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章陷阱丛生,步步惊心
不大工夫,老板就带来了好几个小姐,让哈县长他们挑选,因为这里有很多美女,而且这里的美女都是明码实价,不用你去猜,不用费脑筋讨好她,在这里你要做的是等着美女讨好你,前提是你要有坚挺的人民币或美元,也就是说美女永远讨好你钱包的内涵,不在乎你的长相外表。《+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范晓斌就见其中两个女娃还不错,一个女孩大约十岁年纪,身形苗条,大眼睛,皮肤如雪,脑后露出一头乌云般的秀发,看着很温柔的样子。
还有一个矮一点的小姐,她长着一张瓜子脸儿,也是异常的秀丽美艳,一双清澈的眼睛凝视着他,嘴角边微含笑容。
范晓斌就点了点头,用手指了指她们两个,张老板也不多说话,带上其他的小姐就退了出去。
范晓斌把长的高一点的那个妹妹安排给了哈县长,他对那女娃说:“今天你们运气不错,好好的陪,小费加倍。”
这两个小姐一看范晓斌起的气势,还有他脖子上挂的那小指头粗的金项链,知道今天是撞到大买主了,两个小姐就很热情的靠了上来,亲热的不行了。
范晓斌顺手摸了一把小姐的说:“有弹性”。
那小姐说:“还很滑呢!”
给哈县长发的那个女孩,很乖巧的坐在哈县长的身边,自然的挽住他胳膊,靠在他身上,哈县长很随便的看了她俩眼,看她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吊带小衫,下身穿的是一条深色的条裙子,她给哈县长倒上了酒,又问哈县长唱什么歌?
哈县长说:“点一首。”
小姐就忙着过去点歌了,对这些操作,她们熟练的很,就像是车床上的钳工,灵活的使用自己的设备一样。
对哈县长来说,是为了扭曲一种快乐,但是所有快乐要建立在不能太过于伤害别人的基础之上,哈县长也同时期望她们无论在心理和生理上都有着和自己一样的快乐感觉,这就是所谓的分享吧,快乐只有和别人分享了才叫幸福。而且每次都有不同的回味。
哈县长是不会乱摸坐台小姐的,因为他觉得那样很掉价,不就是100块钱的台费吗,那能值多钱啊,有些人则不同,恨不能把小姐从上到下抠摸100遍,这样才觉得自己花的钱物有所值。
范晓斌就是这样的人,所以他们两人虽然是很好的朋友,在这方面哈县长还是忍不住的要鄙视他。
一会小姐就把哈县长的歌点了出来,哈县长也破着嗓子喊了一阵,管他能不能配上音乐,跟上点子,只要放开喉咙吼就成了。
等哈县长唱完了第一段,包间就响起了没心没肺稀稀拉拉的掌声。
有时候,歌曲非常容易引起人的共鸣,让人很容易找到一个在心灵上共同的方向,所以会唱歌的男人往往有妞泡,而且战无不胜,陪他的那个小姐也唱了一首,她唱歌的时候,哈县长又仔细的看了看她,很秀气的漂亮,要是在大街上谁也不会说她是个。
她唱完了,哈县长叫她喝酒,她就干了一杯。
一会那个陪范晓斌的小姐也转过来了和哈县长黏糊了,也许他们看出了哈县长的地位不同,都想来讨好一下他,那小姐就坐在哈县长腿上说要和他玩色盅,哈县长问她:“玩可以,但我们赌点什么。”
这小姐大方的说:“输了脱衣服,你敢不敢来”。
哈县长嘿嘿的一笑说:“你身上那点东西我都看遍了,没什么新意。”
那小姐就说:“你还有没看过的。”
说完了就把裙子撩开了,露出了绣着流氓兔图案的浅粉色内裤说:“这里有只小兔兔。”
范晓斌也探头过来看,看了两眼就有点希望再看清楚一点了,他凑过来往下扒她内裤,这小姐就装起了纯洁,娇声的大喊起:“流氓,流氓。”
我写到这里的时候,就有点义愤填膺了,到底谁是流氓??
但人家都不在乎啊,我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人家包间里这时候气氛马上就热烈了起来了。
大家又喝了两巡酒,场面就有点乱了,那个叫小林的脱的只剩下内裤,还有最早陪哈县长的那个小姐的大奶妹两个明晃晃的焦点也隆重出场。
后来这个小姐见哈县长没怎么理她,她可能是有点心慌,拽拽哈县长衣角说:“大哥,你是不是看不上我啊,要不就换一个。”
哈县长说:“没有啊!”
她说:“那你怎么爱搭不理的?”
哈县长说:“这样不是很好么,怕我不给你钱!”
她说:“不是那意思。”
哈县长说:“不是那意思你就好好待着,愿意吃就吃,愿意喝就喝。”
玩了一会,这小姐又问哈县长:“你怎么不问我名字。”
哈县长说:“重要吗,明天我们又不知道是谁谁了,再说你也不会告诉我你真名,我觉得问了也是浪费感情。”
那个小姐就怯生生的说:“我叫小美,大小的小,美丽的美。”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你殷勤的献媚着问她的名字,她未必告诉你,你不在乎她时又会上赶着。
又喝了不知道有多少酒,渐渐的他们都开始朦胧了,哈县长最喜欢这种感觉,这种感觉可以让他做出平常不敢做或不愿意的事,说出不敢说的话,这是一种醉生梦死的快感。
看看玩的也很高兴了,范晓斌就出去和老板谈了谈价格,准备戴这两个小姐出台了,哈县长有点醉了,在那个小美的搀扶下,坐上了范晓斌的小车,他们两男两女就到了酒店。
范晓斌开了两个单标,怕别人看到哈县长影响不好,范晓斌就让两个小姐在外面县等着,他和哈县长先进了房间,过了5.6分钟,这小姐才跟这上来。范晓斌在小姐没来的时候,给哈县长的包里放了一沓儿钱,做为今天晚上哈县长的小费花销。
进门以后,这个小美有点怯生生的把外衣脱了说:“我去放水,你泡泡澡吧。”
哈县长说:“不泡了,就冲冲得了,你要是洗,就先去冲吧。”
她没说什么就先进去了,哈县长想和她一块洗,但是等哈县长脱了衣服,她已经出来了,漫不经心很不以为然地看了看哈县长软绵绵的小兄弟。
哈县长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进了卫生间,他也经常都很遗憾的,一喝了酒,那个地方就不怎么争气了,等哈县长冲完的时候,她正在被窝里看电视,哈县长掀开被,见她一丝未挂,凭他经验知道她的确刚刚出道的新手,虽然她一直装老练。她的乳~头很小和乳~晕一样的浅浅粉红色。
尽管哈县长是个老司机,但喝多了酒之后软的就像中国足球一样不争气,他们共同搞了1个来小时也不见起色,哈县长也是扣,摸,吸,咬用上了全部的功夫也是枉然,后来哈县长对她说:“算了你走吧。”他下床点了300块钱给她,她接了钱放进包里。
哈县长说:“这个不争气的东西今天肯定是罢工了,连我的都不听,还能听你的。”
她扑嗤一下笑出了声:“你怎么这么有意思。”
说完躺在哈县长身边,可能觉得有点没干活收了他钱不好意思的说:“我再陪你躺一会儿。”
她又起来问哈县长抽不抽烟,哈县长说不抽了。
哈县长觉得她还是挺有职业道德的,给了钱之后,还能陪他一会儿,又认为她是觉得自己亏了,给自己补偿点心理上的安慰吧。
其实哈县长自己并未觉得吃亏,毕竟挺漂亮的一个年轻女孩,让自己在床上半天猥亵与尊严,就是觉得自己的不举有点掉价,心里一个劲的骂自己:不争气的东西,知道有好事还喝那么多酒。
这样骂了一会,想着想着便沉沉睡去。
早上,一泡尿终于把哈县长憋醒了,也憋得来了劲,傲然挺立,哈县长闭着眼睛想:看着尿性,就知道和自己过不去,关键时刻顶不上去,现在到来脾气了。
迷糊中觉得身边还有人,就立刻清醒了,哈县长睁眼一看,她没走。正在酣睡。
哈县长看看的就想笑了,他第一次见有人趴着睡觉,真有点创意。她正面朝下,脸侧向了背着哈县长的一面,早上慵懒的阳光透过窗沙柔和的撒在她的脸上身上,虽然散乱的长发,遮住了半边脸,但依然难以掩饰她的美,她真的很美。
哈县长就细细的看了看她,她不但有好身材,还有姣丽的容颜。
哈县长下床去尿了,回来时,她醒了,把头转了过来,看着哈县长胀大的弟弟就笑了起来,一定在想,你昨天晚上怎么就不争气呢?
哈县长见她醒了,就说:“你怎么没走。”
她慵懒的说:“我本来想躺一会儿,后来就睡着了,等会儿走。”
哈县长回到床上,两只手就寻寻觅觅,技法娴熟的抚~摸游走起来了,她很快热烈的回应……。
荡气回肠结束了,哈县长终于躺在床上回味:基本上验证了他的猜测,她的确是新手,只会一个劲的瞎顶迎合,一点也赶不上节奏,直到后来才算勉强合格,有一点毋庸置疑,她也一直在快感的漩涡当中漂流,下面总是爱如潮水,这一点哈县长很满足,获得了作为男人的终极成就感,征服女人,让她澎湃。
她一边收拾着下面的水水,一面说:“你真行。”
哈县长漠然说:“一般吧。”
她又问哈县长:“你总吗。”
哈县长说:“也不是经常。”
她问:“那你找过多少个。”
哈县长问她:“一盒烟多少支。”
她回答:“20支啊。”
哈县长就笑笑说:“那可能快一条了,我数不清。”说着话,哈县长又困了,他迷迷糊糊的又咪了一觉,那个小美什么时候走的他也不知道,直到酒店保洁近来打扫卫生才清醒。
今天是周末,哈县长就多睡了一会,醒来以后就想起了自己的事情,他早就知道华书记写的一手好字,也喜欢好字画,自己就交代给范晓斌准备收一幅送过去,现在到了关键的时刻也,该活动了。
起床收拾了一下,哈县长就在外面吃了个饭,拿出电话给自己司机打了过去,让他准备好车,自己一会要到市里去一趟。
这面都收拾停当,哈县长给华书记打了一个电话:“华书记你好,我哈学军啊,今天书记有时间吗,我想过去拜访一下你,给书记汇报一下我最近的工作情况。”
华书记在电话那头就想:这个哈学军一定是有什么事情了,不然怎么会挑今天这个时候来找自己。
华书记犹豫了一下,他难得休息一天,本来是不想伤神考虑工作的,不过洋河县的情况还是有点特殊,他就说:“那你来吧,我在家。”
哈县长忙道了谢,匆匆坐上了汽车,一路就到了临泉市委家属区大院。
哈县长去过华书记的家,送过几次茶叶什么的,就轻车熟路的上了3楼,对哈县长的这一点,你们不服还不行,他记不清下面乡长的名字,也记不住好多小企业的名字,更记不住洋河县的面积,人口,和收支报表,但对领导的门,那是只要你敢让他来一次,就是以后楼垮了,他都可以给你指出来当然了,在小妹妹的面前他也经常记不住自己的岁数,老是说错。
哈县长轻轻的敲响了华书记的门,开门的是华书记的妻子:“哎呦,是老哈的,你怎么今天过来了。”
哈县长马上回答讨好的说:“嫂子啊,看起来你精神很好啊,我今天找书记汇报点工作。”
华夫人也就客气了两句,把他让进了房里。
华书记坐在沙发上,见他进来,也没站起来相迎,呵呵一笑说:“你来了,有什么事还非得今天来谈?”
哈县长摆起一副诚实的脸谱,堆上一副憨厚的笑容说:“平常你太忙了,我不敢去打扰,今天这事情我也犹豫了好久,还是感觉应该给书记及时汇报一下。”
华书记说:“有什么大事,来,坐下说说。”
华夫人也已经把茶水给哈县长泡上了,端过来放在了茶几上,哈县长赶忙又站起来,嘴里连声的说:“劳驾嫂子了,谢谢,谢谢。”
华书记手一直沙发说:“你坐,不要客气。”
华夫人也笑了一下,就回卧室去了,她知道哈县长来,那一定是有工作上的事情,一般这样的情况,她是不好在旁边坐的。
哈县长先给拿出一根烟,帮华书记点上后说:“是这样的,前一天我们县开了一个会,本来是大家一起商量好的事情,在也是最早吴书记在的时候都定好了,要在洋河干部中,小范围的调整一下,但没想。”
说道这里,哈县长先看了看华书记的脸色,然后才小心翼翼的接着说:“没想到会上,任雨泽带头闹了起来,最后就分歧很大,会也开不下去了。”
华书记脸上就有了怒气,无法无天了,常委会上也能出现这样的情况,这到真是少见,一个小小的副县长也太牛了吧,华书记问道:“你们常委人不少啊,怎么还能容的下他一个人胡闹,其他人都是干什么的?”
哈县长脸色灰暗的说:“他已经拉了一半的人头了。”
这一下,华书记的惊讶就掩饰不住的表现了出来,这个任雨泽也太让人恐怖了,一个排名靠后的副县长常委,他自己也差一点就下去了,应该说所有的人都知道自己要收拾他,但在这种情况下,他还能在洋河的常委会拉到一半的人来支持他,这要是假以时日,只怕洋河县就成了他的天下了。
他心头怨气也就升了起来,就说:“你也太没出息了,亏你现在还统管洋河县政府县委全盘工作。”
哈县长有点委屈的说:“现在洋河县的局势不很明朗,大家都在观望徘徊,我也难有作为啊。”
华书记心里一愣,他明白了,这才是哈县长今天来的目的,他并不是为了来告任雨泽的黑状,他是想要个正式的名分。
华书记有点不大舒服了,这个哈学军,也太过心急了一点,那位置迟早都是他的,急什么?今天还巴巴的赶过来,小题大做。
但转而,华书记又想,任雨泽这个人也确实是太过精明老道,自己几次动手都没有伤他分毫,按现在这个情况,哈县长恐怕很难是他的对手,要不就提前把哈县长这事情定下来。
华书记沉默了,他要想想这个问题。哈县长说出了自己的意图,见华书记并不答话,心里也有点坎坷不安起来,生怕华书记一下子生气,那自己这事情就悬了,他看了看华书记的脸色,就忙转换个话题说:“书记,我还差点忘了,我一个在外地的老朋友前几天回到洋河县,我请他吃了顿饭,他送我了个画,我也看不懂,拿来你给看下。”说着话,就把那张白庚延的画取了出来。
华书记一面思考着哈县长的事情,一面随口说:“你是来笑话我的吧,就我这两刷子,写几个字还罢了,你要叫我看画,那不是为难我吗?”
哈县长讪讪的笑着就要把画打开。
华书记就放眼过去一看,哎呦,这是真品,他其实对书画的造诣还是很深的,不用细看,凭画质和画意,就感觉的出来这画真假来。
华书记就摇手说:“你不要打开,我是真的看不懂,这样,你先收起来,过几天我要到你们县上去,去的时候我带上文化局胡局长,他是行家,到时候好好给你看下。”
哈县长愣在那,闪了几下眼睛,很快又说:“那就先放你这吧,我拿回去也看不懂,我感觉这就是副假的。”
华书记笑笑说:“真的假的现在也说不清,我也看不出来。”
哈县长就随手把这画,一卷,扔在了沙发的旁边说:“现在什么都是假的,我听人家说,好多电影明星都是做美容做出来的,这个世界乱套了。”
华书记听了哈哈大笑说:“没想到你对明星还如此的关注啊,你爱好广泛的很。”
哈县长很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是听人说的。”
华书记就笑笑又转入了正题说:“洋河的大局还是要以稳定为主,你那个干部调整缓一下在搞,不要闹的人心慌慌的,等你坐稳了,有的事情也好办了,至于你刚才说的问题,我会考虑一下,也要和其他同志沟通沟通,到时候看情况再说。”
说着话华书记就站了起来,哈县长心里暗暗的窃喜,也赶忙的起来,华书记亲切的拍拍他的后背,把他送到了门口,那副他们两人都认为的假画,也静静的躺在沙发上,无人关注了。
周一上班后,华书记就亲自打电话给云婷之,说自己想和她商议几个问题,云婷之就放下了手中的工作,说马上过来。
华书记在昨天哈县长走了以后,也仔细的想了很长时间,对最近省上的大风向变换,他也是有所担心的,虽然乐省长上来以后,未必就会拿临泉市开刀,但以后自己对云婷之再想如过去那样对待,只怕就有点难度了。
临泉市将来的走向也会变得扑朔迷离,自己那大权独揽,说一不二的时代也会一去不复返,云婷之的身价随着乐省长的主政,会变得越来越高,自己也应该早作点打算。
后来华书记就决定了,在这段情势不明之际,自己要抢时间,早布局,洋河县的书记确定,宜早不宜迟,迟则恐有生变,那时候再想定,只怕难度就会加大了。
他决定就在最近,把哈县长的事情定下来,现在先探一探云婷之的口气。
云婷之在华书记秘书的陪同下走到了华书记的办公室,华书记站起身来,离开了办公桌招呼说:“我没有打扰云市长的工作吧。”
云婷之客气的说:“那的话,你叫我谈话这就是工作,书记还这么客气。”
说着话,也不等华书记在招呼,云婷之自己就坐了下来。
华书记也踱到了沙发的跟前,坐了下来说:“年关将近,工作很多,云市长最今也很少回去吧,还是抽时间多回去看看,一个人在这里也辛苦了。”
云婷之结果秘书刚泡的茶水,抱在两支手中,说:“顾不过来啊,等这一阵忙过了再说,老夫老妻的,也都相互能理解。”
说是这样再说,云婷之的心里却真的有点酸楚,前两天老公还来了电话,说了很多气话,两人吵了几句,还是因为她回去的少,家里照顾不到,女儿前段时间生病,老公一个人照顾,也没给自己说,估计也怕耽误自己工作,但电话中吵架的时候,就把这事情也作为罪行,狠狠的数落她了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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