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所以她这是在睡梦中把自己卖了?
宋志远年过半百,阅女无数,自认对女人有一定的了解。
唯独不了解他女儿——肖离音。
去找离音之前,他查过她这些年的生活点滴,得知她过得并不好,为了养活自己,早早辍学,起早贪吃做好几份工。
反观他大儿子,从小衣食无忧。
宋云志原以为,在得知自己的身世之后,女孩儿会恨,恨他这个父亲生而不养。也恨他哥,恨他的锦衣玉食,恨他抢夺了父亲所以的爱。
但没有,宋云志设想的情况通通没有发生。
女孩儿非但不恨,还一往情深。
等宋云志察觉到不对,想出手打压两人,让他们走投无路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时。女孩儿已经凭她自己的本事,认识了一些连他见着都要巴结讨好的大人物,他动她不得。
宋云志压下心里的震惊,打电话给宋夜听,让他回家有事相商。
宋夜听没有回,宋云志以继承权相逼,想逼宋夜听妥协。
宋夜听满不在乎,然后第二天就传来宋夜听被逐出家门的新闻。
宋夜听给离音看了这条新闻之后,道“宝宝,以后就只有咱俩相依为命了。”
“安啦。”离音安抚地拍拍他的手,很有大人气势道,“宋云志给得了你的,我也能给,所以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宋夜听把她搂进怀里,下巴搁她头顶,目光投向电视:“以前你说因为我帅,才会对我伸出援手,还记得不?”
“记得,”离音往他胸膛靠,“怎么说起这个?”
宋夜听:“除了脸,我就没有什么能让你动心的优点?”
“有呀。”离音伸出五指,一个一个掰,“帅,对我好,画画好看,煮饭好吃。”
“还有呢?”宋夜听相当不满意这个答案,因为女孩儿说的这些,换别人也能办到。
还有?还有床上功夫了得,这点不能说,一说男人准嘚瑟,嘚瑟的后果她吃不消。
离音摇摇头:“没有了。”
宋夜听不满地咬一口她耳垂:“我的灵魂呢?你就不觉得我的灵魂有趣?”
离音咋一听心里想的是,那得咱们都死了才知道,但强烈的求生本能告诉她,不能这么回答。努力想了半天,离音败给了自己的想象力,勉强回了六个字:“确实挺有趣的。”
“哪里有趣?”
“就灵魂啊。”
“具体一点。”
“唔……具体点啊,你等等,我想想……啊,宋夜听你怎么又咬人。”
“痛吗?”
“唔……不痛……轻点……”
六年过后,宋云志生了场大病,康复了之后却已无力操劳公事。
他有八个私生子,没有一个如大儿子。
宋云志不想宋家毁在那几个私生子手上,亲自来找宋夜听,想让他回去,被宋夜听毫不犹豫拒绝了。
宋云志不死心,身体一好点就跑来离音小两口的家,每次都受到了冷待。
他刚开始很生气,后来气着气着,就习惯了,脸皮也厚了,觉得这里比宋家待着舒坦,就让贴身佣人给他收拾个房间,死皮赖脸住下来。
那年冬天,宋云志没能熬过去,遗嘱里面,继承人是宋夜听。他的私生子,分毫没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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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_(′?`」∠)_加班了,所以晚更,晚安啦
同父异母兄妹24:胸前一马平川的灰姑娘X方向感为零的画家(完结)
宋云志的丧礼过后,离音问宋夜听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六年时间,可以发生很多事,也可以改变很多事。两年前,他们把结婚证领了,宋夜听却一直没出去工作,每天目送离音出门,回家。
明明是一件很单调乏味的事,宋夜听却不觉得,并且乐在其中。
离音亦如是,每天忙回来,家中有热菜,有人等,大抵幸福便是如此。
如今宋云志走了,还给宋夜听留下了庞大的家业。离音觉得,她的幸福日子估计到头了。
果不其然,宋夜听接下来说的话,印证她心里的猜想。
他说:“回去管理宋氏。”
离音没精打采看了他一眼,心口不一道:“这样也挺好的。”
宋夜听一眼就看穿她的想法,似笑非笑看着她:“不想我去上班?”
这不是间接承认喜欢他做自己的小白脸麽?任何男人恐怕都不喜欢别人拿他当小白脸看待,离音心里虽然没有那么想法,但是架不住宋夜听想多。
在他身边踩的陷阱多了,离音的反应能力也不可同日而语,语气严肃道:“没有没有。”
宋夜听语气一转,略为惆怅道:“我倒是想不上班,在你身后做默默支持你的大男人。”
离音闻言心里一喜,一喜就管不住自己的嘴:“那你就别上班嘛,公司可以请人帮打理。”
宋夜听笑出声,弯腰侧头,在她脸上嘬了一下,闷笑:“你还真养我养上瘾了?”
岂止上瘾那么简单。离音两只手伸过去,挽住他脖颈不说话,因为她知道宋夜听接下来肯定还有话要说。
宋夜听大手一捞,把她抱自己腿上,两手从前面圈住她的腰,看着她,很温柔的喊了声:“宝贝。”
“嗯?”
“其实,我对你撒谎了。”宋夜听观察她的反应,看她对自己撒谎的事表达出感兴趣的样子,并没有生气,发虚的心突然定了下来。
将自己当年迫在眉睫之时做出的决定与她说,重点突出他当时的心情是如何的恐慌。害怕失去她,害怕她一走了之。完了之后,郑重诚恳对离音说了声对不起。
当年站在婚姻殿堂的时候,他们就对彼此承诺过,不能对对方撒谎。
所以这件事,一直是宋夜听心里的一根刺,此时说出来,他终于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
离音楞楞地摸了摸他的脸,继而重重哼一声:“宋夜听,我生气了!”
宋夜听看她眼中只有失落,估计在遗憾自己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好让她继续养他。心道他的傻姑娘,怎么就这么可爱呢。面上摆出一副忏悔的样子:“宝宝,我错了,你要怎么样才能原谅我?”
离音想到了什么,脸红了几分:“以后不许再逼我摆出这样那样的姿势画画,我就原谅你!”
宋夜听在床上的花样很多,有时候离音不想配合,他就摆出一副你是不是嫌弃我不能赚钱养家的可怜样让离音心软妥协,然后尺度也越玩越大。
他喜欢用舌头,手指或毛笔之类的东西把离音弄得春水直流了,然后让她掰开花穴,或者小菊花供他画画。
家里有专门的一个房间,放的全是这样色色的画。
离音“深受其害多年”,现在一有机会摆脱,第一个想到的就是这个。
“宝贝,你的身体就是我灵感的来源,”宋夜听用多情的丹凤眼看着她,“没有灵感,我还怎么作画。”
离音纳闷:“那以前咱俩没认识的时候,你怎么画的?”
宋夜听“随便画。”
离音吃惊:“随便画都这么栩栩如生?”
宋夜听谦逊地笑笑:“没办法,你男人天生就是吃这行饭的。”
不是,话题怎么就歪了?离音正想把话题扳回正轨,便见宋夜听伸手拿过茶几上的钱包打开,从里面拿出两张卡:“宝贝,这几年我赚到的钱都存在里面了。以后,就交给你保管了。”
他脸向前,额头与她相贴:“你喜欢做慈善,我喜欢赚钱给你花。我去公司上班之后,你就不用担心钱的问题了,专心做慈善,你手头的事业呢,能放一放就放一放,嗯?”
宋夜听刚开始发现离音捐钱给慈善机构的时候,没感到吃惊,因为离音的职业原因,他也专门去看过这方面的书。
有一本书里说的,人这辈子做出的福报和恶事,自有那阴间判官帮记着,生前作恶多端者,死后必下十八层地狱接受酷刑,以洗去一身罪孽。
而生前行善积德者,他得到的福报,会延续到下辈子。这辈子有未尽的遗憾,下辈子可能会得偿所愿。
不管真假,宋夜听都记下了,且铭记于心。
他希望,他下辈,下下辈子,女孩儿也是属于他的。
他没有通天的本事,唯一能做的,就是多做善事,望上天能聆听到他的心声。
至于为什么不想女孩儿继续进行她的事业,一说到这个宋夜听心里的醋坛子就翻天了。记得他们结婚那天,为了让离音的爱慕者死心,那一场婚礼办得轰动全省。
但婚后的生活,并没有让宋夜听掉以轻心,因为他家女孩儿,婚前就有很多人追,即使知道她有男朋友,知道她深爱自己的男朋友,那些狂蜂浪蝶也没有放弃挖墙脚的心。
婚后的生活果然很“精彩”,甚至还遇到变态跟踪事件。
人怕出名猪怕壮,宋夜听是真的不想自家宝贝出去招摇过市,招惹那些烂桃花了。
离音不明白话题怎么从画画,跃到钱,再到慈善事业,但从某人酸溜溜的眼神里,她可算瞧出些苗头了,无奈道:“我真的没有招惹那些人。”因为她在风水界颇负盛名,长相又不俗,出去给人看风水的时候,甚至还遇到爬床事件。离音也不知道这些人看上的是她的本领,还是她的姿色。
“我知道,”宋夜听闷闷道,“宝贝你太招惹喜欢了,我不放心。”
离音原本重操旧业就是因为他,看他确实因为那些自己烂桃花讨厌不高兴,眯眼笑了下:“行,都听你的。”
宋夜听心里的郁结立刻一扫而空,笑容刚现,就听女孩儿道:“我既然答应你一件事,你也得答应我一件事。”
宋夜听好心情道:“你说。”
离音:“就刚才我提的事。”
宋夜听:“宝贝……”
离音打断他:“二选一,你好好想,想清楚了。”
宋夜听:“……”自家媳妇终于聪明一回,为什么心里没觉得高兴?
民国1:督军X舞娘
回到空间离音立刻看了下无名指上的婚戒,字母已经由s变更为t,这更加认证了她心里的猜想,她近几个位面遇到的男人,是她的爱人无疑了,至于更早之前的世界,无迹可寻。
但离音并没有纠结,无论早期的爱人和近几个世界的爱人是不是同一人都已经不重要了,她知道,有一个人在等她就行了。
离音没有空间待太久,就让系统把她送到下个世界。
“她在那里!”
意识刚融入身体,离音就听到身后中气十足的一喊,她下意识扭头,就见四个穿着素色短衫的男人气势汹汹朝她的方向逼近。
离音刷地四处环顾,发现她站的方位附近没有人,电光火石间,离音明白了这些人是冲着她来的。
她猛地迈出一步想玩命奔跑,却发现自己腿间有阻碍,仓促低头一看,发现自己穿的是黑色的丝绸开叉旗袍。
后方的脚步声在逐渐逼近,离音银牙一咬,迈开腿小步小步地往前跑。
在这争分夺秒的时刻,人的潜力是无限的。离音感觉这具身体柔柔弱弱的没什么力气,可是一旦感觉到身后的人已经快要抓到自己的时候,浑身突然生出一股力气脚下迈出的幅度加大。
“刺啦。”一声,把旗袍两边的分叉脱了线。
感觉到腿下的放松,离音望了望两米之遥的黑色轿车以及弯下腰正要往车里坐的男人,一个箭步冲上前。
人未到,一缕沁人心扉的幽香已软绵绵地将他包裹了。季凉深下腹猛地一紧,他对气味极为敏感,花的香气,食物散发出的香气,与人擦肩而过之时,人身体里散发出的各种各样气味,他都闻过。
但他最喜欢的,能让他内心有所波动的,是血腥气。
但此时这股密密集集将他包裹其中的幽香,像是一颗甜蜜的糖果,轻飘飘投入了他波澜不惊的心湖,却翻出了惊涛骇浪。
也因为这个气息,在察觉到有人靠近时,季凉深没能立刻做出反应,在察觉腰间被柔软的一物贴上,轻柔推送之时,他眉目一沉,冰冷的声音蕴着嗜血的狠厉:“退开!”
求生的意志让离音非但没退开,贴在男人腰侧的手也狠狠用力推了一下,铁塔般巍然不动的伟岸身躯愣是被她绝境之时激发出的力气推得往里一坐。
离音瞄了眼男人已经顶到前座的大长腿,当机立断手脚并用从男人腿上往里面爬,嘴里一边道:“拜托拜托,让我避一避。”
男人没有说话。
离音坐到里面之后,没来得及松口气,突然浑身汗毛一竖,如临大敌。
她刚刚跑了一路,挽在后的发髻此时已经松松拢两腮,娇丽的猫脸上布满细密的香汗,那被旗袍严丝密缝包裹的丰硕随着她胸膛快速起伏波光艳影地颤动,明明急需要大量的新鲜空气,她愣是不敢大吸气,也不敢让自己发出呼吸声。
慢慢地,慢慢地转头看向旁边。
这一看,离音下意识往里缩了缩,目光所致之处,是一个身着笔挺军服的男人。他头上扣着军帽,帽檐微微下压,在他眼下陇上一层阴影。
此时他坚毅的下颚条线绷出凌厉的弧,薄唇也是狠厉抿着,没在看她,离音却感觉自己被头嗜血的大型猛兽盯上了,头皮发麻。
而阴阳眼能看到的景象,更是让离音感到害怕。
没错,是害怕。
大多数时候,她都没有害怕这种情绪,但是这个男人,能轻易把她为数不多的情绪挑动起来。
只见男人浑身汇聚着黑压压的雾气,雾气里面凝聚无数死法千奇百怪的鬼魂,他们用仇恨的赤红眼珠子看着男人,下一秒,张牙舞爪朝男人扑来,却在即将靠近男人的时候,被他身上的凶煞之气震飞出去。
离音咽了咽口水,一个连鬼都害怕的男人。
不好惹不好惹。
离音悄悄地移开眼睛,透过未关的车门看向外头,那四个男人还没走,在两米开外徘徊,应该是想等离音被赶下车。但眼睛却没盯着车里看,东张西望,仔细看还能看到他们软得微微发抖的双腿。
看都不敢看过来,他身旁的人到底是有多可怕……
离音忍不住又咽了下口水,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像木偶似的又悄悄往男人脸上挪,男人的面部表情身体姿势保持着刚才的样子,离音瞄了瞄他肩头的勋章,害怕的心却没有安定下来。
现在严峻的形式让她没法接收原主的记忆。外面的人也不懂是谁派来的,为什么要抓她?还有她现在是什么身份?
各种谜团等着她揭开。
身旁的男人气息虽恐怖,但穿着军服,应该也坏不到哪里去。
二选一,离音宁愿面对身旁的男人。
她缓缓侧了侧自己僵硬的身体,很轻很轻地伸出一手抓住车把手,再轻轻地,像是怕惊动什么巨型猛兽一样将门拉过来。
一只带着白手套的手突然钳住她皎白的手腕,男人两片削薄的唇动了动:“李副官,你先回去。”
“好的,长官。”
离音一愣,侧脸看去,同样身着军服,却和男人身上军服款式不一样的男人推开门出去。
她刚才居然没发现驾驶座有人!
但这不是重点,一瞬间袭来的本能告诉她,此时她应该速速离去。离音干巴巴道:“谢谢你啊长官,我觉得我也该走了。”她摇了摇被男人禁锢自己的手,示意男人松开。
男人没说话,大手顺到她手背,与离音手叠着手把车门关上了。
民国2:督军X舞娘
随着车门关上,空气一瞬间像是被抽干了,狠戾的男人气息狂放地侵蚀了这个小小的车厢。
离音身体突兀漾起一丝令人捉摸不透的情潮,她想探寻下去,但眼下的情况却不容许。
她垂头敛目,怯怯道:“长官,可以松开我了吗?我家里人还在等着我回去。”
“上我的车,把我**挑起来之后,就想这么一走了之?”男人松开她的手,微哑的声音似乎压抑着什么,“小姑娘,你未免也太天真了点。”
离音一愣,难怪她刚才从男人身上爬进来的时候,感觉到硌得慌,原来是……
明白了男人不想给她走之后,她顿时坐立不安了起来。侧脸看向男人胯下,很大一团,将裤子撑得鼓鼓囊囊的,离音看着都觉得憋得慌。
离音回想起自己刚才的行为举止,不过就是和他稍微有那么点肢体接触,没存在任何挑逗的行为。
而且她可以确定,在此之前,男人已经硬了!
所以,这关她什么事?
离音觉得自己无辜极了,即使这个男人身材极品,长相极品,离音也丝毫没有动摇,更不想抓住这个能和优质男人有更深一层接触的机会。
她小心翼翼道:“长官若有生理需求,可以去找别的小姐姐,我相信会有很多小姐姐愿意帮英武不凡的长官解决生理需求。”
季凉深往后一靠,确实,多的是女人想要帮他解决,但季凉深就认准了身旁这个对她避之不及的少女。
很任性的行为,他却不想阻止自己的任性,何况,他之前已经口头提醒过她了。
她不听,那就要为自己所作所为承担后果。
离音看他没说话,以为是同意了,一手搭上车手把:“那我就不妨碍长官办正事儿了……”
离音握住车把手的手正要使力,后颈却突兀被只大手扣住,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把她压得弯下腰低下头,目光所及之处,正是男人胯间。
下一秒,男人在她耳畔低语:“说你天真,还真没说错。”他顿了顿,继而道,“听着,在我的地盘上,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灼热的呼吸和男人压抑到极致却透着狠劲的声音猛地在离音耳边炸开,离音下腹突然窜起一丝异样的感觉,坚定的心突然就不太坚定了。
一道呼吸一句话,便撩得她心尖儿发痒。
离音微微喘了一下。
突然,清脆的“嗒”声在车厢内震开来。
离音美目一瞪。
男人居然解开皮带扣了!
透着冰冷质感的皮带扣被解开之后,男人又往后靠回去,按着她后颈往下点了点:“帮我脱了。”
离音捏了捏指尖,垂死挣扎道:“长官……”
“你该庆幸我今天心情好。”他温声打断她,语气骤然一转,冷酷狠厉,“给你三秒的时间考虑,帮我解决或现在出去躺车下任车子从你身上碾过去,活下来,我就放你离开。”
离音一瞪眼,死了呢?难不成还要奸尸?
她真是信错了他这身军装了。
想到军装,离音瞪大的眼睛再一瞪,脑海中掠过那四个衣着怪异的男人和她现在坐的这辆老爷车,以及男人的军服和勋章,若她没记错,那勋章应该是属于民国时期省下的军事长官。
这是一个军阀混战、土匪横行的年代啊!
离音心里突然蒙上一层阴影,看男人周身索饶的数以万计的亡魂,可见是个说一不二,狠戾无情的主儿。到目前为止一直没对她动粗,大概真像他所说的心情好。
离音脑海里快速运转,想要在男人手里逃出生天,她就必须激怒他解封自己的异能。
异能解开了之后呢?
两虎相斗必有一死,男人倘若死在她手里,她接下来要面对的是几万甚至几十万人的军队,那么就代表,她必须要过东躲西藏的日子。
季凉深眉头紧锁,额角跳起明显的青筋:“时间到了,你的答案?”
权衡了利弊的离音伸出手,用商量的口吻道:“用手可以吗?”
季凉深翻滚着**的眼睛眯开一条缝,看向她素白的手,轻嗯了声。他原本就是这个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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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肺都要气炸了,码好的几千字因为突然停电没了┻━┻︵╰(‵□′)╯︵┻━┻
民国3:督军X舞娘
离音原本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倘若手不行,她就用嘴,这是她的底线了。
但没想到男人根本无意触及她的底线,这就让人感到纳闷了,用手,男人也可以自己来,为什么一定要把她留下来?
莫非真的是她的锅?离音仔细回想一下,若真的是她的锅,那可能就是她摸男人的腰那一下。
就这样也能硬,那是得多敏感?
脑子里一直东想西想,离音的动作却丝毫不含糊,先是解开了男人的裤头,拉下了拉链,瞥了一眼那已经从内裤里显露出轮廓的粗大,她突然感觉口干舌燥。
拉下内裤的时候,男人还配合的抬了下屁股,没了束缚的衣物,一庞然大物猛地弹跳出来,在离音眼前震了震。
鸭蛋大的蘑菇头,虬结的青筋遍布粗壮的棒身,一路从蘑菇头根部延伸到柱底,狰狞又恐怖,但恐怕没有那个女人不喜欢它。
离音用手握住,握不全,男人没什么反应,气息不曾变一下,但离音能感觉到自己握上来的时候,粗壮的棒身又胀大了一圈。
离音扶着**,开始艰难的上下套弄。她的手白,男人的**和他的肤色一样深,强烈的视觉冲击让她喉咙一阵发干。
待那粉色的马眼被她刺激得冒出一点透着紫光的前精,离音瞳孔猛地一缩,之前她身体里突然漾起的陌生情潮,终于得到了解释。
她的灵魂,先她一步认出男人了。
季凉深按了按她的脑袋,眉头因为难受皱得更紧:“再握紧一点,速度也要加快。”
离音按压下自己内心的喜悦,知道这男人是自己爱人之后,她收敛起自己乱七八糟的心思,专心伺候手里的大家伙。
她另一只手伸过来抚摸男人的两颗精囊,却没有听男人的话握得紧一点:“握太紧,之后会肿的。”
季凉深眉头的纹路加深,他松开按在离音后颈的手,重新打量眼前的少女,少女应该不足二十岁,猫一样的圆脸,肌肤似上等的和田玉,透着莹润的光泽。
细嫩的脖颈被衣领半遮,透出的肉也白白嫩嫩,接近透明。
胸前那一块绷得很紧,可想而知里面的娇娇有多饱满。
目光下移,是她破了线,分叉开到大腿根的腿,同样很白,给他的第一视觉是整个人都很白,像是刚剥了壳的鸡蛋,让即使不喜欢吃鸡蛋的他,看到她也咬一口。
季凉深喉头一紧,眼里却浮现一丝困惑,似乎在疑惑自己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
没有了男人大手的压制,离音的腰背直了起来,季凉深再次抬起眼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娇美的侧脸,那张小嘴……
季凉深盯着她的唇,莫名地对她刚才那句对男人了若指掌的话感到介意。
离音知道他在看自己,却没有将目光迎上去,她虽然认出男人了,但男人却不记得她了。
所以她每做一个动作说一句话之前,都要在心里琢磨一下,怎么才能不惹男人反感,怎么才能获得他的好感度。
其实离音觉得这样挺有意思的,每个位面,她都会接触到男人的另外一面,引诱他爱上自己,想想就刺激。
比如眼下的男人,看起来很不好惹不近人情,却让离音觉得更有挑战性。
“握紧一点,不会肿。”季凉深带着手套的手覆盖上她套着**的手,似乎是想要打破她的认知。
离音无法,只得再握紧一点,心里却在嘀咕,手再怎么软也是有骨头的,怎么可能不会肿。
又弄了一会,离音发现手中之物越来越大,但男人的气息却没有什么变化,除了他凑到自己耳畔说话那会,她能明显感觉到他的口吻里喷薄而出的**之外,现在她几乎听不到男人的呼吸声。
这只能说明男人的自制力很好。
自制力好,代表很难得到男人的回应,这会让人感到挫败,但也有好的方面,自制力好的男人,经受得起任何诱惑。
所以女人对这类男人,是又爱又恨。
离音此时想要的不是男人经受得起诱惑的一面。
她突然慢下来,第一次光明正大看着男人:“手好酸,长官你什么时候才能射呀?”
季凉深原本有那么点射点,她一慢下来,那点感觉有无迹可寻了。
他皱了皱眉,说实话,他对男人身体的各方面,了解得很透彻,对女人却一所无知。
眼前的少女,手比他想象的软,将他包裹的时候季凉深体会到了自己的手无法给予的快感。
寻常人被少女这么卖力的弄,估计已经忍不住交代出来了。但他体质特殊,自小便从娘胎里带着毒出来的,**也和别人不同。别人**来了虽会难受,却不像他这样,一个小时内得不到发泄七窍便会流血。
这也是季凉深决定将离音留下来的原因,他自知自己持久力惊人,若是自行解决,最后必要吃一番苦头,正好**是少女惹起来的,他便想试试,少女能不能帮自己弄出来。
情况,似乎不太理想。
离音看他脸色涨红涨红的,情况似乎不太好,吓了一跳,手探到了男人额头,很烫,却不是发烧的那种烫,这怎么感觉像是中了春药……
离音没敢断定,也不敢明目张胆给男人把脉,看男人有些迷茫的看着自己,似乎不明白自己这个动作的意义,突然感觉有点萌,对他的害怕心理也因此淡化了。
她很小声地问:“长官,是不是很难受?”话一问出来,她就在心里自问自答,这不是废话吗。
季凉深没注意听她说什么,赤红的眸子盯着她近在咫尺的唇,突然感觉一阵饥渴,体内的血液在肉眼看不到的地方陡然加快了流动,尖锐的痛毫无预兆钉上每一寸骨骼,皮肉。
季凉深靠在椅背的身体猛地向前微微蜷缩,轻轻闷哼一声,离音的掌心立刻被一层汗水涂满了。
这怎么看着不太好啊,离音火烧火燎的抓住男人的手移开,埋头下去,用自己温暖稚嫩的口腔含住。
“唔——”季凉深沉闷的哼了声,湿润的,不同于干燥手心包裹的感觉让他发出尖锐疼痛讯号的身体,突然就没有那么痛了。
季凉深睁开眼睛,想要看看到底什么弄得自己,却看到只露出一个后脑和一截脖颈给自己的少女。
少女的头颅突然轻轻侧了一下,季凉深看到了自己的男根,也看到了脸正对着自己男根,粉嫩舌头伸出来**他男根的少女。
季凉深脑袋突然嗡地震响,眼中快速掠过一丝震惊和无措之色。
整个人变得呆如木鸡。
“这样有没有舒服点?”离音再一偏头看了他一眼,看到男人像是吓傻的样子,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看起来很凶很不好相处的男人,居然也会有这么手足无措的一面。
离音对他,是一点都怕不起来了。
她忍笑着没等男人回应,又埋脸下去,双唇嘟起,一点点从**根部吮到头部,再一把含住男人又硬又有点Q弹的蘑菇头,用舌尖在马眼里勾了勾,吃到了自己喜欢的能量,她陶醉得弯了眼,嘬得更来劲。
民国4:督军X舞娘
季凉深紧绷的腹部猛地一抽,感觉自己魂儿都快被少女吸出来了,他紧锁着眉头,感觉新世界的大门在向自己打开。
用来满足口腹之欲的嘴,原来也可以拿来做这种事。
季凉深看着离音,锁着的眉头没有因为**被抚慰而松开,他看着离音的眼里,有困惑之色。
离音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很反常,明明刚开始还挺抗拒的,现在不用男人发话,就自己主动给男人**了。
所以为了不让他生疑,离音不敢表现出自己很喜欢吃的样子。她一边用自己湿热的口腔抚慰男人肿胀的**,一边抬起眼帘,柔媚泛水的眸子充满担忧和感激地看着季凉深,似乎自己这么做,全是因为想要报他刚才的恩情。
季凉深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心里突然就一阵不舒服,他伸手捏住离音下巴,离音的嘴巴一下就合不拢了。
季凉深抬了抬她下巴,让自己肿胀得几近爆炸的男根从她嘴里释放出来,冷声命令:“用手。”
啊?为什么啊?嘴巴不是更舒服吗?离音满脑子疑惑,怯怯地看着季凉深。
季凉深沉黑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她,下颚矜傲地紧绷:“听着,我季凉深不需要你以这样的方式偿还恩情。”
离音面色一僵,她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不知道现在说我不是为了报恩就是想吃你想睡你还来得及麽?
季凉深不知道她脑海里的想法,话说完了之后,牵着离音放在自己大腿上的手就按到自己男根处,力度还挺重,不知道的还以为在和谁闹脾气。
离音心肝儿一颤,赶紧把手往上抬了抬,看了那两颗被自己唾液洗得亮晶晶的精囊,很好,没被自己压坏。
她舔了舔唇,又看了看男人,季凉深此时已经靠椅背上,闭上了眼睛。
他脸色仍然不好看,紧绷的下颚轻扬,英气的眉宇间因为饱受**折磨,刻出了个明显的川字,冷然的气质,也因此多出了些人情味,性感得不可思议。
离音咽了咽口水,满脑子都是把他扑倒这样那样的场景,止都止不住。她索性放飞自我,一边用手帮男人一边在脑海里意淫他。
**因为已经被她唾液和前精混合成的液体彻底润湿了,这次她用手套弄得还颇为顺畅,五指不时捻住**轻轻旋转刺激,看着男人越绷越紧的薄唇,和放在膝头攥成拳的手,离音都快被他浑身散发出的荷尔蒙气息迷得神魂颠倒了。
但因为有前车之鉴,她不敢轻举妄为,就怕自己做点儿什么之后,男人又误会她想要报恩。
但看着这样的男人,她到底是忍不住了,微微喘着,双腿牢牢夹一起轻磨,越来越多的**从**里流出来,将内裤彻底打湿,然后随着离音双腿的磨蹭,内裤嵌入了稚嫩瘙痒的**间,离音爽得打了个哆嗦。
她轻咬下唇,没让自己的呻吟泄露出来。
此时,被她用手撸的季凉深眉宇间浮现痛苦之色,虽然方才进入少女嘴里的时间不长,但从未享受过这种**快感的身体,一下子就将这种快感记住了,骤然间失去,季凉深体内先前那消失不见的灼痛感又去而复返了,比第一次发作更为强烈。
季凉深极力在抵抗这种灼痛感,想要让身体适应少女小手的包裹,也就没注意离音的异样。
待离音终于他把弄射出来,自己已经夹腿**了两次。
她侧靠在季凉深身侧,手里还在抓住男人的**有一下没一下撸着。
男人气息凌乱,仰起的麦色脖颈和英俊逼人的脸上布满大颗的汗珠。
小小的空间内,充满了浓烈的腥臊气息和存在感极其微弱的女性幽香。
离音强行让自己从**余韵中抽离出来,打开一直挂在自己手肘的手袋,从里面拿出一张手帕给男人细细清理狼藉的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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