾了一整个早上的那个男人。
“公司很忙?那你快点回去上班吧。”
陈以航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聊了几句就挂了电话,幽幽的:“一点儿也不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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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么甜,我仰起脸看一看书名,这还是恋歌么?莫非这是我的新文了?我穿越了?恋歌咋这么甜了?!
爱是毕加索风歌,尼罗河月落,吉普赛的传说1
苏沫不置可否,叉起一块牛肉放进嘴巴。陈以航的电话果不其然又响了起来,她差点笑得把肉都吐出来。陈以航没好气地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脸上毫不客气写着“怎么不当心一些”,一边还对着电话那端说着:“嗯,我知道了。”
“喔。真的是一点儿也不忙。”
“嗯。”他合上电话,继续气定神闲地吃着午饭。
他将办公场所挪到了家里,她则在会客室里同婚礼策划公司的负责人商讨一些细节方案。本来婚纱应该也由他们公司一起负责的,可苏沫总觉得他们提供的衣服欠缺了一些她要的感觉,陈以航这才为她请来的设计师。对于婚纱的理念,她也只是选择性地透露了一些,更多的主题选择、场地筛选,她都乐意亲力亲为,他担心她累着,她反而说他没办法理解她的开心。
她恐怕不知道,她说她乐在其中的时候,他有多感动。
他原本很害怕,怕她的不愿意醒过来是因为他,也怕她因为那样多的阻难和他给的伤害而不愿意原谅他,他最害怕的却是接下来他要做的事情她会不同意他不想要再赌一次,她是他这一生幸福的牵引,全世界那么多人,唯有她才可以让他感受到自己生命里难以企及的幽微。
他呢。到了这一步,要不要放弃。
陈以航揉着额心,笔在指尖转着圈儿。
“以航?”
她笑意盈盈小跑过来,他忙合上文件。
“在看什么?我可不可以看?”她挑眉,他笑一笑,接过她手里的婚礼请柬,转走了话题:“字也是你写的?”是他熟悉至极的小楷,他鼻头有点酸涩,他们分开的九年里,她是不是每次想起记忆里模糊的他,想起苑薇街的时候,就只能靠画画、练字、做书签来排遣情绪。
他抚上她的脸颊,她浅笑着将脸往他大掌里面蹭,愈发像一只他圈养的小猫。她说有一些婚礼请柬她想亲自送过去,让他陪她,他知道是谁,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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