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她的粉舌。
花栖国男子早熟,一般人家十一二岁便能嫁人生子,紫风临虽已是阉奴,可是,男子的感官感觉却未曾被阉割。
轻轻低吟一声,任由着她的小舌闯进他的口腔,胡乱地吸咬纠缠他的舌头。
慢慢松开他的唇,宝宝眯起了眼,咧开嘴,笑道,“嗯,果然有用!爹爹不舒服的时候,只要宝宝这样亲他,咬他,他便好了。”
绯色的脸转成了惨白,他,他都听到了什麽?!
家主,居然和小姐........
惨然一笑,这不是很明显的事情吗?他看她的眼神,他对她的无微不至,都显见不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关爱。那种关爱,是带着男子深情的关爱!那晚他替她净身,那小r尖上的红肿,全身点点的红斑,应该,应该都是那人弄的吧?!
回过神,却又是痴了,但见眼前的人胡乱褪去衣物,甩在地上,光裸的雪白胴体,在月光珠的光芒里,是y靡的媚惑。不知怎的,他挪不开眼,她俯下身,将那小小的r头凑近他的唇瓣,他微微张开嘴,不由自主地含住了那抹小小的嫣红。销魂蚀骨,入口即化的润滑柔嫩感,让他大口大口吮吸起来。
恨不得,恨不得咬下来吞进肚子里!
“嗯,有点疼,换一边!”发育中敏感的r蕊,哪里承受得住那麽没命又狂乱的吮吸啃咬。换了一边,又是如饿狼一般被紫风临啃咬含吮起来。
修长的手指,似乎有自己的意识一般,伸进那悬在自己身上的双腿间的花蕊,揉捏起来。食指,小心地试探着进入那温暖的花x。“好紧........”怎麽也进不去,即使m到了点点的湿意。
将小小的r蕊从那张贪婪的嘴里抽出来,分开双腿,将自己的花x凑到他的嘴边。
粉红的舌头,毫不客气地享用起那透着馨香的花x。或伸出舌头死命钻进那微微张开的小洞,或堵上那x口死命吮吸起里面幽香的体y,或皓齿拉扯着那两片小小薄薄的小花瓣,吸进嘴里含吮着。
乱,是如此的狂乱,是他狂乱的梦!
堕入黑甜乡前,他一直如此告诉自己。
☆、代价(清水)
“这傻孩子,怎麽做梦也笑得那麽没心没肺的?!”抹去他唇角银白的y体,春华抿唇对一边的秋实打趣道。
毕竟是年轻,愈合能力快得出奇。不过三四天,身上的伤口都结痂,有些都已经落疤了。
“小紫,今日,你一定要告诉我究竟是谁伤了你!别低头,若你不说,等爹爹来探望我时,你随他回家吧!你这麽柔弱,万一又被人欺负怎麽办?!”玩着水,宝宝的口气,却认真地让床上红着脸看她沐浴的紫风临低下了头。
“家主临别时,一再告诫奴,不能让小姐在学院里闯祸的!”
“小紫,这不是闯祸!所谓人善被人欺,你这样隐忍,真的能得到平静吗?真正的平静,是建立在平等友好的基础上的。小紫,告诉我!”堕入那两丸幽深的黑琉璃中,心,似乎被什麽揪住了,带着几分疼痛,酸楚,抑或是甜蜜?
“我们这些低贱的阉奴,已经不需要什麽平静了,因为心,早就有如一潭死水,水波不兴。若是说真正的平静,或许,就应该如我们一般,是最深沈的绝望吧?”
闭了闭眼,把眼中涌动的灼热的潮湿挤回心头,不想让她唯有不想让她看见自己如此软弱的模样。心头却又是一阵冷笑,一直以来,他不是都是如此软弱的样子麽?
何谓自尊?何谓自强?从被逼着服下“子无”那一刻起,都已经随风而去,灰飞烟灭了。
“小紫,你是人,人,不都应该生而平等的吗?不管出身高贵或者贫贱,不管是身有残疾还是完整康健,我们的生命却是一样的!是上天赋予我们最珍贵的礼物!难道,紧紧因为你是阉奴,一个不完整的男人,你就可以放弃作为一个人的权力,就可以放弃自己生存的勇气,和宝贵的尊严吗?!如果,你真是那样的人,那麽,请离开我。我不需要一个跪着的,没有骨头,奴颜卑膝的东西!因为那样的所谓的‘人’g本,就不是真正的人!”
“我早就不是人了!我是行尸走r,一具没有灵魂的皮囊而已!如果这样的我,让你厌恶让你恶心,那麽我走!”泪水终於掩藏不住绝望的忧伤,宛若这夏季的大雨,倾盆而下!他爬下床,甚至来不及穿上鞋子,就往外奔去,想要远离这张刺痛他灵魂的脸!
“那一夜,你的欢愉是假的吗?”在他开门的瞬间,宝宝低幽的话语,让他的手脚瞬间僵在了那里。
“那,那不是梦吗?”
“梦?既然都敢做那样的梦,为什麽没有勇气好好活下去?!别告诉我,那只是你一时的x欲,怎麽说,你不过是个阉奴,做那样的梦不觉可笑吗?!”
死,都比听到这样的话语更幸福吧?闭上眼睛,泪水湿了前襟,为什麽,她却还站在这里?!
仰天长笑,凄厉如厉鬼!
“痛苦吗?知道痛那就证明,你的心,还没死透!过来,伺候我穿衣,水都凉了。”从浴桶中站起来,伸出手臂,等待着他的伺候。
笑声止住,他有如鬼魂一般将她抱起来,忍着疼痛擦拭干肌肤上的水珠,却被她一下子反压到床上。
“小,小姐.......”望进那黑色的眸子,撇开头,不知道是该恨她还是爱她!“奴不过是个低贱的阉奴,小姐就不怕脏了手麽?”
鼻子轻轻蹭了蹭他的鼻尖,宝宝笑得一脸诡异,“恨我吗?!其实,你应该恨的是你自己吧?口口声声都说自己下等卑贱,可是,别人说你时,就让你如刺在心,痛彻心扉。我只是让你知道,这世上,没有所谓下贱的人,有的,是下贱的灵魂。那些被人看低的人,都是没有自尊,自甘下贱的。小紫,你真的想做那种人吗?”
紫眸若水,一种说不上来的灼热,让他不由自主舔了舔唇,“小姐,如果,我说如果,我重拾自尊,您,您肯不肯,肯不肯........”
“嗯?”
“您肯不肯爱我,哪怕一点点?假如我........或者,或者,换我爱你,换我爱你........”
“不!”薄唇只吐出这麽一个字。
“不?”
“嗯,你的自尊,是换我爱情的筹码吗?真让人恶心!自尊是你的,爱不爱我,随便你,只是,目前,我对你没有爱意!把床单换了,今晚,你回春华秋实房里睡吧。”懒洋洋跨下床,坐到桌边,喝了一口沏好的香茶。
温顺地换下床单,铺上新的,包括被褥,“那个人,很高很胖,我听旁人叫他‘福哥哥’。应该,也是学院哪个小姐的阉奴。”
“嗯,我知道了。早点歇着吧,明天,我把人揪出来,给你指认!”挑起眉,眉宇间的冷厉y狠,让紫风临觉得格外熟悉,分明是蓝焰烈的影子!
失魂落魄地回到仆人房,苍白的模样比之受伤那会有过之而无不及,着实把诧异他回来的春华吓了一跳。
一声不吭躺上床,坚实的板床让他辗转难眠,自嘲自己不过享受了几天的清福,却过不惯苦日子了!
她是怎麽样一个人?!勾引他时的妩媚,妖艳遮盖不了她眼神的清澈无波。一个和自己父亲上床的女子,一个无情却又有情的女子。对她,有迷惑,迷恋,或许,这不是所谓的爱,可是,他已经泥足深陷了。她说,‘人,生而平等’,怪异的逻辑,是他平生所未见的道理,可就是这样奇怪的话语,比任何一种的安慰更让他心悸,温暖。
她说她不爱他,只因为爱,不是可以施舍可以交换的东西。
假如说他的这种迷恋是爱,那麽他爱她什麽呢?富贵的家世?美丽的脸?聪慧高雅的风姿?还是她的y冷城府?脑海里流转的,不过是不到一月两人相处的点滴,却似乎,他能看透她,看懂她,最真实的一面!她把情欲当成安慰别人的方式,这算是蓝焰烈的养育方式麽?可是,他难道不知道,这样的她,这种晕染着天真的媚惑,更能勾起男人们的占有欲和爱意吗?!
即使如他一般的阉人都如此被她吸引,更何况其他的正常的男人!蓝焰烈,你真以为把她放进这样严谨的学院就安全了吗?
他掀起唇瓣,恶心自己的忘恩负义,一面却又对这发现沾沾自喜。
或许,真的能,就这样,留在她身边。
也好,这样也好........
闭上眼,心一松,香甜的梦境随着黑暗而来。
脚下跪着的,是记忆里狰狞的脸孔。现下却如一条狗一样,浑身伤痕跪在了自己的面前,紫风临望着身边的宝宝,带着惊疑。
她是怎麽做到的?!
紫风临却不知,蓝焰烈这麽一个聪明绝顶机关算尽的男人,又怎麽可能将他的心头r暴露在人前,不加以防范呢?
除了他们三个明里的阉奴,围绕在夜雨浓身边的暗卫没有十个也有二十个,只是,作为下奴的他们,没有必要知道罢了。只要一个玉哨声,便有人现身听从夜雨浓的派遣。
“你,你们是什麽人!啊!”金福刚一张嘴,便被狠狠扇了一个巴掌!“大胆贱奴,敢对少主如此无礼!”肥壮的圆脸印上了一个火红的手掌印子,他“哇”地呕出一口血,伴随着掉落的两个门牙。
“三十七,别把人给打死了!”
“是,少主!”三十七退到一边,垂手不语。
紫风临睁大了眼,心中,却多了几分暖意,她,她是在为他报仇!
脚尖勾起那几乎变形的脸,嫌恶地摇头,“瞧瞧,多狼狈的一张脸,真叫人,恶心!”
“你,你们!我,我家小姐,不会不会放过你们的!”又吐出一口浓血,金福的嘴却半点不肯服软,笑容扭曲,吐出y森的话语。
“你们家小姐?也好,报上名来听听,我倒是十分想会会她!”
“不用了,听到小姐的邀请,金某前来叨扰!”这一句清脆的高叫声,伴随着庭院中的打斗声,飘了进来。
金丝挑花裙衣,白水晶腰带,银发高束,笑颜如花,好一个标致的人物!宝宝心中一叹,可惜,那双y森的金眸却出卖了此人心底的y暗。
看到四十五进来,宝宝的心定了下来,爹爹的护卫,果真了得!
“少主,都已清扫干净!”挥了挥手,禀告完毕的护卫如来时一般静静消失了。
“这位小姐果真了得,我的侍卫,恐怕都已覆没了吧?在下姓金,单名一个云字,是栖兰州金家的长女,深夜来访,多有冒犯,未请教小姐尊姓大名?”作了个揖,金云笑道,宝宝却不曾还礼,只淡淡地道,“花都夜家。”
“夜家?都吏夜家麽?说起来,还是家父的至交呢,若是夜都吏的话。”金云微微一笑,掩饰不住的,却是嘴角的狠厉。
“不是,我们夜家,不过是花都小老百姓,哪里认识那等高贵门第。”
“怎麽可能,小姐说笑了!看小姐身边的侍卫便可知,小姐身份高贵,必不同凡响!”
“哼,看不出来,小姐一表人才,如花似玉,却也是这般势利的人呢!”嗤笑一声,分明是将她看低了一等,如何不叫金云心中起了憎恨。
“看来,倒是金某失礼了。不过,小姐深夜掳走我家阉奴,却是为何?莫非,是他得罪了小姐麽?”金云知道今夜算是吃了暗亏,虽然恨得双手在袖中握拳,却不得不压下心头怒火。
“得罪倒是没有,但是,小姐的家教,倒是该加强了。我家小紫,前日多蒙你家阉奴指教了一番,今日,不过是礼尚往来而已。”
“金福,可有此事?!”金云厉声道,脸上的笑意,已罩上了寒霜。
“小,小姐,没,没有!”话一落应,却被宝宝狠狠踢了一脚在他的腰侧,“当着主人的面,却依旧面不改色地说谎,这等心x险恶,致主人颜面於无物的的贱奴,留着何用?!”
“慢着,小姐!所谓,杀人不过头点地,总要让人死的明明白白的吧?你说金福伤了你家的奴仆,可有证据?即使金某人微势孤,今晚,也是要弄个明白!”
“证据麽?小紫,过来给这位金大小姐看看你身上的伤,免得说我们仗着人多势众,欺负他们主仆。”一把拉过一边的紫风临,抽掉腰间的束带,扯开身上的米白长袍,露出身上大片愈合或半愈合的伤口。
“比你你家贱奴的伤,我家小紫,似乎,伤得更重呢。金小姐,你说,这样的大礼,我又怎麽能不奉还呢?”
“再,再怎麽说,都是那些阉奴自己私下的逞强互殴的小事。我想,也没必要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吧?不如,我先带家奴回去,定然会好好训斥调教一番。”
“金小姐,你是在说笑吗?!我家小紫,可不仅是个阉奴,更是家人。家人被人欺负,你说,我能袖手旁观吗?再说,恃强凌弱的,可是你家的阉奴在先。就这麽让他回去,传出去,可是我夜家小姐无能,任人欺凌呢!”转身坐到椅子上,整理好衣物的紫风临赶紧给她斟了杯香茶。
金云冷冷一笑,“这麽说来,小姐,算是不肯罢休了?”
“何谓不肯罢休?我只不过是为了金小姐的家风担忧罢了,你就留这个贱奴在这里,三日後,自会将他送还。三十七,夜深了,还不送客?”
“是,少主!金小姐这边请!”金云恨得差点咬碎银牙,势不如人,此刻,却只能悻悻离去。
“小姐,小姐救我啊!”金福爬起来,声嘶力竭地叫道!却被一边的三十七补上一脚,两眼一翻,厥了过去。
“少主,栖兰州的金家,可是名门望族,势力不容小觑。金家的六公子,去年被g中选中,据说才容出色,封了常侍。金家的主君,是罗山郡王第三子,是为县主。”三十七微微皱了眉,然後上前一步,谏道,“不如将这贱奴放回去,免得生出事端。那金云小姐,并非心x广阔的人,想来必不肯罢休。”
“三十七,你是想让我向她服软麽?”抿了一口香茗,宝宝淡淡地道。
“不敢!下奴只是有话直说。”
“小姐,这位侍卫大哥言之有理,切不可一时意气,惹来仇人啊!再说,方才将那金福狠揍了一顿,风临已经消气了。”紫风临忙一边跪了下来,若是和金家结仇,想来家主定会将他责罚,到时候,如何再能留在小姐身边?!
“你们还真是够胆小的呢!我就不信,金家还能只手翻天了。倘若连自己的家奴都保护不了,怎麽配做你们的主子?都起来吧,三十七,你说的不无道理。然则,倘我服软,那金云就不和我结仇了麽?她心x狭窄,此番已经恨我入骨。不过,这里是桐江书院,她目前还翻不了天!我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退下,三十七和一干护卫隐去身影自是不表。
☆、争执(上)hh
“你说什麽?!宝宝为了紫风临得罪了金家大小姐?!”一拍桌子,蓝焰烈喝道,脚下的护卫三十九,还自跪着,却朗声回道,“是,家主!”
“这个宝宝!备马车,今夜出发!”揉了揉抽痛的太阳x,却说不出一句责备的话语,真是冤孽,都是他给宠出来的,又能如何?!现下能做的,只能尽量补救了。
“家主,去哪?”
“还用说吗?当然是栖兰州!”
“是,属下这就去准备!”
“等一下,还是明日再去吧。”想起离探视日还有六七日,去了栖兰州後转去桐江也算近便。明日多准备些宝宝爱吃的玩的,刚好不耽误。思索了一番,却又被心头的担忧搅得厌烦。
推开窗,弦月朦胧,繁星点点,站起来,凉风乱了鬓发。
“宝宝啊........”低头,却是脑海铭刻的那张清丽的小脸。
宝宝意外地看着金云的笑脸,心里有些纳闷,以她这些天来对她的调查,不难发现她睚眦必报的个x,得罪她的没一个有好下场。特别,是那些身份地位低下的人。
她已经在学院就读了三年,每个和她打过交道的,无不谈“金”色变,可谓是臭名昭着。
早将那金福扣下来时,宝宝便早有准备面对她的报复。可是,这张笑脸,倒是着实费思量。
“将他带下去吧。”翘起兰花指,手指捏起盖碗拨去浮茶,金云漫不经心地道,“请坐啊,夜小姐!说起来,还真是不打不相识。前夜,夜家主君,花都蓝家家主拜访了家母家父。今晨,家母捎来家书,说是令尊远来就为了这麽点小事,着实是让她老人家觉得於心不忍,因此,也告诫我,此事就此作罢,你我做个好姐妹,可好?”
“我爹爹上你家作甚?!”
“说起来,夜小姐也还真是好命呢,有这麽好的一个爹爹为你撑腰做主,倒真令人羡慕。”嘴上说着羡慕,可是眼眸神情,却分明带着毫不掩饰的鄙夷轻视。
“哼,金小姐家大业大,门第高贵,我可高攀不起。此事,孰是孰非,自有公论!家父也不过是求仁得仁而已,至於令慈如何说,倒不在我的考量之内。再则,金小姐的名声,在这书院,也够风生水起了,想来,令慈令尊必也费了不少心思吧?如此说来,咱们彼此彼此,何必羡慕我呢,你的父母可谓有过之而无不及,话尽於此,多说无益,告辞了!”
这厢宝宝带了三个贴身阉奴气匆匆地回了住处,却当说被她一番抢白的金云,心中的新仇旧恨更是如火如荼。奈何,她母亲在书信中告诫她,虽然此番是蓝焰烈上门主动修好,可是若真是惹恼了蓝家,却也是不明之举,让她势必隐忍。
“那个臭丫头,别再犯在我手里,不然......”
“小姐,您责罚我吧!”一回房,紫风临就跪了下来。
“我为什麽要责罚你?!你有做错什麽吗?”
“奴,奴让小姐闯了大祸了!”
“你有本事让我闯祸吗?!本小姐心头烦躁,你最好别说些有的没的,下去,我要静一静!”挥了挥手,宝宝有些焦躁地道。见她不欲多说的模样,紫风临只得咽下到口的话语,关门离去。
探访日的桐江书院可谓热闹非凡,车水马龙围得偌大个书院是水泄不通。
“宝宝,吃慢点!”执了绢帕将高挺的小鼻尖上的汗水抹去,望着心爱的人儿将自己忙乎了一夜的心意满满吃下,心头,别提有多快慰了。蓝焰烈一边给她夹菜,一边替她擦汗,却顾不上自己吃上一口,“爹爹,你也吃嘛,这个好吃,我记得你也喜欢的。”
张嘴含入爽滑的凉拌果子豆腐,清凉的味道顺着喉咙带来凉果特有的清香,因为是心爱的人亲手送入,更多了几分说不上来的浓情蜜意。
“宝宝爱吃的,爹爹也就爱吃。”又夹了一筷子的猪肚片送入宝宝的口中,两人恩爱甜蜜地用完饭,方叫紫风临春华秋实进来收拾干净。
此时辰时刚过,离午时尚早,不过因为宝宝未用早膳,便早早吃罢算是连午膳一起解决了。
“嗯!”揉了揉眼,吃饱後,宝宝总是觉得犯困。蓝焰烈知晓她这个习惯,帮她沐浴罢,抱上床去。
揉了揉那微微凸出的小肚子,清凉无汗,雪肌润滑如玉。不觉起了遐思。那手从肚子上滑落进纤细的双腿间,那温暖的花x。
将食指含进嘴里湿润後,小心c入那密合的小缝间上下滑动,头附在那小小的x前,含住一粒蕾珠,吮吸轻咬起来。
“嗯,宝宝的r房大了些许,最近可见疼?”含住那绯色的妖艳,手掌抚m了下,似乎真的长大了些。女儿家在长x的时候,格外敏感,rx倘是稍稍大力了,会疼痛难忍。
“爹爹,有些疼,你轻点。”细腻的皮肤,弹x十足,可是因为娇嫩,所以很容易留下淤痕。
蓝焰烈松开手,只是唇舌小心舔吮,留下湿亮的水痕。舌尖柔嫩的触感让他的味蕾都融化了一般,恨不得吃下去。
塞了一个柔软的枕头在她臀下,分开双腿,那已染上些许绯色的缝隙,更显媚艳。
食指指腹轻柔地搓揉那薄如花瓣的小唇,轻搅慢捻,一阵酥麻从那温软的指尖一直渗透到身体最深处,宝宝低吟一声,宛若天籁让蓝焰烈又惊又喜,她变得敏感了。
俯下身,吸住那小小的洞x,大口吮了起来。里面微微有些灼热的y体,不若从前非要含吮半天才有些微微的甜汁。
灵活的舌尖拨开覆盖在洞口的花瓣,勾刺舔吮里面的粉r,汩汩的蜜汁被用力吸进蓝焰烈的嘴里,香甜的y体,仿若要将他灌醉了一般。胯间的rg更是犹如烧红的烙铁,火辣辣地翘直硬挺着。
抱她坐在自己分开的大腿上,她的头无力地靠在他的肩膀,嘤嘤呻吟着,花径不由自主蠕动着,想要什麽东西充满那空虚。
“爹爹,爹爹.........”
“宝宝,宝宝是想要爹爹了麽?”
“嗯,想要爹爹弄宝宝。”抓住那硕大青筋凹凸的男g,那绵软的小手,却那麽狠心得不停上下撸着,似乎要将它扯断一般。可是,那痛中的快感,却让蓝焰烈差点把持不住,喷s出来。
将小人儿的手握住放在腰间环住,捧住那大腿g,分开双腿,硕大的龙首抵住那小如针孔且不停收缩的花x口,里面的吸力将那顶端吮得一阵阵热烫,舒爽地让他用力缩起了脚趾。
小人儿在欲望里翻腾,但觉小腹一阵阵地发疼,身子往下一坐,却差点让那硬直的男g差点没折了!忙将宝宝抱了起来,“宝宝是想让爹爹死了不成?!”却见小人儿脸若红霞,扭动那娇软的小腰,皱起秀眉嗔怒带着低低的抽咽,“坏爹爹,宝宝疼,宝宝肚子里空得好疼,想要爹爹的大b子。”
“宝宝,宝宝,爹爹这就给你!”知道宝宝蜜x娇小,g本受不了这个体位,於是,将她仰面放在冰丝床单上,那冰凉的感觉让欲火中烧的宝宝觉得分外的舒适,不觉低吟了一声。
狠狠亲了口那湿漉漉的香x,一手握住男g,蘸了点蜜汁,顶着那最上面蕊珠用力研磨起来。j瘦有力的腰杆旋转着,带来酥麻的快感。宝宝只觉得身体里什麽东西涌出来,带着酥软的快感,低低尖叫一声,瘫软了下来。
高潮後的酥软让一张童真的清秀小脸显得妖媚而柔弱,蓝焰烈心头被揪了一下,小腹一抽,居然又硬胀了几分,顺着那高潮後涌动的蜜水,一点一点地c了进去!纤细的小腰被c得挺了起来,被有力的手掌握住,免得她受伤。
“嗯,宝宝,爹爹全都在宝宝里面了,舒服吗?”俯下身抱住她有些汗湿的身体,将她纤细的腿驾到他的腰上,让两人的结合更加紧密。
小小的手,努力伸长,m向那饱胀的地方,幼弱的x口,却被一gr柱堵得密不透风,就连菊x都被被两个圆球抵住,“嘶,宝宝别捏爹爹的玉袋!”将小手拿出来,臀一翘,r棍居然能抽出一寸,那密r却如无牙的小嘴紧紧咬住不放,再多,却是怎麽也抽不出来了。双掌用力揉起那小小的臀瓣,小力拍打了起来,“放松,宝宝,爹爹不能弄你了,嘶,坏宝宝,还故意咬爹爹!。”忽然脸上一红,自己年纪一大把,居然在宝宝面前撒娇!
“爹爹,爹爹,亲亲!”拉下那垂下的几束闪烁的金丝,小嘴咬上了那形状优美的嘴唇,拼命吮吸起来,即使,因为用力,流出了鲜血,她却越发用力。将自己用力撞入她的体内,终於让张口呻吟的小人儿放开了对自己嘴唇的肆虐。“好紧啊,宝宝!放松点,爹爹要被你绞断了!”
托起那小小的臀瓣,因为花y的润滑,居然能小幅度的抽c,虽然还是很勉强,可是,对於蓝焰烈已经很满足了。宝宝,会慢慢地接受他,不仅是身体,还有心。
蜜汁被硕大的rg捣弄地从交合处渗透出来,润湿了床单,带着些许沁人的幽香。
“上苍啊,就这样和宝宝永远不分开,就这样死去,多好........”情欲後的空虚是否只能用r体的贴合来弥补?倘若上天要惩罚他的罪孽,是不是可以,让他死在她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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