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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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精量很多,射了十几股,每一股都又浓又稠,在离音眼里,这些都是能量,只是可惜,没能吃到。

季凉深睁开眼睛时眼神已恢复清明,却没有动,离音专注的盯着他的**擦,他专注地盯着离音看,看着看着突然下腹一紧,不知是因为被她擦拭得有了感觉,还是因为她此时透着春色的面庞,或者两者都有。

季凉深移开目光,接手了离音的工作,自己拉上了裤链,皮带嗒地被扣上,男人又恢复了那副清冷狠戾,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离音的视线都忍不住因此规矩了起来。

哪知她刚把目光放到前面,身旁的男人手一抬,开始解扣子了,离音倒没有多想,只是疑惑他为什么要脱衣服,毕竟现在的天儿也不热。

过了一会,她心里的疑惑就被解开了,腿上一暖,男人的外套已经盖在了她腿上。

离音疑惑地眨了眨眼,看着只穿黑色短衫的男人:“我不冷呀……”

季凉深没说话,把外套往上扯一下,遮住离音暴露在外,再往上几寸就能看到内裤的腿肉。

“谢谢长官。”离音见状,抿唇不明显地笑了下。

季凉深点了点下颚,侧头打开车窗,离音顺着他的动作看过去,便看到四个望天望地就是不看过来的男人。

居然还没走,真有毅力啊。

“过来。”季凉深沉声道。

男人话音一落,离音就看到那四个男人抖得跟风中的落叶,似乎随时都能厥过去,却是片刻不敢停顿,惨白着脸像是赶赴刑场一样抖腿走了过来。

季凉深目光一扫,问了句谁会开车,然后离音就看到其中一个男人脚也不抖脸也不白了,刷地举起了手:“我会我会!”

季凉深轻轻偏头,那男人就像接到天大的好差事一样打开车门钻上车。

“季公馆。”

这是要把自己带回家呢?离音心里高兴得左飘右荡,勉强压下自己一不留神就翘起的嘴角,偏头悄悄看了男人一眼,见男人闭眼养神,自己也换了个姿势,放松地往后靠。想着估计一时半会也到了不季家,她索性就开始接收原主的记忆。

民国5:督军X舞娘

这个世界的原主,出身于书香世家,精通琴棋书画,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女子,只可惜命运多舛。

三月初的时候,原主的父母在一次外出途中不幸遇到黑帮火拼,身中数抢身亡。家中遭此突变,没等原主从悲痛中走出来,她所在的省份和领省军阀之间为了扩张地盘火拼了起来,原主怕被殃及池鱼,便带着唯一的亲弟弟逃往祁省。

两人第一次出远门,又没有大人从中提点,行礼在坐火车的过程中被人偷了,到祁省的时候,姐弟俩已身无分文。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没钱简直寸步难行,更何况原主身边还带着个不满七周岁的弟弟。

为了尽快找到一个安身立命的地方,原主找了一份来钱快的工作。

离音来得早,原主这会才在人间欢喜工作了半个月。原主之所以选择在人间欢喜工作,是因为人间欢喜老板定下的规矩。

在这里,客人们可以指定任意一个歌女或舞女给他们唱歌跳舞,但场合必须是在大舞台上。

倘若客人想单独让歌女或舞女给他们跳一支舞唱一首歌,必须征得她们同意,不能强迫她们,包括想把她们包下,让她们陪酒陪聊也是一样。

不过,鲜少有姑娘会拒绝客人,毕竟去人间欢喜打工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原主因为出生背景原因,即使家破人亡,也有着自己的骄傲和坚持,故而跳舞就只在大舞台跳舞,有客人单独点她的舞或者想要包她出台,一律不同意。

她和别人最不一样的,是她身上的气质。别人跳舞,舞得艳丽,舞得妖娆,她不同,她即使跳着大胆**的舞,身上总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温婉气质。

就这样,原主凭着她独一无二的气质和不接受任何单点服务的坚持打响了名头。

盯上她,想要摘下这朵高冷之花的人不少。

然后就出现了今天这种被人追赶的情况。上辈子原主没逃上季凉深的车,被四个短衫男人强行请回去之后,又惊又惧,庆幸的是对方没什么龌龊的心思,请她喝了杯茶之后,就让人把她送回家了。

有惊无险逃过了一劫之后,原主担心再遇到这种事,就尽量减少一个人外出,但即便她再小心谨慎,惦记着她的人仍是找着了机会下手。

这一次,对方怀着恶意而来,原主没能逃出魔窟,被人**致死之后,又被残忍分尸了。

那年,她刚满十九周岁。

畜生!

离音咬牙切齿在心里骂了一句,握拳死死压下胸腔里熊熊燃烧的火焰,继续整理记忆。

记忆里,上辈子原主被人强奸乃至分尸的时候,是夜晚,原主并没有看清那些人长得什么样。

而原主死前的遗愿是找到那几个人,然后以牙还牙。

离音若想要找出凶手,就必须按照原主上辈子的生命轨迹走。

想到此处,离音突然坐直身子,爱人掌控欲强,要是现在就和他确认关系,他绝对不会让自己继续在人间欢喜工作。

所以,在没有找出那几个强奸杀人犯前,她不能和爱人有过多的牵扯,免得他向自己行使他身为自己爱人的特权。

离音瞄了一眼车窗外,现在下车已经来不及了,等会只能见机行事了。

正想着,车子停了下来,前方有士兵打开了两扇黑色铁门,车子缓缓驶入内,外面的士兵摘下军帽,啪地朝车的方向敬了个礼。

车又开了一会儿,然后停了下来。

驾驶座上的男人像兔子一样窜下车,打开季凉深那边的车门。

季凉深睁开眼睛,对离音道:“把衣服穿好。”

“嗳。”离音仔细地扣上带着男人气息的军外套,听到车外季凉深问短衫男人是哪家的。

短衫男人:“魏家。”

季凉深没再多说:“行了,你回去。”

于是,离音下车的时候,只看到短衫男人高高兴兴离开的背影。

离音:“……”到底在高兴什么啊。

季凉深把目光投向不及自己胸膛的少女,穿着自己的军外套少女就像偷穿大人衣服的孩子,但仍然很漂亮,就是头发有点乱。

他摘下手套放兜里,道:“转过身去。”

“啊?”离音心里虽疑惑,却还是听话地转过身,随即就感觉到插在自己发髻间的钗子被人取了下来。

看着垂落自己肩头的乌黑秀发,离音正要发问,便听到身后的男人说了一句:“头抬起来一点。”

离音抬了抬头,随即就感觉到男人修长的指尖在自己发间穿梭,一会儿的功夫她垂落肩头的头发消失了,离音脑子里冒出一个猜想。

身后的季凉深说好了的时候,她立刻抬手小心翼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确认了心里的猜想之后,心里甜滋滋地转过身看他,夸道:“你这发绾得,连我都自愧不如,好厉害呢!”

小笨蛋,恭维的话都不会说,有这么夸一个男人的?

季凉深淡淡睨了她一眼,没说什么,抬步朝屋里走去。离音高兴地跟在他后面,走了没几步,突然停下来。

不对啊,一个男人会绾发代表什么?

代表他为别人绾过发!!!

不得了了,不得了了,她的男人居然为别的女人绾过发!

离音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看了看季凉深的背影,加快速度赶上去,然后便看到一个身着素色刺绣旗袍的漂亮女人款款扭着细腰迎了上来,对着季凉深温声细语道:“回来啦。若是知道你今儿个回来得这么早,我就亲自下厨做几道你爱吃的菜了。”

离音脚步一顿,盯着女人的头发看,虽然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是越看越可疑,越看越像是季凉深的手笔!

女人发现了她,微微偏头看向离音,这个动作由她做来优雅却又带着几分俏皮:“这位是?”

季凉深侧了侧身,看向落后自己几步的离音。

“我姓顾。”离音走上前,笑得大方得体。

女人不等季凉深为离音介绍她的身份,就伸出细白的手道:“顾小姐你好,我是苏珠。”

离音伸手回握,女人扫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充满善意地道:“看你穿着凉深的衣服,是否有什么不便,需要换身衣服吗?我身形和你差不多,我想我的衣服你应该能穿。”

观察得仔细,想得也周到,离音无话可说,顿了顿道:“那就麻烦苏小姐了。”

“不用这么见外,你是凉深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若是你不介意,可以唤我一声苏姐。”苏珠扭头对季凉深道,“凉深,那我先带这位妹妹上去换身衣服。”

在楼下的时候,离音发现,她对这个疑似是情敌的女人,讨厌不起来。

到了楼上,她感觉这个女人真讨厌真讨厌!

————

PS:昨天忙完回家已经晚上11点多了,没更上,抱歉抱歉

民国6:督军X舞娘

“你年龄小,皮肤又白,什么颜色的衣服都能驾驭,正省得我费心找。”苏珠从衣柜里拿出一件绣花旗袍,展示给离音看,“这件浅蓝色的,你觉得如何?”

离音刚才瞧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事实也如苏珠说的一样,她这具身体底子好,随便穿什么颜色都好看。

但苏珠为她挑的这件衣服,也确实费了心思,离音以为,女人会让她故意扮丑呢,事实证明是她以小人之心妒君子之腹了。

“这件衣服真漂亮。”离音真心实意,“谢谢苏姐。”

“真要谢呀,你就谢凉深。”她摆手轻笑,脸上洋溢着幸福之色,“凉深这人呢,对家人朋友都大方,从来不会短缺我的吃穿用度,你瞧瞧——”

她伸手向离音展示自己衣橱里的衣服:“我这衣橱里的旗袍,一年四季都要上新的。我拿给你的这件,还是前几日置办的呢,拿回来我还没来得及穿,可巧你来了,你说,这是不是缘分?你该谢的是不是凉深?”

这番话一出,离音默默为自己方才的想法道歉,这女人看似温柔体贴,可每说一句话都绵里藏针。

相比起来,自己才是那个君子,毕竟男人的好,没有谁比她更清楚,她却从未没想过向别人炫耀什么。

她垂下眼,掩饰自己眼里的情绪:“那还真是该谢谢长官。”

“可不是嘛。”她把衣服给离音,然后转过身去,“好啦,你快换了,好下去吃饭。”

离音从穿衣镜里看了她的背影一眼,解开身上的军外套,左右环顾一下,把军外套放到不远处的椅子上。

苏珠背后像是长了眼睛般,外套刚离了离音的手,苏珠就扭腰走来,把椅子上的外套拿起来,用手在上边拍打:“凉深这人呀,什么都好,就是爱讲究,军服一定要熨得一丝皱褶也没才肯穿……”

讲究?离音在心里呵呵两声,那也要看什么时候,男人兴致来的时候,甭管什么地点,把她搞了再说。事后清理,她曾不止一次看他用自己的衣服给她拭擦身体。

离音看着还在拂军外套,看似想要抚平上面的皱褶,实则却是在拍去自己留在军外套上的体香的女人,打断她的话:“苏姐你和长官感情真好,令人羡慕呢。”

苏珠笑笑,算是默认了。

离音心里一沉,师傅曾说过,人千万不能踩着自己的底线,一旦踩上了就有可能越界,一旦越界,以后便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句话离音一直牢牢记得。

离音不能触碰的底线就是自己成为第三者,但眼下的情况,让她放手,她真的能做到吗?

这件事,几乎不用想,离音心里便已经有了答案。

若是在没认出男人就是自己相爱了这么多个世界的男人时,离音兴许可以潇洒地放手。

但如今,离音发现自己做不到了。

想想,她心里又好气,明明男人和自己纠缠了这么多个世界,这个世界为什么就不能等等她呢!?

骗子,大骗子!

上辈子是那个混蛋说让她等他的!

是那个混蛋说他一定会找到她的!

季凉深看了眼从楼上下来的两人,前者蔫头耷脑,像朵多日没被主人浇水的可怜小百合。

后者温柔似水,在他看过去的时候恰好也看过来,浅浅一笑,眼里盛满细碎柔光。

季凉深像是没接收到女人暗送的秋波,面无表情移开目光。

苏珠脸上表情未变,只是眼里蒙了浅浅阴霾。

这个男人,她在他身边八年,看着他从翩翩少年郎一步步蜕变成如今这个杀伐果断的铁血军人。

而见证了他成长过程的自己,那颗心也由开始的毫无波澜化为汹涌澎湃的爱意。

她爱他,对他的了解,却又仅仅浮于表面。

男人除了她,从未带过任何女性回来,即使在外面,也未曾听到他有什么红颜知己。

外人都说他对自己感情甚笃,也只有极少数人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但那又如何呢?只要他身边没有出现别的女人,她就是特别的,她相信,总有一天自己能捂化这块千年寒冰。

今天离音的突然出现,却让苏珠察觉到了从所未有的危机感。

季凉深虽然对少女的态度没有什么特别之处,但女人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少女将会成为她感情路上有史以来第一个劲敌。

苏珠扫了一眼餐桌前的空位,坐在了季凉深右手边:“顾妹妹,你也坐。”

离音看了一眼紧挨着的两人,坐在了季凉深对面,坐旁边算什么,她要男人一抬头就能看到自己。

苏珠以女主人的身份招呼道:“顾妹妹多吃点,别客气。”

离音笑着点了点头,接下来都没再说话,因为她根本没有插嘴的余地。

苏珠一直不停问季凉深问题,季凉深不时回几句,离音从两人的谈话中,隐约了解到,两人似乎有个孩子。

孩子啊。

离音突然间就犹豫了起来,她真要破坏这个幸福美满的家庭吗?

心不在焉地吃了几口,离音着实听不下去了,放下碗筷:“我吃饱了,谢谢你们的招待。”

苏珠停下和季凉深攀谈,看向离音,关心道:“怎么吃这么少,饭菜不合口味吗?想吃什么告诉姐一声,姐给你做。”

“没有,是我饭量本来就小。”离音站起来,“你们慢用,我先回去啦。”

苏珠:“那我让你送你回去。”

“不用了。”一直没说话的季凉深放下筷子,站了起来,“你慢用,我送她回去。”

离音快速瞄了一眼笑容凝固脸上的苏珠,垂下了脸,不好意思道:“那能麻烦长官,我自己回去就行。”

季凉深没说话,拿过一旁的外套,向外头走去。

离音看了看他的伟岸的背影,真是爱死了他的霸道,她转头朝苏珠道:“那苏姐姐你慢慢用,我先走啦,再见。”

话落,抬头挺胸,像只打了胜仗的孔雀般跟上季凉深。

季凉深走到外面,转身朝后看去,就看到这一幕,离音发现了他的视线,一秒收敛起自己的嚣张气焰,垂头敛目,乖得不得了。

季凉深眼波微动。

鬼灵精。

口是心非精。

被某人暗暗贴上两个标签的离音,喜滋滋坐上了副驾驶。

车开出了一路,她瞄了瞄身旁的男人,原本有点犹豫的心,又坚定了起来。

心道,在我打算放手的时候,是你自己往我身上凑,可别怪我。

路过一个买烧饼的摊位,离音赶紧道:“停一下车,我想买两个烧饼。”

话落,默默再补充一句:“家弟很喜欢吃这家的烧饼,我买回去给他吃。”

季凉深把车停了,跟着她下车,来到烧饼摊位前:“多来两个。”

老板:“嗳。”

烧饼做好,离音刚打开手袋,男人已经把钱给了,提过烧饼,两人又回到车上。

季凉深:“吃了再回去。”说着,拿了一个,递给她,离音突然清了清嗓子,“我不饿,你吃。”

刚才顾着声闷气,都气饱了,离音没感觉到多饿,之后被男人送回来,又不气了,没有了气支撑,她是真的真的饿。这个点回去,其实她弟已经睡了,离音买烧饼,不过是想自己吃。

季凉深:“要我喂你?”

离音得了便宜还卖乖,递了个真拿你没办法的眼神,接过烧饼,一口一口吃了起来。

季凉深看着这样的她,心里突然发软,很奇怪,看惯了生死,看多了人生百态的他,竟然因为少女吃到烧饼时满足的眼神,感到心底柔软。

等两人各自吃完一个烧饼,季凉深继续开车。

离音家住在九曲十八弯的弄堂里,黄包车可以畅通无阻在里面走,老爷车却不行。

季凉深把车停在弄堂外,下车陪离音走回去。

到了家门口,离音开了门,回头踮起脚快速在季凉深脸上亲了一下,路灯不够亮,男人又逆着光,离音也不知道自己亲到了哪里,只感觉触感有点软。

亲完,离音就后悔了,说好了暂时别招惹男人的。

但亲都亲了,后悔也没什么用,怕男人找她算账,离音快速转身,正要往屋里冲——

民国7:督军X舞娘

腰间传来一阵阻力,男人扳着她肩膀,强迫她转过身来,圈住她细腰的强健臂膀一收,离音被带入男人胸膛里。

男人握住她肩头的手转而按上她后脑,地上被拉长的两道影子最严丝密缝贴在了一起。

被挑起了欲火的男人,如熊熊大火铺天盖地向离音砸来,一瞬间卷席了离音所有的理智。

离音从前面抱紧男人强劲的腰杆,把自己所有的热情倾注到唇上,与男人激烈拥吻。

季凉深放在她身上的双手,越收越紧,似乎想要让她融入自己体内,舌尖挑逗她上颚,刮过她口腔每一寸角落,尖锐又充满了激情,离音逐渐招架不住,在他的强势掠夺之下软了双腿。

激烈的深吻突然变得温柔,绵绵密密的浅尝轻吮教她神魂颠倒,只觉得整个人都要化在了他充满温情的吻中。

一吻终止,两唇分开,她眼中的他仍然只是一个模糊的轮廓,但男人迷死人的气息,却无处不在。

她轻轻喘着,觉得不够,内心和身体都渴切地需要他。

黑暗中,他的呼吸也有些微的凌乱,鹰一般凌厉的眸子灼灼盯着她,不知是谁开始主动,那两双刚分开的唇,又搅在了一起。

棒极了。

两人无可自拔地沉迷于彼此的气息中。

**且暧昧的啧啧声和女人细细的嘤咛声交织,不时穿插着男人压抑不住的粗喘,在灯光昏暗的弄堂回荡。

她后背贴着墙,面前是男人伟岸的身体,她被夹在了中间,接受他的所有。

季凉深牵住她的手来到自己胯间,亲吻着她的唇里突然发出一声急喘,性感低沉,在黑夜中透着无限的撩人之意。

没用他开口,离音就已经急不可耐地拉下他的裤链,小手从缝间滑入内,抓住那根雄纠纠,气昂昂的**捏了捏,娇滴滴道:“好大,快把人家的手烫化了~”

季凉深沉沉低哼,托着她后脑的手紧了紧,汗津津的脸埋到了她散发着幽香的颈窝,哑声道:“拿出来。”

命令的语气,却人心甘情愿臣服。

离音乖乖地把那根健硕的**拿出来在手里套弄,季凉深解开她颈间一颗精致的纽扣,在她露出一截的嫩白脖颈处舔了舔,然后一口咬住。

血液的味道,让他呼吸一紧,漆黑的眼眸闪烁着幽光。

“啊——”离音痛得抬手就想抽他后背,巴掌没落下就被男人镊住手腕把手按到她头顶,然后颈间的伤口上便传来湿润的舔舐,离音半边身子霎时麻了。

等男人在离音手里射了出来,离音帮他整理下身,男人帮她扣上被自己解开的纽扣。

整理完毕,离音停了手,他也同时停了手,往后退了一步:“回去。”

离音没动,双手环胸看着他:“我想问你一件事。”

季凉深没说话,看着她。

离音说:“我身材好吗?”

季凉深眼皮动了动:“好。”

好到他怕自己一摸她,就控制不住在这里撕碎她的衣服,进入她,操哭她。

这个——撩人而不自知的小妖精。

季凉深喉结滚了滚,体内刚降下来的热度,因为这稀松平常的问题,又翻滚了起来。

妖精。

操哭你。

季凉深下颚紧绷,黑暗中盯着她的眼神如狼似虎。

离音完全没察觉到他眼里毫不掩饰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之后,她其实还想问,为什么我身材好,你刚才也没摸摸我,害得我以为你只喜欢我脖颈的那一块肉。

想了想,离音没问,万一男人想为自己的妻子守身如玉,她得到答案之后岂不是很没面子:“那——晚安,长官。”

季凉深等她关了门,在门外站了许久,等到白露降满头,方才移动自己热度已经降下的身体离开弄堂。

离音进了屋脚步没停,来到一扇门前,小心翼翼打开。

室内亮着一盏小灯,一大一小的床离得不远,此时床上都睡着人。

离音蹑手蹑脚进去,来到小床前。

“小姐,您回来啦。”大床上坐起来一个人,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现在要洗澡吗?我给你备水。”

说话的人,是原主雇佣回来照顾弟弟顾满集的女仆,名叫小桃子,小桃子今年才16岁,比原主还小两岁,但做家务事和带孩子可比一般人厉害多了。

离音给顾满集掖了掖被子,来到大床前按着女孩的肩膀轻声道:“你陪小集睡,我自己来就行。”

小桃子除了干活带孩子有一手之外,还格外听话,基本原主说什么就是什么,离音话一出,她就乖乖躺回去了。

离音轻柔地摸了摸她的脑袋,离开房间。

温水淋到脖颈的时候,离音猛地抽气,洗完澡回房间拿出小圆镜一照,脖颈两边没法看了,又是吻痕又是牙印的,怪不得那么痛。

不过这也证明,自己这具身体对男人还是有吸引力的。

离音躺到床上,用异能给自己伤口疗伤过后,这才想起来自己今晚没有请假!

也不知道旷工要扣多少钱?

抱着这个疑问,离音进入了睡梦中。

伸手不见五指的弄堂里,惊慌失措的少女在奔跑,身后是男人猖狂的笑声。

“你跑啊,看你能跑到哪里!”

少女心里一慌,脚下不知道被什么绊住了,摔在了地上。

画面一转,她被男人压在身下,身上衣服尽碎,男人淫邪且猖狂的笑声响彻弄堂。

“你不是清高吗?现在还不照样在我们胯下承欢。”

“哈哈哈哈——”

“怎么样,爷的**好吃吗?”

“怕满足不了你这个荡妇,爷几个憋了几天,差点没把身体憋坏!”

“啪——”

“吞下去,不许吐!”

黑暗中,离音猛地坐起来,眼睛死死盯着前方,耳畔似乎还索绕着那一道道令人感到绝望和屈辱的声音。

手指死死揪着薄被,离音身体仍然控制不住发颤,眼神浮现仇恨之色。

她要杀了他们!

不为原主的遗愿,只因那几个畜生该死!

畜生,混账东西!

“小姐,您起了吗?”外面小桃子在敲门。

“起了。”离音起身下床,打开门,“什么事?”

“早上有个军爷送来这盒东西,让我交给您。”小桃子递来一个珠宝盒子。

离音接过来,小桃子告诉她早饭已经做好了,丝毫也不好奇盒子里有什么。

“你去把少爷叫起来。”离音道,等小桃子走了,她方才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两个白玉瓶。

离音取出一瓶打开闻了一下,里面是治疗伤口的药,药铺买不到的顶级药。

摸了摸脖颈,离音笑开了。

华灯初上,三三两两的人群涌入了人间欢喜,开始了享受精彩璀璨的夜生活。

离音避开人群到后台,想找张经理道个歉并说明自己昨天没来的原因,但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她索性就坐到梳妆镜前先化妆。

外面已经唱起来了,化妆间里没多少人,原主不擅长和人打交道,来了半个月只交到两个朋友。因为离音来得早,她那两个朋友还没来,一时间也没人找她搭话,离音乐得清静。

她刚化了个底妆,身后急促的脚步声向她靠近,离音从梳妆镜里看去,来人正是她要找的张经理。

“今晚你不用出台了,”张经理道,“快准备准备,随我上四楼。”

四楼,一直没对外开放,有人猜测四楼是老板用来消遣的地方,但谁也没见过老板,猜测也就仅仅是猜测。

离音也好奇老板是谁,但也仅仅是好奇而已:“经理,我的规矩想必你也知道,四楼我是万万不能去。”

“小祖宗,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讲规矩,对方若身份一般,能让我折腰?”经理压低声音道,“我就在这里向你透个底,你今晚若不去,别说咱们人间欢喜容不下你,就是整个祁省都容不下你。”

“非去不可?”

“非去不可。”

“好。”离音最终还是妥协于恶势力之下,谁让她无权无势呢。

离音倒也不怕,万一对方想要对她动手动脚,她就亮出自家男人的身份,自家男人的身份若是没有震慑力,怎么办?

武力解决。

民国8:督军X舞娘(微H)

离音画好妆,又换了身衣服,在经理的催促下独自上四楼。

四楼不像一二三楼,设有雅座,离音一上去便看到自家男人身着笔挺军服,端端正正坐在桌前,他面前是一副已经摆好了的象棋。

目光四处扫视一圈,除了他之外没看到他人,离音就知道自己今晚要服务的对象是某人了。

主动送上门的某人,离音想到了昨天两人拥吻的画面,一下子腿软穴湿,也不怪她这么敏感,实在是这样的男人,没有谁不爱的。

更何况昨天她的**已经被他撩起来了,不发泄出来她看到他的第一个反应永远都是想被他疼爱。

离音没立刻过去,软软倚在墙面好整以暇地看着他:“长官,您找我?”

客气疏离的口吻让季凉深皱了下眉:“会下棋吗。”

“不会,”离音睁眼说瞎话,“但我知道谁会,长官您等等,我这就下去把人叫上来陪您下棋。”

“顾挽挽。”季凉深叫住已经转身了的她,“今晚你的时间属于我。”

离音又转回身,柳腰轻扭走到他面前,然后半坐上桌面,一手撑着桌,朝他那边靠了靠:“长官,你以权谋私啊。”

男人没带军帽,露出凌厉的眉,离音看了想吻,准确的来说,男人身上没有那点是她不爱的。

今晚走不掉了,离音在心里轻叹。

季凉深没说话,自己下了一步棋。

离音瞧了眼棋局,道:“我除了跳舞什么都不会,你把我留下,我也不能陪你打发时间呀。”

季凉深又下了一步:“那就跳。”

离音道:“那你看我呀,你不看我我跳给谁看。”

季凉深把棋局复原,撩起眼帘看她,抬了抬下巴。

军人铮铮铁骨和肃厉,在他身上尽看得见。

离音真是爱极了他这幅一本正经的模样,没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

蜻蜓点水般,却让季凉深眸色瞬间沉了下来。

离音伸出嫩舌热火的舔了舔唇瓣:“想和长官接吻,”瞧见男人眼里瞬间化为实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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