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娇笑着补充,“但更想跳舞给长官看。”
季凉深攥了攥拳头,把双手压到腿上,额角跳起了青筋。
虽然男人掩饰得很好,但离音还是察觉到了他刚才短暂的呼吸变化,她轻笑着从桌上下来,往后退到一个足够她起舞的位置。
眼睛闭上深吸一口气,再睁开眼睛时她眼里蕴着似水柔情,长睫轻眨间是和原主温婉气质截然不同的媚。
妖精一般,锁住他的眼神,他的身体,他的心脏。
季凉深幽暗的眼神,一错不错盯着她。
她笑:“长官可要看好了。”
话音落下,她随着心中的音乐轻抬素手,脚尖踮起,旋转起舞,衣袂飘飞间暗香袭来。
季凉深胯间的凸起剧烈一跳,喉结滚了滚。
她朝他柔媚一笑,抬起的腿放下,足尖在木地板上轻点,再次旋转,这次的舞姿变了,轻盈柔媚。
即便不懂舞的人看了,也能懂得她的意思。
她在说,她的腿她的腰她的所有,都是软的。
男人想要的,她都有。
季凉深浑身的肌块寸寸紧绷,盯着她的眼神深不见底,她旋转得越来越快,向他靠近,逼近,眼看着要撞上桌子上,她的速度却并没缓下来,因为她相信男人会接住她。
也在就她的腰肢离桌角还有几寸的距离,一股大力向她腰肢袭来,她被带着转身,扑到男人壮实的胸膛里。
她在他怀里喘息着仰起细白脖颈,眼里蕴着无限春意,脖颈以下的风景,从上往下,一览无遗。
那两团波涛从镂空的三角形里显露出来,随着少女剧烈喘息荡出迷眩人眼球的乳波,没摸上去,季凉深就知道,它是软的,如她起舞时展现出的那般软绵温润。
她也知道自己的资本在哪里,身子又往他怀里倚了倚,用自己两团丰硕顶弄他胸膛,媚声道:“要不要摸摸?很好摸的哦。”
一说完,她又懊恼了起来,男人有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女人胸部的手感呢,她这样撩,明显没撩到点子上。
这种情绪出来没到两秒,就随着男人碾压上她的唇而烟消云散了。
原来,这样撩也是有效果的,她断断续续想着,男人来势汹汹激烈挑逗她唇瓣,她嘤咛一声,主动张开了嘴,任由季凉深长驱直入,唾液和气息两融,两人不由自主地呻吟一声。
接吻的感觉太美好了,她不自觉攀紧他脖颈,他圈住她腰肢的双臂也不自觉收紧,健壮和娇小的身体贴在了一起,十分契合。
啧啧的水声在两人难舍难分的唇间传递开,女人眼里尽是迷离之色,男人眼里却蕴着火,显然已经不满意仅仅这么吻她。
他要进入她,占有她,让她彻底成为自己的所有物。
季凉深叼着她的唇狠吮,不再克制自己,双手罩上了她的俏臀,肆意地,毫不留情地揉捏。
和他想的一般软弹,他爱不忍释地加了力度,五指深陷,狠厉揉弄。
“嗯……”臀部本来就与私处相连,他大手一抓离音就感觉自己的**被分开了,他手中力度一松,那两片**又合在了一起,又痒又有那么点爽。
眼睛看不到的地方,她穴内媚肉饥渴收缩着,一股又一股**如同潮水般泛滥而出。
好痒,离音夹紧双腿,臀部后翘往他手里送。
两唇分开时,她整个身子已经软得靠男人支撑才能站下去。
樱桃小嘴张着,她一下一下喘息,嘴角的银丝蔓延到脖颈,胸前的丰硕一颤一颤,随时都可能跳出来,香艳诱人。
季凉深下颚紧绷,往后靠桌子沿,把离音往上捞到自己腿上。离音配合着把发软的双腿驾到桌面上,自己挪屁股往季凉深胯间坐。
这一坐,恰好让花穴贴上了男人的坚硬,她娇娇喘息:“啊~好硬。”
他是硬的,她是软的,多么般配的一对。
季凉深又吻上她的唇,分出揉着她臀部的手去解她脖颈的纽扣,浓眉蓄了汗,看向她的眼神温情和暴戾交织,解纽扣的手却没有半分急躁,似乎就和那颗纽扣杠上了。
时间还长,双方的第一次,他自然不想给她留下半点不好的回忆。
他要温柔剥开她,慢慢进入她,狠厉**她。
活了二十八年,他没想过**谁的穴,就想**她的,捣碎她的穴。
纽扣终于解开了,他从她细长的脖颈一寸寸吻到离音胸部以下,锁骨以下的地方。
唇瓣和长舌过高的温度落到离音身上,让她酥成了一滩水。
想让他爱她再多一点,吃她的乳,**她的穴。
离音急不可耐拉下自己腰侧的拉链,季凉深接手了之后的工作。
大胆**的旗袍褪下,两团乳儿跳了出来。
她没穿肚兜,因为不需要,她的乳浑圆娇挺,乳晕不大,浅浅的粉堆积出两粒红豆般大小的**。
季凉深喉头一紧,想尝一尝。垂头在她**旁边的白嫩酥肉上咬了几口,幽香和酥软的口感瞬间满足了他的嗅觉和味蕾。
他喉结凶狠滚了滚,将鼻尖埋在她白花花的乳肉间,一把含住了粉色的奶头。
“啊——好爽……”离音的奶头原本就有些硬了,再被他用舌尖顶着**尖一挑二扫,立刻硬得跟果核一样。
季凉深似乎不知道女人这里会硬,抱着那么几分好奇合起牙齿,轻咬,离音立刻激动地拱起腰背,双腿收紧夹他腰杆,连连娇喘:“啊,好棒,好棒……”
民国9:督军X舞娘
季凉深被她一阵一阵的叫声叫得天灵盖发麻,喉头一滚,大口大口吃着她的乳肉。
**被吸到男人喉咙深处,有节奏的吸吮让离音骨髓都是酥的,腰肢不住摇摆,蹭着季凉深。
季凉深被她蹭得浑身起火,两只手刮过她敏感的腰,从内裤沿探入揉捏那两片臀。
他掌心有茧,带着粗糙的质感刮过臀肉,离音两片屁股都麻了。
她娇喘着往后撅起了屁股,一手勾着季凉深的脖子往自己胸前按,一手把季凉深束进腰带的衣摆扯上来,掌心贴上他腰眼,正要往上摸,却被一只僵硬的大手捏住了。
离音懵了下:“怎么了?”
“没什么。”季凉深松开她的手,只是不习惯被人摸,本能反应而已。
离音没想太多,继续刚才的事,顺着他腰眼向上摸,只感觉手感好极。
脑子忍不住溜号,男人胸肌发达,腿部肌肉肯定也很壮硕。
两人若是脱光光,她在他腿上磨蹭,肯定很舒服,能让她流很多水,甚至能让她**。
若是他体毛旺盛,健硕的腿肌配合着硬质的毛发摩擦着**……
离音觉得有机会一定要尝试一番,这个念头刚出,那两只差点将她屁股柔化的手滑到了**口,离音瞬间软了腰。
指头上传来水的触感,让季凉深下意识捻了捻,滑溜溜的,不是血。
他从离音怀里抬起头,托着离音臀部转个身,简单又粗暴地捏着桌角抬起来,摆好的象棋,瞬间噼里啪啦滚了一地。
离音被吸引了注意,抬下头看去。
季凉深把桌子放下,又把离音放到桌上,顺带把她内裤脱了丢到一边。
离音躺在四方形的宽桌上,双腿还夹着季凉深的腰,看着他发狠的眼神从自己胸口急速掠过到达腿间,下意识伸手挡住。
脑子嗡地响。
昨晚在梦中出现的场景被什么强行从记忆深处拽拉出来,肆意又猖狂地占据了脑海。
离音身体发颤。
季凉深以为她是害羞,边拉开自己的裤链边道:“拿开手。”
“不要。”离音舌尖咬出了血。
“你不是也看过我的。”季凉深掏出了自己的大家伙,毫不留情打开她的腿,“让我先了解你,”再进入你。
这四个字还没来得说出口,就被少女尖锐的叫声打断了:“不要不要!走开!”
她一边叫着,一边拼命蹬腿,季凉深猝不及防之下腹部结结实实挨了一脚,他下盘稳,没被踹得后退,但着实是痛。
他面色沉了下来,再抬眼看去,少女已经蜷缩在桌上,抱着腿自己的腿瑟瑟发抖,口中喃喃有词。
“不要,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季凉深何许人也,一眼就察觉到她情况不对,上前一步俯下身,伸出的手还没碰着少女,她已经重重挥出一手,嘴里发出极度绝望濒临死亡时的尖叫。
“走开!不要碰我!!!”
季凉深一把捏住她挥出的手,另一手抓住她两脚腕,下了死力,防止她乱踢。
似乎是知道自己无法逃出生天了,少女不再挣扎,喉咙里发出令人揪心的悲鸣。
季凉深的人生阅历,让他有足够应对任何突发状况的应变能力,制服了她之后,他俯下身在她耳边道:“没有人碰你!”沙哑的声音带着让人信服的力量,“有我在,没有人敢碰你。”
身下人哭喊只弱了一下,又开始剧烈挣扎。
季凉深浑身的欲火无处发,都用在她身上了,自然没让她逃脱。
他抬起一腿死死压住离音双腿,一手掏出自己腰间的佩抢强行塞她手里,没将已经坠落悬崖的她拉回来,而是纵容教唆道:“谁敢碰你,一枪崩了他!”
身下的人静了一下,季凉深道:“会不会开枪?”
脸色苍白,紧闭着眼睛的少女摇了摇头。
“没关系,我教你。”接下来,季凉深教她如何上膛,引导她把手按到扳机处,“按下去,伤害你的人就在前面,一枪崩了他。”
“砰砰砰——”
接连从顶上响起的枪声,让整个人间欢喜乱了起来。
张经理擦了擦额头的汗,安抚好人群,方才抬起头看向四楼,为那个逝去的年轻女子感到惋惜。
走好,愿你下辈子投生到个好人家。
枪声过后,离音清醒了,回忆起刚才的事,她痛苦抱头,已经不敢看男人的表情了。
刚才内裤一被脱下,她就预料到大事不好了。
果然如此。
被**这件事,对原主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即使她不在了,这段记忆却已经融入了记忆和身体深处。
离音接收了这具身体,可以自由支配原主的记忆,也可以控制心理上的后遗症,但那种融入身体深处的恐惧,一日没完成原主的遗愿,她就一日无法摆脱。
离音松开抱头的双手,抬起头悄悄看向季凉深。
季凉深发觉她已经恢复神志时就已经放开她了,把军外套盖在她身上,就坐到了一边。
离音看过去时,他也正在看她。
四目相对,却又相顾无言。
良久之后,离音目光移到他身下,裤子是穿好的,那里已经软了。
虽然还能看得出凸起的一团,但已经软了。
男人持久力惊人,这会却没发泄就软了,不是担心她,就是被她坏了兴致。
离音动了动唇:“我……”
季凉深打断她:“穿衣服。”
见他不需要自己的解释,也不问自己刚才发生了什么,离音心里一紧:“我其实……”
“穿衣服。”季凉深加重了语气,“穿好了,我带你出去逛逛。”
离音慌乱的心安定下来,还要带自己出去逛,那应该是打算继续和自己发展,不过解释还是要解释的:“我刚才……挺喜欢的。”
这句话一出,离音才知道自己的解释有多苍白无力。
说喜欢有什么用,最后她的反应,足以伤害任何一个骄傲和自信的男人,所以,解释还不如不解释。
“我知道。”虽然不知道后面的事为何超脱了自己的控制和认知,但在此之前,少女的反应已经在告诉他一件事,她是喜欢自己的触碰的。
其实季凉深今晚来,也没打算在这里与她发展到最后一步。
现在想来,他应该庆幸,庆幸他能早日发现她的异常。
民国10:督军X舞娘
离音穿好衣服,把军外套给季凉深,他没要,让她披着,看她没把纽扣扣上。一言不发站到她面前,给她扣上了。
离音低头看了眼自己胸前,遮得严严实实。其实她今晚穿的旗袍不算太暴露,但这具身体身材好,**饱满漂亮,能把旗袍撑起来,看起来颇有那么点波涛汹涌的意思。
这种款式,一般女性都不会穿上街,估计季凉深也觉得她这件衣服暴露,但没有说出来,也没有命令她以后不许穿,只以自己的方式来默默做他认为对的事。
离音捏着衣摆搓了搓,行,以后辞去舞女的工作之后,就不穿这种衣服出来招摇过市了。
这要不是今晚有幸来一趟四楼,离音也不知道人间欢喜还有个秘密通道。
两人从另一边楼梯下来,没遇着一个人,离音想到了传闻,怀疑季凉深就是人间欢喜的老板。
出到外面,离音看到了季凉深的车,以及站在车前的两个士兵和张经理。
安抚好客人之后,张经理又处理了一些事宜,思来想去心里不踏实,就来到后门等了。
看到完好无损甚至还穿着督军外套的离音时,他震惊了。但到达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地他就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给走在前头的离音递了个眼神。
什么情况?
离音知道他问的是刚才抢响的事,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摇头是表示不知道还是没事?张经理表示不明白。
顾挽挽这姑娘,乖巧本分,不参与任何的明争暗斗,张经理就喜欢这种不争不抢的小姑娘。
今晚这要是换另外一个姑娘,他估计也不会冒着生命危险来管这闲事,从离音这里得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回应之后,张经理只好硬着头皮凑到季凉深身旁:“您这就回去了?不多玩一会?”
季凉深淡淡地睨了他一眼,没说话。
这是,这是余怒未消呐,也不知道顾挽挽使得什么办法,暂时保住了一条命。
张经理额头的汗滴了下来,两腿发软,为了给离音开脱,却不得不顽强站着:“挽挽刚来人间欢喜不久,不懂规矩,若是做错了什么,您尽管说,我替您管教她。”
离音往旁边站了站,季凉深斜睨了她一眼,继续走向车子:“用不着你。”
张经理跟在后面:“用得着用得着,督军您尽管吩咐便是。”
季凉深脚步一顿,张经理差点没撞上去,吓得赶紧倒退一大步。
季凉深微微侧身,抬了抬下颚:“你是想越俎代庖,替我管教我的人?”
哎哟,卧槽,这怎么就突然向外宣布自己是他的人了?发展也太快了!离音刚才还担心男人因为那点不愉快疏远她呢,现在听到这话,头非常痛。
她刚才打算和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就是本着睡了再说的不负责任的念头,没想到后面会发生那样的意外,让他们没做到最后一步。
张经理一愣,忙道:“不敢不敢。”
目送季凉深上了车,张经理掩下眼里的震惊,看向身旁的离音,因为时间不多,他就压低声提点了一句:“被督军看上,是你的福气,好好伺候着,知道吗?”
看离音刚才一副不愿意上四楼的样子,他是怕离音玩什么宁死不屈。
离音也知道他的担心,悄声道:“我知道,谢谢您的提点。”她这句谢,是真心实意的,无论是今晚的事还是以前,张经理都对原主多有照顾。
离音上了车,发现男人下颚紧绷,双腿并拢,坐姿端正严谨,周身气压低迷。原本那些跟在他身边一心只想报仇的鬼魂,这会像是察觉到了什么,缩进黑雾里抱团,瑟瑟发抖。
离音见状,明白男人这样子是不高兴了。
她看了看前头坐着的两个士兵,心里琢磨着季凉深被什么军事上的难题困扰了,就很体贴地没有问,往后一靠闭上眼睛。
季凉深斜睨了她一眼。
离音察觉到了,没理,她这会脑子有点乱,在想着今晚之后季凉深会不会就不让她去人间欢喜上班了。
过了一会,季凉深又斜睨了她一眼。
离音继续没理。
看她是真的不打算解释解释刚才的事,季凉深薄唇抿紧,沉默半晌,开口:“刚才张经理为什么朝你使眼色?”
男人声音里没听出什么委屈和指控的味道,但离音闻言,心里立刻感到愧疚了。
虽然她想晾晾男人,但刚才两人毕竟做了那样亲密的事,结果没多久她就当着他的面和张经理“眉来眼去”的,确实有失妥当。
离音睁开眼睛,侧身看向他,男人没看她,目光直视前方。
离音道:“张经理是担心我,我们没什么的。”
季凉深寻思了一会,眉头慢慢拢起:“在你们心里,我是个喜怒无常的人?”
“怎么会。”离音看着他皱眉,管不住自己的心了,“你在别人心里什么样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里,你是个好男人。”
季凉深皱起的眉头松下来:“具体表现在哪方面?”
离音突然想起上个位面男人让她指出他的优点,有点想笑,怎么到了这个位面,男人还记着这个。
她往他那边靠了靠,肩膀挨上了他,手也不老实,伸过去抓住他放在腿上的手:“你会给我扣纽扣,还会给我绾发,你想想,我们才认识两天,就发现你两个优点了,我没发现的优点,肯定有一箩筐。”
季凉深把她双手握到掌心,拍了拍。
离音看着恢复了活力,从黑雾里钻出来的鬼魂,就知道男人心情大好了。
离音却是不太开心,为能不能继续在人间欢喜上班的事困扰着。
之后的几天,季凉深没阻住她去人间欢喜上班,但是天天准时准点到四楼报到,占用了离音出台的时间。
看到离音的第一句话就是问会下棋吗?离音坚持说不会,接着就是跳舞,跳着跳着,她管不住自己的身心了,往季凉深身上扑,最后两人又滚在了一起。
衣服尽褪的时候,她的情绪仍然不稳定,但不会像第一次那样严重,两人仍然没进行到最后一步。
因为每次想到进行最后一步的时候,她就脸色泛白浑身冒虚汗,甚至想呕吐。
如此过了几天之后,离音终于回过神来,开始反省自己这几日不思进取,一心沉迷于男色的荒唐行为。
这日,上了四楼之后,离音便等着季凉深问她会不会下棋,然后她就说会,再也不跳舞诱惑他,再也不往他怀里扑了。
然后她发现,男人今天没问她这个问题。
民国11:督军X舞娘(H)
离音刚迈上最后一级楼梯,就被季凉深拽着腰抵到墙,下一秒,铺天盖地的吻充满激情地碾上她的唇。
离音两腿立刻一软,男人的吻一开始总是激烈又凶猛,像是猛兽在巡视自己领土般寸寸掠夺她口腔,等她渐渐被他亲得迷失自我,他又变得温柔起来,轻吮慢弄,让离音感到被珍视的同时也就更渴切地想要他。
这就是男人的特别之处,简单的一个吻,就能让人有种自己正在被他用**狠狠捣穴的感觉。
此时的男人,更是处处透着凶猛的狠戾,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拆吃入腹。
离音真是爱极了这样的他。
轻喘着放松往后靠,她头仰起把自己的舌头主动送出来,迎合男人这难得的主动。
先接个吻再想之后的事,离音失神地想着,那短暂的分神却是被男人察觉到了,他惩罚性地咬了咬她下唇,听到她痛呼声,方才放开她加深了这个吻。
一吻结束,两人已意乱情迷。
季凉深用力嘶咬离音唇时,离音也没少咬他,此时两唇分开,男人唇色绯绯,让人看了想咬一口。
离音口干舌燥地舔了舔嘴唇。
季凉深捏着她下巴抬起来,拇指探入了她口腔,在滑溜溜的舌面上按了按:“湿了没?”
男人在床上除了闷声干,极少说话,更何况是这么直白充满**的言辞。
离音听着这话立时感觉到一股酸流从穴壁涌来,她喉咙吞咽一下,含住他手指,用舌尖色情地舔着,含糊道:“湿了。”
季凉深眸色一深,抽回手指,两手托着她屁股,把离音抱起来,狠狠往自己胯间按,说出口的话带着掩饰不住的欲念:“今晚我要干你。”
没等她回应,他紧接着恶狠狠地用自己胯间的坚硬狠碾她花穴:“用**干你,**你小逼。”
离音腰肢发软,一个晚上的功夫,男人彻头彻尾改变了,骚话连篇。但离音就稀罕他这个样子,他话音刚落下,离音就已经想到了男人那根紫黑色的巨根把自己贯穿的画面。
真是棒极了。
离音连娇带喘地抱住季凉深脖颈,把自己饱满柔软的酥胸贴上去蹭他:“给你**,用****我。”
季凉深刚才说那话不是征询她意见,放完了话他就移动双矫健大长腿向大床走去,等离音话说完,他已经把离音压到了床上。
楼下歌舞升平,很是热闹。在四楼激烈拥吻的两人耳里却除了彼此之外的喘息声外,听不到其他。
衣服尽褪,一黑一白的两具火热身体交缠,厮磨,擦出了**的火花。
片刻过后,男人分开两腿跪在离音身侧,热切的吻从离音细白的脖颈一点点下移,酥麻的快感四处扩散,引得离音情难自禁地拱起自己腰背。
季凉深额头滴下几滴汗,坠到她新痕和旧痕交加的玉体上。
看着眼前的美景,男人眼里的热度高了一层,舌尖在离音堆积成高山的乳肉上打转,一手握住离音一边**,古铜色的指陷入白花花的乳肉里,显得那颗从指缝间凸出来的小奶头诱人又可爱。
季凉深一口含住一颗小奶头,用牙齿磨,用舌尖挑逗,花样百出,等少女感到舒服发出呻吟时,再大口吞吃。
“呀……凉深……”离音张嘴娇喘着,两腮布满动人的红霞。
季凉深狠狠吸了一下奶头,松开,拿过一边特制的高枕头垫到离音脑后,然后不发一言又埋头下去。
角度的改变,让离音清楚地看到面容冷峻克制的男人,是怎么把她的**含到嘴里爱抚的。
离音被这幅画面刺激得下腹更是酸痒,一股一股**不断从嗡动不停的穴涌出来,将被单打湿。
她绞着双大白腿,难耐地娇喘着。
“小逼痒了?”季凉深低喘着问。
“痒,凉深,好痒。”离音双目迷茫地看着他。
季凉深没再说话,吻她的小腹,吻她的腰眼,全部都是离音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离音觉得舒服得快要化在他身下的同时,又觉得**更痒了。
“凉深。”她低泣着,紧夹的两腿已经在男人的挑逗下分开,季凉深吻到她毛发稀疏的**,将那些毛发一点点舔湿,然后托起了离音两条腿,在她的大腿内侧亲吻着。
离音激动地抓紧床单,屁股下压,腰背弓起,羞耻心已经在男人这漫长的前戏里丢失了,感受着男人正一点点往自己腿心亲吻,她软软酥酥却又难耐地叫着:“凉深……好痒,好痒……”
妖精,声音也软媚得让人想**她。
“有多痒?”季凉深的吻在她腿心中间顿了顿,喷出来的气带着扑不灭的火。
初见那时,他因为少女身上散发出的幽香动情,来势汹汹。靠近了少女这里,那令人血脉贲张的幽香更浓郁。
原本已经站在悬崖边沿的季凉深,直接滚下了悬崖,此时此刻,只想立刻进入她里面,将她一起拽入**的深渊里。但时候未到。
该死的时候未到!
季凉深在她**泛滥的穴口亲了亲,突然起身下床,提着一张椅子,坐到了床边。
骤然间失去男人的爱抚,离音又难耐地叫了声,慢慢睁开湿润的双眼,看向床边。
目光正对上男人布满汗珠显露出性感肌理的腹部和那根又粗又长,朝天耸立的紫黑巨根上。
真是性感死了,想被他干,离音又夹了夹腿。
季凉深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往后一靠,只手握住自己快要爆炸的胀痛巨根上下套弄一下,看着床上的少女问:“逼还痒不痒?”
“痒~”离音的声音已带出些许委屈,不明白男人怎么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想不想吃**?”
“想。”
“那就按照我说的做。”季凉深声音低哑道,“现在分开腿,把手伸到小屄那里。”
离音隐约明白他要做什么了,强忍着羞涩当着他的面分开自己双腿,探手下去。
民国12:督军X舞娘(高H)
经过刚才漫长的前戏,敏感的花核已经被刺激得露出头来,离音的手一碰上去,刚好点到了花核,强烈的快感袭来,离音腰背霎时绷直,曲起的小腿肌肉抖了抖。
太舒服了。
她迷乱地想着,眼里沁着柔媚的水。
男人暗哑的声音,此时传到了她耳畔:“眼睛看着**。”
离音眨了眨眼睛,驱散眼里的水雾,看着那根紫黑**,体内的空虚更甚。
季凉深继续道:“现在自己找到阴蒂。”
“知道哪里是阴蒂吗?就是我平时用手弄得你舒服喷水的地方。”
“……找到了。”离音不是真的不经人事,自然知道自己的花核在那里,刚才手一碰上,她就没舍得移开,当着季凉深的面,用小指头偷偷摸摸地点了点,爽得直流春水。
“现在揉它。”季凉深眼中一片暗色,大手攥紧手心的**,快速地从上到下套弄。见自己话音落下,少女便已经迫不及待揉了起来,喉结猛滚,声音带着灼灼欲火,“**!自己弄自己爽吗?”
“爽,好爽……”俏臀深陷床里,她后仰起脖颈,一手按着那能带给自己无限快感的花核快速按揉,另一只手往下勾,两根手指头半插不插地在**口点弄。
眼睛盯着男人的**,体内的空虚没有因为被揉花核而减少,反而越演越烈。
她张嘴,**:“好痒,逼好痒……”
黏腻的水声伴随着她骚到骨子里的呻吟,不断撩拨着季凉深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男人重重喘息,攥着紫黑色**的指节泛白,**红艳,涂满亮晶晶的液体。
真骚,想干死她。
他咬牙,眼睛焚红:“痒要怎么办?”
“要**,用****我。”存在身体里面被人强暴的记忆和理智已被汹涌的**焚烧殆尽,她按着花核的手越揉越快,在穴口戳弄的两指几次三番都想伸入自己的穴里,却被男人及时喝止了。
男人狼一般凶狠的眼睛盯着她,没错过她的任何反应。察觉到她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发着颤,他突然出声:“停手。”
严厉的口吻,让她一下子从**的洪流里抽回了理智,她像是训练有素的兵,立刻停了手。
脑子虽然尚迷糊,身子却已经翻了过去,屁股对着季凉深翘了起来,娇声抽泣:“给我,求你了,**进来。”
暖色的灯此时打在她遍布指痕的臀上,红白交加的臀肉间,已湿了一片,嫩红的媚肉不断骚动,**源源不断溢出,又骚又欠操。
季凉深霍然起身跨出一步站到她身后,双手按住了她腰肢,目光灼灼盯着她那张湿得一塌糊涂的花穴,把**对准那饥渴蠕动的小孔,毫不留情地挺腰把自己胀痛的**猛刺入内。
硕圆的**没入两片晶莹的花唇间,嫩肉被撑开一个圆,**喷出,他腰背猛地紧绷,腹部抽搐。
紧紧进入一个**,他便险些被夹得缴械投降,若是全部进入——
他浑身突起的肌肉亢奋地抖了抖,捏着离音腰肢的手用力,腰胯又猛地挺进,**戳破了那层薄薄的阻碍,进入了一个湿润紧致的天堂。
爽!
比用手弄爽上万倍。
季凉深头皮一阵阵发麻,浑身的血液全部往下腹涌去,想肆意干她的念头占据了整个脑海。
他狠劲咬牙,从背后拥抱离音,与她交颈,湿热的气息喷洒到她脸颊,离音无暇顾及脸上的痒意,只感觉难受,被人蛮横破开的难受以及胃部反酸的难受。
想吐。
离音不想前功尽弃,咬牙极力抵抗这种恶心反胃的感觉,在心里默默暗示自己,这是他爱人,不是那些侵犯她的畜生。
季凉深脸贴上来之后没说话,大手从离音胸前拂到脖子捏住了她下颚,使用巧劲把离音的脸扭过来,亲她唇角,与她脸颊厮磨。
背后是男人汗湿的火热胸膛,她被牢牢锁进他怀里,霸道的男人气息肆意又猖狂地将她围困在里面,让她逐渐放松了下来。
唇上缠绵又充满温情的吻,诱得她慢慢张开了嘴接纳他。
被亲着也好爽,想要被他**。她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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