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鲜币)第九十六章释迦闼修探监(五)
赶在水温下降之前,他把小猪猡从头到尾地揉按清洗了一遍。嫩身体上的可怕青紫和牙印淡了许多,肌肤变得红通通的,暖乎乎的,散发著清茶甜味儿和淡淡的药香。狭长暗眸里终於露出满意的神色,在捞出水的刹那,立刻用最柔软厚密的绒毯将她紧紧裹住,把所有的热暖严实锁住。
低头看著怀里裹成粽子的小猪猡,眼中闪动著自己也不知道的疼宠和温柔笑意。弯月秀眉再没有痛苦地皱起,湿漉漉的浓翘眼睫轻轻阖著,仿佛两只歇憩的美丽蝴蝶,遮盖住生动乌亮的大眼。豔粉粉的颊,红嘟嘟的唇,衬上五分羞窘,三分紧张,两分瑟缩,实在让人看得又爱又怜。同时,那股想要欺负逗弄的念头也在心里蠢蠢欲动。
忍不住在那张红嘟嘟的花瓣圆唇上撮吸一口,又以颊亲昵地厮磨起豔粉粉的嫩脸蛋。仔细感受了一番热烫的细腻软滑後,这才招呼奴过来,将小猪猡的几十细辫子一一解开。
发下搁了个热烘烘的中原暖龛。他拿起干燥的软布蘸去黑发上多余的水分,然後五指成梳,不断地轻捋湿发,耐心地在暖龛上烘烤。发细如丝,滑如缎,只长到了背心,一缕缕从指间流过,像一润湿的羽毛从他的腔中轻轻拂过,撩起淡淡酥软。
这是他第一次为一个女人洗浴,也是第一次为一个女人烘发。连他自己都不曾料到,一双提刀杀人,染满血腥的手原来也能如此轻柔细腻。没有故作,没有尴尬,所有的动作就这麽自然而然地做了出来。有种温软的东西像春水般在腔回旋流淌,浸润了整整一颗心。
在纳木阿村初见这个女人时,他只觉得她肮脏、狡猾、柔弱却又有著一股易於常人的坚韧,不由生出了几分兴趣。果然,她熬过了残酷惨烈的屠杀,熬过了烙下奴印的剧痛,也熬过了长途跋涉的饥寒。
她杀死獒犬的那把奇异短刀被他随时揣在身上,藏在刀柄里的许多器物他琢磨了许久也没弄明白它们的作用。每每端详那把刀时,眼前就会浮现出一双伤痕累累,鲜血淋漓的手臂。大夫疗伤涂药时,她痛得浑身发抖,眼泪横流,呜咽低叫。可这样一个柔弱得一拳就能打死的女人竟然杀死了一头要三四个普通士兵才能勉强对付的凶残獒犬,那份悍猛的意志足以让许多男人赞叹折服,也难怪她会得到银猊的青睐。
要在恶劣的雪域中生存,靠的就是悍猛和顽强。博巴人崇尚强者,鄙夷懦夫,弱者只有被宰杀被奴役的下场。
然而矛盾的是这个女人又真正是个胆小怯懦的女人,她怕他、怕银猊、怕王、怕所有对她生命造成威胁的东西。整日里如同一只惴惴不安的草原小鼠,几乎对所有的人都保持著一定的警戒。她逆来顺受,卑微匍匐,低贱如畜牲般由著人践踏。但在不经意间,却总能发现那双漠然沈寂的大眼里会掠过一股对生的强烈渴望。
坚强柔弱的女人不是没碰到过,然而像她这样为了活命可以扔掉所有的女人却是第一次见到。她的底线很低很低,只要能活著,似乎就可以忍受一切。包括像牲畜般和獒犬同吃同睡,包括被男人欺辱凌虐。不过,若是谁碰触了她只求保命的底线,便连王都敢撕打怒骂。
这头小猪猡,真是出奇得有趣,又出奇得惹人心动心痒。
释迦闼修第一百零一次後悔当初没有立刻向王讨要小猪猡。他只是想看看这个女人成为獒奴後会有怎样有趣的表现?想看看她究竟能熬多久?结果却在一次次的注视中,不知不觉地喜欢上了。想来王多半也是和他一样,在一次次自以为是的逗弄中,不知不觉地被勾了心神。
奴隶,哪怕是王里的奴隶也不过是微不足道的低贱东西。以他高贵显赫的身份而言,大可任意打骂宰杀奴,要一个女奴的身体更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可是,除了王赏赐的奴外,他从不奸不属於自己的烙了穆赤王家奴印的女奴,他固执地认为这是对王的忠诚。
他并不急著占有小猪猡,他会耐心地等待,等著王的妥协,等著王将她送出去。到那时,他虽然不会像守护王和法王一样以忠诚去守护她,却会给她所有他想给的。
唇角的淡笑浮出柔和的宁馨,他理好已经烘干的丝缎乌发,用一彩带细细捆束。低头朝她嫣红的耳朵喷吐热气:“小猪猡,我要给你上药了。”
早在释迦闼修为她按揉瘀伤时,罗朱就因淡淡的疼痛从软绵绵的酥意混沌中慢慢清醒过来。
心知游走身上的大掌是在为她疗伤化瘀,也知那双大掌没有半分邪挑逗,脸颊仍是止不住地发热发烫,身子由内而外地涌出股股燥热。包裹身体的浴水好像含了无数小小的针毡,刺得她浑身都不自在。当那双大掌覆在小腹揉按时,残余的冰寒被一股比浴水还滚热的气流驱散,隐隐的绞痛也被那股热流融化,她又舒服又羞怯,又紧张又恐惧。即使释迦闼修说过不会奸她,可她还是怕那双大掌突然探进腿间,暴地玩弄已经灼痛难耐的稚嫩,要知道那可是头有前科的凶兽。
她不敢睁开眼睛面对释迦闼修,诚如他所说,她的任何反抗在他面前都是无用的。这些禽兽男人只会随心所欲地行动,本就不会顾虑她的想法,她的感受。她只能逼著自己放松身体,暗暗祈祷这场折磨人的洗浴能快点结束。
折磨人的洗浴终於宣告结束了,她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唇被偷袭,脸颊被侵占,发辫被解散,凶兽男人抱著她,又亲手为她烘起湿发来。如此反常的恐怖温柔吓得她更不敢张眼,只能僵直地躺在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每当修长的手指从绷紧的某处头皮穿梭而过,那里就传出松弛的舒适。热烘烘的暖气从下方升腾而起,渐渐的,她的神智被烘烤得恍惚起来。
小时候,她住在低矮的小巷瓦房里。一天放学回家,她正磨磨蹭蹭地走著,忽然看见一个阿姨抱著个和她差不多大的女孩坐在屋门前,手指在女孩湿漉漉的发间不停地捋动翻找。女孩垂落的长发下接著个廉价的塑料盆,盆里盛著褐色的水,一股酸醋味直冲鼻子。
阿姨满脸的慈爱温柔,仰躺的女孩闭著眼睛,唇角翘得高高的,看起来似乎很幸福。
“阿姨,你们在做什麽?”
她记得,当时她很好奇地问了一句。
那阿姨抬头,看见她目不转睛地盯著,笑著解释道:“我家妮子招惹上了虱子,我正用醋给她洗头,捉虱子呢。”说完,嗔怪地轻轻拍了拍女儿的脸蛋。那女儿没有睁眼,却咧嘴对母亲做了个调皮的怪相,惹来母亲又是嗔怪的一个轻拍。
第二天,她在学校里打听到谁长了虱子後,便时常故意接近。没过多久,果然也招惹上了虱子,痒得她恨不能挠下一层头皮。她连忙把这个情况告诉给好不容易才回一次家的母亲,母亲没有拿来倒了醋水的塑料盆,也没有让她躺在怀里,更没有在她发间细细翻找,只是把她带到理发店里理了个光头,然後给她买了一顶帽子。
当天晚上,母亲和碰巧也回了家的父亲大吵起来,彼此指责对方不关心孩子。吵到最後,气鼓鼓的两个人各自扔下五十块钱,便都摔门离去了,只剩她一个人蜷在被窝中无声流泪。
天亮时,她收捡起被子上的一百块钱,把巷子里见到的捉虱子的一幕悄悄埋进记忆的深渊,继续按部就班地一个人上学、放学、吃饭、睡觉。
原来仰躺在一个人怀中,被人轻柔地捋发,是这种温馨舒适的感觉,怪不得那个女孩的嘴角会翘得老高。只是,那个女孩很幸福。她呢?涌动在心口的东西为什麽复杂得辨不出来?
作家的话:
咳咳,偶小时候不慎沾染上虱子时,就被娘亲大人这样捉过虱子。虽然虱子一连捉了好几天,躺娘怀里又不能动弹,不过感觉真的很幸福,懒洋洋的直想睡觉。
而偶滴同学就很不幸了,娘亲早死,当爹的就直接给她理了个光头,戴上顶帽子。长大後,她时常念叨这是她心灵上永远的创伤。
☆、(12鲜币)第九十七章释迦闼修探监(六)
耳朵被一股炽热的气息包裹,尾椎骤然升起的那丝酸刺酥痒将她从恍惚中拉出。
罗朱突地张开眼睛,直直对上一张犷英武的黝黑脸庞。那张脸,那双眼曾经是残佞狰狞的、是血腥森厉的,但此刻却氤氲著几分暖融融的疼宠。视线一个模糊,面前的人突然与记忆深处给女儿捉虱子的母亲重叠,再看,却又完全不像。
望著那双依旧盈著疼宠的暗色长眼,她瞠目结舌,半晌说不出话来。
一头凶兽疼宠她?!这怎麽可能?!
凝看过来的乌黑大眼有迷茫困惑,有震惊错愕,有慌乱无措,鲜灵灵地像两只小钩子,一点点勾扯著他的心。真想把这双生动的大眼睛挖出来,握在手心里谁也不给看。
“不说话就是同意了。”
手指轻触她微张的唇瓣,释迦闼修从奴手中接过药膏,挖出一小团,柔声笑道:“小猪猡,闭上眼睛。”
柔软的莽声似乎带著奇异的魔力,清醒的理智告诉她要反抗挣扎,身体却僵硬得半分也动不了。对她凶狠残酷、冷漠无情,她虽恐惧得厉害却清楚地知道该怎样应对,怎样保命。可面对一头凶兽突然而至的陌生温柔,她除了感到惊悚茫然外,还感到异常的心慌和无措,迫切地想要躲开。
是的,是躲开!是逃离!
扎西朗措给过她温柔,那是种细水长流、默默浸润,让她温暖宁馨,愿意成家的感觉。凶兽给出的温柔却让她模模糊糊地觉得身後好像有一个卷著飓风的可怕黑洞,正朝她张著狰狞贪婪的嘴。掉下去,就是一辈子的万劫不复。
神智没有了混沌恍惚,身体也早没了绵软惬意,她甚至为自己的一度沈溺感到难堪和羞耻。但她也明确地认识到现在的自己本无法从凶兽的手中逃走,更无法阻止凶兽要做的每一件事。暗暗深吸一口气,强迫狂跳的心平静下来,她告诉自己这具身体不是她的,无论遭受什麽猥亵轻薄都可以当做不存在。
她尽量保持淡漠冷静地闭上了眼睛。只有蜷在身侧的微微颤抖的手泄露了她的惶恐紧张和自欺欺人。
紧裹在身上的绒毯被揭开一道细缝,透进一丝凉气,但拥抱身体的膛和手臂却散发出团团湿润的热息。砺的温热手指裹著温凉的滑润药膏涂抹上红肿的眼睑,一股清凉泛开,涩痛感顿时减轻许多。那手指下滑到肿胀的唇瓣,涂抹一圈後,钻进口中,将里面的小舌也均匀地涂了一层。药膏散发著淡淡的莲香,化在嘴里微微带甜。
清透的涎被药物刺激出来,喉咙反地发出极轻微的抽动,咽下了过多的莲香涎。
当涂染了药膏的暖热手指滑到破皮红肿的点兜转时,一股细小的酥麻电流飞蹿而出。幸亏她及时抿紧了唇瓣,才压下冲口的吟哦,身体却无法控制地轻颤起来。怎麽办?身体开始对一头凶兽的抚弄产生出女本能的反应了?!她明明是避之不及,惧怕不已的啊!
惶恐无措中,砺温热的手指离开点,滑到她的大腿内侧,把药膏轻柔地涂在被擦伤的地方。
上药不同於化瘀,一个是慢慢地调情似的摩挲,一个是以掌心沈稳揉按。在闭上眼睛,失去浴水的间隔,神智清醒後,身体变得更加敏锐,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温热糙的手指沿著大腿内侧一点点抚摩到了腿,十分得色情靡。身体越绷越紧,越来越僵,微微的燥热中,细细密密的汗珠争先恐後地冒出肌肤。在清凉覆盖住灼痛,肆意地从腿间花瓣上蔓延时,她终於憋不住地嘤咛了一声,随即立刻死死咬住下唇。
此刻,她极度害怕的居然不是释迦闼修这头凶兽的色情上药,而是自己失控的女本能。
不知道是行经的缘故,还是察觉到她可笑可怜的惶恐紧张,男人发出了一声意义不明的低笑。徐徐涂完药膏後,手指并没有继续亵玩轻薄她,而是轻巧娴熟地在她腿间系上了一厚软带子。一股黏热涌出,不偏不倚地浸润进了带子里。
轰──
在反应过来那是什麽东西後,罗朱简直羞窘得恨不能一头碰死,眼睛更是闭得紧紧的,心脏紧缩得连气都差点忘了喘吸。全身上下瞬间燎原起熊熊大火,每寸肌肤都是一片滚烫火热,比刚才的浴水温度还要高。被这头算不上熟悉,时常让她畏惧的凶兽亲到身体发软,大脑发昏的地步是她愚蠢了;被这头凶兽揉捏轻薄得起反应是她变异了,上述种种她都勉强认了。可为毛这头凶兽还要动手给她弄好女人最隐私的事情!尼玛的这这算什麽事?!抑制不住地颤抖中,她想抓狂地尖叫,想跳到释迦闼修身上狠命地撕咬,用力地践踏。
释迦闼修把她所有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想起第一次碰触她时,嫩身体的干涩冷情和大眼中的惊恐绝望,心情更是空前明媚。吃吃笑起来,接著将内衣和厚实的棉夹衣一层层替她穿戴整齐,抱著兀自战栗的她送进奴早就在干草堆上铺好的厚软被褥中。
“小猪猡,更换的带子放在被窝边的木盒里,食物盛放在旁边银盒中,皮袍盖在被子上,起来时记著穿。”他低头在她火烫得能煮熟**蛋的小脸上落下两个轻吻,刚要起身离开,衣襟却被一只粉红纤秀的抖颤手抓住。
“等等等!”罗朱开口唤住他,眼睛仍是紧紧地闭著。不是不想张眼,实在是在这种情况下张开太难。
“怎麽了?”含笑的暗哑声不同禽兽王的冷硬平漠,带著戏谑的暖融和点点宠溺。
为什麽一头残佞的凶兽此刻会拥有这种暖厚得腐蚀心脏的声音?为什麽他不朝她狰狞地冷笑,嘲讽地讥诮,凶狠地踢踹?罗朱在心底疯狂地咆哮著,惊惧地发现那声音正在一寸寸地瓦解著她的惶恐,她的羞愤,她的戒备,冲击著她设在身周的那道坚如堡垒的防护罩。她不要再待在地牢里了,这个诡异的地方会让她变得愚蠢,变得无措,变得再也不像自己。
“你你说我照实说了就会放我出地牢的。”她涨红著脸,咬牙道。即使没睁眼,她也能敏锐地觉察到有两道暧昧微热的目光落在脸上。
释迦闼修闻言一怔,继而扬声大笑起来,“小猪猡,你如此大逆不道地冒犯了王,不死就是奇迹了,还妄想著出地牢?”手掌拍著她红扑扑滚烫烫的脸蛋,把她的爪子从衣襟上拉下塞进被窝里,“惹怒了王,谁都没办法放你出去,你还是安安心心地待在地牢中吧。”
“你个骗子!”罗朱顾不得羞臊,忽地张眼怒声骂道。
“我只是让你先说说看,可从来没承诺过一定能放你出去。”释迦闼修邪妄地挑眉,不怎麽诚心地安慰道,“乖,等王气消了,自然会放了你的。”
罗朱噎住,没错,这头凶兽从头至尾就没说过一定会放她出去的话。是她昏头昏脑地蠢毙了!
作家的话:
咳咳,亲亲们滴各种关於角色滴讨论偶都仔细看了,谢谢亲们滴支持和意见。
偶仔细想了很久,最终还是决定跟著原本滴构想和感觉走。偶是这样想滴:
1、只要是有男女主角,金手指就是肯定要开滴,不然就爱不起来。
2、私以为恋爱滴人都是白木滴,都是不像平常滴自己。如果禽兽王没改变,在罗朱面前始终是血腥恐怖滴,那他就一辈子都抓不到罗朱。(个人觉得禽兽王滴改变其实一直都有。没杀了罗朱还不算突兀吧?呵呵)如果罗朱一直都是强悍地冷静隐忍,这文就成了篇虐爱。
3、罗朱是个缺乏爱,且没有安全感的读大学滴二十岁女孩,只在生命受到威胁时才会有超强的冷静、隐忍和悍猛。其余时候,难过了,脆弱了,高兴了,愤怒了,恐惧了......其实也和大多数女孩一样。但不一样的是因为生活的环境不同,她更善於及时控制调试各种情绪,她一直寻找滴就是一份能够停驻的安心。如果偶没码出来,是偶滴错,亲们见谅她的白木吧。
呵呵,这好像是在作自偶辩护一样。吸纳亲们滴意见,以偶滴设置为指导思想,继续码文。
第九十八章释迦闼修探监(七)
可恶!可恶!太可恶了!她恼羞成怒,又升出在那张嚣张的脸上狠狠抓挠践踏的冲动。可是才一撩被子,就是股凉飕飕的冷气钻入,冻得她立刻打了个哆嗦。对才享受过无比温暖舒适的怕冷身体来说,浸骨的寒冷不亚於一个锤炼身心的巨大挑战。
禽兽王气消了就会放她出地牢?这是哪国的天方夜谭?就凭她对禽兽王的冒犯,死上一千次一万次都不够。让她喘气活著,指不定是为了终身监禁,终身折磨。
她抓紧被角,咬牙憋屈地瞪著曾经误认为是希望,结果却是骗子的释迦闼修,发出无言的悲愤控诉。
释迦闼修戳戳她气鼓鼓的脸颊,只觉小猪猡这副从没见过的憋屈悲愤模样也可爱得很。平心而论,他此刻最想做的是把她揣进怀里,抱回家肆意捏揉把玩。但他不敢冒险,以王的脾气而言没当场弄残小猪猡已是罕见,如果擅自放小猪猡出来遛躂,就算王被她勾了心神,也很可能会失去理智地对她施以酷刑。唔,把小猪猡放在王身边,还是有些不放心呵。
心里微微一动,眸光若有似无地掠过右侧牢房中安静得像是不存在的凸起草堆。他凑近罗朱的耳朵,以两人才可听闻的声音低声道:“小猪猡,如果王放你出了地牢,哪怕被脱得光也别违逆反抗他。你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著。”
说完,他迅速起身,在罗朱惊愣的目光中扬长出了牢房。
六个已经把一切都收拾妥当的奴连忙抬得抬,抱得抱,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後。
牢门再次被链锁死死关住,罗朱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目送那道高大剽悍的背影。皮袍的袖子依旧束扎在腰间,後摆沾著些肮脏的草屑,挽到上臂的衣袖还没放下,和初来的庄重华贵相比显得狼狈了许多,也似乎容易亲近了许多。
他为什麽笃定禽兽王会放她出地牢?
“要是怕了,就使劲地哭,千万不要隐忍著”是什麽意思?难道禽兽王还会怕女人哭?
他曾提醒她不能在烙印时晕过去,曾告诫她不能爬上禽兽王的床榻,现在又教她怕了就使劲哭这凶兽一般的男人真的在疼宠她?!那他以前对她的凶恶残忍又该怎麽算?
她捏著穿越以来盖的最绵软厚实的被褥边角,陷入深深的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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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队正大人,您出来了?”看管地牢的狱长一见释迦闼修的身影,立刻躬身迎了上去。在看到尊贵的烈队正大人脱了皮袍袖,高挽夹衣和内衣袖子,膛与头发半湿的狼狈模样时,心里惊疑不定,面上却不敢有丝毫异样神情流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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