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所以他开始想,想方设法想要弄死离音肚子里的孩子,然后他终于想到了。
季彬没想过自己会失败,因为他都计划好了。离音摔下楼之后,大家肯定一拥而上忙着关心她的身体,不会有人想到去查她是怎么摔的。那么,他的人便可以趁乱毁尸灭迹了。
“夫人,您饶过我,我也不想的,我都是被逼的……”男仆不断地磕头。
沉重的咚咚声终于将季彬从这变故中拉回来,他梗着脖子,指着楼下的男仆,暴跳如雷道:“他胡说,我根本没有指使过他!他在说谎!”
男仆道:“夫人待我们这些下人这么好,我有害夫人的心,那简直是天理难容!”
季彬还想再狡辩,离音突然出口:“苏珠,我们聊聊。”
季彬挡在苏珠面前:“聊什么聊!我不许,我说不是我指使的就不是,不许你为难我娘!”
“是不是你指使的,你我,包括在场所有的人都心知肚明。”离音神情一冷,“张明义,把他拿下!”
楼下的张明义得令,抓住楼梯扶手三两步跨上来,季彬见已清不清自己,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埋头朝离音这边撞。
离音就站在楼道口,若是按他这力度撞过来,必然讨不了好。千钧一发之际,站在季彬身后的苏珠伸手用力拉住季彬。
“够了!”苏珠说,“你闹得还不够吗?还嫌我不够闹心吗!”
季彬茫然地回头看着苏珠,我这是为了谁……
我这都是为了谁啊。
气焰嚣张,不可一世的男孩,突然像是失去了主心骨,茫然又无措的站在了原地。
民国26:督军X舞娘(补更)
民国26:督军X舞娘(补更)
房间内。离音和苏珠各占一方,她坐着,她站着,谁都没有开口。
离音看着对面的苏珠,身为女人,她的外形条件轻易能俘虏男人的心。身为母亲,她却不及格。
季彬天天来找她麻烦,离音不相信这事苏珠不知道。
女人有时候被嫉妒冲昏了头脑,真的很可怕,离音也是如此,但她却做不到苏珠那样,利用能利用的一切,包括自己的亲人,来对付情敌。
苏珠没有看她,离音看不清苏珠的神色,但此时这个已经不重要了,她先开了口:“房子已经找好了,明天你们就搬出去。”
苏珠抬起头,眼睛有些红:“你赢了。”她一字一字重复,“你赢了。”
“你要这么想也行。”离音说了一句之后,彼此又沉默了。
良久之后,离音很慢很慢地道:“我可以光明正大地争,也可以阴谋诡计地抢。但我不会利用自己至亲之人。”
“季彬是你儿子,是你唯一的亲人,唯一在意你感受,能拼了命保护你的人。”离音道,“你的心是有多狠,才能眼睁睁看着他一次次误入歧途,却不拉他一把。”
苏珠眼睛一点点沁出水光,终于撕破了最后一点面纱,她挺直细腰,眼睛赤红:“你以什么立场来说这些话,就凭你是胜利者?我告诉你,不需要,我不需要。”
怀孕了的女人,果然容易心软,离音在心里感叹一声:“我以一个即将为人母的身份,来说这一番话。”
苏珠垂下眼,不再话说。
离音道:“今天的事,是季彬的错,但我却想在你身上讨回公道。”
两声枪响,终结了这一场恩怨。苏珠两边大腿上多出个血窟窿,鲜血染红了碧青旗袍,女人晃了晃,两条腿发着颤,腰背却始终挺得笔直。
在原地站了一会,她方才白着脸,一步一步走了出去。
留下两条长长的血痕。
隔天一早,苏珠母子俩就被人送走了。
“夫人,早安。”离音刚吃过早饭,张明义便拿着一封信进了凉亭。
离音没有立刻看他送来的信,“苏珠的事,你可以如实向你的长官汇报了。”
张明义闻言不禁苦笑一下:“长官非得拨了我的皮不可。”
离音在得知张明义是季凉深特意留给她的人之后,便敕令张明义不许将苏珠和季彬这些日的作为报告给季凉深,故而季凉深并不知道苏珠母子俩做的恶事。
这要是被他知道,苏珠母子俩一早就被送走了。
这种情况离音并不想看到,苏珠母子毕竟是季凉深战友托付他帮忙照顾的,俩人也在季公馆住了这么多年了。
离音不知道这母子俩,给季公馆的仆人和驻守士兵的印象如何,只知道若是因为自己的存在,便仓促将俩人送走,季凉深肯定会被人诟病。
离音不想让这种情况发生,故而一直任由季彬在她面前兴风作浪。
甚至在知道季彬要伤害她肚子里的孩子时,也没有直接戳破。闹得人尽皆知,她才能师出有名。
她看了一眼张明义,笑道:“是你们长官有言在先,让你听我命令行事,你不过在执行他的命令而已,他又怎么会惩罚你。”
离音心道,惩罚,不存在的。猜到自己隐瞒他的原因之后,某人心里一定乐得开花。
季凉深这边,张明义却是亲自跑了一趟,向季凉深负荆请罪。
季凉深跌听完了之后,久久没有说话。
他从懂事起便被父亲丢到军营里训练,极少回家,母亲每次来看他,都会带各种好吃的,好玩的玩意给他。
他休假回家之后,这种宠爱更甚,若不是他阻止,女人可以二十四小时围着他打转。所以,对于苏珠的行为,他不理解,感到震惊。
怎么有人能狠得下心,去算计自己的骨肉。
让他更不明白的是,他和苏珠同桌吃饭,也是极少交流的,若是交流,说的也是季彬。
苏珠到底是什么时候,对他有那种心思的?这种心思,又是怎么产生的?简直是草率。某人此时,完全忘记了自己遇到离音没多久,就喜欢上对方的事。
久等不到季凉深发话,张明义飞快地抬眼瞄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莫测,一颗七上八下的心顿时跳到了嗓子眼。
说实话,离音的打算,他也能猜到个七七八八,正因为知道离音是为了季凉深好,他才担着受罚的风险暂时跟离音站在统一战线。
但并不代表,他不怕军中的刑罚。
想到那些千奇百怪足以将人逼疯的刑罚,张明义就皮子发痛。
季凉深站起来,朝外头一个兵道:“去把军师叫来。”
话落,他转身看着张明义,张明义缩了缩脑袋。
一米八几的汉子,在此时楞是怂得像小奶崽。
季凉深盯着他看了一下:“你先回去。”
张明义一脸踩在蓝天白云上不敢置信的表情:“那我就回啦?”
“怎么?”季凉深道,“还想等我罚你。”
“没有没有。”张明义敬了个标准的军礼,出了帐篷之后,溜得比兔子还快。
晚上季凉深回来了,同时被带回来的还有受伤走不动路的苏珠。
离音那会已经睡下了,并不知道季凉深召集了季公馆所有的仆人以及驻守的士兵,纠正他们一直以来错误的认知。
离音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已经第二天了,听到女仆说季凉深昨晚风尘仆仆赶回来,让苏珠亲口说出她并非他夫人的时候,离音楞了下。
在一些不知情的人眼里,苏珠才是正室,虽然她儿子对自己做了一些罪无可赦的事,但她正室的身份是毋庸置疑的。
所以,离音把人赶走,不知情的人心里肯定会嘀咕,这个妾好手段,居然把正室逼走了。
离音做这些事之前就想过会有什么后果,但她并不在意,恶人就让她来担好了。
但看样子,某人似乎挺在意的,居然在这个紧要关头,因为她的颜面,赶回来了。
离音又想到了苏珠,她入住季公馆这么久,即使是昨晚开成公布谈的时候,苏珠依旧维持着自己的优雅。让她当着所有人的面将她的小心机摊开来讲,恐怕这比自己打她两枪,还要让她来得难受。
更何况,这个让她失去最后一点体面的,是她喜欢的男人。
离音轻啧了声,问仆人:“爷昨晚待了多久?”
“没多久,约莫半个小时。”
“那他有没有上来看我?”
“看了看了,说那些话也花不了多少时间,督军这半个小时里面,大多数时间都待在夫人房里。”
离音叹了口气,难怪她昨晚迷迷糊糊间感觉有人在吻自己,摸自己的肚子,当时她实在太困了,醒不来。
民国27:督军X舞娘(完结)
民国27:督军X舞娘(完结)
那一晚没有见到季凉深,离音心里很遗憾,她没有料到,这个遗憾足足维持了两年。
她怀胎五个月的时候,形势更是严峻,隔上十天半个月,便传来某某省失守的消息。
平时针锋相对,为了地盘各种火拼的几大军阀,不得不暂时连手一致对外。
这一打就是两年,两年时间,她为他生了对儿女。她生产那天他不在,双儿女会叫爹爹,会走路的时候他也不在。
她没有任何的怨言,因为她如今能过上平静安稳的生活,全靠他,全靠那些将士用血肉堆积而来。
她以他为荣。
次年,临近年关的时候,他回来了。当时她正在陪双儿女玩,一转头,便看到站在门口的他。
男人的样子很憔悴,脸颊消瘦,下巴有刺刺的胡渣,估计好久不刮了,但眼神依旧深邃的犹如一汪潭。
她从他眼里,看到了胆怯,一楞,转而便明白这种情绪从何而来了。
她温柔地笑着问:“怎么不进来?”
他迟疑了一下,方才迈步走了进来。
两个宝宝出生到现今,虽然没见过娘口中时常念叨的爹爹,但见过季凉深的照片。
看到他,没有任何迟疑地丢下手里的玩具,满脸兴奋和喜悦,摇摇晃晃地向他跑来。
“爹~”奶声奶气的女宝。
“爹——”同样奶声奶气的男宝。
“爹,爹,爹……”
他蹲了下来,水光隐匿在眼底深处。双手张开,两个充满奶香味的小宝贝,被他抱在了臂弯里。
下一秒,两个香喷喷的吻毫不迟疑唧一下亲到他脸颊。男人久不归家,怕女人怨,怕质问,怕两个小孩不认他的忐忑心情,因为这两个吻和一声声的爹爹烟消云散了。
离音站了起来,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嘴角勾起,在笑,眼里却有泪光在闪动。
两年,她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想他。
如今,人终于回来了,她心里除了高兴之外,就是想抱抱他。
男人一手抱一个小孩,走到她面前,对两个小孩说话,眼睛却在看她:“我想抱抱你们娘亲。”
两个小包子同时侧身,伸出白嫩的小短手朝离音做出招财猫的动作:“娘,快来抱抱爹爹。”
“爹爹可想你了,对啵?爹爹。”
季凉深清了一下嗓子,点点头。
离音笑着抱了上去。
季凉深在家里待了两天,又走了,眼下局势虽然稳定了一些,但仍不能大意。
三个月后,军情再次告急。这一战打得断断续续,历时十年。
十年时间,季公馆没多大变化,离音也没多大变化,一双儿女却是长大了。
曾经和离音有过恩怨的苏珠,已经再婚,去年的时候,季彬突然上门拜访,向离音道歉。
离音看着已经磨平了尖锐棱角,变得沉稳内敛的青年,笑着摇头:“你们欠我的,早已经还清了。所以你不需要道歉。”
当年她打的那两枪,没有丝毫留情,以至于苏珠现在走路,脚都是跛的。
“错了就是错了,我该道歉。”他抿了抿唇,突然听到小孩子的嬉闹声,遁着声音看了过去,便看到了在园子里你追我跑的兄妹俩。
压在心里的大石,突然消失了。
还活着,真好。
“小舅舅!你回来啦,好久不见你又帅了啵。”
离音正在厨房做饭,听到自家闺女招牌式的啵,就忍不住发笑。这孩子的嘴也不知道随了谁,对喜欢的人,甜言蜜语毫不吝啬,让人恨不得掏心掏肺对她好。
“哇,小舅舅,这个是什么?好漂亮!!!”
看看,这不是又带回礼物了,离音摇头失笑。
“娘,你在笑什么?”
离音看了眼儿子:“笑一笑,十年少。”
兴匆匆来的季朝阳立刻扳起脸:“那我以后不笑了,我想快快长大。”
“哦。”离音忍笑道,“我忘了说,这个方法只对女性有用。”
季朝阳立刻绷不住笑了:“娘,我帮你洗菜。”
离音给他拿了一把青菜:“那就拜托我们的小男子汉了。”
季朝阳洗了一会儿菜,手边动作慢了下来:“娘,今晚我可以帮你洗脚吗?”
“可以,你爹我非常乐意享受儿子你的贴心服务。”季凉深从外面走进来,“至于你娘,就不牢你费心了。”
“娘,你看爹,老是把我当情敌。”男孩诉控的眼神看着季凉深,“这次真的真的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你这个真的真的,用了不下百次。”季凉深接过离音手里的菜刀,“下次能不能换个新鲜的词,你爹我耳朵都听起茧了。”
离音在一旁看着日常斗嘴的父子俩,笑得直不起腰。
季朝阳委屈巴巴地扭头看她:“娘,你还笑,你不疼宝宝啦!”
季凉深也回头看着离音,虽然不说话,但眼里表达的意思跟儿子一样。
被无辜牵连的离音:“……”
季朝阳问:“娘,你爱我多一点还是爱爹多一点?”
又来了,离音满脸无奈。
“你们都不要争了!”季向暖蹬蹬蹬跑进来,替离音解围,“娘亲最爱我,我才是娘亲的贴心小棉袄,对啵娘亲?”
“对。”离音顺势把闺女抱起来。
季向暖在离音怀里蹬蹬腿,兴奋道:“娘,小舅舅给我买了新玩具,你陪我玩吗?”
离音迟疑了一下,瞄向正在切菜的某人。
季向暖也瞄了一眼爹爹和兄长,偷偷朝离音露出一个嫌弃的小眼神,然后嗲嗲地朝外头喊了声:“小舅舅~暖暖想吃小舅舅做的菜,可以啵?”
奶声奶气的话音一落,顾满集便出现在了厨房门口,看到在厨房里忙活的季凉深,他脸色微变:“姐夫,晚饭我来做就行,你去忙你的。”
离音和闺女对视一眼,嘿嘿偷笑。
出了厨房,季向暖便道:“娘,以后别让爹进厨房了,爹做饭真难吃。”
“你爹忙,能进厨房的机会很少。”
“哪里少啦,每次娘你下厨,爹爹若在家就一定会进去帮忙。”
季凉深脸色阴沉地站在两人身后,离音察觉到后背有些阴冷,面不改色道:“嗯,你爹是个好男人。”
话说完,离音明显感觉到周身冷飕飕的气氛回暖了,没敢回头看,心里却忍不住松了口气。
“嗯嗯。”季向暖点点头,“就是做菜难吃了点。”
离音:“……”
当晚,离音被某人折腾到半夜,口渴肚饿,男人下楼一趟,再上来的时候端上来一碗面。
“夫人,来一起吃。”
离音含着泪,一口一口吃下男人喂到嘴里的面,一边违背良心,夸他手艺好。
伪师徒01:初遇
伪师徒01:初遇
离音刚从上个位面脱离出来,回到空间,便听到神出鬼没的系统的声音。
“宿主,我现在就把你送到下个位面。”
遨游了这么多个世界,每次都是她主动提出去下个位面,系统这话一出,离音就明显察觉到不对:“是出了什么事吗?”
“主神那边受到了不明人士的攻击,下个位面可能会出现一些变故,宿主你多保重。”
离音一听这话,顿觉心里凉凉,正想再从系统那里套套话,意识却突然陷入昏迷中,眼角最后的余光里,一枚带在无名指的银戒熠熠生辉。
“你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正在入定的温余怀闻声,突然睁开眼睛,往洞府的角落看去。那里之前躺着一株灵植,此时那株灵植已经被一个浑身不着衣物的少女取而代之,少女正两手撑着地,用澄澈迷茫的眼神看着自己。
温余怀记得,昨夜自己进入洞府之时,这朵食人花灵智未开,看到自己便扭动枝干,张开花苞扑来,却被他护体的剑气震飞了,成为一株没有生命气息的死植。
隔了一夜,此时这朵灵植不但死而复生了,还化了形。
他在看她,离音也在看他。在男人转头过来之际,她似乎听到自己的心跳加快了的声音。
离音目光带着浓浓的惊艳之色,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呢,在他那漆黑得似夜幕的桃花眼的注视下,离音忍不住屏息,心跳如雷。
耳边捕捉到那一下一下强而有力的心跳声,温余怀眼里突然浮现一抹兴味。
在慧灵大陆,植物开了灵智之后,没有心跳,没有人的体温,但是可以通过修炼,使用法术满足以上的条件。
这朵食人花身上无半点修为,别说幻化出人的心跳声,就是化形也不可能。
可这一切偏偏就发生在他面前了。
人们喜欢探索自己未知的领域,温余怀也不列外,更确切的来说,对于他这种见多识广,博览群书,活了几千年的修真者而言,已经没有什么能让他感兴趣的事了。
离音的出现,恰好点燃了男人心里的一点求知欲。
温余怀目光在她**的娇躯上游走一圈,眼里的趣味更浓,他在心里猜测,这朵小呆花要多久,方才发现自己不着寸缕?
“师傅,我是你爱徒呀,你忘了?”
男人桃色的薄唇一张一合,声音圈圈漾开,似在她耳畔轻语,听在人耳里化在人心里。
离音恍惚了一瞬,方才想起来自己现今的处境,不禁凝眉咬着下唇,消化男人给出的信息。
丧尸围城,基地失守。她一睁开眼便看到了眼前这个自称自己徒儿,身着锦袍的男人,当下便惊得坐起来,为了尽快了解怎么回事,仓促间便将自己的疑惑问了出来。
听到男人说是她徒弟,离音心里那种荒诞的猜想终于得到证实了。
她真的穿越了。
不知道为什么,离音内心里对这个发现并不感到震惊,几乎是瞬间便接受这个事实,就好像她时常穿越一样。
但这可能吗?
离音挥开这个到底可不可能的念头,开始试图从脑子里挖出一点有价值的信息。
下一瞬,脑子里开始无限循环一个字。
吃……吃……
吃什么?离音搜肠刮肚想找出答案,但结果是徒劳的,因为她没继承到原主半点记忆。
离音想要暂时挥开吃这个念头,但原主的执念似乎不想就此放过她,双方僵持了一会,离音隐约明白了什么,在心里说了一句。
放心,无论你想吃什么,我都会替你实现的。
这个暗示刚下完,原主留下的执念便淡化了,但还没完全消失,似乎是在监视离音是否言而有信。
离音无奈地摇摇头,再打起精神看向男人。
对于自己是男人师傅这件事,她一点都不怀疑,因为这个男人长得这么好看,不可能是骗子。
离音目前最需要考虑的是,怎么才能维持原主的人设,不让自己露馅。
男人还在看她,似乎在等待她的答案,离音不擅长说谎,说话的时候目光已经下意识避开男人的视线。
“我……为师睡糊涂了。”说到睡觉,离音终于有空打量自己当下的情况了。
这一看,她楞了楞,紧接着飞速抱住自己,蹭腿向后一转,用背对着男人。
她脸颊烧红,整个人已经快要被体内升起的臊意淹没,连自己身为师傅为何躺在地上,徒儿为何坐在纯白色狐毛地毯上的细节都注意不到了。
满脑子都是为什么她没穿衣服!为什么!
正当她被自己刚发现的事情弄得心神迷乱之际,身后贴上来一具温暖的胸膛,长大了之后便从未和男人如此靠近的离音顿时浑身紧绷,气都不敢喘了。
“师傅,”一件带着清凛草木香的衣袍突然轻盖上她肩头,男人低沉透着些许迷离的声音在她耳畔温柔响起,“冷吗?”
离音突然打了个激灵,浑身窜起一阵电流,她没顾得上思考自己此时异样,反手拉过自己肩头的衣袍,垂头敛目,修长白皙的脖颈缩起:“确实有些冷,有劳徒儿了。”
“为师傅排忧解难,本就是徒儿分内之事,师傅怎么如此客气。”
伪师徒02:挑逗
伪师徒02:挑逗
这话说得有理有据,离音无法反驳,但她想说的是,徒儿你想关心师傅,也没必要靠这么近。
离音满脸纠结,原以为自己道过谢之后,男人会识趣地离开,让她穿衣服的。
难道是她暗示得不够明显?
她清了清嗓子,又道:“那……为师便穿衣服了……”
“师傅特意指出来,是有什么不便麽?弟子愿服其劳。”小呆花与他对答如流,让温余坏心里挺惊讶的,要知道刚开了灵智的灵植,就如同刚出生的婴儿,对一切都懵懵懂懂的,眼前的小呆花,简直出乎他意料。
却更能勾起他的兴趣。
身后的男人无声地笑了起来,离音却没发现,因为在男人贴着自己耳朵说话的时候,她又发觉到自己刚才忽略的那种异样感了。
这种感觉太怪异了,让她的身体酥酥麻麻的,下腹还有酸流在涌动,前世没接触过男女之事,只对奇门遁甲术感兴趣的离音,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之所以产生异样,是因为被男人蛊惑得春心萌动了。
她瘪了瘪嘴,委屈得直想落泪,心想徒弟你能不能别这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麽?
但纵使有满腹牢骚,她也不敢表现出来,因为她不知道原主和男人到底是怎么相处的,万一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样呢?
她现在将自己的想法表现出来,岂不是露出马脚了。
离音没再说话,打算就这样把衣服穿了缓解这场尴尬再说。但事与愿违,她刚从衣服里伸出一手,胸前突然传来的异样让她顿住了,这种异样,准确地来说是从她的**上传来的。
起初离音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但那种轻轻的,像是有人用羽毛在上面刷,又像是有人用指腹在摩擦的感觉越来越明显,让离音难以忽略。
她身体僵硬,非常想立刻扒开自己裹在身上的衣服看看,到底是什么在弄她。
但身后有旁人在,她又着实做不出如此放荡的举动。
那东西似乎也是看准她不敢轻举妄动,越发大胆,离音甚至能感觉到有什么在拉扯自己的奶头,就像是有人在用嘴一下又一下嘬着。
离音脸色涨红,感觉到奶头上那种酥麻的感觉在扩散,身体在发软,这种陌生的快感让离音又震惊又害怕,但她的身体似乎很熟悉这种感觉,即使离音心理上排斥,她的身体却无一丝不良反应。
怎么办……
离音无助地揪紧衣服,双眸漾着水盈盈的媚波。
她咬着牙极力抵抗,却还是因为太过舒服,唇齿间溢出了呻吟,身体也软到男人的胸膛里:“嗯……”
男人似乎是终于发现了她的异样,一手搭上她的额头,目露关心道:“师傅,你又犯病了吗?”
犯病?对了!一定是这具身体有什么病,她才会怪怪的。这个解释似乎很合理,但离音潜意识里又感觉有什么不对,因为那弄着她的东西,确确实实不是她的幻觉。
不,不对,难道这具身体的病症,就是癔症?
这么说,好像终于解释得通了。
在离音思索事情的时候,温余怀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颗药,递到离音唇边:“师傅,快把药吃了。”
离音下意识就张嘴,那药从舌尖滚入喉,立刻便化了,随即离音便感觉浑身很舒服,像是有一股力量在滋润着她的身体。
这个时候,离音还不知道男人喂她的是补元丹,她感觉到舒服其实是因为灵力在滋润她的筋脉。
离音吃了药之后,以为只要药生效,那种癔症就没有了,但事实她发现自己错了。
药吃了没多久,她就发现自己两边奶头都会不知名的东西吸了。
“师傅,好些了吗?”
面对男人关心的目光,离音怎么好将自己现在的情况说出来,她相信原主也是不敢说的,所以刚才男人喂她吃的药,其实没有对症,怪不得没有效果。
离音含泪摇头,垫在屁股下的双腿忍不住紧夹。
温余怀看着她神色变来变去,最后露出恍然大悟却又委屈巴巴的表情,知道她定然脑补了什么,心道这小呆花的智商似乎比他想象中高上那么一点。
他摸摸她的额头,又摸摸她酡红的脸蛋:“师傅你是不是骗我的,为什么你的脸还这么红?”
“我……啊……”离音突然长大了嘴,粉嫩的舌头从唇瓣露出,发出一个颤音。
她奋力夹腿,仍然有啧啧啧的声音从她的下身发出,就好像有人在……吸她那里。
完全不像是她臆想出来的感觉。
离音惊恐地看向男人,发现男人仍然目露关心地看着自己,似乎没听到。
她心里松了口气,又相信这是癔症了。
心里一旦放松,那种排山倒海般袭来的快感便很明显了,离音没招架住,在温余怀怀里软成一滩柔媚的水。
伪师徒03:挑逗(H)
伪师徒03:挑逗(H)
“师傅你果然在骗我,你很难受对不对?”温余怀一脸悲痛地抚摸离音的脸,说着煽情的话,“看师傅你如此难受,徒儿心里亦很难过,恨不得代替师傅受苦。”
这话由别人说来,可能会让人觉得假惺惺,但从一个长相俊美的男人嘴里说出来,杀伤力非常的大。
此时离音看着蹙眉目露关怀地看着自己的徒弟,心里亦很痛苦,甚至还有一点欺骗他的负罪感,在那双多情的桃花眼注视下,她差点忍不住说出实情。
但也只是差点而已。
离音咬咬牙,忍住了。
温余怀似乎是看出了她的犹豫不决,鼓励地看着她:“师傅你到底哪里难受?说出来,别独自承受。”说着,他顺势把离音抱到自己腿上,既然要玩,自然不能让小呆花有任何不适。
坐到男人腿上,离音才发现自己双腿因为长时间的跪坐有些麻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被男人的手碰着的地方,有股热流徐徐递来,离音的腿很快就不麻了。
之后离音便发现,下身的快感变强烈了,有东西在紧贴着她的**,一下一下地舔舐。
离音已经顾不上回答男人的问题了,紧夹双腿,那东西却无孔不入,即使离音夹紧双腿也没用,它上上下下在离音敏感稚嫩的的蚌肉间舔刷,刺激得阴蒂越来越硬立,然后突然含住重重吸吮,一切都在悄无声息发生着。
“啊……”太羞耻了,离音张着樱桃小嘴不住喘息,夹紧的双腿也不住发颤,下腹一股又一股酸流涌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有什么黏糊糊的东西流了出来,又酸又麻的穴壁在不断地抽搐着。
那似毛刷,又似带着一颗颗软软倒刺的果冻状物,却仍然不放过她,在她体内一会进一会出,那种感觉很舒服,舒服得毛孔都炸了。
但是当着男人的面,坐在男人腿上被侵犯又让离音羞得无地自容。
她扭头把滚烫的脸埋到男人胸膛,更浓郁的草木青草窜入鼻端,离音所有的感官在一瞬间炸开了,脑子空白,紧夹的两腿猛地绷直,脚趾头死死卷缩,身体因为**的冲击,一下又一下震颤。
她张大嘴,脸朝上,呼呼喘息。身上的衣袍,不知何时散开,露出白里透红,凹凸有致的娇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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