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他天天想睡我(完结) (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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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将两下体弄得一片泥泞。

她脚趾头爽得一下绷直,一下卷缩,呻吟声也越来越媚,咬着男人**的媚肉正有规律地收缩着。

男人从她胸前抬起头,一点一点从嘴角流下的银丝向上吮,继而含住她的唇,香甜美好的味道教他体内**激旺,单手扣住她后脑,一手将她发簪拿开,如墨的发像柔顺的绸缎飘落,洒满她肩头。

美得像山间的小妖精。

男人十指插到她发间,轻阖双眼,却掩饰不住眉眼溢出的深沉爱恋。

很奇怪,分明认识她没多久,他却已经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她,喜欢到无法自拔。

两具**的身体互相摩擦,性器纠缠不休,她沉溺在他的眼神,他的亲吻,他给她带来的快乐中。

他配合着向上挺胯,把自己的男根深深往她体内送,一圈一圈,永无止境的柔媚吸吮,让他抑制不住地低吼。

看着失了理智低吼的他,浑身酥软的离音不知道从哪里生来的力气,顺着掐自己腰肢的双手,高高撅起屁股,再猛地下沉,**全根没入,两片浑圆的臀啪地打在男人矫健的腿上。

男人额角跳了青筋,捏紧她的腰迅猛反身,将她掼到柔软的床褥间,咬牙切齿地道:“小**,干死你。”

她就喜欢看他失去理智的样子,闻言不怕反笑,酥胸颤动,双臂娇娇挽上他的脖颈。

她挑衅般的媚笑让他眼睛猩红,两腿跪坐床上,腹夸下压,一下又一下迅猛捣弄她**泛滥的穴,她被顶得身体后仰,他看准了机会咬上她嫩白脖颈。

最后她因为那个挑衅的眼神付出了代价,被他摆弄了很多姿势,在屋内每个地方被他狠**。

天花板在旋转,她的身体一颤一颤的,乳汁喷满他胸膛。

第二天离音醒来天已大亮,看了眼旁边,没看到男人,估计已经回去了。

离音坐起来发了会儿呆,才起床,打开门就看到院子里的一大一小。

身着笔挺军服的男人弯着腰站顾满集身后,顾满集手里拿着一把枪,男人声音很轻地教他如何瞄准射击,不时纠正他的动作。

顾满集有问题要发问的时候,声音也放得很轻:“这样呢,这样对了吗?”

“嗯,可以扣扳机了。”

一枪射出,悄无声息,有东西打在墙上,离音这才注意到墙上画了个圆圈,那颗从枪口打出的东西,没射入圆圈里,而是打到了圆圈旁边,随即弹了下来。

离音看了眼,是一颗圆形的小珠子。

顾满集沮丧地回头看季凉深:“对不起,我没打中。”

离音以为男人会严厉批评纠正他的错误,毕竟刚才男人讲解得挺详细的,但他没有,温柔的揉了揉顾满集的发:“没关系,这次打不中就下次,下次不行就下下次,直到中为止。优秀的将士,从来不会向失败低头。”

于是,离音就看到顾满集像是打了鸡血了一样,吼了声再来,然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猛地捂住嘴,小眼神偷偷瞥向离音这边,看到离音醒了,立刻朝离音招手:“姐姐姐姐,姐夫在教我打枪!”

眼神,可崇拜骄傲了。

姐夫?离音在唇齿间回味着这两个字,然后教训道:“别胡说,谁告诉你是姐夫的。”

顾满集回得非常响亮:“是姐夫说的!”

离音看向男人,面无表情,唇下压着,似乎还挺不高兴,逐笑道:“听你姐夫的,你姐夫说是就是。”

注意到男人下压的薄唇肉眼可见地微扬,她心里忍笑:“我先去洗漱,你们继续。”

民国18:督军X舞娘

下午,就是去认人的时候。昨晚尾随在离音身后的一共有十三人,此时这十三人手脚被捆住,眼睛处蒙着黑布,整整齐齐躺在地上。旁边三个身体健硕的士兵站在这些人身旁,形成个三角形。

季凉深朝左边一位士兵递了眼色,士兵立刻上前,把地上鼻青眼肿意志消沉的跟踪者提起来,拿去他嘴里的破布,手上毫不含糊,接连甩了对方两巴掌。

也不担心对方是无辜的,自己打错了人,毕竟深更半夜,尾随一个女子回家,什么心思已经昭然若揭。

那人被打,没有破口大骂,哭着求饶,想必昨晚没少吃苦头。

季凉深看向离音,离音摇了摇头,不是。

士兵把人丢回去,又换一个。

等到最后一个,离音失望地摇摇头,不是,都不是。

这几天不知道抓了多少波人了,没有一个是她想找的。

季凉深道了声辛苦了,没有再交代后续事宜,因为那些士兵都了然于心。

和离音一道出了屋子,他突然停下脚步,伸手贴上她头顶:“别想太多,一定会找到的。”

离音抓住他的手,握住:“嗯,谢谢你。”因为她一个梦,一个荒唐的前世,男人就愿意毫无原则信任她,并且花费人力陪她胡闹。

季凉深皱眉,不认同的眼神看着她。

离音后知后觉反应自己又触碰他的雷区了,原本还有点郁闷的心情,突然转晴朗,抱着他手臂道:“我的错我的错,情侣之间哪能说谢谢,刚才那句话,我现在收回还来得及麽?”

季凉深淡淡瞥了眼她笑靥如花的样子,笑这么开心,哪里有半点道歉的样子?

不过,他也不需要她道歉,季凉深的女人,不需要向他道谢也不需要向他道歉。

他愿意宠她,希望她能保持现在的性格。

母亲说了,一个男人若想要女人离不开他,就将她宠上天,让她永远长不大。那她就会依赖你,离不开你。

季凉深不贪心,但遇到她之后就贪心了,他想把现在这份幸福延续下去,但这份幸福少不了她。

“娘,爹身边的那个女人你认识吗?”坐在凉亭里的男孩问一旁的苏珠。

苏珠没回答,怔怔看着从车上下来的两人,昨晚她等到半夜,未见季凉深归来,便知道他不会回来了,但她没想太多,因为男人时常不回来。

今天下午男人回来了,却还带回来一个女人,昨晚他在哪里,又和谁一起过,答案已显然易见。

自从季凉深第一次带离音回来,苏珠已经料到了之后的发展,但她心里仍然不甘,她陪伴在他身边这么多年,他从未多看她一眼,一个不知道打哪里来,出现了没多久的女人,却迅速占据了他心里的一席之地。

她不甘,苏珠攥紧了手,十指狠狠掐进掌心。

“娘。”男孩得不到回应,又喊了声。

苏珠回神,迅速收敛起心里的情绪,笑着站起来:“按理说,以顾小姐这个年纪,你应当叫她声姐姐,但是你父亲他……你就叫她顾姨。”

她继续道:“走,我们过去和你顾姨打个招呼。”

男孩一脸若有所思地看着离音。

“长官,我有要事禀报。”还没走进屋内,李副官便来了,同时来的还有苏珠。

苏珠:“顾妹妹,好些日子没见了。”

离音尴尬地点点头,原本她不想来季公馆的,怕碰到苏珠,但季凉深说有东西要给她,她就来了。

苏珠似乎是没看到离音脸上的尴尬,深明大义地道:“凉深,你先去忙你的。这里你不用担心,我来招待顾妹妹。”

季凉深点点头,对离音道:“若是累了,便让佣人带你去我房间休息。”

离音道:“好,你先去忙。”

等季凉深走了,苏珠热情地拉她到凉亭里坐下:“你先在这坐着,我去泡茶。”他转头对着一旁的男孩道,“小彬,你就在这里陪你顾姨说说话,解解闷。”

离音其实一早就注意到这个男孩了,此时终于有理由光明正大打量男孩了。

对面的男孩眼大眉淡,嘴唇略厚,离音在他身上,找不到季凉深的影子,他那双眼,倒是像极了苏珠。

男孩一脸不悦地看着她,像是在打量什么货物,离音刚扯起了笑脸,因为他的态度,收了回去。

除了她男人,她从不会用自己的热脸贴谁的冷屁股,就算是他男人的孩子也不行。

男孩道:“你喜欢我爹。”

离音回道:“你不喜欢你父亲?”

“伶牙俐齿。”季彬冷哼,“我爹和我娘在一起十二年了,感情无比深厚。”他鄙夷不屑地看着离音,“就凭你这姿色也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谁给你的自信。”

“牙尖嘴利。”离音毫不留情反击道,“我能不能飞上枝头变凤凰,你不如去问问你父亲。”

“放肆,季公馆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撒野的地方!”季彬拍案站起来,掏出腰间配枪,对准了离音,“我要你立刻向我道歉!”

“???”此时离音已经明白,这小孩就是想找个由头折腾自己了,怒极反笑,“小孩儿,你的教养就是拿抢指着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

“道歉!”季彬只坚持一点,“要么道歉,要么滚出我们季家,从此以后不许再接近我爹。”

“你就笃定,我不会离开你父亲?”离音也站了起来,“不过还真让你猜对了。”

男孩露出一个得意的笑容。

“但是我也不会向你道歉,我最讨厌没有教养的孩子。”离音踩着高跟鞋,下颚微扬,一步一步靠近男孩,男孩看着此时的她,不知道为什么感到害怕,“站住!不许过来。”

离音没停。

男孩的手开始抖,眼中露出挣扎之色:“你再过来,我就开枪了!”

离音继续走。

“是你逼我的!”

“砰——”

一声枪响惊飞了树上的鸟儿,也惊动了季公馆值守的士兵。

哒哒哒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男孩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眼中满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居然真有人能徒手接子弹!

站在凉亭外面的士兵没动,盯着离音手中的子弹,同样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

离音曲指轻弹,子弹乘着破风声钉入了木柱子里。

全场鸦雀无声。

民国19:督军X舞娘

匆匆赶来的季凉深扫了一眼自家女人,见她安然无恙,一颗提起的心放下。再一看季彬手里的抢和木柱里面的子弹,沉声打破了静寂的气氛:“怎么回事?”

士兵们齐刷刷看向离音,离音没说话,坐了回去。

季凉深锐利的眼神直扫季彬:“你来说。”

季彬对上季凉深的眼神,发热的头脑迅速冷静了下来,他下意识地就推卸自己的责任,拿枪点着离音道:“不是我的错,是她,是她故意激怒我让我开枪!”

“谁给你胆子拿枪指她。”季凉深冷声呵斥,“把枪给我收回去!”

季彬一看他凶自己,气得双眼赤红,愤愤不平道:“爹,你偏心,不听缘由就维护这个女人!”

李副官看着季彬,心里无比失望。现在的情况,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是李副官偏袒离音,是和离音稍微接触过就知道,这位的脾气和涵养,真是好得没话说。

平时他们这帮人,给她送去点东西,拉个车,她都会很有礼貌地跟他们说谢谢,有时候做点什么吃的,让他们带给长官,也会多做一份给跑腿的。

相反季彬……

李副官在心里摇摇头,队长性格憨厚老实,这孩子却不随他爹,随了他母亲,平日里掩饰得再天衣无缝,也改变不了骨子里与生俱来的算计。

季凉深轻偏下头:“把他带回军营,军法处置。”

“凉深,小彬做错了什么,你就要用军法处置他?”姗姗来迟的苏珠惨白着张脸道。那可是军法啊,身强力壮的士兵受了罚,也要养上一年半载才能缓过来的刑罚!

季凉深没回她,对李副官道:“李副官,你来处理。”

“是,长官。”李副官转头对苏珠道:“夫人你想知道怎么回事,便随我来。”季公馆守卫森严,明面上来看只有当事人了解刚才发生了什么,但蛰伏在暗处的人,早已将刚才的一举一动收在眼底。

事实上,他们下来之前,暗处的人已经将这里发生的事禀报给长官了。

李副官再次默默摇头,十二年前苏珠算计了长官,长官念着和队长的兄弟情分没拆穿这个女人。

而今天,他见识到女人薄情寡义的一面。

为达自己的目的,居然算计自己的亲儿子,让自己的亲儿子来对付离音小姐,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

还是她笃定,离音小姐即便出事,长官也不会拿季彬怎么样?

等到所有人都走了,季凉深再看一眼木柱子上的子弹,谁能想到,这颗子弹是她徒手接住再射出去的?

这么令人震惊的事实摆在面前,季凉深居然也没有感到可疑,潜意识里告诉他,他的姑娘,理应这么厉害。

所以他没问,在这个乱世里,她能有自保的能力,他只感到安心。

沉默了一会,他紧挨着离音坐下:“生气了?”

“没。”男人处理问题的方式离音没话说,她只是郁闷,刚才那小孩儿为什么没有遗传到自家男人的优秀基因,小小年纪就不学好。

季凉深见她真没生气,拍了拍她的腰站起来:“跟我来。”

离音跟着站起来:“阿深,问你个问题。”

季凉深偏头看她。

“你觉得我好看还是苏珠好看?”

“为什么要跟她比?”

离音别扭道:“哎呀,你别管,快说啦。”

季凉深深深看了她一眼:“你。”

离音紧追着问:“那我可爱还是苏珠可爱?”

季凉深脚步没停:“你。”

“我温柔还是苏珠温柔?”

“你。”

“我……”

季凉深无奈道:“你你你,都是你。”

“站住!”

季凉深停下脚步。

离音蹬蹬跑到他跟前:“稍微弯一下腰。”

季凉深看了她一眼,弯下腰。

离音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你的。”

季凉深扣住她后脑,舌尖深入她口腔肆意扫荡,半晌方才退出:“回礼。”

离音看着他,突然笑了,季凉深摸了摸她笑弯的眼睛,薄唇也轻轻扬起,眼里的热度却未降下来。

离音摸了摸他胯下,又硬了,他对自己的**总是来得很快,不及时发泄就会很难受,离音觉得还是找个机会给他把个脉,看看什么情况。

捏了捏手里的硬物,她道:“我用嘴帮你。”

帮季凉深吸了出来,离音趁着他去清理的时间,打量男人的房间。

从男人的房间可以看出其主人是个干净利落的人,边边角角都看不到一丁点灰尘。

离音参观完了总结一点,这房间能看到男人生活的痕迹,却完全看不出有女人生活过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来,上次苏珠带她去换衣服的卧室,明显就是苏珠常住的,那时候她没多想,现在想起来,难道这两人感情不好,都是分房睡?

季凉深从洗手间出来,打开衣柜拿出一个首饰箱子,偏头看向自己出来就一直看着某一处发呆的少女:“过来看看。”

“嗳。”离音应了声,走过去,看了一眼首饰盒里面的东西,眼里掠过一抹惊艳,“这是?”

“娘留下的,让我送给她未来儿媳。”季凉深道,“喜欢吗?”

“喜欢。”离音小心翼翼摸了摸里面的古典流苏步摇,再摸了摸那顶凤冠步摇,想了想试探地问,“苏姐姐也有吗?”

季凉深一听就明白她和旁人一样误会了:“她没有,你才是我女人。”

离音:“那苏珠她……”

季凉深怀疑地看着她,将自己刚才一直忍着没问的问题问出来了:“我们两难得独处,你怎么老是提那个女人?”

“……”她忘记了,这男人是个醋坛子,无论男女她只要多提几次对方的名字,男人从来不会怀疑到他自个身上,就只会怀疑自己对别的女人有意思。

离音无奈地看着他:“我就是想知道,苏珠和你什么关系。”是不是和她想的一样。

“她是我战友大奔的女人……”

季凉深的战友大奔临死之前,不放心苏珠母子,便将他们托付给季凉深。

那段时间局势紧张,到处打仗,季凉深把苏珠母子两带回季公馆,便继续回到前线,这一仗打了一年多,期间他没回过一次季公馆,等战乱平息,他回来,发现整个季公馆的佣人都以夫人称呼苏珠。

除了打仗,季凉深什么都不在意,知道了这事也没想过澄清,误会就这么来的。

“这种事怎么能不在乎。”离音听完,气得狠捏一下他手臂,“你知不知道我这些日子有多纠结。”

季凉深不明白:“纠结什么?”

离音抱臂,仰起下巴:“不告诉你。”

季凉深下意识带上了命令的语气:“说。”

“哇,你还凶我,”离音气鼓鼓,“我就不说!”

“……”有口难言。

民国20:督军X舞娘

夜晚,黄包车如往常一样在弄堂里穿梭,后面突然响起痛呼声:“你们是……”

三个字刚出,一记闷哼响起,一切又归于平静。

坐在黄包车里的离音却是挺直腰,面容肃杀:“伍叔,麻烦你调头回去。”

拉车的中年男人脚步一顿:“是他们?”

离音:“嗯。”

黄包车立刻调转了头。弄堂深处某一间废弃许久的民房突然亮起了灯,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肩上扛着人鱼贯而入,很快地上多出了六个昏迷不醒男人。

离音在几个人身边走了一圈:“把他们弄醒。”

一桶冷水泼下去,地上的六人逐渐转醒。躺在离音跟前的那人,神智尚未完全清醒,看到离音就下意识露出淫邪的表情。

没少被离音用点心犒劳的伍叔看到那人居然敢用这么放肆的眼神看离音,抬脚毫不留情朝着那人的脸踩了下去,狠厉碾压:“看什么看,当心我挖了你的眼。”

那人嘴巴被堵住,发出痛苦的呻吟,身体一下一下痉挛着,想必很痛。

伍叔见好就收,弯下腰,把对方嘴里的破布拿开,那人半张脸上刻着牙印,浑身上下都痛,能说话了也不敢说,看了眼神狠戾的伍叔一眼。挪着身体往里面缩,明显是怕了。

伍叔捏着对方下巴,逼迫他抬起脸,粗声粗气道:“说话!”

那人咽了咽口水:“说什么?”

伍叔啪地甩了对方一巴掌:“大声点,晚上没吃饭吗!”

那人痛得眼流鼻涕一起流:“大哥,有话好好说,别打脸行不……”

伍叔回头看向离音,离音攥紧了椅子扶手,点了点头,伍叔回过头把那人的脸甩了回去,接着换下一个。

一个一个听完声音之后,离音轻轻闭上双眼,脑海中立刻跑出梦中那如同恶魔一样猖狂肆意的笑声。

五个人,一个不少,现在全在这里了。可能因为她的出现,发生了什么改变,还多出一个人。

离音目光看向最后那个黑衣男人,和这五个畜生为伍,肯定也不是什么好鸟。

她一个,一个都不会放过。

伍叔站起来,来到离音身旁:“离音小姐,现在怎么办?”

他们这帮人,只知道离音要找人,其余的一概不知。

离音问:“你们以前都是怎么办的?”

“审,若是有坏心的……”伍叔没说下去,怕吓着离音。

人找到了,离音现在心情放松,有时间开玩笑:“喂鱼了还是喂狗了?”

伍叔干巴巴地笑:“那能呢,我们就教训一顿把人放了。”

离音没说话,打开手袋从里面拿出一瓶药:“这里面有五颗药,除了那个穿黑衣的,其余的给他们一人喂一颗。”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今天让你们看点不一样的。”

伍叔看到她这个表情,脚底窜起一阵寒气,觉得此时的少女,和长官折腾人的时候简直一毛一样,难怪长官会中意她。

不是一家人,那能进一家门。

地方那几个畜生意识到这不是什么好药,咬紧牙关,但在这帮士兵门前并没有什么用,三两下就被撬开嘴,药被扔到喉咙,他们心里还存一点侥幸心理,想吐出来,但那药入口即化。

离音道:“给他们松绑。”

屋内有五个兵,这六个人又是三脚猫的功夫,士兵们也不怕给他们松绑之后,让他们跑了。听闻离音的话,立刻给他们松绑。

六个畜生眼珠子乱转,估计是想找机会跑路,很快他们就知道他们的想法太天真了,手脚被松开之后,他们便发现了自己身体的异样。

先是浑身发软,然后体内烧灼的感觉一阵一阵袭来,像是被架在烈火上烤一样,灼痛难忍。

“啊——”几声凄厉惨叫打破了宁静的夜晚。

骨骼断裂的咔嚓咔嚓声在屋内回荡,地上的五人已经痛得连惨叫的力气都没有了。他们的身体软成了不可思议的程度,体内的骨骼关节一点点断裂,然后又被重组,这个过程在不断地重复着。

那个没被喂药的男人满脸惊惶地蜷缩在角落,抱着自己的身体努力缩小存在感。

一旁的五个士兵已经不知道拿什么表情面对离音了,尽管他们心里震惊得无以复加,面上仍然是那副看淡生死的冷静模样。

离音眼神冰冷地看着地上几个臭虫,突然站起来,咬破手指,对着虚空勾画。

五个士兵不明所以地看着她的动作,发现她的手指每画一笔,就有条血线显露而出,血线越来越多,周身有气流在涌动。

没错,他们感受到了气流!虽然不明显。

接着他们看到了少女单手往前一挥,热浪翻滚而来,只一瞬,四周的气流又安静了下来,似乎刚才的改变都是他们的错觉。

但所有人都知道,那不是错觉。

伍叔虽然看不懂,再次说话的时候自然而然地带着发自内心的敬畏:“离音小姐,这是?”

“没什么。”离音收回手,淡然道,“就随便画画。”

骗鬼呢!竖起耳朵等答案的士兵们气得吹鼻子瞪眼。

离音见他们不信,露出个无辜的笑:“那我说真话,我在给他们下咒,让他们永世不得超生的咒。”

她这话一出,顿时打破了刚才神神叨叨的气氛,士兵们无语地对视,没有一个信的。

世界上哪有这种咒,离音小姐果然又在蒙他们。

离音看他们的表情,只是笑笑,看了眼地上有气进没气出的几个人:“我们出去,接下来的场面有点血腥,不宜观看。”

有士兵没忍住好奇心,出去了之后来到了窗户外边观看,然后吐了。

离音那颗药里面,还有春药的成分。那几个畜生痛到了极致之后,开始感觉体内有点痒,那点痒意很快就扩大,全部汇聚到后门。

这几个人没少玩男人,自然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离音这个药妙就秒在,即便吃了这个药,这些人也硬不起来,一心求**,然后屋里唯一一个能硬得起来的男人,就遭殃了。

看着车窗外飞速掠过的夜景,离音微微勾起了唇。

原主当时体会到的痛,她千倍万倍地还给他们,估计那几个男的还以为被插就解脱了,谁料到等待他们的仍然是地狱呢。

季公馆。

屋内,季凉深褪去沾满血的军服,洗了个冷水澡出来刚穿好裤子,房门便被人敲响了。

季凉深扯过衣服穿上,等着对方开口,但门外的人敲了两声门之后,并没有开口,一下紧接着一下敲着。

谁这么不懂规矩,季凉深皱眉,扣好了纽扣,阔步走到门前,打开门。

门一开,一具温软的身体便跌入了他胸膛,因为在家里,季凉深根本没防备,对方的两只手趁着他愣神的功夫,顺势搂上了他的腰。

酒气和玫瑰花香混合,一起冲入季凉深鼻腔,他眉头拧紧。

女人用柔软的身体蹭着他:“大奔,我、我好想你,好想你……”

季凉深手上毫不犹豫地拧住女人衣领,想把对方从自己身上撕开,不知道女人衣带没系好还是他用力太大,他没把人撕开,系在女人胸前的两根带子反而松开了。

香肩露出,女人微微抬起头,醉眼朦胧,绣着玫瑰花的黑色透明肚兜,根本兜不住她惹火的身材。

女人又把脸埋到季凉深胸膛:“嗯……大奔……小彬他受苦了……”女人断断续续,话不成句地呢喃。

民国21:督军X舞娘

“受苦?受什么苦?他拿抢指着我,朝我开枪的时候有想过我会不会受苦吗?”离音是女人,听到苏珠模棱两可的话就知道她打的是什么感情牌了。

先是怀念自己的丈夫,然后就说到白天儿子受罚,她心疼得睡不着,只能借酒消愁。

男人听了她的话,基本都会动恻隐之心。若是这个女人再穿着性感,长得漂亮又喝醉酒对谁都不设防,轻而易举便能勾男人心底最黑暗的一面。

除非是柳下惠,或者定力非凡的男人,不然安慰她最后一定会安慰到床上去。

离音看着露出大半个后背的苏珠,气得牙痒痒,要不是她今晚因为了结了一桩心事心里高兴,大半夜心血来潮来找季凉深,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伸手在苏珠身上某一个穴位迅速一点,苏珠抱着季凉深的双手立刻软了下来。

离音毫不怜香惜玉,用力抓住她一条手臂就把她拉离季凉深胸膛,紧接着把她往沙发那边一推,苏珠软躺到了沙发上。

离音回到季凉深面前,审视的目光往男人身下一扫,心里稍微放松了那么一点,探手往男人那里一摸,确定是软的,心里彻底放松下来。

季凉深盯着她,喉结滚了滚:“你怎么来了……”我正打算去找你,这句话还没出,就被少女打断了,“我不来,我不来你就被那个女人吃干抹净了!”

她来的时候,正打算把苏珠劈晕的季凉深:“……”

离音说着说着火气又上来了:“你怎么不推开她,还让她趴你怀里蹭!”

不想用手碰别的女人的身体的季某人:“……”

离音瞄了眼即便被自己推着躺到沙发上,也有意无意间摆出个诱人姿势的苏珠,心火难消,双手撑在季凉深腹部,把他往墙里推,季凉深铁塔似的身形没动。

离音瞪眼,季凉深自觉翻身靠墙,离音立刻壁咚了他,踮起脚,单手勾着季凉深脖颈,身高差让季凉深只能迁就地弯下腰。

两人靠得近了,离音另一只手也挂上男人脖颈,对着他的唇就一顿狂啃,完全是发泄式的。

隐约明白她可能在吃醋的季凉深心头狂跳,没说话,任由她啃自己的唇,甚至下意识地伸舌讨好似的舔她,这个熟悉的讨好举动,让离音突然就不生气了。

离音放下手叉腰,小眼神瞥向闭着眼睛的苏珠,下巴高傲地翘起:“抱我。”

季凉深眼睫颤了颤,要命,怎么就这么的可爱。

男人小麦色的冷峻面孔突然升温,但因为他皮肤颜色深,离音并未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不然,肯定会大加利用自己自身的优势。

双大手把她托起来,离音纤长的双腿顺势圈住男人的腰,吮着他的唇气息急促道:“操我,在这里操我,让她知道你是谁的男人。”

“不行。”季凉深毫不犹豫拒绝了,他的女人,只有自己能看。

离音又瞪眼,红彤彤的眼睛看着他:“为什么不行?”

兔子一样的眼睛,让季凉深心脏软得不可思议,居然无师自通地凑到她耳畔低声道:“有些东西,只有你才能看。”

这句话,暗指的内容实在太多了,离音很没出息地妥协了,内心甚至喜滋滋的:“那我把她扔出去,咱们再继续。”说着,就要从季凉深身上下来。

季凉深把她抱紧:“不用,”他怀里抱着个人走到走廊,朝下喊了个名字。

不一会,楼梯口就有脚步声传来。

察觉到两人此时的姿势不宜见人,季凉深拍了拍她屁股:“你先下来。”

离音夹紧他的腰,又拧巴上了:“不下,我要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男人。”

季凉深垂着眼帘看她,眼里柔光涌动。

离音没注意看他,放完话之后气哼哼地回头看一眼苏珠,沙发上的女人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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