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阉奴(上)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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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家紫风临见过小姐。”被书院阉奴领进来的紫风临规规矩矩给宝宝磕了个头,得到允许後才站了起来,却是不敢抬头。
宝宝见他一副怯懦又瑟缩的模样,起了作弄之意,跳下椅子,踮起脚,托起了他尖细的下巴。
紫风临慢慢地被动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一张白皙稚嫩却清丽的小脸。抖了抖唇,垂下了浓密的眼帘,“你为什麽不看我?我不好看吗?”温暖的呼吸拂在他脸上,带来阵阵的酥麻感。
“奴,奴不敢,奴是下贱的阉奴,不,不敢看主子的脸。”哆嗦着,却不敢挣脱开那小小的手,闭上眼,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他感觉到她的手那麽滑那麽柔嫩,指尖沿着五官一点点移动,忽地两颊被狠狠拉开,睁开眼,是一张吐着舌头的鬼脸。
“你长得这麽好看为什麽要藏起来?!皮肤也好m,滑滑的。听说,你是阉奴?什麽叫阉奴呢?”
被拉得红肿的脸颊,忽地y沈了下来。他拉开她的手,行了个礼,道,“小姐,您该洗手用饭了。”
“小气,你真小气!你不给我看,我去看春华秋实去,他们可没你那麽吝啬!”
嘟起小嘴,伸出手,任面色有些y郁的紫风临替她擦拭滚圆圆的小手。
擦好手,又端了一杯茶,让她漱口,然後用雪白的丝巾替她抹去唇角的水渍。
不一会,春华和秋实端了两大托盘的食物姗姗进了小院。
“小姐,这些啊,都是家主特地吩咐的每日菜式,居然二十几天都不重复。家主,对小姐真是无微不至啊,临走前反复关照奴们要好好照顾您呢。”说话活泼的是春华,鼻翼处长了些淡淡的雀斑,个子娇小的阉奴,脸圆圆的,五官周正,一双褐色的眼珠小小的,一笑起来,如两条细缝,都是格外让人觉得可亲的一个人。
而秋实却是个外表木讷沈静的瘦高个,一双绿色的眼睛宛若石头一般,面无表情,手脚却非常利索。更是做了一手媲美御厨的好菜,因此,蓝焰烈才会特意挑了他。
“你们站着干什麽?坐下来一起吃啊?在家里,都是我和爹爹一起吃的。”看着三个傻愣愣的人,宝宝觉得自己是不是说了什麽让他们惊恐的话语。
“奴不敢!”异口同声的模样,倒教宝宝笑出了声,那放肆的模样,哪里有富贵家小姐的模样。
“你们都坐下来,这是本小姐的命令。春华,你把那个夹给我,那个,r圆子。”三人面面相觑,虽然坐了下来,却并未动筷子,只是局促地笑着。
“小姐,你得吃点这个,家主说了,这个蔓菜吃了对身体好,是小姐必须要吃的。”春华按照宝宝的命令夹了r圆子和炖排骨,可是同时搭配的,还有一大筷子的蔓菜。
皱起了眉头,宝宝最讨厌的就是吃这种有怪味道的素菜,“不要,这个我不吃!拿走快拿走!”
紫风临望着眼前撒泼将菜盘用力拨到一边的人儿,心头不知为何多了几分怒气。虽说蓝焰烈早就支会过他,这个小姐是个混世魔王,可是没料到却是如此娇蛮。这种蔓菜,是有名的山珍,一般人家哪吃得起?!即使自小他便吃穿不愁,可是也没见这麽个浪费法的。
虽然紫风临年纪小,却是个颇有主意的人,心中思量了一番,自去洗了手,在春华秋实瞠目结舌的表情中大大方方坐到了桌上。宝宝只是抬了下头,看都没看他一眼,反而大叫着,“喂,你们几个为什麽不吃啊?菜凉了,可是很难吃的。”一边往嘴里塞着自己喜欢吃的菜,将那个难闻的蔓菜夹出去後,她心情都好多了。
蔓菜,是一种常年生的藤蔓,这种植物生活在高山泉水边,对环境十分挑剔,所以很是珍贵。加上《药经》中记载,这种藤蔓的叶子有强身健体,益寿延年,防治百病的功效,自然成为了富贵人家餐桌上必不可少的一道菜。这种菜的做法虽然简单,却又十分讲究。首先,采摘一定要在三月,过了这个时间,蔓菜就老了苦了,不能吃了。然後,在摘下後必须立即用泉水仔细清洗去新鲜叶子後面chu糙的绒毛,然後再放在y凉通风处晾干,不能见一丝的阳光,不然,就变成了粉末。晾干後,柔软又有韧x的宽大叶子用细绳子十几张一撂捆好塞进晒干的瓷罐子里,放到通风干燥处,每次吃的时候拿出来就可以了。烧的时候,先用泉水清洗,然後放进不能沾一点油腥的陶罐里捞一下,就可以上盘了。
吃的时候,倒不见讲究。荤素搭配,随x的很。想到这一点,他拿起筷子夹了片蔓菜放到盘子里摊平,然後又将**r炒野菇,外加点酸菜炒r放进来,卷成个小卷,沾了点酸懒r酱,放进嘴里。一时间,清香的,鲜美中略带着点苦味的味道充斥了口腔。
点了点头,他叹息着,“真是人间美味,秋实哥哥,你的手艺实在是天上有地下无啊。这种蔓菜小卷,里面裹了馅,真是美妙绝伦。”说着又再如法p制,一口气,连吃了两个。
宝宝毕竟是小孩心x,见他那样大口地吃起来,既好奇,又跃跃欲试。当紫风临开始包第三个的时候,她一甩筷子道,“你把这个给我吃!”
紫风临愉快地从命了,宝宝接过来咬了一口,那卷子里面的菜色完全掩盖了蔓菜本身的气味以及苦味,却增添了一种别样的清香。吃得她拍手叫好,又沾了r酱,更是别有风味,连吃了好几个,那一盘的蔓菜很快见了底。
“小紫,你真是聪明,这样吃,蔓菜也没那麽难以下咽了。哎,对了,春华秋实,为什麽你们还不吃啊?嗯,我已经吃饱了,要到院子里走一走。你们啊,接着吃吧,我现在无需你们伺候。”说着,跳下高椅,慢慢向小院走去。
三人对视一笑,心中的石头算是放下了。虽然这小主子x子娇蛮,可是,也算是难得的体恤下人了。怕他们见她在吃得不踏实,找了个借口留他们好好用饭。小小年纪,如此有考量,却也是难得。
“风临弟弟,这全靠你了。如果小姐不吃,家主询问起来少不了你我三人一顿责骂。更何况,家主又那麽疼小姐,还不知受什麽罚呢!”春华大口扒饭,心中对紫风临多了几分好感。秋实却是不语,也卷了个蔓菜卷,径自吃了起来,然後幽幽道,“亏我自认厨艺高,不过也是只会循旧的。”说完,却是失了胃口。
“秋实哥哥,是我僭越了。”紫风临忙起身行了个礼,口中是十分的歉意,秋实忙摇手,结结巴巴地道,“没,我没,说你。”
“风临弟弟你别多心,秋实,是个不会说话的人。他的意思,是在责怪自己呢,你这麽聪明,帮了我们的忙,我们感激都来不及,又怎麽会心生怨念呢?!哎呀,你这个秋实,快别多想了。快吃吧,一会,该给主子烧水净身了。”春华给两人各夹了一筷子的菜,自己更是狼吞虎咽起来。
这个小院,是桐江书院第一等的住处,三间房子,一个给主子住,一个就给了仆从,另一个就是给主子们洗漱烧水用的,虽然不能做饭,却也是大大方便了。干净的小院,虽然不大,布置得却也雅致,墙边有口井,中间有石椅和石凳子傍在一棵彩叶树下,可赏月,可休憩。更有些花草,夜色中萤火虫闪闪烁烁停在上面,倒是十分地活泼。
三人草草用过饭後,麻利地收拾好碗筷,又熏了香,去了那股子饭菜特有的味道,方去请了宝宝进来。
两人抬了高大的浴桶进了房,紫风临早伶俐地去提热水,没一会,就加满了。滴了几滴香露在里面,整个卧房便充满了浓郁的紫兰花的香气。
“小姐,该沐浴了。”春华脱去她的外衣裙子,一边的紫风临忙好秋实出去,想要合上房门,却被宝宝叫住了,“小紫,你留下来伺候我。嗯,春华秋实,你们先下去。”
“是!”春华和秋实退下後,紫风临觉得房间里弥漫着的水雾似乎太过沈闷了,让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哆嗦着手,将她的绳扣解下,脱了中衣挂到一边,松开绳结,白色的丝绸亵衣轻飘飘落在了地上。因为宝宝年纪尚小,所以,未穿抹x。紫风临虽然比宝宝小,因为男子发育比女子要早很多,因此还高了她一个头。跪下来,褪下她的底裤,却是不敢多看一眼便将她小心放进了浴桶里。
宝宝在浴桶的一个凸出的当凳子用的小阶梯上坐下,漫过她x部的热水,显得格外舒适。闭上眼,鼻子里都是那紫兰花的香气。坐了一会,她站起来,让紫风临给他搓洗身体。
“小,小姐,你能不能自己洗啊?”哆嗦着的手拿着厚实的布巾,可是怎麽也下不去手触碰那凝脂一般白皙的肌肤。
“自己洗?怎麽洗?在家里,我从来没有自己洗过啊?水都要凉了,小紫,你为什麽还不开始?”转过身,她眨巴着浓黑的眸子,一派的天真。
那小小的粉嫩的r房大喇喇地对上来不及避开视线的紫风临,粉红的r尖,凝着一滴剔透的水珠,像一粒芳香的野梅果,让他不由自主咽了一口口水。野梅果是他最爱的果子,小小的,没熟透时,是粉红粉红的,放进嘴里,满是酸甜的汁y。眼前的两颗,是不是也是那样的滋味?心里一颤,却不敢再看第二眼。
布巾慢慢贴上肌肤,微一用力,却招来一声痛呼,“好疼!小紫,你为什麽用布巾来擦?不是应该用手吗?”
“手?!”这个字仿若点燃了一堆火,紫风临的脸“腾”地着了起来,脸颊一下子被烤成了紫红色。手里的布巾变成了烫手的炭火一般,绞了一绞,分明是上等的细棉,如丝一般的柔软。
可是,下贱的阉奴,是不能违抗主人的命令的,即使,那命令是如何的不合理。
伸出手,贴上那滑嫩的皮肤,温热的柔软的,让紫风临如着了魔一般,揉捏起来。相比柔软的细棉布巾,他的手,chu糙了许多,可是,宝宝却喜欢这种麻酥酥的感觉,就像,就像爹爹的手一般。
“嗯.........”轻轻的呻吟,有如小猫儿的呜咽,让紫风临手一抖,缩了回来。宝宝正舒服地沈浸在他温柔的抚慰中,忽然却又停下来,让她不由一阵火起。
“你干什麽停下来?!”被那幽黑的眸子一瞪,紫风临却觉得那娇嗔的脸有种说不出来的妩媚,青涩,却带着勾人的媚意。他年纪小,又是阉奴,本就绝望如死水的心,却跳得欢快如鼓。
“小,小姐,还是让春华来吧。奴怕伺候不好小姐您,惹您生气。”低垂的眼帘,浓密地遮住了紫眸里的凌乱思绪。
“你在怕什麽?我又不会吃人,难道,是我长得太丑,让你不敢看我吗?”手搭在厚实的浴桶边缘,大大的黑眸眨巴着,好奇地望着他。
“奴,奴,奴告退...........”不知哪来的勇气,紫风临躬身一拜,居然就这样夺门而出,关门的瞬间,隐约的,是放肆的大笑。
三两下将身体洗干净,虽然,一直以来都是蓝焰烈照顾她生活的点滴。可是,她自认不是废物。
“只是.......”她微微眯了眼,这个阉奴,还真是有意思呢。不一会,春华就过来敲门,帮她穿上亵衣亵裤,便被她打发走了。
终於一个人了,不知为何,这张和家中的香木大床相比小了不止一半的床,却显得,空旷而寂寥。
她的左边似乎地久天长的那双坚实臂膀,此刻竟是虚无。
微微吁了口气,望着小几上那月光石闪烁的光芒,夏日的飞蛾,轻轻撞击着那粉黄的纱罩,一次又一次,彷如一生一世,只为了这一刻的光芒和温暖,哪怕,耗尽生命。
拿起黑布往上一罩,整个世界,都堕入沈寂的夜色里。
☆、将别离(上)微h清水
折腾了一夜,两人直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替宝宝梳洗好,两人又开始新的一天。先是蓝焰烈去做饭,吃完了,便是一起下棋抚琴,如果蓝焰烈有公事,宝宝便一个人看书习字。
虽然日子平静而枯燥,但是两人却乐在其中,一个是因为年幼,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习惯这种生活。另一个是怀着心机,耐心圈养着爱人。这样平安无事,却已13年。
夜樱琪迫於蓝焰烈的威胁,只得婉拒了舞阳郡王订婚的要求,只推说夜雨浓年纪还小,等来年再办这事。幸好舞阳郡王是个知书达理的少年,倒也没为难夜府。即便是拖延,却也是蓝焰烈心头的一g刺,每每想起,都教他心痛如焚。
日子,如流水一般,转眼,就到了七月。
花栖国四季如春,即使到了夏季,天气依旧凉爽,每年都是这个时候,满十三周岁的,已经懂事有初步自保能力的女娃才会被送进学院。
桐江书院,建在离花都近一百里的桐江边的点翠山上,风景优美,校风严谨。而供男子上学的桐江书院,在另一座山,叫浓绿山。两座学院同是大学者紫泉创办,至今已有几百年的历史了。
从未出过门的宝宝坐在马车上,一路都试图揭开帘子多看一眼外面的世界。每每宝宝做出这样的动作,都让蓝焰烈心如刀绞,他不知道,这麽多年,自己是否做错了?给了宝宝一个笼子,却终究关不住羽翼丰满的小鹰。
如果,如果宝宝不要他...........
捂住那跳得激狂的心脏,他不能想象那个场面。或许,或许他会杀了她,然後也杀了自己。
眯起眼,一把将她扯过,堵上了那小小的甜美的唇瓣,唇舌搅拌着,将那条泛着馨香的小舌吸进嘴里不停翻搅着。
过多的口水从他们胶合的唇边滴落,伴随着喉间无意识的呻吟,显得y靡而又绝望。
美艳的青年,稚嫩清丽的女童,让这个吻,更充满禁忌的美感。
“爹爹,嗯。”喘息着,抓紧男人水蓝的绣花袍襟,不明白,方才欢爱过的爹爹怎麽又如此激越地吻她。她身上都是他留下的斑斑吻痕,更不要说双腿间剧烈的疼痛和红肿。
“宝宝,不许离开爹爹,一辈子,都不许,不然,爹爹,不知道会做出什麽事来.........”舔吮着那小小嫩嫩的耳垂,濡湿的声音,饱含着的,是痛楚。
小小的暖暖嫩嫩的手,抚m着男人的脸颊,“爹爹,宝宝一辈子都和你在一起。”
“宝宝!”似得了些许的安慰,男人反握住她的小手,放在嘴里含着。
“爹爹,怎麽桐江还未到?”宝宝揉了揉这几天受尽颠簸的屁股,微微烦躁起来。将她双腿分开,面对面抱坐在自己大腿上,大手抚m揉捏着她的小屁股,宠溺地亲了亲她的头顶。
“宝宝屁股疼麽?”
小人儿红了脸,微微点了点头。蓝焰烈看她羞涩的样子,心头更是多了几分宠溺。想起自己故意提早出发,又在路上磨蹭,还不是不忍和她分离?!却不想着一路,可是苦了被娇惯的小人儿。
“都怪爹爹,昨夜一直要一直要宝宝,用力揉宝宝的屁股,还有马车也颠簸,所以.......”搂住蓝焰烈的脖子,小腿和膝盖撑在马车的软垫上直起了腰,想要男人更多的爱抚。
蓝焰烈的手从臀线一直揉向前面的花x,丝绸柔软又冰凉的触感,让小人儿左右摇起小屁股,“爹爹坏,别弄了,疼。”
撩起宽大的裙摆,扶起她的身子,将轻薄的底裤褪下,鼻子重重吸了口她花x的香气,拨开花唇,小小的洞口,满是欢爱後的红肿。似乎,还有昨夜未清洗干净的他s入的粘y的痕迹。一缩一吸的有如小嘴般吐出些稀白的小泡沫的可怜模样,惹得蓝焰烈的男g又膨胀火热起来。想起明日便是真正分别之期,更是心中失落悲伤,没了这温暖娇小的身子,他不知道,未来的五年如何熬得过去。
从一边随身带着的药匣里拿出药y替她温柔擦拭着,紧致的花径,在他修长的食指c入一瞬便如贪婪的小嘴将之吸吮包裹起来。更有那顽劣的小手,捉着那g直翘的滚烫男g搓揉把玩,让他差点就喷s出来。怕自己又忍不c弄那勾人的小东西,他一把将那小爪子按住,匆匆将那危险的底裤穿上,温柔地抱进怀里。
“小东西,再动,到时候哭的又是你!桐江应该就快到了,傍晚就可以去找个店住下。明儿,我们就可以进书院了。”
小脸在男人半开的雪白x膛上蹭来蹭去,光滑的皮肤,温暖的r体温度,都让两人觉得舒适,“爹爹,宝宝好舍不得你。你不能和我一起在书院念书麽?”
“傻瓜,爹爹也想啊。可是这桐江女书院,从院长到先生,都是女子。除了打杂的阉奴,是不许男子入内的。明儿,爹爹也只能送你到院门。不过,爹爹每月都得一天探望你呢。宝宝,爹爹恨不得一口吞了你,这样,你就再也不会和我分离了。”
情话绵绵,又是爱抚亲吻,倒是不觉旅程的无聊和苦闷。
☆、阉奴(中)清水
“小姐,快起来梳洗,该去上晨课了。”春华揭开被子,利索地替还在昏然欲睡的主人穿衣系裙,然後抱下床来。一边早有秋实和紫风临捧了漱口水和洗脸水过来一起伺候,几人麻利地给她打点好一切。便打开门,轻推还是睡眼惺忪的她出去。门外,早有引领的阉奴在外等候。看到人出来忙行了个礼,提了灯笼就走在了前面。
天色未明,不过卯时刚过三刻(即现在北京时间5点45分),四周都是灰蒙蒙一片。星星点点光亮处,都是引路的阉奴。
踢到碎石差点摔了一跤的宝宝把睡意也很好地甩开了,打起了十二分j神,跟在阉奴的後面亦步亦趋。
走了一刻的光景,却是到了一片平坦草地,宝宝认得,这是寸密草,生命力强,永远维持一寸的样子,但只要有一棵,就能发成一大片。
草场上,已经有许多学生站着了。露水沾湿了裙摆,湿哒哒地黏在了小腿上,好不难受。
“各位学生,请静一静。吾乃学院督导,姓银,今年新进学生两百三十七名,等下请各位去看分教舍的榜文。自即日起,各位不管出身高低贵贱,都是我桐江书院的学生。我大致说一下校则,每日卯时三刻到此地练拳,辰时用早膳,辰时二刻至午时四刻用午膳,未时六刻至.........”
宝宝但觉这位督导废话一大篇,只听得眼皮打架两眼发眩,但是那老先生还依旧滔滔不绝,口若悬河,倒叫她生出几分敬佩。
又困又烦躁的宝宝一个摇晃,身子不由自主向前倒去,撞上排在她前面的人。“哎呀!”两人跌坐一团,这下,宝宝总算被吓醒了。定睛一看,却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那被撞倒的少女,竟然兀自维持那个仰躺的姿势,双眼紧闭,分明是昏睡的样子!
“喂,醒醒!”蹲下来拍了拍那人的肩膀,乘着夜色的掩护,宝宝肯定自己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嗯.......”草地上的人儿搓了搓眼睛,然後腾地站了起来。
“失礼了。”做了个揖,娴雅的举止,让宝宝生出了几许好感。“不,都是我的错,抱歉。”
两人对视一笑,交换了姓名,少女居然也来自花都,是书画名家金翌年的女儿,闺名银灵儿。
用过早膳,到影墙查看了那上面的名单,宝宝却意外看到了金灵儿的名字。两人同属一个教舍,伊柳。
伊柳教舍,绿柳成荫,假山雅致,倒是颇有些意境。
半月後,宝宝主仆四人,对书院的环境多了几分熟悉。
这一日,宝宝正坐在安静的校室内听先生讲学,那边的三个阉奴却一刻不停在忙活。
春华打扫庭院,擦拭屋内灰尘。秋实去膳食处领了昨个定的各类食材,又洗又煮又炖。而紫风临却是一手挽了一大篮子的衣物一手提了个木桶,到学院後面的溪流去漂洗。
湍急的溪流,清澈见底,偶有小鱼儿在白色的石头间游来游去,阳光照在水波上泛起斑斓的点点碎光。
那些用来捶打搓洗的灰石板上一个人都没有,让他乐得独自占用那麽大的地方。
“福哥哥,你家小姐的衣服真是j致.......”
“喂,你是哪来的?!这块石板是我们哥三个用的,你倒洗得开心了。”棕眸灰袍胖胖的阉奴叉着手,一脚将那竹篮踢翻到河水里。紫风临忙跳下去捞了回来,了;狼狈的样子惹来岸上的拍掌叫好声。
“你们是什麽意思?!”拨开黑长又湿漉漉的头发,白色的长袍全都湿透,几近露出了里面的r色。
“什麽意思?你好大的狗胆!你是谁家的阉奴?知道这学院的规矩麽?”
“规矩?这学院的规矩不就是与人为善,紧守本份吗?我倒是看不出来,同是学院小姐们的阉奴,莫非你们还高人一等不成?”
“伶牙俐齿对你没好处!”高大的青衣阉奴一把抓起了他的袍领,轻而易举地将他提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飞快地扒下了他的里裤扔进河里,轻薄的布料,很快就被水流冲走。紫风临身材瘦小,即使拼命挣扎,哪里挣脱得开那只手!
那人撩起他的袍尾,露出毫无遮拦的下体。那白嫩细致的男j,可怜巴巴地耷拉在腹下。chu糙肥大的手狠狠撸了一把那g,紫风临呻吟了一声,“好痛!”细嫩的皮肤当即被刮出了血痕。
阉奴手一松将他甩到地上,三两下将他的外袍撕成碎片,让他如狗一般趴伏在地上。泪水充斥了眼眶,屈辱让他死死咬住粉红的唇瓣,倔强的泪水硬生生被忍住,不许掉落,“哟,多漂亮的屁股,又白又嫩。这个肮脏的屁眼,长在这个贱货身上,怎麽却是粉红的!看那,还在蠕动呢,可惜,哥哥也是个阉奴,不能给你吃rb,但是,我这里有g木b给你!”说着,从地上捡起g树枝,c了进去!
疼痛欲裂的感觉,让紫风临有如野兽一般跳了起来,捡起一边的石头砸向那个青衣阉奴,却被几人按住,拳头没头没脑落了下来。
眼里充斥着滚烫的血水,他只觉得一阵阵的头昏目眩,身子一软,昏了过去。
“福哥,他,他死了没有?!”
“快走!教人看见了可不得了!”
“小紫呢?”午膳时,宝宝却未看到紫风临。秋实给她舀了些芙蓉蒸蛋,摇了摇头,“春华,你看见小紫了吗?”看春华从窄口蓝土罐里舀出人参炖**汤,熏染的一张圆脸红扑扑的。
“呀!小姐,你不说我倒是忘了,他起早去浆洗衣物,我都说午後陪他一起去的。这麽晚了还未回来,不会出什麽事吧?”
停下手里的活计,春华担忧地道。
“我们去找找!”说完宝宝起了身,春华忙将她按住坐好,“小姐,这事哪用得着你啊。秋实,我去瞧瞧去,你伺候小姐用饭。”
一刻後,宝宝恹恹吃了几口汤,却见春华颠颠撞撞跑了进来,气喘吁吁却是一脸惨白,“小姐,不好了小姐..........”
☆、阉奴(下)微h
握住那双满是伤痕的手,宝宝轻轻替他上药,春华抱住床头雕花柱子低低抽泣着,秋实只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安慰着。
“别哭了春华,我定会为小紫讨回公道的。我倒要看看夜雨浓的人,是谁,敢碰!”绝丽的小脸,染上了狠厉的萧杀。
“嗯........”轻轻的呻吟,让守在床边的春华喜出望外,忙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风临弟弟,你可醒了,把我们都吓坏了。小姐她,把家住给的上好的伤药都给你用上了呢,还发了好大一顿火!”一边唠叨着,一边将一边小炉子上炖着的药倒出来,放到桌上凉着。
“还有哪里疼吗?”
努力睁开红肿的眼,却只能撑开一条细缝,哪里有往日那般的清秀俊俏,现在他的,头肿得和什麽似的。
臀部受伤,只能半侧躺着,却又压着了右手上的伤,痛得只能哼哼,“我,我这是怎麽了?”
身上,是轻柔的天蚕丝薄被,心头一惊,却是挣扎着要爬起来,春华忙阻止了,“你这孩子!干嘛呢,小心你身上的伤!”
“这,这是小姐的卧房,做奴的,岂能僭越!我,我,嗯嘶.........”拉扯到伤口,让他痛得近乎昏厥。
“是小姐坚持的,你呀,就别多心了。这张床比咱们的软和多了,刚好可以让你好好养伤,你呀,就别多想了。咱们的小姐,可是个好心肠的主子呢。来,把药喝了。这呀,可是小姐硬是拖了疾医来给你看的呢,那老婆子,还说你是阉奴身份低下,被咱们小姐臭骂了一顿。”絮絮叨叨的春华吹了吹药碗,舀了一勺喂到紫风临的嘴边,“喝吧,喝了就好得快!到底是谁,那麽狠的心肠!”眼泪说着说着又掉了下来,滴在紫风临的手上,暖暖的,潮湿的,却让他心中无限的温暖柔和起来,伤口,似乎也没那麽疼了。
“那个人,真的,真的这麽关切我吗?”苦药入喉,意外地,带了一分未知的甜蜜。这麽多人想着他,即使死了,他也觉得温暖。
柔软的微凉的触感,让从噩梦中惊醒的紫风临差点没蹦坐起来,睁开眼,对上一双幽黑的明眸。
“小,小姐.........”羞讷欲死,便是他此刻的心境,要知道,薄被下,他是一丝不挂的。
“嗯?”宝宝凑上前,两人近得,让紫风临仿佛能闻到她身上紫兰花的香气,沁人心脾。
“还疼吗?”指尖摩挲着他细致的锁骨,带来阵阵酥麻却奇异的感觉。
“不,不疼了........”下一刻,却又抽了一口气,身上的薄被被抽走,光裸的身子霎时晕染上羞臊的红色。“小,小姐........”
“这里,还没上药呢!”绵软的小手覆上那红肿又羞人的所在,眨了眨眼,黑眸里,分明是俏皮的作弄。
清凉的感觉随着那绵软的小手,一点点在那吃了“子无”後永远沈寂的软r上蔓延开来。“唔........小姐,小姐,你让我自个来吧........”虽然此生都无法享受一个真正的男子的快感和勃起,可是,此刻,这种瘙痒,算是什麽?!
紫眸紧闭,痛苦和绝望,从未如此刻一般凄厉地锤击他的心。
如果,如果............
可是,他的一生,再没有了如果........
温暖潮湿又柔软的东西,在他的唇上舔吮着,他睁大眼,对上了那一双古灵j怪的黑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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